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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在伦敦举行的大型酒会,据说是为了介绍南家流落在外的孙女,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一出,立刻抢占了报纸的各大头条。
记得三年前南家就爆出大小姐被雪藏的事情,这一次,除了身份被爆料,还同时传出这位公爵千金和迪拜王子订婚的消息。
这个新闻跟之前南家三小姐南雅冰和白迪王子订婚的消息形成鲜明对比,豪门姐妹争抢一夫的传闻不胫而走。
夏堇对这所有的而一切都表示的兴致缺缺,像是没什么人或者是事情能够引起她的兴趣。
南森烨来找她换衣服化妆,她才将手里的衣服随手一扔,皱着眉头不甘不愿的道,“一定要去吗?我觉得好无聊啊。”
南森烨懒得跟她说,“快点,演戏你也专业一点,”顿了顿,他又若无其事的道,“据说,今晚宫老大会来。”
夏堇顿了一下,“他混黑道的为什么要来?”
南森烨耸耸肩,语气嘲讽,“最近宫深拓跟雅冰交往很频繁,公爵以为他们在一起,大概是想着,借着雅冰跟叶门拉近关系。”
夏堇接过衣服,淡淡的道,“他在南雅冰的身上做了手脚,就不怕叶门老大要是真的爱上她,会把南家夷为平地吗?”
她很同情的看了南森烨一眼,“哥们,是不是觉得很憋屈?”
南森烨一眼白了回去,“换你的衣服。”
夏堇拎着衣服进了更衣室。
南森烨看着自己的手,憋屈吗?他确实没有夏堇那么明显的情绪变化,也许是,这么多年都一路隐忍过来了,仿佛这都成了一种习惯。
夏堇不一样,在这之前,即便是忍耐或是演戏,那也大部分都是为了生存的需要,而不是这样的隐忍。
觥筹交错的晚会,处处都是拖着长裙的美人和穿着西装的男人,灯光璀璨,连每一个杯子都是透明的反射着好看的光泽。
夏堇穿了一件简单的裸色系单肩短裙,脚踩浅色的高跟鞋,头发几乎没有做任何的装饰,只有脖子上挂着一条精致的锁骨链。
因为五官都是属于精致可人的小巧型,所以她整个人都显得很娇小,气质干净清灵,颇有种纤尘不染的感觉,而脸上又一直挂着甜美笑眯眯的笑容。
她看起来,就像是从森林里出来的精灵。
晚会不少人都低头附耳交流,不愧是南家,生出来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姿色过人,个个都不同凡响。
她一直站在白迪的身边,脸上是她万年不变的笑容,安静的听着南公爵宣布她的身份,听着白迪宣布他们的婚讯。
她的心就一直如通过她脸上的笑容,寡淡到麻木了,似乎笑容已经变成了她的面具,只要需要,她就可以一直这样笑。
至于开不开心,快不快乐,那些都是不重要的。
毫无疑问的听到人群中或是赞叹或是唏嘘的各种声音,她都无心去听清楚什么。
她以前不是这样,以前她很爱热闹,偶尔也会很八卦,但是这些落到自己的身上,就变得十分的无趣了。
倒是装作不在意似的在人群中寻找那抹身影。
不是说他会来吗?怎么都没有看到。
不仅他没来,南雅冰也没有看到,这么重要的诚,她是南家三小姐,怎么会不在?
“殿下,”夏堇问身边的男人,“有没有看见森烨?”
是的,不仅他们不见了,连森烨也不见了,她莫名的觉得不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夏堇的第六感是很强的。
白迪皱眉,轻轻摇头,“没有,他一直没有在会场出现过。”
夏堇咬唇,此时介绍的主仪式已经结束了,她抬头对白迪低声道,“殿下,我先走开一下,等下如果公爵问起我,麻烦你帮我挡一下。”
说完,也不等白迪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人就飞快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二小姐,”正当她想要打电话找南森烨的时候,乌诺已经抢先一步找到了她,他的表情很严肃。
夏堇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乌诺皱着眉,低低的说道,“刚才我接到雅冰小姐用南少的手机打来的电话,她说宫老大在皇朝酒店,现在中了……媚药,她问你,要不要过去。”
“媚药?”笑话,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宫深拓被人下药的那一天,“在哪里?”
乌诺睁大了眼睛,“三小姐,今天怎么说也是你跟白迪王子宣布婚礼的一天,你这么去,不大好吧?”
“到底在哪里?”她脾气瞬间点爆,怒吼道,不是她脾气不好耐心不好,事实上她想的也不是媚药的问题。
而是,宫深拓是什么人,一般人连他的身都近不了,怎么会被人下药?是不是出了其他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是雅冰打电话过来,她一直跟他在一起吗?那么……
乌诺不敢耽误,连忙将手机给她,里面有南雅冰发过来的短讯,就有地址,她拿着手机看了眼屏幕,转身就离开。
迅速跑到车库里,将南森烨的布加迪开了出来。
将钥匙插进去,然后一脚踩下油门,车子一个旋转就开了出去,然后很快在路上狂飙。
布加迪,堪称世界上最好的跑车,开车的人更加不用说,银色跑车在夜晚的车流中鬼魅般的超过。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眼神盯着前方目不转睛,她将车子的速度提在最快。
脑子被放空,几乎什么都没有想。
只要一想到,他中了媚药,而南雅冰守在他的身边,她就觉得理智都脱缰了。
甚至,其实他们真的在一起,那也是理所当然,男未婚女未嫁,干柴烈火再加点油,该怎么烧就怎么烧。
而她,是已经准备要嫁给另一个男人了。
夏堇,你真是好笑,一直在坐着这么好笑的事情。
可是,明明知道好笑,却也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
怎么办呢?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没那么良善,幸辛苦苦的爱过一个人,到头来却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她怕他没有她会过的不好,可是,她更怕他没有她,其实也可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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