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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星河坐下,辛若天就把药碗捧到了星河的面前,意思是赶快滴血。星河抬头看了他一眼。辛若天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另一边。星河苦笑了一下,把一滴血滴到了药碗里,又一滴,一连三滴。“好了。”滴完了,他说了一声,站起来,走向门外,自顾着治伤去了。
辛若天用汤勺在碗里搅拌了一下,又试了试温度,觉得刚好,便捧着药走向床边,来给月灵儿喂药。
星河站在月宫的中庭,望着天上的众宫宇出神。他原本也应该属于这里。可是,现在这里连他的一石一瓦也没有。出身是神,现在却半神半鬼。本来应该有上上有修为,现在却要靠吸人功力修行。
所谓人妖殊途,人鬼又何尝不是殊途呢?星河看着无边的仙境,缥缈的近于虚无。是幻,是真?其实也没有那么的重要。善如何?恶如何?只要不虚伪,只要是真实。那就是可接纳的,那就是无所畏惧的。
月宫从天帝摧毁起,就有了怪风。时轻,时重,时缓,时急,莫名的打着旋,不依不饶的撕扯着锦城的心血。锦城以微笑对之。星河在上,他在下。小亭内,一曲《落梅》引得落英缤纷,花如雪,白了乾坤一片。
星河惊讶的看向飞花中抚琴的锦城。此曲正合了他的心事。
月神有意,天女无情。星河痴心,月灵断义。
一万年,也不曾改变。
舍了?舍不了。断了?不忍断。日出日落,看孤星一片。星河的双眼微微的眯起来,任飞花乱舞,乱了心弦不弃。
有了灵药,月灵儿的伤一天比一天好起来。锦城心里高兴,想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他悄悄的把余下的六枚扶桑果,暗暗的下在给月灵儿的药里。
月灵儿服下以后,果然有奇效。经脉比先前更加的通达了。只觉得周身灵力逼人。每每参悟《雪山春晓图》时,更加的精进了。月灵儿内心有说不出的欢喜。
见月灵儿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辛若天是最高兴的。他卖力的一日三餐的精心伺候,月灵儿笑说,“你快要把我喂成猪了。”
辛若天笑说,“那又如何?我和爹又不会嫌你。”星河一直不敢靠近,只远远的看着。月灵儿当然知道他在看自己。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那些在血珠子里被禁锢的日日夜夜。他太自私了。
红月常常来月宫报告。因为怕打扰月灵儿的修养,锦城只叫红月单独的见面,不让辛若天和月灵儿知道。可是,红月心里对月灵儿十分的记挂,每每走时,会躲在花的后面远远的看上一眼。现在,月灵儿全好了。锦城才许她上前拜见。
看见红月,月灵儿真是高兴极了。主仆二人拥抱良久。辛若天在一旁都有些妒忌了。“你们还要不要说话呀?”
红月和月灵儿看着他笑,还是紧紧拉着双手,不说话。心意相通,无需多言。
“你在雪山一切都好吗?”月灵儿只问了这一句。红月也只答了一句,“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