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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摇着头,目光轻轻浅浅的,“我只是……想你了。”
西泽尔一怔,随即整个人都因为她的话而陷入狂喜之中,也不说话,因为说什么都表达不了他现在的心情。
低头,再度封住她的唇,身下的动作幅度逐渐的大起来,力道又狠又密,也不玩其他的花样,就这样持续不断的粗暴得接近原始的要着她。
神慕很快就撑不住了,半阖着一双眼睛,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哼出声,几次想开口求他轻一点,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一响贪欢,她只剩下两年不到的时间,就算她想,也无力给他他想要的。
如果今晚能让他满足,那她愿意让他满足。
…………
神慕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她勉强的动了动身体,一张脸都皱起来了。
全身酸痛,她不小心动了一下,不知道扯到她的哪根神经,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咝~”
脑袋还空白了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耳边有沉稳的呼吸,她眨眨眼睛,侧过头,借着月光,她可以看得清他的脸,英俊得近乎完美,轮廓利落,棱角分明,眼睛紧紧的闭着,唯一不完美的是皱着的眉头。
她低头,一只手臂用力的箍着她的腰,牢牢的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所以即使是睡着,她大半个身子都被他抱着。
她昨天被抱进来的时候还是下午,现在,她看着外面的天色,在心里叹息了一阵,就这样躺在他的身边,静静的打量着他的睡颜。
她很迷茫,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咬了咬唇,她还是轻手轻脚的掰开他的手臂,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可是手才将他的手臂拿开,人还没来得及翻身下床,他立刻像是异常敏锐的感觉到了,身体朝着她这边移动了过来,大半个身子直接压在她的身上,沉沉的,困着她。
神慕被吓了一跳,生怕他这个时候会被她弄醒。
“慕慕,”低低喃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手臂更紧的拥着她,神慕屏佐吸。
等了很久,都没有其他的动静,刚刚大概只是在做梦吧。
她的心里一阵酸酸软软,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才从他的怀里爬出来。
也没有穿鞋子,光着脚踩在地上,她站在床前,窗帘没有拉上,今晚的月色很好,银色的光线从外面洒进来,她几乎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一切。
也许是察觉到她不在了,西泽尔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神慕光着脚踩在地上,绕过床尾,走到他睡的那边,低下头,凝视他的脸,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俯身在唇上落下一个吻。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留在你的身边,因为,就算留下来,迟早还有再离开的那一天,同样的痛苦,我没有道理让你承受两次。
恋恋不舍的最后看了他一眼,神慕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鞋子,然后低头准备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
然后就懵了,她身上穿的是刚刚下床的时候随手披在自己身上的,是西泽尔的衬衫。
她是穿裙子过来的,而她的裙子已经被他撕成条了,再穿,是肯定不行的。
可是,那她穿什么离开?!
神慕顿时觉得抓狂,光着脚丫子在卧室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以穿着让她出去的衣服。
就算是晚上,她也不能光着啊,穿一件男人的衬衫出去晃悠,那也太惹人注目了。
她没办法,只能先穿他的衬衫,但这件衣服被她穿走了他肯定会发现,咬唇,她走到柜子边,小心的拉开柜子,刚好看到一排的男式衬衫,整齐的挂在衣架上。
各种颜色,看起来也都差不多,她取了一件白色的出来,然后把身上的脱下来扔到床边,再将刚刚拿出来的穿上。
“慕慕,”她正扣着扣子,就听到床上的男人再度喊出声音,虽然带着迷糊,但跟着又响起,“慕慕,”
她心里一慌,这个男人一定是敏锐的,随时会醒过来,拎着鞋子,然后眼尖的发现了地上红色的碎布,她也连忙捡了起来,然后逃一样的从卧室里跑了过去。
西泽尔眼睛还没有睁开,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边,空的,蓦然的清醒过来,他猛的就坐了起来。
身边没有人,淡淡的月光中,他的脸色阴沉得难看,随时拧开床头的灯。
偌大的卧室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垂眸,唇上牵出一抹苦笑,果然就只是在做梦。
只是这样的梦太真实,真实得他以为自己不会再醒过来,扫了眼床上的狼藉,凌乱得像是战场,他身上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做春梦了,禁欲太久了吗?连做个梦都能这么激烈。
无心再睡,随手拿起一边的衬衫穿上,胡乱的扣了几颗扣子,任由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精壮的胸膛。
心里是空荡荡的,空的又怕,像是有人把什么东西从他的心里彻底的掏空了。
一个人住了这么久,最可怕的不是想她的时候,也不是想她看不到,最可怕的是每天晚上梦见她,一被惊醒,就只能看到一室清冷的黑暗,能听到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
比如现在,西泽尔从卧室里走到客厅,然后坐到了沙发上,连客厅的灯都没有开,唯一的光线就是从落地窗透进来的月光。
点了根烟,星星点点的烟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的亮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缭绕的烟雾。
神慕几乎将自己的唇咬破,她看着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因为角度和光线的问题,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还有那衬在烟雾中的刻骨的落寞跟孤寂。
这两种东西,宛若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看得她生疼。
********************嘤嘤嘤,今晚的更新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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