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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博彦跟家里通完电话后,宋家就炸开了锅,特别是宋老太太,高兴睡觉都合不拢嘴,逢就说自己快抱大重孙了。
两个孙子的婚事一直是老太太的心头病,虽然宋楚老早就给她生了两个重孙,她也喜欢得不行,可老一辈的观念里,那毕竟是孙女的孩子,不姓宋,隔了生分。
怕没照顾唐糖,老太太起初是要他们放弃交流回到B市的奈何宋博彦和唐糖都不是半途而废的,对工作又极认真,一致决定要结束交流后再回去。
老太太知道后急得不行,直埋怨林佳贞不该松口答应他们,但也知道孙子的倔脾气,只能催着儿子给家里的保姆办赴港手续。
周三的晚上,林佳贞给儿子打电话,“陈姨的手续已经弄得差不多了,估计月底就能过去,再辛苦点,好好照顾唐糖。”
宋博彦嗯了声,想到另一个问题,“妈,陈姨过来,爷爷奶奶谁照顾?”
“们又新请了个保姆。”林佳贞介绍,“是陈姨的老乡,不错,用着还挺顺手。”
话虽如此,可宋博彦知道,再怎么顺手也不会像陈姨那样贴心,不禁有些愧疚,“妈,谢谢,这么大了还让们操心。”
儿子突然的一句感谢让林佳贞眼眶一酸,语带哽咽,“一家说这些做什么。对了,唐糖孕吐好些没?”
“好点了,不过还是经常恶心。”想起前些天她激烈的妊娠反应,宋博彦不禁皱起眉头。
似是感知到儿子的忧心,林佳贞安慰道,“别太担心,怀时也吐了好几个月,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作为医生,宋博彦自然知道孕吐是常见的妊娠反应,而且之前她吐得厉害时,他也特地咨询过妇产科医生,问需不需要吃药,得到的回答是如果没有影响身体健康,不建议用药物。可每次看她趴马桶上吐得黄疸水都出来,他的心就像针扎般,细细密密的疼。
周延说他这是典型的孕期焦虑症,“微微怀孕时也这样,一会儿担心她吐太多会脱水,一会儿又忧虑她吃不下会缺营养,如果再遇上个头疼感冒的,都能把急得睡不着。”
“不是,总觉得她精神好像比以前差了许多。”宋博彦揉了揉眉心,“最近她常常说累,好多次车上就睡着了。”
“孕妇容易犯困。别杞忧天,放轻松点,太忧虑会影响她,进而影响宝宝发育。”
“这些都知道,就是……”
“别就是了。”周延打断他的话,传授过来的经验,“别由着她睡,没事就陪她散散步,晒晒太阳,适当做做运动,对她对都有好处。”
沉吟片刻,周延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老四,那啥,们有那啥吗?”
他问得很含糊,不过宋博彦很快就领会了他的意思,语气变得有些不自然,“那个,不是不能做吗?”想当初,他妈一知道唐糖怀孕,便拐弯抹角地交待他不能同房,说前三个月不稳定,容易流产。
周延干咳了两下,“没叫真刀真枪,就是……那啥,明白吧?”顿了顿,他补充道,“有时候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是心理需要。”
宋博彦怔楞了会儿,明白过来,长长地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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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博彦洗完碗出来,唐糖已经歪沙发上睡着了。他叹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宝贝,困了就进去睡。”
唐糖呜了声,没动作。
宋博彦怕她冻着,只好打横抱起她走进卧室,刚把她放到床上,她便径自翻了个身,调整好姿势,继续会周公。
望着那倦懒的睡颜,宋博彦眉头挑了挑,脱掉鞋子歪上床,掀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宝贝,先别睡,跟说说话。”
被吵扰的唐糖迷迷糊糊地应道,“明天再说吧,很困。”
听她不耐烦,宋博彦也不恼火,只将嘴凑她的颈上轻轻啄吻,修长的大掌则从她腰侧向前,隔着衣服揉搓她明显丰-腴的胸。
唐糖被他揉得不安稳,小手捉住胸上肆无忌惮爱抚的魔爪,“别闹……想睡觉。”
宋博彦压住她的手,用舌舔=画着她的侧颈,“睡的,不用管。”
这般挑逗,唐糖哪里还睡得着,当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下,终也被他挑起了兴儿,口中不自主泄-出嘤-吟,“讨厌死了……”
她带着撒-娇的软绵嗓音中,宋博彦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薄唇吮-住那甜美的唇肉,轻-啃慢-碾,待她动情回应时,湿-热的舌尖才缓缓探-进她的口中,与之搅-弄交缠。
唐糖被他吻得失了神,连他什么时候解开自己睡衣的带子都不没发现,直到微凉的手触到柔软时,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扯着他作乱的手,喘息道,“不行,前三个月危险。”
“知道。”宋博彦扯高她的手,埋她耳边哑声呢喃,“放心,不进去。”
“可是……”
“嘘。”他用唇封住她的抗拒,大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他轻柔的挑逗下,唐糖很快就放弃了抵抗,顺从身体的感受发出猫咪般的呜-咽,而宋博彦也亢-奋起来,腿间的硬-物突突地发胀,叫嚣着想要释放。
自从她怀孕后,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她,就连晚上睡觉时都小心翼翼隔着距离,就怕一不留神擦枪走火,伤到她。现想来倒是太过紧张,就像周延说的,并非只有那事才叫亲密,有时候耳鬓厮磨也是种享受。
他揉着她的高耸,声音发涩,“老婆,这里好象更软更丰满了,一只手都拢不住了……”
见她红着脸低低的嗯嗯,宋博彦知道她也动了情,便推高了她的衣服,张口含住那凸起的顶端,灵活的舌来回舔-弄着。
“别……难受……”因为怀孕更加敏-感的唐糖被弄得浑身轻-颤,不住推着他的头,试图让他放开她。
宋博彦却不为所动,舌头依旧拨弄着越发硬-挺的尖端,直到她掐住他的胳膊,拱起身子达到顶峰,他才好心地放过她。
惊的欢-愉过后,身下的小女双颊红得像成熟的苹果,宋博彦贴住她的脸,得意一笑,“舒服吗?”
唐糖喘着大气,点了点头。
“可还难受着。”宋博彦拖着她的手按硬热上,“宝贝,帮帮……”
这一夜,唐糖破天荒地11点后还保持着清醒。释放过后的宋博彦浑身通透,搂着她亲了亲,“看来,真是把惯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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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宋博彦一改从前由着她睡的模式,没事就拖着她逛街、看电影,尽量不让她白天睡太多。说也奇怪,这么下来,唐糖的精神反而好了许多,不再怏怏地嚷困,只是孕吐还时不时放生。
这不,晚上正吃着饭,她又突然捂着嘴冲到卫生间,一阵干呕。
宋博彦端着水跟进来,手一下下顺着她的后背,“要不,还是开点止吐药吧。”
唐糖摆摆手,“不用,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孩子不好。”
“可这都8周多了,怎么还吐。”宋博彦脸上有焦急之色,“吃下去的都吐出来了,营养会不会跟不上?”
“吐了再吃呗。”她接过水,漱了漱口,“还算好的,至少有食欲,听说有的孕妇吐得厉害,还没食欲,最后只能打营养针。”
见她反过来安慰自己,宋博彦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老婆,辛苦了。”
“是挺辛苦的。”唐糖指了指肚子,“小家伙,乖一点,别闹腾妈妈了。”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宋博彦发笑,大手覆她的小腹上应和道,“是呀,再调皮,等出来,看怎么收拾。”
“舍得。”唐糖仰头问。
“废话。”宋博彦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谁叫他折腾的女。”
唐糖心中一软,握着他的手,嘴角翘出漂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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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头晕恶心的情况没有缓解,但唐糖似乎也习惯了每天呕几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吐太多了有点低血糖,这几天她吐过后,总觉得视线模糊。
周一早上,唐糖正刷着牙,忽然觉得眼前的事物晃了下,她忙扶着台盆,等待那阵眩晕过去。
宋博彦进来看见的就是她闭着眼睛,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抓紧台盆。
“怎么了?”他疾步奔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哪里不舒服?”
唐糖将身子靠进他的胸膛,深深了吸了口气,才开口,“没事,有点头晕。”
“这两天经常头晕,看还是去检查一下吧。”宋博彦搂着她回到卧室,坐靠床头,“这就打电话去请假,们去陈医生那里看一下。”
“别。”唐糖拉住他,“上午还有一台手术呢。”
“让林医生代吧。”宋博彦看着她青白的脸,“这样,叫怎么放心。”
唐糖扯出一抹笑,“没事,可能是血糖有点低,吃过饭就好了。”
看他还要劝阻,唐糖忙点住他的唇,“知道担心,可让扔下病,做不到。”
不等她开口,她又圈住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早上的手术不复杂,等结束了们就去陈医生那里,好不好?”
宋博彦知道劝不动她,只好长长地呼了口气,“说的,结束了就去检查。”
她他唇上啄了下,“嗯,等。”
然而,让宋博彦没想到,他等来的是——
“宋医生,唐医生手术室晕倒了,现正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