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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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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流觞看着凌微笑哭泣的小脸,烫手一样的退开半步。他最讨厌看到女孩子的眼泪。每每看到,心里就会升起一种近乎本能的厌恶,可是他又一向信守大男子主义,每每碰到女伴哭泣都会表现的很绅士,用彬彬有礼来掩护他的迅速撤退。而不知情的人都每每会以为历流觞特别喜欢温柔怯懦的小白兔类乖乖女。

面对凌微笑,他似可不必在假装。这个女孩子来到这里就是来受虐的,没理由对她怜悯容惜。

他手握紧了拳,呛声道:“住口。”声音压抑而充满暴力的威胁。

凌微笑继续低低的555……但明显收敛得多了。她只是聪明的在心里暗暗计算着历流觞的底线。这个尺度要把握的好,以后的日子才比较好过。她没有想过,她所面对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想把她当成一个平等自由的人类来看待。

一句话,没有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历流觞不再忍耐,一伸手,轻轻一挥,那一巴掌就甩到凌微笑吹弹得破的粉脸之上,立刻半面脸红肿起来。耳朵一个劲儿的嗡嗡作响,那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凌微笑连思维都停止了,她抬起头,很疑惑的看了历流觞一眼。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时候会得到这记毫无人性的耳光。

一个男人,看到女孩子美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暴力占有,她还能够明白。可是,只是这样,又惊又怕的女孩子,轻微的猫叫一样的小小啜泣,为什么还会得到这么重的一记,她实在不理解。

这个男人,远比她单纯的脑子里能想象到的还要可怕。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那种虐一待狂?~!

眼睛眨了眨,因为太痛了,不用演戏,不用费事,晶莹剔透的泪水就自然而然的流了出来。可是,她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整个人不停的后退,再后退……离得远远的,缩在角落,是不是,就可以逃过一顿毒打?

历流觞看着面前这个纤弱少女,冷冷地道:“脱掉衣服。” 声音平静,可是于这平静里却自有极其恐怖的力量。

凌微笑不能拒绝。她伸手莹白纤指,在历流觞的冷眸注视下,慢慢解开扣子,扣子冰冷,光滑,握在手指间,每脱开一颗,就有一个小小的破碎的声音。

卟……卟……卟……

身体里面象有什么要爆炸一样,凌微笑努力压抑情绪,真痛,真的好痛。身体的痛,她还能捱,可是这种毫无自尊的蹂躏,真的无法忍耐。

凌微笑微微低头,茫然不知所措……妈妈现在不定多么欢喜,十八年了,父亲终于接她同居了,大娘也承认了她在凌家的地位,现在发生了什么,妈妈一定会很难过吧。

妈妈和她不一样,妈妈性格一向比较软弱,幼小的时候,常常整夜抱着她哭泣,有一次,甚至于在凌微笑半睡过去醒来后,发现妈妈用细小的纳鞋的锥子将她自己的手腕划出了几十条血痕,虽然都不深,可是那血,那艳红色,印满了凌微笑童年的恶梦。让凌微笑不得不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成长为一个反过来能保护妈妈照顾妈妈的小大人。

她不能出意外,不能损害妈妈难得短暂的幸福生活。所以,不管多难,她都得捱下去。

小小的肩膀清瘦的锁骨,长发散乱,脸微微低下,窗外的阳光打进来,有一种近乎油画一般美好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历流觞却升起了一股纯男性的欲一望,想要破坏,想要摧毁,想要蹂躏这虚假的美好与纯真!凌天生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这样的楚楚可怜!

他突然大步走了二步,又一挥手,啪得一声。凌微笑的另一面脸孔也染上了疼痛的痕迹。

痛得不敢呼吸,更不想抬头面对历流觞这禽兽!

因为她对他的所作所为毫无办法。这种无助与悲哀那样熟悉,常常潜入她的恶梦里,让她那样的痛苦与恐惧。

可是生命是这样的,如果不能改变只得忍受,至少,她,凌微笑的生命, 一直就是这样!

*

历流觞手一伸,将凌微笑的长发纠结在手中,绞紧,迫她抬头,居高临下地用锐利的眸光睨视着眼前颤抖中的娇体……

无以伦无的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让凌微笑感到微微的窒息。

“凌天生的女儿,果然天生狐媚,诱人的很。”从牙缝里透露出的揶揄的语气流露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令凌微笑不自觉悄悄一缩,顺势向后跌坐,借机摆脱历流觞大手的掌控。手本能的松开,撑在身后维持平衡,胸前自然显露出来。 这时候脸上的痛反倒是其次的了,因为这个男人暴虐的程度不可用常理推测之。凌微笑根本没办法想象到下一步,她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历流觞微微向前进了半步,修长有力的男性手指立即如影随形地捏紧凌微笑的喉咙: “你是想诱一惑我吗?”

“呜……” 气管仿佛被捏碎般的痛楚让凌微笑深深蹙眉,她勉强伸手覆在历流觞的大手上,想扳开空气流通的阻碍。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是徒劳,遏止她呼吸的男性大手象由钢铁铸造般,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肺开始强烈地痛楚起来,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

凌微笑的心中掀起一阵恐慌,难道历流觞真的要把她活活掐死?

到底,他有多恨她的父亲,恨到,要杀掉无辜的,只是顶着凌天生女儿头衔的她。

窒息的痛苦延续到最后,变成近似于麻木的感觉。一切逐渐缓慢下来,凌微笑瞪大眼睛,可以清楚地感觉血液被禁锢在脑内的声音。

“我要死了吗?我真的就这样死了吗?”她的脑海里只能反射出这样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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