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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浮橙,我是病人。”他不甘心自己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完全被这女人忽视,故意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手上没力气……”
“啪——”被骚扰得完全不能静心的浮橙把书往窗台一放,大步走过来端起水杯塞到他手里,瞪眼:“封御景,我不记得我是你的佣人!”
他突然饶有兴趣地攫住她隐忍待发的愤怒视线,薄唇轻勾:“你是我的女人。”
浮橙无语,深深觉得这男人是烧傻了。
懒得和他斗嘴,踱回窗前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邵昕是星云国际的资深画手之一,画风大胆,擅用视觉感极强的对比色构图,主题大多是颓废社会片断和崭新的希望,你手上这幅是她最近的转型新作,月初刚获得今年LENYO大奖赛金奖。”封御景淡淡地说着。
“你认识她?”浮橙诧异地回头看他,他们之间其实很少,严格地说,是从来没有就这类话题谈过。
封御景冷哼:“怎么,难道就只有乔以航才懂这些吗?”
见她在听到“乔以航”三个字时,神色微微有些波动,封御景笑得更是不显山不露水。
“邵昕会是下个月绘画大赛的内定冠军。”他并不介意告诉她这种黑幕。
然后像是眼不见为净似的撇过脸,拉高被子躺下睡觉。他很多年没有生病了,一生病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作用在作祟。
浮橙并没有对他带来的消息感到好奇,而是垂眸看着手上的画,皱着眉,不再出声。
这幅画……和她大二时遗失的一张草稿很像……
沉思许久,她抬眼看着床上那个将脑袋蒙进被子里的别扭男人,不觉轻笑,但愿只是她错觉。
*
隔天是周二,天气并不算好,寒风凛冽肆虐,夹带着雪花,给冬日的寒意添了几分死气沉沉。
刚过六点,浮橙就迷迷糊糊地听见一阵穿衣声,睁开眼见到已经起床,正对着镜子系领带的封御景。她一怔,揉着眼睛爬起来,跪坐在床上问:“喂,你——”烧退了没有?一句话含在嘴里,又默默地憋了回去。
看他这么精神抖擞的样子,问了绝对会被反问一句“你没长眼睛不会看吗”之类的堵心话。
“有事?”封御景看她一眼,她还穿着睡衣,发丝微乱,几丝乌黑贴着脸颊,衬得肌肤更加莹白润泽。
浮橙摇摇头,她都不知道怎么会一觉醒来,自己就从周宅回到了山上别墅。
“我去公司了,手机落周宅,有事就拨这个号码。”他随手递过去一张纸条。
“啊?”浮橙纳闷地接过,总觉得封御景发完烧后变得和蔼可亲了?
这真是个噩耗,她无声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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