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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风筝风波后,萱宜再不敢出门了,虽然没被老爷发现,可是想起登徒浪子**的眼神,萱宜当下决定,不再外出。
嫣然在府里陪了萱宜几天,反正有的是时间,干脆练练字画什么的。
“闷死了,我要疯了,要疯了。”嫣然大叫着。整天呆在这,一日三餐由仆人伺候,天天无所事事。真的是受不了了,可惜这莫须国根本就没有女捕头,要不然,她肯定去应聘,找到组织,做回自己的老本行。
“萱宜,你真不出去?那我可自己走了。你别后悔!”下了最后通谍,看萱宜依然如故地绣她的鸭子。嫣然干脆利索地换了一身男装,拿了把纸扇,潇洒地从墙头越过。大门是不能走的,唯恐家丁看到,告到范老爷那。
京城就是不一样,比起依水城,不知要繁华几倍。那天出来放风筝,只是匆匆买了风筝就走,根本没四处逛逛。嫣然手持折扇,昂首走在青石铺就的大街上。时不时给路边的美女抛个媚眼,秀逗一下古人,心里更是乐开了花,看来自己这身打扮绝对不失风流倜傥。
一个首饰摊前,嫣然停住了脚步。虽然当年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她平日几乎都是警服在身。可是下班后,在曼妮的熏陶下,她还是会换回女儿装,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也喜欢逛逛饰品店,为自己和曼妮挑选上一两件适合自己的小饰品。
“公子,真是好眼力。这个蝴蝶簪是有机关的,看上去是两只蝴蝶,可是其中一只既能当成蝴蝶,又能变成一朵盛开的花儿,送给心上人,肯定能俘虏美人心。”
卖首饰的小摊主讨好的劝说着。
“呵呵,有创意,正所谓蝶恋花。我试试看。”
嫣然小心的摆弄着,确实如此,真是漂亮别致,有些爱不释手。
“这个多少钱?我拿两个,便宜些。”
“一两银子。”小摊主伸出一根手指,看着眼前这公子穿着一袭羽白绸缎衣服,自是价格不菲,想必不会太计较。
“一两银子,你抢啊?”虽说这莫须国物价昂贵,可这小贩也太坑人了,在现代工资不算太高的她也是个砍价高手的,哪会让你们这些古代小贩轻易骗了。
“公子,这个可不是个粗品,做工新颖。心上人一定会喜欢。”小摊主不急不恼的劝着,砍价的人见的多了,提出心上人一般也就做罢,多花几个钱,讨的美人欢,也就没人和他计较了。
“虽说花样新颖,可做工却有些粗糙,你看这,还是有些瑕疵的,一看就不是大作坊所出。”嫣然指着蝴蝶背面说,心里暗想:我又不需要买来讨什么美人喜欢,才不听你忽悠呢。
“按我说呀,顶多这些。”嫣然掏出一块碎眼在小摊主眼前晃了晃:“行的话,爷就要了,不行就算了。说实话,我也就是看着花样好,要说这做工,还真入不了爷的眼。”
说罢挥了挥折扇,作势要走。
“公子留步!”小摊主略一思索,拦住嫣然,眼中显出几分为难:“公子既然喜欢,成交。以后多光顾几次就好了。”
“这就对了嘛,薄利多销比死扛着价好。”嫣然狡黠的一笑,把银子递到摊主手中,拿上两支蝴蝶簪,仍不忘给小摊主送上点“生意经”。
逸轩茶楼二楼靠窗的位子,慕容彻正为德妃娘娘吩咐的事暗自烦恼,母亲这几年身体不好,自己是不是该体谅体谅她。可是自从魏芊儿入宫做了太子妃后,他就把自己的心封的死死的。
百无聊赖的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一个小个子的白衣公子映入眼中,似曾相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讨价还价,心中竟然觉得很有趣,有种想结识的冲动。
一路上嫣然时而摇摇折扇,时而摆弄摆弄可爱的宣蝶饰品,想着她和萱宜怎么佩戴才好。
“快抓住他,小偷。”身后有人大喊,而且听得见急急的脚步声。
嫣然回过头,不假思索的用脚一绊,小偷身子一倾倒在地上,嫣然把他的手反拧过来,将他的手臂使劲一提,小偷立即疼的嗞牙裂嘴,忙喊“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拿来!”嫣然小手一挥,抢过小偷手中的钱袋:“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不好,非要为偷。”
“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再让姑……再让小爷看见,定不饶你。”幸好没说出姑奶奶三个字,否则在这大街上,不知要惹来什么麻烦。
“是,不会了。小的回去后一定好好做人。”
小偷连连求饶,匆匆逃走。
“多谢公子!这可是俺给老娘看病的钱啊。”一个穿着布衣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就要跪拜。
“不用。”嫣然扶住那人身子:“拿钱去抓药吧?”
“我刚从亲戚那借了些钱,去济云堂给老娘抓药,刚走到门口,就发现钱被偷了。幸好公子给追回来了。”布衣男子指了指后面的药铺,正是范老爷家的一家分店。
“济云堂?我陪你去吧,那里掌柜的我认识,肯定能给你优惠。”嫣然折扇一指,就要走。
“不用了,公子。济云堂掌柜是个好人,已经给了我很多优惠了,哪能再劳驾您呢,谢谢。”布衣男子说完告辞了。
“看来,范老爷还真是个宽厚之人。没有他的允许,掌柜的也不敢给穷人优惠啊。”正想着,却被眼前站着的一个人挡了去路。
“佩服!佩服!只是不知公子出身是何门派?”慕容彻在沙场上英勇霸气,令敌人闻风丧胆。而今日着一淡紫色锦衣,没有了戾气,只让人感觉温暖和善,阳光帅气。
本来想从二楼飞身下来抓住那小偷的,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少年抢先一步救起,嫣然的美目直盯着人家看:都说古代美男多,一抓一大把,自己还不信,没想到刚出门没几步,就碰上这么一位大帅哥,身材魁梧,头发高束,系一个与衣服同色的发带,整个人看起来,潇洒飘逸,骨格不凡,还带着贵族气。
“请问公子师出何门?可否与在下交个朋友?”见嫣然不作声,紫衣男子抬高了嗓门,嘴角仍挂着迷人的微笑。
“啊?噢,我无门无派。只不过学了点防身的伎俩罢了。”嫣然这才感觉自己出了糗,抹了一把嘴巴,幸好嫣然算不上大花痴,口水流的不是太多。
“哈哈……英雄不问出处,那么,如不嫌弃做个朋友如何?”慕容彻豪放大笑。
“朋友?好啊!”多条朋友多条路,没准谁就能帮自己穿回去呢,嫣然也甚是豪爽。
“请问公子家在哪?”
“我家在依……义云镇。”嫣然想起那天自己穿过来的地方就要报上,忽又觉的不妥,毕竟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想起萱宜提起舅舅住在义云镇,于是改口。
“离京城很远啊!家里还有何人?”慕容彻笑问,很奇怪,他竟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感兴趣。
“在下林怡轩,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嫣然抬头正好看到“逸轩茶楼”四个大字,就势胡乱地诌了个与之谐音的名字,不管怎么着,自己的姓氏还是要的,不然老祖宗地下有知,也不会放过自己。
“在下上官彻。逸轩茶楼除了茶好外,还有些特色小菜,如不嫌弃,咱们上楼一叙如何?我还真觉得和公子相见恨晚!”慕容乃国姓,都是皇亲国戚。慕容彻怕说出来把他吓着,干脆用了母性。
“走!”逛了半天确实也饿了,填饱肚子也好继续逛啊。
吃着天然无公害的美味,喝着纯粮食打造的米酒。嫣然和慕容彻闲聊起来。
“公子好生面熟啊,好象在哪见过?”慕容彻冥思苦想,突然想起那天在湖心小亭上看到的和丞相二子打斗的那个人。
“我记起来了,有天正好看到金丞相二子想非理一个女子,正是公子解的围。公子的拳脚功夫实是了得。”
当时正想让金启凡也看看,没想到转眼就没了人影,正觉遗憾,没想到今日竟然碰上了。
“哦,那天,你看到了?”
“当时我正在亭上赏景,敲看到。”慕容彻面带愧色:“本想下去帮姑娘解围,没想到公子快了一步。”
“那小子想非理我表姐,我哪里肯干,这丞相二子,也太放肆了!没想到堂堂莫须国,竟然由着官宦之子为非作歹,没人理会。真不知国家律法颜面何存。”几杯酒下肚,嫣然发起了牢骚。
“你才放肆,竟然敢在三……”
“张强!”慕容彻旁边的随从刚张口就被慕容彻厉喝一声。
“公子为何来到此地?”
“唉,家父派我来经商,半路上遭遇徒匪袭击,沦落至此。幸好舅舅家在这,暂且在这住下。”
“刚才看公子好身手,怎么就……”
“寡不敌众啊。”嫣然说出一个还算可以听得过去的理由。
“那怡轩今年多大?我十八岁,生于九月。”
“怡轩十七,生于九月。”
“看来我是整整长了你一年,就叫你轩弟如何?”
“好啊, 那我也不客气,彻兄。”嫣然一副豪爽的样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拿起一个鸡腿大快朵颐,一边啧啧的称赞:“这里的鸡腿就是好吃,一点都不像我们那的吃饲料长大的,没有这等味浓。”
“公子,你看他……”张强指指嫣然,吃吃地笑。
“住口!”一声低而严厉的吼声让张强立刻噤声。
终于酒足饭饱,嫣然才发觉对面的美男竟然一点都没吃。
“你……不饿吗?”
“不饿。”为了避免嫣然尴尬,慕容彻又加了一句:“刚刚喝了早茶,现在还不饿。”
“坏了,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看看天色不早,嫣然起身就要走,反正这位公子看起来比自己有钱多了,钱由他付。
“轩弟,以后能否再见?”
“当然。”嫣然回过头,对着帅哥灿然一笑。
这一笑竟让慕容彻有些恍然,看着她的背影竟然产生了恋恋不舍的念头。慕容彻一惊,自己也偶然听说有人风传他有“断袖之癖”,他也不过是一笑而过,随他们想去,自己喜不喜欢男人,他当然知道。可是却忍不住想留住林怡轩,难道自己真的……想到这,慕容彻一阵懊恼。
站在一旁的张强看着慕容彻的样子,更是捏了一把汗,虽然三王爷素日喜欢结交好友,可怎么对刚才那位林公子流露出特别异样的眼神,那眼神怎么看也不像是男人看男人,反而有些暧昧,甚至一会功夫就将自己训斥了两次。但愿自己看错了,阿弥陀佛,保佑三王爷不是什么“断袖之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