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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珉的一番话,刺激得男人浑身细胞都在沸腾,他恼怒成羞,现在一心就是要掐死这个毛都没涨齐的小子。
苏瑾珉仰着脖子,胸口沉重得喘不过气来,脸色一阵通红。
言敏见事不妙,赶紧过来拉良玉堂,“玉堂,别这样,你会掐死珉儿的,放手啊玉堂。”
“滚!”男人一挥手,言敏弱不禁风的就倒去了一边。
他松开苏瑾珉,怒发冲冠,“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瑾珉难受的咳嗽几声,屏着呼吸运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一回,良玉堂忍住了胸口的怒火,咬牙瞪着床上的少年,他笑了,笑得那么阴森骇人。
“哈哈……既然你都知道了,既然一切都让晚晚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你最好现在就打电话让她赶紧离婚,否则,不但你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就连你那脑瘫三姐,你母亲,还有你那找死的父亲, 通通都得下地狱。”
听到这话,言敏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苏瑾珉到是不以为意,“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我二姐往火坑里跳,她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像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东西,她要嫁给你,就得跟天地作对了。”
“你……”苏瑾珉的话再起激怒了良玉堂,他紧咬后齿,上前揪起他的头发一扯,连拍了他几个耳光,“是吗?那是不是我要不对你做点什么,就对不起你给我冠上了称号了?”
苏瑾珉咬牙瞪着他,“早晚有一天,我姐夫会灭了你的。”
他的一声姐夫,彻底让这男人忍无可忍了。
一把扯开手,痛得苏瑾珉脸色发青。
“来人。”
病房外走进来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对良玉堂鞠躬俯首。
“这小子还算标志,修不是正缺像他这么又嫩又白的小子吗?送他去魔魂岛,让修替我好好的调教调教。”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掷地铿锵,“是。”
接着,五花大绑的抬起苏瑾珉就走。
苏瑾珉腿受了伤,动弹不得,只能扯着喉咙大叫,“良玉堂,你这个魔鬼,我姐夫一定会杀了你的,你就等着他带兵炮轰你良公馆吧,混蛋!”
男人掏掏耳朵,提步要走,腿又一下子被人抱住。
他低头,看见言敏泪流满面的看着他,求饶,“玉堂,求求你别这么对珉儿,他才十几岁,会被那些人折磨死的,求求你。”
良玉堂蹙起眉,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妇女,“啧啧啧,你养出来的好儿子,从出生就跟老子做对,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表姑妈,我他妈早让他上西天了。”
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开言敏,男人冷峻如冰,“现在就剩下你了,尽快让晚晚离婚吧,她一天不回到我身边,我就变本加厉的折磨监狱里的那个人,和刚被送走的,您心爱的儿子。”
“不对,还有清清,你说,我要是把她脱光了丢去给监狱那些几十年没碰过女人的死囚犯,他们会不会感谢我啊?”
听到这么禽兽的话,言敏摇摇头松开他,一下子又瘫软在了地上。
“你怎么可以这么毒辣,我是你姑妈,清清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啊?”
男人冷笑,“呵,姑妈?我亲爱的姑妈,再不想办法让晚晚离婚回来,你也跟着去侍候那些死囚犯吧!”
丢下两句话,男人毫不留情的从言敏的心口上踩过,留下了让人痛不欲生的伤。
这一刻,一直生活在上流社会的言敏,尝试到了什么叫绝望,什么叫生不如死。
苏晚?
她突然激动的拾起手机,手足无措的给苏晚打电话。
对,现在只有她能救整个苏家了,她养了她这么多年,是她该回报给苏家的时候了。
可是,电话打不通,一直打不通!
言敏心急的哭了,瘫软在地上,哭得绝望。
……
当天晚上
苏晚连夜赶着飞机回了清阳,第一时间就打车回家找那个男人,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知道良玉堂是首相的儿子,相对于半个太子爷。
他若真那么无情的对待她的家人,那么或许真的除了蔚临风,没人会帮她了。
可是,更令她失望的是,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可想到此刻还被胁迫的家人,苏晚又连夜打车去军区,在军区门口,站岗的士兵拦住了她,“少将夫人,这么晚了,您是找少将吗?”
苏晚急得点点头,“是,他在吗?”
那士兵摇摇头,“少将不在。”
不在?“那他在哪儿啊?”苏晚急着又问。
士兵看这女人这么急,铁定有大事,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您等着,我打电话问问卫干事。”
苏晚点头,站在旁边等。
士兵的电话很快打通,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
“卫干事,是这样的,少将夫人找少将,他现在在……”
“少将夫人?”卫朗低低的重复一声,接着问:“她现在在哪儿?”
“就在我旁……”
士兵话还没说完,电话被苏晚抢过去,她着急的跟卫朗说:“卫朗,他在哪儿啊,你让他回家好不好,我有急事跟他讲。”
卫朗听出了苏晚的急切,忙道,“好,我回头跟他说。”
苏晚等不及了,“你就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医院。”
医院?
苏晚来不及多想,挂了电话就直奔儿童医院。
卫朗从走廊里过来,对正在红着念念睡觉的蔚临风说:“少帅,她来电话了。”
蔚临风抬头看了卫朗一眼,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他也没在意,冷声问,“怎么说?”
“她说找你有急事。”
蔚临风无关紧要的样子,“你问她行李搬回家没有,没有的话,需不需要我帮忙。”
卫朗摸摸脑袋,欲言又止,半天,尴尬的退出病房。
旁边的沈雨墨问,“你们吵架了?”
蔚临风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苦笑,摇头,“没有,她或许心情不好,让她冷静冷静也无妨。”
“你跟她解释了吗?”沈雨墨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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