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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夏天,大榕树上的鸣蝉就吱吱吱吵死人。
一大早,三义里的七婶同我娘开始嘀嘀咕咕不停,小声说大声笑,比鸣蝉还要烦,不知道又在说哪家的长短。我怕七婶这位职业媒婆没有生意,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我就从侧门偷偷溜到了我爹的书房睡觉。端午节喝死了一天一夜,我就听了三天三夜的唠叨。我稍微喝过了那么的一点点,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雄黄酒,那个真的是雄黄酒,不是大力丸?
我不省人事一天一夜。
我爹的书房规规矩矩摆着书架和书,墙上还有一些珍贵的书画,一边的古玩架上面是一些看不出朝代的古玩,大概也是一些赝品。我爹本来就不是读书人。这个怎么看都非常正经的书房,唯一的用途就是睡午觉。这里不会有人敢乱入,我睡得骨头都痛了都没有人打扰。
我错了,还是有人敢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呵呵呵,快点,快点!”
“知了知了,祖宗,走开一点。”
“嘿嘿嘿嘿,这边,这边!”
“快了,快了,不要叫。”
肆无忌惮的声音,在门口笑着。
我睡得要腰鼓酸酸的,正好出去运动一下。
我开门就看到南宫小君蹲在门口看着树枝上挂着的纸鸢。小豆芽正拿着一根枝干想把纸鸢挑下来。
“咕咕,咕咕!”
这孩子从来叫姑姑,都是口齿不清的。
我坐在台阶上面,抱住南宫小君,随手掐着他玩得粉粉透透的脸,摸了几下他那张肉肉滑滑的脸蛋,果真像蛋花一样又软又香。南宫澈哪里有南宫小君可爱啊。南宫小君这娃子完全不会吃亏,他还要伸出手指回掐我的脸颊,力气好大,痛得我的脸皮都要掉下啦。
小豆芽那个蠢样,已经被南宫小君嫌弃了:“咕咕咕,帮我拿,拿拿拿拿!”
我伸伸的懒腰,正好要运动一下:“好吧。”
纸鸢挂得太高了,我爬到最上面要踮着脚伸出手才能够碰到,我再往外面一挪,才把纸鸢的枝干给抓住。
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人正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四周,立刻看到二楼的阳台上面,正对着一个人的冷寒目光:南宫大将军。
我对着他,露出很可爱的笑容:“爹,早啊!”
既然被我爹看见了,我只能灰溜溜过去给他老人家请安。
南宫大将军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五军都督府签署那些永远签不完的文件。他老人家突然那么早就收工回家,没有给我带来好吃的,倒是摆着二楼地上的是一具冰藏的尸体,吓了我一大跳。
我爹双手合着放在腿上:“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看了很久,没有认出来:“不认识。”
我爹说:“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这点小事是难不倒我,我说:“伤口只有一条线,应该是很细的剑,一剑就插入胸口穿过心脏,没有说话就毙命了。杀他的人,应该是高手啊”
我爹难得称赞我一句:“南宫透,做得好。”
我说:“谢谢!”
我爹合着的双手放开在扶手的两边,阴寒寒的目光看着我:“我告诉你他是谁。他叫成纲,是帝国军中的一员,是我放在白教里面的线人,他潜伏在白教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白教非常隐秘,我放了几十人进去,只是剩下这个人。他正有重要的信息要给我们,但是中途却被你杀了。”
做线人的,本来就是无名无姓,生死置之度外的。
我非常敬佩这位躺在地上的兄弟,给他行最高荣誉的敬礼:“兄弟,国家和人民不会忘记你,兄弟,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