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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曾以恨这么说,白沫澄还真的上楼去看了池清。只不过,她并不是要哄对方,她只是单纯的想和池清独处一会而已。站池清的房间门口,白沫澄走廊徘徊着,几次想要伸手去敲门,却又悻悻的收了回去。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分钟,她却还是站那里,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就白沫澄鼓足了勇气时,房门却忽然被打了开来。看着出现面前的那张脸,白沫澄急忙收回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打到池清。
“进来吧。”把白沫澄那副慌张的模样看眼里,池清转身朝房间里走去,视线却转身之际变得无比柔和。其实,早白沫澄到门口的第一时间,池清便知道了她的存。
长年习武加上野外训练,池清对类的脚步声格外敏感。白沫澄也是自小受着训练长大,脚步比一般都要稳,却因为左腿的伤导致她习惯把身体的重量多压右腿上,平时起步也是习惯先迈右脚。可以说,池清认识的中,白沫澄的脚步声是最容易辨认的一个。
待房间里,听着对方门口来回徘徊,几次靠近,却又挪开。相比白沫澄的忐忑,池清并没有比她放松多少。两个经过昨晚那一扯愉,虽然感情方面增进了许多,却让相处变得更加难堪了。
刚才饭桌上,如果不是曾以恨多次对白沫澄做出那种出格的举动,池清相信自己绝不会主动和白沫澄说一句话,甚至连光明正大去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池清承认,她就是个渺小自私而又懦弱的。
明明是她主动对白沫澄做了那种事,如今却反过来还不理对方。每每看到白沫澄眼里的期待,还有她被自己伤害时所表现出来的失望与难过,池清也会跟着不舒服。她的心不是铁打的,她心疼白沫澄,更愧疚于自己的所作所为。
池清深知自己不能再放纵下去,她该给白沫澄一个自由,也给自己的心一个活路。她们不能一起,而白沫澄也应该选择更加优秀的。哪怕是同为女的席卿渃,也要比肮脏的自己好上太多太多了。
“有事吗?”坐沙发上,池清反复把玩着手中的烟。之前为了白沫澄,她已经有太长时间没再碰烟这种东西,却因为最近压力太大又重新抽起来。如今,看到坐自己身边的白沫澄,池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起来,坐一旁吞云吐雾。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烟味很快便弥漫了整个房间,闻着那刺鼻的味道,白沫澄觉得喉咙有些难受,却强忍着没有说出来。而是小心翼翼的抬眼去看池清,对方回头之际又赶紧把头低下去。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白沫澄不敢看池清,但不代表池清不敢看白沫澄。事实上,从对方刚才进来到现,池清的视线就一直绕着白沫澄打转。见后者家里穿着那么厚实的高领毛衣,或许,就只有她们两个知道,白沫澄为什么要穿这件衣服。
对于自己昨晚所做的事,池清虽然觉得对不起白沫澄,却没有后悔过。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会去做同样的事。只是,想到那个吻痕被自己亲吻过后已经彻底变了模样,池清不知道白沫澄会不会发现这处不对劲的地方。毕竟,那实太过可疑了。
只是,不管白沫澄会不会发现,或者,她对自己的感情是怎样的。这些全都不池清目前的考虑范围内,她现想的,就只有如何解决白军的问题。等到杀了白军,替父母和池希报了仇,她就会离开加海市,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到时候,白沫澄,将会成为被她尘封的一段回忆,深埋心底。
听池清不答反问,白沫澄一时无话,眼见对方伸手去抓面前的烟盒,似乎又要抽烟,可现的烟灰缸里已经多了三根抽完的烟蒂。想及此处,白沫澄走上前,轻轻握住池清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不要抽太多了,对身体不好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全都是白沫澄的无意之举。然而,当她触碰到池清的那刻,对方却好似被电到那般,快速把手抽了回去。这样的排斥与抵触让白沫澄的心跟着沉下来,她呆呆的看着被自己握手里的烟盒,心里苦笑。
果然,自己被她...讨厌了呢。
白沫澄的黯然被池清看眼里,心里涌起阵阵凶猛的悔意与疼惜。池清不知道她刚才是犯了什么病,为什么一被白沫澄碰到就会想起昨晚自己对她做过的事。凝视站自己面前,低垂着头好似犯了什么大错的白沫澄。池清心里一酸,想也没想便站起身,把她抱怀里。
这一刻,不需要言语,也不需要道歉之类的话,只需要着安静的氛围,无打扰的环境。两个相拥一起,靠近的并不只是身体,而是那颗藏体内砰砰作响的心。
白沫澄没想到池清会抱住自己,她甚至来不及惊讶,便已经被对方俘虏,彻底失了心魄。她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心里犹如涂了蜜糖一样甜蜜,刚才所有的负面情绪也因为池清这一个拥抱消失的无影无踪。
很多时候,白沫澄也会觉得自己爱得太卑微,计较于得不到回报的付出。每当有这种想法时,她都会站池清的角度去想,又会为池清感到心痛。这个女,本该是快乐的,也不该拥有现这样的生活。
如果池清没有遇到白军,她还会是那个幸福快乐的女生。上初中,高中,大学,再步入社会。她拥有出众的外貌,善良的心,也会有爱她的,一个讨她喜爱的孩子。可是,那个叫白军的男却毁了她的一切。自己的出生,更是她耻辱的见证。
白沫澄感谢池清给了她生命,也疼惜池清。有些事,或许早就注定了。自己爱上池清,爱上这个给了她生命的女,这不是罪过,只是情难自已。若老天要惩罚,白沫澄愿意承担所有的苦痛,只希望池清能过的快乐。
“诶呦,这是破坏了两位的雅兴?们继续,别管。”忽然,苏傲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此刻安宁的气氛。看她连门都不敲就走进来,池清不满的皱起眉头,却没有松开抱住白沫澄的手,而是扶着她的腰坐到沙发上。
“有事?”池清说话向来惜字如金,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如此。看她抱着白沫澄坐那里,好似做什么要紧事被打断的模样。苏傲凝有些困惑的她和白沫澄身上扫了眼,最终定格她放后者腰间的手上。
“当然是有事,没事怎么敢过来找?”苏傲凝笑着说道,把一沓厚厚的文件放到桌上。开口前,她看了眼白沫澄,又闭上嘴。池清明白她的顾虑,反而把那份文件拿过来,放到白沫澄怀里。
“没关系,她不是外。”
“哦?确定?”听了池清的话,苏傲凝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看白沫澄的眼神也更加犀利,就好像要后者身上戳出个洞来一般。
“怎么?觉得,她会背叛?”见苏傲凝死盯着白沫澄,池清不满的问道。她不喜欢别这样对待白沫澄,会让她产生一种自家被欺负的感觉。“如果们要说事情,可以回避。”白沫澄不笨,自是看出苏傲凝和池清正因为自己发生争执。她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面前的苏傲凝拦下来。
“既然小清清都这么说了,也不好让离开。但是,说事情之前,要回答几个问题,这不算过分吧?”
“嗯。”白沫澄简短的回道,似乎完全不把苏傲凝咄咄逼的气势放眼里。
“好,要问,为什么离开这么久,白军都没有找,或是有任何动静。据所知,离开这五年来,一直都呆他身边,并作为他的女儿,帮他做了一些不算太干净的事。”
苏傲凝这一问,倒是把池清心里的那些疑惑也问了出来。事实上,她一直都很想知道白沫澄这五年来都做了什么,而她为什么被自己带回来之后,白军那边没有一点动静。池清暗地里一直都找调查这方面的事,可每次刚有了点苗头,又会莫名其妙的中断,很显然是有故意而为。目地,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白沫澄这五年来所发生的事。
然而,越是这样百般阻挠,池清就越觉得可疑。她之所以如此执着于白沫澄这五年来所发生的事,并不是怀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换成另一种矫情的说法,也许就是,不身边,却也要经历的所有,仅此而已。
“的确,这五年来,一直都为白军做事,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可以见光的勾当。当初逼不得已,只有那样做才能保住性命。至于为什么他没有来找,苏小姐觉得,像他那种,会为了这种普通的角色而大动干戈吗?”
白沫澄开口回答苏傲凝的问题,只是态度和语气完全没了往日里彬彬有礼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气势逼。看着她深黑的双眸,苏傲凝无奈的耸耸肩膀,不再说话,就连池清也跟着沉默下来。
“抱歉,想...还是不要留这里了。”白沫澄说着,起身准备离开,而这一次,拦住她的不是苏傲凝,而是池清。手被对方握住,白沫澄回头就见池清正坐沙发上看她,眼里流露出些许困惑与担忧。
“留下来。”或许,池清这三个字对其他来说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字符,于白沫澄却是动的天籁,千斤的巨石。它们一轻一重,前者给以美好,后者则会让窒息。而池清给白沫澄的感觉,就是如此。她从不会拒绝池清的任何要求,这次也不会例外。
“好,那就说了。关于这次任务,Boss很重视,这也许是推翻白军的最强一棋。根据资料显示,白军今年年底,将会举办一场的慈善拍卖会,而拍卖会所得的全部资金都将捐献给希望工程,以及孤儿院。”
“他表面是善意,暗地里指不定又打什么鬼主意。据说这次到场的嘉宾,除了媒体和一些有头有脸的,还有他亲自邀请的好友。就是说,这次参加拍卖会的,有一半都是白军的。照理说,这是白军的主场,他请来自己的也无可厚非。”
“然而,可疑就可疑,他所邀请的,几乎都是黑道上难惹的主,这就很容易让怀疑他的动机。Boss说,白军很可能是想借着这次拍卖会的机会,将所有他手下的势力联合到一起,对付组织。”
“听上去,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听过苏傲凝的长篇大论,池清皱眉说道,白沫澄则是认真的看着手上的资料。“是啊,不是好事,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这个不好的事,变成好事。混进拍卖会,把这次的慈善拍卖会变成揭露白军丑闻的跳板。这样一来,没了公众身份的他,便会失去重要的右手,就会好对付许多。”
“恩,时间不早了,该走了。”才说完主要的事,池清下一秒便开口赶。
“喂,小清清,怎么可以这样啊?这么晚都不留住么?”
“觉得,并不缺住的地方。”
“下床就不认的女最讨厌了。”苏傲凝略显不满的说着,还故意用卖萌装嫩的腔调,末了还不忘捏捏白沫澄的脸,这才起身离开。忽然被捏脸,这让白沫澄从看文件的专注中回到现实。等她反应过来,苏傲凝前脚已经踏出了房间,而自己白皙的脸蛋也被捏出了一个红印子。
白沫澄呆呆的揉着自己的脸,实不明白她这张根本捏不出多少肉的脸有什么可捏的地方。为什么这一天又是被曾以恨捏,又是被苏傲凝捏。白沫澄认真的想着,丝毫没发现,她此刻的样子有多么可爱,而一旁的池清又以多么温柔的视线看着她。
“发什么呆?”过了许久,直到池清开口,白沫澄才想起自己还对方的房间里。
“没什么,只是想事情而已。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回房了。”如今,苏傲凝离开了,事情也说完了,白沫澄便没了继续留下去的条件,即便她很想待池清的房间里。
“别忘记吃药。”此刻,池清并不吝啬展露她对白沫澄的关心,破天荒的嘱咐道。
“好的,晚安。”和池清道过晚安,白沫澄便推门离开房间。才一出门,她就看到了站门口的曾以恨。忽然想到,她们刚才谈话时,似乎忘了锁门。
“小沫澄舍得从大姐的房里出来了?怎样?有听的话好好哄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