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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淑仍是有些不甘心,可没等她说什么呢,周贞娅便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站在静淑面前居高临下道:“我当是什么天姿国色呢,也就不过尔尔罢了!世子还真是猪油蒙了心,竟会中了你的花招_,我非得去找太子妃说道说道,看看你们沈家到底存着什么心思!”
“你……你莫要以为有个太子妃的姐姐就能欺人太甚,我……我家二妹妹还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凤阳侯呢!”静淑不甘示弱道。
周贞娅一愣,难以置信的瞥了静温一眼,见她仍旧一副淡漠的样子,便道:“那又如何?等太子他日继承大统,那……”
“嫂嫂!”静温黛眉微挑,道:“话可不能乱说!圣上正值壮年,你就在这儿嚷嚷太子哥哥继位,未免太有些大逆不道了吧?要是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是大哥和宁王府心存不轨呢!”
这个周贞娅,简直就是个笨蛋!
明知现在宁王炙手可热,再加上沈家、周家、杜家都与其有些裙带关系,皇上哪能不存着点猜忌之心?自己找死不说,还要把别人拖下水,真不知她那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哪有,你可别乱说话污蔑我!”周贞娅吓了一跳,忙捂了静温的嘴狡辩道。
“没有最好!”静温拍开她的手,暗自蹙了蹙眉,“嫂嫂,事已至此,不论谁对谁错,吃亏的都是我家大姐姐!你要还有些同情心,便收了那些小心思,也劝劝大哥别再莽撞行事!今儿是大姐姐好说话,若是明儿再冲撞了哪位贵胄小姐,别说太子妃了,恐怕就是太子亲自出面,也不会那么轻易让大哥脱身的!”
说着,也不理会周贞娅难看的表情,自顾自扶着静淑一同离开。
一路上,静淑欲言又止,静温叹气,“大姐,不嫁给他,难道你真要去做姑子?”
“反正,我绝不嫁他!”
说着,静淑甩开她搀扶的手,踉踉跄跄的跑了。静温无奈,先折了回去看了看墨瑜,见他神色如常,复又去了王妃那边。敲宁王回来,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先安抚了杜夫人和秋姨娘,并承诺定会给忠恩侯府一个交代,好容易劝走了她们,现正在怒不可遏的教训世子呢。静温听着家法一下下的抽在他身上发出的闷响,看着乔姨娘半是受惊半是心疼而白了脸,她虽是心里痛快,却终是狠不下心来,忙上前喝住了实施家法的婆子,道:“父王,罢了,大哥也得了教训了,好歹……给我大姐留点颜面吧……”
“哼!”宁王恨铁不成钢的踹了墨瑾一脚,“真不知你这混样是跟谁学的!没得丢王府的脸!”
墨瑾疼的冷汗直往下滴,却还是咬着牙道:“谢父王宽恕,儿臣再不敢了!”
“还不滚到祠堂去悔过?”
“是。”墨瑾应着,耷拉着脑袋,任由小厮搀扶着往祠堂去,心里却是恨毒了沈家,恨毒了静淑。
见事情总算解决了,静温虽是送了口气,却是对世子突然狂浪的行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虽说世子看上去并不如传闻中那样儒雅,却也不像会做出如此失态之事的人,若非她亲耳所闻,断是相信的。可事实摆在眼前,难道静淑讹他,秋姨娘讹他,那么些个丫头小厮也讹他吗?不然为何会没有人替他说话?而且,周贞娅话里话外,都是在掩饰世子的失态,这又是为何?
满心疑虑的她回到瑜园后,墨瑜见她闷闷不乐的,以为她是因为方才的事生气,上前讨好地捏了捏她的手,然后咧开嘴,孩子般的笑了。
登时,静温心里的郁霾一扫而空。她推着墨瑜进屋,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墨瑜不屑地撇撇嘴,写道:“你就瞎好心!他才不会领你的情!”
电光火石间,静温猛地察觉到墨瑜对自己哥哥的一丝敌意,便拉着他的手道:“相公,你是不是跟大哥……有什么过节?”
墨瑜身子一僵,“啪”的一下打开她,目光中的冷意和恨意让静温心里一寒。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眸也渐渐变得赤红,忙搂住他,道:“相公,你……是妾身不好,妾身不问了,你别生气……”
察觉到静温的不安,墨瑜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脸,勉强地笑了笑后便轻轻推开她,转着轮椅往外走。
一直守在门口的沈卫见状忙接手去推他,然后看着神色复杂的静温欲言又止。
“照顾好少爷,早些回来。”静温假装没看到,也不问他们要去哪儿,只是嘱咐了几句便罢了。
墨瑜见沈卫愣神,有些不悦地扯了扯他的袖子:“阿卫,她是我娘子!”
呃…听着墨瑜有些滑稽的别扭腔调,沈卫心里亚阵恶寒,忙敛了心神推着他飞似的去了练功房。
看着墨瑜干净利落的身手,沈卫知道他的腿定是无碍了,便也放了心,放开手脚痛痛快快地同他打了一场,自是酣畅淋漓。
却说自静淑回了侯府后,整日闷闷不乐;待王府派去的喜婆给她和世子合了庚帖、下了定、请了期之后,更是整日以泪洗面,没几天边瘦的没了人形,把秋姨娘心疼的也是整日苦着脸,不知怎么去劝。
沈云天对这桩意外的婚事却是十分满意,得意的笑分分钟挂在脸上,骄傲的应对着同僚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哪知没过几天,静淑却趁人不备上吊了。虽然被救下,人却变得有些痴了,不是喃喃自语些什么,就是瞅着东西就往嘴里塞,唬的那些丫头婆子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她,生怕再有个闪失反害了自己的性命。
却说静温在王府时不时地听到些消息,本打算置若罔闻,却架不住静淑身边的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府里苦苦哀求她去劝劝,便寻了空,带了些礼物回了侯府。
甫一回去,老夫人便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怎么看都不顺眼,就连收了礼物嘴里还是嘟嘟囔囔的,好不烦人。静温也不恼,坐着说了会子话后就去了静淑的院子。
一进门,就被她的样子唬了一跳----形容枯槁,眼神黯淡,全然没有了原来女子的灵气。
“大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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