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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府门前。
“项大哥不必相送,小弟告辞了,请……”
“请……”
送走了白易出一行人,项厉宗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回望府里,纠结的神情马上凝结在脸上。白易出刚才的一席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难道宣儿他真的……”项厉宗不敢相信地嘀咕着,想想项郁宣确实有很多地方很奇怪。
待项忠关上门后,项厉宗就径直地朝着项夫人的厢房方向走去。刚才夫人说身体不适,老夫老妻关怀一下是应该的。
行至厢房门前。
“夫人……咚咚咚……夫人?咚咚……夫人你在里面吗?咚咚咚……”项厉宗在门外边敲边喊,但里面却丝毫没有任何回应。“这么回事?”项厉宗用力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他看到项夫人床上躺着的碎儿时,突然一脸的震惊。
这睡容太美了,这简直就是闭月羞花,出水芙蓉啊!!她身上的衣服不是项夫人年轻的时候穿的西域民族服饰吗?穿在她的身上简直美轮美奂。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竟能把衣裳穿出如此炽烈的美感来……
项厉宗情不自禁地向前迈了几步,不知为何又突然停下来。
“我这是在想什么啊,可笑……太可笑了……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罢了。”项厉宗不住地摇摇头,他用意志克止了自己想要靠近碎儿的冲动,自嘲地拂袖退房而去。“夫人该不会在宣儿房里吧?”他合上门,又朝着项郁宣的房间走去。
……
脚步声由远及近。
坐在桌子旁吃葡萄的项郁宣突然停止了动作。“娘,爹来了"儿先出去避一避。”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项夫人大惊,四下张望,但不见项厉宗的人影。“你爹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夫人,确实有人来了,属下告退。”柏云话音刚落,一个闪身便跟着项郁宣跳出了窗外。
“宣儿——!!”果然,项厉宗紧随其后就来到了这里。他毫不停歇地一把推开项郁宣的房门,看到了项夫人正坐在桌前吃着葡萄。
“老爷,您怎么来了?”项夫人佯装吃惊地站起来问道。
“夫人,你怎么在宣儿房内?你不是说身体不适吗?”项厉宗并不觉得诧异,他很平静地走了进来。
“妾身只是有点担心宣儿,所以就在这等着他回来。”
“嗯,那正好、老夫也要找宣儿,我们一起等他好了。”项厉宗说完就坐在了项夫人的对面。“咦?夫人,你一个人能吃这么多葡萄啊,真是少见。”他看着桌角的葡萄皮感叹不已。
“是,是啊。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吃很多葡萄。”项夫人尴尬地失笑起来。
“这也难怪,你是西域人,宣儿也在西域待了十多年,喜欢吃葡萄是很在理的。不过老夫就不怎么喜欢吃……”说着,项厉宗取下一枚葡萄放进嘴里,由于还是吃不惯这种又酸又甜的味道,他艰难地皱起眉。
“老爷找宣儿有什么事吗?”项夫人攥紧手心问道。
项厉宗看着项夫人,眼里闪过焦躁。“老夫一直想问夫人一事,还望夫人如实以告。”
项夫人取下一枚葡萄,看了看他说:“老爷这是哪儿的话?何事不明,尽管问就是。”
“关于宣儿的师父,那人到底是谁?”项厉宗毫不拐弯抹角,直插主题。
项夫人倒吸一口气,手上的葡萄扑通滚落在了桌子上。她慌张的样子,项厉宗一一地看在了眼里。
“夫人为何如此惊慌?慢慢道来无妨……”有问题,夫人一定是有事瞒着我。项厉宗这样怀疑着。
“老爷您多虑了。妾身并没有惊慌,只是……只是手滑了一下而已……”项夫人内心不禁一阵翻腾,太突然了,项厉宗的问题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却把她问得措手不及。
“没事就好。宣儿那小子怎么去玩了这么久,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吧……”项厉宗若有所思地看着项夫人问道。
“是啊,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项夫人的眼神不时有些闪躲。
几缕轻风拂进屋内,项厉宗突然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窗户怎么是开着的?”他径直走向窗边向外望去,窗台上的几道鞋痕让他十分在意。“这是?”
啊,不妙了……
项厉宗回望屋内,开始四处寻找起来。项郁宣床边的一件黑色西域侠客服被他拿起来看了又看。“宣儿何时穿这种奇怪的黑色侠客服的?看这质料也很一般,莫非……”项厉宗收紧瞳孔。“莫非府里有外人闯入?没道理呀,怎么会在宣儿房内?”
项夫人察觉到了项厉宗的疑心,不过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对策来解释这件本不该有的衣服。她紧锁着秀眉,玲珑精致的脸上也很不自然地扭曲着。
“夫人……”
“爹,娘。孩儿回来了!!”就在项厉宗准备再发问的时候,房门被项郁宣一把推开。他走进来自然而然地坐在凳子上,满脸的笑意。
“宣儿??”项厉宗感到很诧异。“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你娘在你房里的?”
“呃……爹,您来找孩儿有什么事吗?”项郁宣有意地避开话题。
项厉宗当然很清楚他的意图。
“宣儿,你白伯父刚才来找过我,看样子他很生气啊。你随意退婚这件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项厉宗把柏云的黑衣服故意放在了项郁宣面前的桌上,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也好证实自己的猜测。
项郁宣无辜地望向项厉宗说:“爹,您为何拿孩儿的衣服?”
“你的衣服?”项厉宗始终怀疑着。
“是啊,孩儿早上特地拿出来穿了一下,回味以前在西域的生活。”项郁宣接过衣服走到床边,很自然地将衣服扔到床上。
“是这样啊……”项厉宗不再理会那衣服。他想了想,白易出的话不无道理,看来得先试他一试。“宣儿。”
“什么事,爹?”项郁宣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笑嘻嘻地问。
“你到西域这么多年,武功多少有些长进吧。不妨来和老夫比划比划,也好让老夫看看你在西域学到了什么,你意下如何?”
“咳,咳咳咳咳咳……”项郁宣不禁一阵狂咳,八成是被刚才那颗葡萄卡住了,他好不容易才被项夫人救回来。“爹,您说什么?那怎么行?孩儿怎么能和爹比呢?孩儿学艺不精,不敢轻易和爹您交手啊……”这怎么可以,万一不小心露馅儿了怎么办?
放眼武林,无人不畏惧西域圣君的威名。纵使过了几十年,他的实力更是无人能及。他亲手教出来的徒弟又怎么会输给一个区区的项厉宗呢?但是不必要的交手还是要尽量避免的。
“怕什么?只是你我父子二人相互切磋而已,点到为止,难道还怕爹会吃了你不成?”项厉宗打趣地笑道。看他如此坚持,想必此次交锋在所难免了。
“爹,孩儿……”项郁宣本想推脱,但是再推就不像了。“孩儿定会拼尽全力的,望爹手下留情。”
“宣儿!!”项夫人着急了,她忙站起来,企图阻止这次交手。
“娘,孩儿知道怎么做。”
“是啊夫人,老夫不会出手太重的,呵呵呵……”项厉宗似笑非笑的眼里闪过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顿时令项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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