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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可欣哭笑不得,带着依赖性地搂上他的腰,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这种感觉,还不赖。
“哪个宝宝在妈妈的肚子里不是这样的?”她娇嗔地睨了他一眼,莹莹目光水润润的,看得尉迟风喉咙一阵干渴。
顾可欣猜想,杨漫他们估计还没有跟尉迟风说孩子的事,这下,不由得兴冲冲地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凸起的肚子上。
“医生说,里面有两个宝宝。”
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里面有小脚踢着肚皮的感觉,冷眸中满是惊奇。
她也是,还是第一次,宝宝这么大力得踢着表示自己的存在呢。
难道,他们也知道爸爸回来了?
她盈满惊喜的眸子看着他,有一种感动。
“他们动了,是不是?”许久,他才从刚才她说的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却又感觉到孩子在踢肚子,一向冷静的尉迟风,都有点失控了。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一点儿也不让人反感。
“对啊,孩子到了四个月的时候,就会胎动了。他们会不时地踢妈妈的肚子表示自己的存在,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呢。”顾可欣笑吟吟地看着他说。
两人都是第一次当父母,很惊奇,这种感觉,期待小生命的降临,也很陌生。
这一个晚上,异常瑰丽,但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怀抱着彼此,说的也不过是几个月来的小事,却让人异常满足。
看到顾可欣最后抵不住睡眠的诱惑,沉沉睡了过去,尉迟风嘴角溢出一抹温柔的笑,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也相继躺下,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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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浓情蜜意,甜甜蜜蜜的同时,另一个地方,却不这么好了。
m国的整体是个快节奏的国家,这表现在异日常生活以及工作之上。
所以,当初米恩的父亲说过跟国内某一个权少定下婚约的时候,几乎是一回到m国国内,她就开始准备要当新嫁娘了。
当然,米恩是皇室贵族,这件事也马虎不得,因此虽然在极力准备,却也不能太快了。
作为姐姐的米若,自然也是先一步离开夫家,跟妹妹一起度过最后一段单身的时光。
而米若却明显感觉到妹妹的异样。
米恩变得沉默了,眸子里似乎总是隐藏着心事,但是她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直到一个多月前,一个叫贺劲铭的男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局面。
他其实,是很狼狈得来到这里的。
皇室贵族重地,守卫森严,贺劲铭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溜到这皇宫的。
他竟然变成皇宫里的一名佣人,大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潜伏了两天,才打听到米恩的房间,他终于吁了口气,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那个地方。
米恩其实还没有睡,最近她总是休息不好,明明灯是关了,可是眼睛却是睁开的。
深夜里很安静,可怕的沉静,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太静了,她似乎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什么诡异的声音。
米恩转了个身,将心底的诡异压了下去。
但是等她安慰自己出现了幻听的时候,却听到有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的心底咯噔一声,在黑夜里的眸子,闪过几分惊恐。
“谁?竟然敢闯进我的房间?”这句话刚要出口,却被她飞快掐住,咽回肚子里。
她知道,要是自己真的说话的,就打草惊蛇了。
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她不能将自己暴露了出去。
贺劲铭在黑夜中看到床上鼓起一团,抿着唇眼底闪过阴骘。
好啊米恩,老子辛辛苦苦跑来这里,你却安心地睡大觉?
他狠狠吸了口气,抬起脚步走到她的床边,接着窗外的月光,见她睡得那个叫熟,贺劲铭心底更不爽了。
而他面前的米恩,心底如雷敲鼓,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她担心面前的人欲对自己图谋不轨,或者是要暗杀自己。
米恩的眼睛瞬间睁开,突然飞快地起身,拿过旁边的台灯对着贺劲铭的脑袋就是一敲。“敢跑到我房间里来,我让你有来无回。”
话音刚落,手上的动作就砸了出去,砰的一声响,感觉到台灯被自己砸烂了。
可是面前的男人竟然没有倒下,阴森森的眸子直勾勾地怒视着米恩。
“啊,有人,救命啊,救命啊!”米恩心底一慌,瞬间破口大叫。
“你他妈给我闭嘴!”贺劲铭突然捂住她的嘴,冰冷的声音让他浑身透露出一抹凶狠,靠,竟然被自己的女人袭击了。
而米恩,整个人一震,在他怀里突然安静下来,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以为是自己听力出来问题。
“铭?是你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贺劲铭冷冷一笑,瞬间欺身而上。
幸好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将她的房间门给上锁了,而且这里的隔音效果还不错。
他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脖子周围,微怒的声音显示出他整个人还处于一种极端的暴躁之中。
“好你个米恩,眼睛瞎了是不是?竟敢袭击老子?我辛辛苦苦跑到这里来看你,你在干嘛?你给我说说?”
他说完,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有液体在外渗着,黏黏糊糊的,不是血,又还有什么?
咬牙低咒一声,他从她身上起身,翻身下床,先将窗帘给拉上,然后才去开灯。
“我···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别人。”米恩结结巴巴地解释,等灯光一亮,看到他额头上的血迹,整个人立马慌了。
“啊,你受伤了,流血。”她神色一紧,也来不及纠结为什么贺劲铭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眼睛瞎了不是?真是晦气。”贺劲铭抽出一张纸巾狠狠一擦,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
这动作,让米恩的心莫名地紧揪。
她抿着唇,拿出医药箱,在贺劲铭的面前坐下。
幸好她的房间里有准备这个,否则,她看到那个一直流血的伤口,不敢想象。
“你坐着,我帮你处理一下。”她执拗地将他按在椅子上,拿消毒水给他的伤口消过毒,一番清理之后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