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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百耳手中的木枪断成两截,与之同裂的还有旁边的一块嶙峋山石,让来传讯的腾,还有正训练的勇士部落兽都吓了一跳。隔着老远,图就感觉到了百耳身上散发出的怒气,忙走了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
百耳面色阴沉,冷声道,“这般朽物,削得再好看也没用,不要也罢。”说着,一把扔掉手中断枪,转身走了。
图对他的了解不说十成十,七八分却是有的,知他绝不可能真为一根不结实的木枪断掉发怒,定然是部落里出了什么事,于是没有立即追上去,而是看向腾:“出了什么事?”
腾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把漠的事说了一遍,突然知道为什么萨气成那样,也不敢把漠教给百耳处置了,就凭百耳刚才那满含煞气的一枪,漠哪里还有命。他自不知百耳眼中,漠的行为无异于不听号令加泄露军情,乃是无赦重罪,哪怕是再亲近的也难逃一死。
听罢他的讲述,图出乎意料的并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拍了拍腾的肩,让他去休息,自己则将训练的事教给隆之后,便去找百耳了。
漠和角是最先跟百耳离开部落的一批,对百耳有着不同一般的意义,尤其是跟族长撕破脸,他们仍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他走之后,百耳对他们的容忍度就变得非常之大。就这一点来说,图都要往后退上一步。因此,对允诺,还有角漠,图其实是羡慕而又嫉妒的,一如初对百耳生了好感却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时那样。哪怕这时百耳已经完全属于了他,他仍时不时被这种情绪困扰,只因错失了最初。所以让他去给漠说好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能不趁机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不过他心疼百耳。
“要不让去把那个混小子绑过来,好好教训一顿?”海边找到百耳,他正指点萧图和旭练功,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图知道他心里还是介意的,所以走过去说。
百耳纠正了萧图的站桩姿势,才抬起头:“没必要。现部落是萨当首领,他既已做出了处理,就轮不到们插手。”这是最起码的尊重,就如这边,他也不会对图的决定随意指手划脚一样。何况这事并不算超出他们的预料,他只是失望而已。很失望。他从来不认为善良纯朴心思单纯有什么不好,但是如果这种善良单纯不分情况,以身边的安危为代价的话,就是愚蠢了。
“但是,他让伤心了。”面对这样的百耳,图不知要怎么安慰才好,差点就控制不庄成兽形了。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专注练功的萧图和旭顿时望了过来,关切地看向百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勿要分心!”百耳轻喝道,目光再对上图,已有所缓和,“无事。”他一生大风大浪过来,什么没见过,什么事没遇到过,这点小事就能打击到他,那也未免太过小看于他。
图本就不想他放过多心思自己和孩子以外的身上,见他如此,于是顺势转开话题,问:“这样让那微安离开,不会引起鹰主警惕,不敢来了吧?”
百耳冷哼一声,对旁边照看顺便监督两个孩子的殷微一点头,然后转身走开。图忙跟上。
“有微安带回的详细情报,鹰主舍不得不来,也不敢不来。否则等到了雨期,他就要处于完全被动的地位了。”顺着海滩走了一会儿,百耳才开口。“不过们的计划也需要稍做调整。”他们之前并没料到微安能逃回南方,只以为顶多是用他们想不到的办法暗中将消息传递回去,那样也就是诈过来骗过去的事罢了,端看谁情报准确而已。如今微安的逃离将一切都摆了明面上,反倒是让觉得有些麻烦。这就是奸细不合格的坏处。
“那微安竟是兽,倒真是出意料。”图忍不住感慨,“不过当了那么久的伴侣,连每天跟自己睡一起的是兽还是亚兽都分不清楚,观察力这样差,漠真该庆幸微安没想到要他的命。”
“怎能确定是兽?”百耳颇感怪异地问。
“能这样死心塌地为鹰主办事,又有黑色的翅膀,微安应该也是鹰族。记得鹰族为了保持血统的高贵纯净……”说到这四个字时,图语气中满含讥讽,因为就他见过的鹰族,他实看不出哪里高贵了,一个个丑得要死。“是不会和外族结成伴侣的,其实也就是不想拥有掺杂有外族血统的崽子。那个微安能随便地跟其他兽交/配,然后又毫不犹豫地逃走,显然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怀上兽崽,加上他又能化形,不是兽是什么?”
图的这一翻推论全部都是建立微安是鹰族身份这一点上,而且也并不严密,有很多可驳的地方。但有一点却没办法让反驳,那就是他做为兽的直觉。会这样肯定地说出来,大抵是他感觉到了什么。故百耳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毕竟微安是亚兽还是兽,这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而且,兽和亚兽,除了从外形和是否能化形这两点直接来区分外,其实还有一点可以分辨。”图继续说。
“哪一点?”百耳被成功挑起好奇心。
图脸上蓦然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凑过去伏百耳耳边低声说了句话,百耳愣了下,随即脸上浮起一抹赤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图被瞪得心脏狂跳,控制不住一把抱住百耳,将抵到了旁边的礁石上。原来不知不觉间,两已走到了礁石林立之处。
“做什么?别乱来!”百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闹得呼吸微乱,急忙低斥。这青天白日的便外面随便发情,也太不成体统了。
“不信,弄给看啊。”图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同时一条大腿已经挤进了百耳的腿间,发热坚硬的部位轻轻磨蹭着他。
“没有不信。”百耳苦笑,伸手欲推开压身上的。他怎会不信,当初还黑河部落的时候,他就亲自动过手,由泄出来的体/液清楚明白地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只是他没想到图竟然也注意到了这么细微的地方,可见这个兽有多细心,又或者说对他有多上心。而漠跟微安一起那么久,都没察觉,如果不是对亚兽的身体一点都不了解,那就是从来不曾碰触过微安的前面,当然,有可能是漠太过大意,也有可能是微安刻意回避。
“百耳,想起咱们山腰的那一次……咱们再那样做一次,好不好?”图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粗重,握住百耳推自己的手,近乎乞求地说。
提起那事,百耳顿时面红耳赤,那时若不是受身体影响,他又怎么可能跟一个兽光天化日之下于那半山腰上做出那等事。然而,不得不说,当时只觉羞耻无奈到极点的事,如今再回想,竟是别有一番滋味,让他也不由起了异样的感觉。
见他似有心动,图哪里还不知道趁势追进,手上稍一用力,将翻转,然后探到前面摸索着去扯他的腰带。百耳醒过神,慌忙抓住他的手,脸孔发热地轻喝:“这是什么地方,要被看到了,还有何脸面?”
图对他不敢强来,但情火已被点燃了,就这样放弃却是不能,于是另一只空着的手从他衣下探入,摸索到胸前,按揉得乳珠挺立,然后曲指捻住把玩,同时挺腰将肿胀的阳/物抵进身前凹陷的臀瓣间,模拟交/配的动作,隔着薄薄的衣料冲撞起来。
“与自己伴侣交/配有什么,又不是丢脸的事,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含住身前的一侧耳垂,他喘息着说。却是实言,这里不比百耳上一世所处的大晋,礼教森严,男欢女爱都要背着来,哪怕是正当的夫妻之事都不好宣之于口,何况是男与男之间的媾和。这里一旦成了伴侣,要是兴致来了,又或者气氛合适,当着其他的面交/配也是有的,并不会有觉得不妥。“还有,现耳朵好得很,有过来的话,能听到。不会让别看到的。”他是兽,耳目本来就很灵敏,现又内功大成,就听觉来说,却是比百耳都更要厉害一些。所以,口中虽说被看到没什么,但事实上他是绝不会让百耳现这个样子被其他看了去的。
自从蜜果之事后,百耳就再没办法对他拒绝得太过,这时被他的动作渐渐挑得情动,听到这样的话,也就听之任之了。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妥协,图心中大喜,抬头看了眼四周,然后半抱半推着往礁石堆里又走了几步,确定两的身影被礁石完全遮挡住,才一边低唤着百耳的名字,一边急切地扯开他的外袍,亵衣,低头那显露眼前的结实背肌上亲吻啃咬。
当海风以及炙热的阳光如同图的吻一样烙上肩背的时候,百耳不由战栗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转身,想要将衣服拉上,却被图后面以不轻不重的力道压制住了。为了不让自己全身贴石头上,他不得不伸手撑住,导致肩脊的肌肉微微隆起,至腰部却往下收束,现出优美的弧度,让图的唇上面痴迷地流连不已。
“让转过来。”入眼全是白石,自己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落另一个眼中,百耳觉得有些不自,忍不住开口。
图没有回应,手迷恋地眼前这具身体上来回抚摸着,从脖颈,到胸膛,然后小腹……,唇也跟着慢慢往下,顺着背脊中间的凹陷,直到隆起的臀部,然后掰开两瓣臀肉,舔上其间紧闭的秘穴。
百耳身体一僵,等意识到对方做什么的时候,本来僵立的腿不由有些发软,控制不住单膝微曲抵身前的石头上以支撑住自己。
“图,别这样……”滚烫的额贴上冰凉的礁石,百耳伸手抓住正握着他分/身有一下没一下撸动着的粗糙大手,另一只手反到身后揪住图短硬的头发,却已说不清究竟是想让他离开,还是想让他继续。
手指与舌头的殷勤伺弄下,那让迷醉的桃源洞口终于慢慢变得柔软滑腻,滚烫濡湿,散发出诱的气息。图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掏出自己早已肿胀得疼痛的巨大孽根抵了上去,然后百耳那让他着迷的压抑的闷哼声中,缓缓送了进去。
“快点!”百耳被他轻缓的动作闹得心中如猫抓一样,身体急切地渴望着,也就顾不上姿势如何了,开口催促。
图得逞地低笑起来,不再努力克制自己,捉住身下修长结实的腰身,调整好姿势,便开始了肆意的鞭挞过程。同时,另一只手也不忘抚慰着百耳同样挺立的欲根,直到两同时抵达顶峰。
趴伏百耳身上,等到高/潮余韵过去,图抽出身,伸手那红肿狼藉暂时无法闭合的臀瓣间摸了一把,然后将两只手送到仍微微喘息的面前,笑道:“看,这样明显的区别,漠竟然看不出来,那个微安不是兽可不信。”
百耳半阖的眼张开,瞟了眼那一手白浊,一手清透晶莹的液体,突然转身,抬起脚将因为自己判断得到证实而洋洋自得的兽踹到了一边,然后站直身开始整理衣服。
图傻了片刻,接着迅速反应过来,心中暗叫不好,慌忙化成兽形,叼起落地上的腰带送到百耳面前,然后他系腰带的时候,旁边挨过来蹭过去地讨好。
百耳本没有生气,见到图那副小心翼翼的傻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图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却神色一整,伸手抚上白色的兽头,目光越过礁石,落向辽阔的海面。
“准备开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