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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收拾好厨房出来,见到的就是笔直坐沙发上,一动不动盯着电视屏幕的宋博彦。
她侧眸瞥了眼电视画面,嘴角弯成弧线,“不是吧,电视购物的广告都看得那么认真?”
听到她的问话,宋博彦惊得从座位上弹起来,回身结结巴巴地说,“、怎么出来了?”
他慌张的样子让唐糖心生诧异,“的意思是,不该出来?”
“不、不是。”宋博彦连忙解释,“是说,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希望再慢一点?”唐糖调皮地问。
“不是那个意思。”宋博彦摆手,越说越乱,“是说还挺能干的,洗碗洗得又快又好。”
他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模样,加大了唐糖心中的疑虑,她探头瞅了瞅茶几和沙发,缓缓问,“、刚刚做什么?”
她看过来时,宋博彦下意识扯了扯衣服的下摆,企图遮住高耸的小帐篷,却不知这个小动作,反而吸引了唐糖的视线。
她顺着他的手看下去,目光定焦他欲遮藏的某处。只消一秒,唐糖就明白那高高耸起的裤子代表什么,她迅速别开头,紧闭双眼,红潮从脸蔓延脖颈。
见她这样,宋博彦知事情败露,忙难为情的解释,“那个、别误会,没有非分之想。”
“鬼都不信。”唐糖恼怒地说,“要是不想,会……”
她咬唇,硬是说不出那两个字,最后气得直跺脚,嘴里嘟囔道,“男果真都是下半身动物。”
都是?宋博彦眉头一蹙,又开始浮想联翩,难不成那个混蛋也经常这样吗?
这联想让他恨得牙痒痒,“别把跟那些下流胚子对比。”
唐糖不知道他说的是杨阳,只当他是辩解,于是揶揄道,“得了吧,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
“跟他们不一样。”
近咫尺的声音和气息吓得唐糖一颤,一转身就撞上宋博彦结实的胸口。
“、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惊得气息不稳。
对于她的问题,宋博彦充耳不闻,两手抓住她肩膀,一字一句重复,“说,跟他们不一样。”
困他怀里,唐糖上半身本能往后仰,哪知这样反而让下半身贴得更紧,于是,她实实感受了他所谓的“不一样”。
她咽了口口水,大着胆子提醒,“顶到了。”
如此直白的表述让宋博彦一愣,脸颊泛起红色。稍稍拉离两的位置,他佯装淡定的说,“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唐糖颔首,学着他的样子,努力让语气平静,“知道,海绵体充血嘛。”
她装模作样的平静看得宋博彦失笑,忽地生出逗弄之心。他端起她的下巴,好整以暇地凝望着她,“那一定知道,怎么才能让海绵体压力下降?”
不等她回答,宋博彦忽然倾身俯她耳边,缓缓说,“唐医生,要不要帮帮?”
暖湿的气息打颈项,带来一阵酥-麻,唐糖忽觉四肢百骸都被这口气弄-软了,使不上任何力气。
宋博彦观察入微,一下就发现耳后是她的敏感地,嘴角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大手不动声色地环抱住她的腰,将她娇小的身子拉入怀中,见她依然没反抗,宋博彦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张口衔住那灵巧的耳垂,放嘴里用舌尖慢慢舔-吮。
灼-热的气息吹拂敏感的肌肤上,唐糖神智不禁漂浮起来,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受到了情-欲的蛊惑,只剩些微的理智对抗着某种焦躁的情绪。
“住手。”她断续地喘息,却难以确定是不是真希望他停下来。
宋博彦坏坏一笑,对着她的耳蜗,轻呵口气,“唐医生,手没有动。”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还特意加重了握腰的力道。
唐糖反手捉住置于腰上的大掌,想扯开,却被他捉住,拉到唇上啄了一下,故意委屈地说,“看,动手的明明是。”
“……”唐糖结舌,瞪着他,怒气腾腾地威胁“宋博彦,赶紧放开,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他置若罔闻,放肆地含住了她的手指。
宋博彦缓缓吮着那残留了淡淡洗手液香味的手指,闪烁如星的深遂眸子里有着没有说出口的渴求。
身下紧绷地疼痛着,情-欲就体内躁动,他从不曾如此渴望过一个女。兄弟们告诉他,时机成熟就赶紧把她拐上床,生米煮成熟饭,她想逃也逃不掉。他也知道,对许多女而言,做-爱是通向心灵的关键,可是他想要她的心,更甚过她的身子。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
宋博彦心里交战,唐糖内心也是波涛翻涌。
五年多了,她不是不想被爱,只是有太多牵绊,爱不起。可今天宋博彦对她做的一切就像一把火,点燃了她内心的渴望,某个隐藏内心深处的念头一点点复活。
他会是个好的选择吗?他不会愿意吧?唐糖不停地问自己,最后选择直接问当事,“喜欢吗?”
宋博彦含笑反问,“看不出来?”
看她没有笑,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宋博彦当下敛起笑,真诚地说,“喜欢,很喜欢。”
唐糖垂睫,又问,“有多喜欢,喜欢到想跟交往吗?”
她的问题和语气让宋博彦一愣,不过仍旧坚定回答,“是的,想和一起。”顿了顿,他又补充,“不仅仅是交往,还想娶做老婆。”
然而,令他奇怪的是,听到如此真挚朴实的表白,唐糖非但不感动,反而像是被烫到一般,脚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
唐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地板,视线有些模糊。看吧,她就知道,他不是好的对象。虽然他已经不满足条件,可她太贪恋他的气息和温暖,所以仍不死心,想博最后一次,“如果,不想结婚呢?”
宋博彦怔楞,眉头皱了皱,“什么意思?”
唐糖深呼吸,一鼓作气,“想和交往,可不要结婚。”
宋博彦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来消化这句话,并自作聪明地把她的反应视为婚姻恐惧症,还特别贴心地安慰,“结婚的事可以晚点再说,们先一起,等想结时再结。”
唐糖摇头,执拗地说,“不是这样,要的是永远不结婚。”
“永远?”宋博彦眯起眼,额角轻轻跳动,“该不会想让做情夫吧?”
唐糖咬着唇瓣,尽量说明他跟普通情夫的区别,“不是情夫,只是们之间不需要责任和约束,如果找到合适的女要结婚,不会干涉的。”
“呵呵。”宋博彦轻笑,咬牙切齿地问,“连情夫都够不上,就一床-伴是吧?”
“只谈性,不谈爱?”他继续问,“是不是连彼此跟谁上床都无所谓?”
唐糖抬起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的,如果答应,保证只跟发生关系。”
“那呢?”宋博彦问,“可以有别的女吗?”
想到他会抱别的女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唐糖心像是被蜇了一下。明明很疼,可为了达成目的,她还是违心地说,“没关系,只要不被看到就好。”
压抑的怒火哄地涌上来,宋博彦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眼睛里冒出愤怒的光焰。他瞪着面前的女,恨不得把她脑袋拆开看一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她一面说着会对他保持忠贞,另一面却可以放任他脚踩N只船。她当初对杨阳也是提了这个要求吗?那现呢?是腻味了杨阳,想换一个口味?还是对方已经找到合适的,所以她要按照承诺退出?看来,之前是他错怪了杨阳,不是他不承认有女,而是她不想认同这段关系。
想起杨阳跟她的亲密,宋博彦心里不再是酸溜溜的醋味,而是心寒和同情。任谁都看得出来,杨阳对她很好,可这样也没有打动她,不是吗?她照旧可以潇洒的转身,对另一个男说,“不要、也不会给责任和承诺。”
那他呢?如果答应后会不会是另一个杨阳,重复相同的命运,把心一点点交付出来,却得不到丝毫回应,甚至无情践踏。
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初次心动就遇到一个玩弄感情的女,宋博彦遗憾自己看走眼,用错情,可更痛恨自己的是,明知她的为,却还是不争气地放不下她,单是想到她会跟别的男提这个要求,他的心就像被撕扯开,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宋博彦紧紧咬着牙关,下颌肌肉控制不住地发抖,“唐糖,说该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