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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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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爱情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即使是痛,也不会令你想放手。反而越是疼痛,就越想紧紧相拥。

他让我痛,亦让我爱。我没有办法放手。因为,若我放手,我明白,我将一无所有!

------韩小初!

*

不得不承认,历流觞就是那种有着绝对的存在感的男人。没有人能忽视他。并不是说他为人特别孔雀特别喜欢得瑟。而且他那种与生俱来,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气势。似站在哪里,都是人们不由自主的焦点。

凌微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背后那必须是很色一情的眸光所吸引,总觉得那人不定在后面乱看乱想些什么呢?只觉得背上似一根一根的寒毛慢慢的一排一排的起立,这种很奥妙的感觉,大概每个人都有经历过吧。

总觉得背后这个人会有所异动,时时提防。

又一次完全出乎凌微笑的所料,历流觞在背后默默地看了一会子,关上门,离开了。

凌微笑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抚动着笔杆,身上,突然狂出汗……似从某只凶狠野兽的爪牙下刚刚惊险逃离。

*

历流觞下楼。钟点工司姨正要收拾下班。

历流觞客客气气地道:“你晚上能留下来吗?”

司姨是个干净利落的中年女人,总是很严肃的表情和沉默寡言的个性是历流觞挑选她的主要原因。他家事多,不想找一个会饶舌的外人。但这些家务也不能没人打理。历流觞付她双倍工资,却不需要她在这里过夜。自然也有人提醒过她,做自己份内的事,一切看不见听不见为上。

司姨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什么也不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听候吩咐。

历流觞道:“凌小姐不舒服,你今天晚上照顾她一下。饭菜拿上楼给她吃。盯着她吃完。”还想说什么,可是又觉得不合适。转身就走了。

司姨回到厨房,将做好的菜一样一样放进托盘里,端了上去。

凌微笑坐在窗前,听到历流觞的汽车发动地声音,然后,看到那辆车慢慢的开出大门。

垂下眸子,继续看书。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么多时间看书。她要抓紧时间好好努力。

考一个好的大学,此时,在她的眼中变得那么重要。

司姨敲门,进来摆好饭菜。

凌微笑没有要人劝。其实心里,很是吃不下。不过中午就睡过饭点了。现在年青的肠胃真的有点饿了。

她穿着一双半新的彩色棉袜子。没有穿鞋,直接走在光滑的原木地板上并不突兀。但还是很痛,痛到,每一步都能体会到童话里那只小人鱼儿化人后,初初用脚走路的痛苦。

她去用湿纸巾擦拭了下手上皮肤没有破的部分。

然后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吃饭。

菜自然是不错,味道也好。可是,就是缺少那种可以让人幸福的感觉。她命令自己,吃……一定要吃!她现在所剩无已的东西里有一样叫健康!她不能毁坏自己的身体。穷人是没有生餐变虚弱的权利。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些精美的食品,全都沉似石块,一块接着一块,打击她空虚的胃,她停了一会儿,喝了点热水,努力克制自己反胃的感觉。

并不是很想顾影自怜的,但眼泪还是缓缓地流了出来……一滴一滴,滴在桌子上。

吃,她伸手抚干泪痕,继续吃。吃完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

司姨收拾残桌。

凌微笑机械地走到卫生间,漱口,然后,再一步一步,用疼痛的双脚,移到桌前坐下,继续……学习!

大概是头低得久了,鼻子有一点痒……她正准备写完这行后揉下,突然有一滴鲜红的血,滴了下来,在洁白的格子纸上,开了一朵鲜艳的花……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小小的红点于格子纸上开出艳丽的花来……被白纸黑字一衬,活似血书!

凌微笑骇然的看着……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极度恐怖的感觉……她控制着自己的手,轻轻摸向鼻子,果然,出血了……是那种不算是很快的速度,但持续的在滴……头微微有些发晕,她的另一只手,握起手机,然后推开盖板……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求救的人!

也许只是留鼻血吧!

她想。本来她的内火就重,加上最近在历家肉食吃得太多了。会不会体内积了火气,流流鼻血!

可是,心里,就是慌乱……头一阵一阵地发疼!晕眩的感觉,比什么时候更强烈。

凌微笑轻轻将手机放入口袋,慢慢移到卫生间,放开水龙,用冷毛巾冰着自己的额头。她折了一断纸巾,塞入鼻孔中……再看向镜子里,眼前一片灰蒙蒙……是镜子上的水气吗?她伸了手用毛巾擦拭了下,可还是看不清,她用力的擦拭着,一下二下三下……最后才相信,确定是自己头脑在发晕了……世界模糊而晃荡……她取出手机……打了楼下的电话,声音很是冷静:“司姨吗?我是凌微笑,我头好晕……”

她慢慢的晃回床边,轻轻跌进那一团柔软里,也不在乎会不会沾染了被子,整个人似被放进一个摇床上,摇得好难过,好想吐……

“不可以浪费食物!”凌微笑对自己笑,为现在自己还能保持这样的幽默感,觉得很难得。

过了一会儿,很快,还是很慢,她不知道了。总之……至少有一样是幸运的,她成功的睡着了,或者,晕过去了!

*

历流觞觉得烦,低头,双眸无意识的扫过腕上的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那个丫头是不是睡了。唔,他脸上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有可能。今天是惹她生气了,估计不会再为他等门。

再打眼,看场中欲一望横流的场面,觉得乏味恶心。大概是玩得太多了吧,只觉得整天换着这些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女人,在床上怎么疯狂,对方的技巧怎么高超,只是身体上一时的舒服愉悦而已。那种淡淡地感觉只停留在身体表面,现在看来,真正没有什么意思。

试过更好的xing,那种拥抱着世界上最纯真美丽的微笑,由生理到心理浓浓的满足感觉,确实是这些肉一体交易无法比拟的。要知道人们的心可以透过皮肉骨头,才能触及,不管是什么东西,能到达内心,本就不是一件易事。值得人深思与追求。

历流觞再次挥开抚摸着他的大腿的女性的手,靠在一边,等待对面这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尽兴。我国之所以这么多大企业维持不下去,并非因为某些企业管理者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而是相关部门单位领导人的父母血缘也有着不可言说的微妙的关系。一脑门子除了吃就是色!

而且,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愈老愈色,眼看年华已去,无可奈何之际只有在年青的少女身上找到占有青春肉一体的快一感。历流觞撑着头看着这场面,真有些群魔乱舞的感觉。从另一个侧面,自己是不是也有这种劣根性。他不清楚。事实是凌微笑确实年青,亦对他强烈的性吸引力。想到那个丫头紧窒的身体,突然沉寂了一晚上的欲一望,有抬头的冲动。

唔,很新鲜的感觉。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迷恋另一个人的肉一体到这种近乎自然忠贞的程度。

因为凌微笑在性方面对他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他只是,自己不想。

总觉得这些女人统统太乏味太不够美好,抱着她们和自己的左手感觉差不多。

唔,还是晚上抱抱凌微笑睡的好……好几天没有享受过那么美好的事了。被那样可爱的少女一边抱着一边喃喃地说爱着,没有男人会不觉得得意!

历流觞唇边逸出一丝笑……

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醉了笑了放肆了,有一个冷眼看着,会显得特别的独特。会生出许多不合群的念头,很想就这样摆脱,然后,抛开理智,去享受另一种更自然更轻松,更放纵自我的生活。

比如,和那个小丫头在一起,生个孩子……

历流觞愣住了。突然之间,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充填了他的心间。

生孩子!!我的天!怎么会想到这个!他才二十七岁,还没有老到需要一个继承人来接过自己的担子的年纪。

赶紧摇头,甩掉这个神经到了极处的想法。身边的女人靠近,他亦没有再次推开。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微毒味的味道,那是坠落与黑暗的味道,亦是他所熟悉的味道。

*

等到散场,已是深夜一点半了。历流觞回到家,下了车,走进屋子。

早有巡夜的保镖跟过来道:“历总,今天晚饭后,凌小姐突然流鼻血了……”

历流觞冷冷扫了他一眼。流鼻血也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这样一路小跑的来报告吗?!历流觞是那种特别会用形体代替语言的人,往往在最适当的时候,用一个相当准确的眼神,就能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个七八分。

保镖跟着他久了。知道他的意思。退了开去。心想,幸亏当时没打电话叫他。这二天历总也折腾的够呛,家里也不知出啥事了,一个接一个送医院。

历流觞上楼,直接去了凌微笑的房间。估计那丫头现在是睡下了,但他就是想看看她一眼。这不是肉一体上的欲一望,但亦却比那种还要强烈。他现在累了,不想分析自己的心理,更不想和自己的渴望斗争!

推开门,房间里没有人。

打开灯,一眼就扫到桌上摊放的门子上滴的血痕……虽然不是很多,但于雪白纸张下,却仍是显得很刺眼。

他退了一步,打电话给刚才的保镖:“她去哪了?”

保镖半天才回过意来,“司姨送她去医院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晚饭后就流鼻血的吗,怎么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历流觞有些烦躁不安。

“不是很清楚。司姨打过电话回来,好象说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保镖声音轻了下去。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历流觞语气很冲。脑震荡,他不敢去想,造成这结果的原凶是谁?!

“大概八点钟吧,我以为,历总不会想知道这件事!”保镖害怕的轻声道。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历流觞怒极,“昨天也是你值班吧!我请你来是不是只为了看好我家的那扇大门,以防别人半夜把它扛跑了!你明天不用来这里了,直接去人事部报道。”一句话挂了电话。

阿力接了通知赶紧地跑上来:“觞少……”

历流觞冷笑:“我一年花在保全处上这么多钱,你就给我请这么一群废物!”

阿力暗自冷汗!一边道:“我刚问了。凌小姐没事。就是今天失血过多,又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二天就行了。”他跟着历流觞最久,最明白历流觞的脾气,一上来先把历流觞所关心的事情讲清楚。至于处理不处理,那是次要的后来的事了。

历流觞道:“备车,去医院!”

阿力道:“觞少,你这二天够折腾了,昨天就没睡,今天现不睡,铁人也支撑不了啊。我估计着这会子凌小姐也是睡了……”

历流觞收敛了怒气,淡淡地道,“备车。”

似他平静的表情更让阿力害怕。阿力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下去招呼人手去了。

*

深夜,医院走廊里窜出一群黑衣大汗,虽然没有手枪长棍,可那种黑社会的气质就象是招牌一样,让人一看,就自动远远的避开!

历流觞走到凌微笑的病房前,轻轻推开……

和阿力说的一样。她睡着了。

浅浅的平静的脸。让他突然想到四个字……宝相庄严!

太过柔和的线条太过美好的样子,有一种近似佛失了性别的美。

她侧卧在床上,和平时不太一样,身子微微弓着,显然,身上疼得无法用第二种姿态入睡。

每次看到她,真的会觉得有一种楚楚动人的脆弱气质。可是,历流觞明白,在那个毫不掩饰自己眼泪的微笑下面,有着多么强悍的灵魂!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前的椅子上,今天晚上,第一次觉得心宁。

似她的呼吸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柔和了。

真的很累,酒也喝得不少。知道她没事,放心下来。扒在床边一会儿也睡着了。

门又一次被静静的推开……

韩小初穿着才服站在门口。

历流觞趴睡在凌微笑的床边,静静的守护!那高大的背影,突然那么的陌生,遥远……

她知道昨天夜里历流觞必也是守了自己从手术室出来。可是,和现在的感觉肯定不一样。昨天,历流觞是为了责任。自己手术一成功,他就要离开办正事。

可是,现在,这个丫头明明没有什么事。他却要拖着劳累的身体来陪她,宁可委屈自己睡在椅子上。

而且,他,一定是丝毫也没有想过,韩小初就在不远的另一头吧。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她?!

不,这是绝不可能的! 可是,心里又为什么慌成了这样?!

韩小初的唇微微颤抖起来,慢慢的晕成了一片惊惶……

再也不顾通风报信的保镖,她就这么转身走了。 一直走一直走!

阿力皱眉,派了人跟过去护送。真不懂女人,看起来如此脆弱,一谈到爱情,就和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这人才手术呢,医生说顶多下地上个厕所,她就敢顺着电梯跑下来……这是什么意思?捉奸么?历流觞的私事,她能管得着吗?她有那个资格那个能力吗?!搞来搞去,还不是苦了自己。

突然想到什么,问身边的保镖:“谁通知的她!”一边想到历流觞今天晚上的发火,历流觞绝对不是个喜欢随便对手下发火说闲话的人。今天确实是有感而发。这管理上自己已是失责。

他板着脸道:“也许你们不知道是谁付你们工资吧。是觞少。不是小初小姐。你们需要保护她,但你们的忠诚却只应该献给觞少!”

二个保镖无辜地低下头。这年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们是虾米,只有吃水草的份儿!

*

韩小初凭着那股子力气一直走下去,直到离开了那间房子很远,她才捂着疼痛的腹部,扶着墙壁停了下来。

好痛,好痛……那里不断的跳动着,似心脏移了位置。痛得她弯下了腰。 痛得她指尖紧抓墙壁,在白墙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韩小初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希望这一阵疼痛能快些过去。

不能被这些打倒!不能!

我要怎么办?

上天,求你告诉我,如何在能挽回一个男人的心。

眼泪流不出来,眼睛干涩疼痛!有一种痛苦,令她更想死死的抓紧!

不能放手,不能放。她得到的本也不多,现在,是最痛苦的时候,忍一下,捱过去。才有幸福的可能!

历流觞,你纵不爱我,我亦会用你对我的怜惜束缚你。

对不起,我已陷得太深太深……

这世上,谁能给抵我,十多年的情深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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