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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将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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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荷的话让本来想出去的那个送东西的也没走,想等着听听什么意思呢。榛子往她那边瞧了一眼,这晓得被榛子瞧破,只得退出门外。

榛子这才对藕荷道:“他一个男子,一个闺中女儿,自然是不好出去的。”藕荷应是方道:“老爷也是这般说,但秦公子说,正因为是闺中女子,只怕受到惊吓,这才要亲自给小姐致歉。”这怎地这样?榛子唔了一声方道:“还是去把的话传出去。”藕荷应是,掀起帘子走出来时见方才那个婆子还院门口徘徊,上前叫了声婶婶就道:“婶婶怎么也不出去,还这要寻小姐有事?”

那婆子漫应了才道:“藕荷,也是从小瞧长大的,想问句话呢?”问话?藕荷只一愣就道:“婶婶,想什么呢,小姐对秦公子,可是半点都没心肠。”那婆子被说破,又见藕荷往外走,急忙追上:“哎,藕荷,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定北侯府的公子,那是什么身份,如果真能瞧中们小姐……”

藕荷停下脚步,神色都变了:“婶婶,这样的话是该说的吗?们做下的,也只该好好服侍主,这话,幸亏是听见,若是旁听见,婶婶,的差事还想要不要?”这婆子这才嘀咕一句:“这也是为了小姐好。”

藕荷噗嗤一声笑了:“小姐的事,有老爷操心呢,再不成,还有姨奶奶呢,轮不到婶婶您,您啊,还是拿了赏银,回家去吧。”婆子嘴里嘀咕两句,这才怏怏转身,藕荷已走到二门处,寻到廖老爷派来传话的小厮,把榛子的话说了,那小厮哎哎应了,匆匆离去。

藕荷瞧着那小厮的背影,秦公子既然前来探望,只怕对小姐也有那么一点意思,若是能促成了,定是一桩好佳话,可是小姐不愿意,那也就罢了。可惜了秦公子这样俊俏的。

秦公子听完小厮来禀报的话,也就起身道:“既如此,些许薄礼,还请廖叔父收下,代向令甥女致歉。”那些礼物,不过寻常东西,廖老爷嗯了一声就让管家收了,也就送秦公子出去,见到秦公子上马离去,廖老爷的眉微微皱起,这到底是打什么主意?平心论起来,真要结亲,也是秦公子胜过他弟弟,出身先不说,长相俊朗有能干,可是这样的,看起来越好,就越麻烦。

廖老爷那皱眉细思,关系到榛子,小厮管家们也没有敢多说一句,只是服侍廖老爷继续练字,等廖老爷写到第三幅时,才听见廖老爷哎呀一声。小厮服侍惯了的,急忙递上帕子,廖老爷并没去接帕子,而是对小厮道:“让去打听打听,秦家想和赵府结亲,两边说的都是哪一位。”

小厮应是,正要转身廖老爷又叫住:“还有,切记要打听清楚,两边的品性相貌如何。”小厮哎哎应了,急急出去。

这种事还是很好打听的,过不了一个时辰小厮就回来:“老爷,都打听清楚了,定北侯府有两位没结亲的公子,一位三公子,一位四公子,这两位的品性相貌,老爷您也清楚,就不容小的再多说。赵府那边,年貌正相当的是二小姐,为性格宽厚项目么也很出众。”

这样看来,秦三公子和赵二小姐,也算天作之合,那秦三公子为何还要来这么一手?廖老爷的眉皱起,那小厮又道:“老爷您也晓得,定北侯世子不成器,好色贪酒,偏生世子夫又是将门虎女,两经常打的不可开交。至于二公子,他娶的是一个翰林千金,倒没什么可说。”

定北侯府的状况廖老爷平日还是知道的,也没有呵斥小厮多嘴,只是那仔细算着,突然啊了一声,真是越亲近越糊涂。定北侯为两个儿子意欲结的亲,一有势一有财,再加上二公子那边有清名,这样的话,就算世子再乱七八糟糊里糊涂,也可保的定北侯府平安。

可现瞧来,明显就是秦三公子不愿接受这样安排,想借自己这边,把赵府那门亲事给回了,至于自家这边能受到什么影响,他全不考虑。竖子,他当自己是那种无知商,一心只瞧得见权势吗?

见廖老爷神色变化的很不好看,小厮不敢再多话,廖老爷心里盘算起来,自家横竖是不能淌这趟浑水的,只是原先已经定下回绝秦家的亲事,可这会儿就有些难开口,不然秦三公子一定会借此大作文章,还要好好想想,拿个章程出来。

榛子听完廖老爷的分析倒微微一愣:“倒没想那么多,不过……”廖老爷听榛子说了个不过,眉不由微微一皱:“不会真看上那小子了吧?”

“怎么会?”榛子笑了:“舅舅疼害怕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是明白的,可是这些年舅舅身边,也渐渐瞧出来,有时候,嫁的不好还不如不嫁。”

“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廖老爷的脸一沉,榛子并不害怕,只是瞧着廖老爷道:“舅舅,晓得,希望一辈子快快活活的,可是舅舅,真嫁了,天下又有几个男子,能够接受妻子永远压他头上。舅舅,倒不如不嫁,至于孩子,和绿丫好着呢,等她生了两个,就过继一个过来。”

“这孩子,”廖老爷明白外甥女打什么主意,忙出声喝止。榛子的手抓住廖老爷的胳膊撒娇地摇了摇:“舅舅,寻不到那个真正对好的,宁愿不嫁。所以,们不如将计就计,至于以后,秦三公子欠了们情,他这样出身教养的,定要还的。”

这是自毁名声,廖老爷喉咙里的话一直堵那说不出来。

榛子已经又笑了:“方才已经想好了,等这事完了,就先去江南住几年,等到……”

“不允许。”廖老爷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榛子抬头瞧着廖老爷:“舅舅,晓得,不愿意受一点点的伤害,可是总是把放翅膀底下,想老母鸡一样护着是不成的。总有一日,您会离开,舅舅,靠天靠地靠别,不如靠自己。”

纵是廖老爷再经过了许多的事,听到榛子这几句还是忍不住滚下泪来:“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听劝,那些……”

“舅舅,并不是不知道世险恶,没有看过世道凶险的。舅舅,多强一些,您,也会安心。”看见廖老爷的泪滚下来,榛子的眼也满眶,只是努力不让它们滚落,有些祈求地看着廖老爷,廖老爷看着外甥女,心里又是欣慰又是伤心,这孩子,真的长大了。不会辜负自己。

看见廖老爷艰难地点头,榛子笑了:“舅舅,就知道对最好了。”

廖老爷拍拍外甥女的手:“可是,女子的名声,是极其要紧的。”

“舅舅,是被拐走过的,您忘了吗?”

怎么会忘记,廖老爷看着外甥女的笑脸,感觉喉咙又有些堵,杜二叔家,现已经穷困潦倒了。仅仅只是因为顾忌到榛子,廖老爷才没有把他们夫妻的孩子卖掉,好歹给他们留了十亩地,一座草房。但这和当初杜二叔把榛子恶意丢掉之后的日子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榛子也想起了自己二叔,只淡淡一笑:“舅舅,有些事,不必怕伤害,已经能经得起风雨了。”

“好孩子。”廖老爷拍拍榛子的手,只会说这三个字,榛子又是一笑,这些,秦三公子大概也没想到吧?

“说,是廖家那位小姐的贴身丫鬟,让把这信给?”秦三公子计谋没成,那想着第二个计策,听到身边小厮的话,倒愣了一下。

那小厮连连点头:“三爷,小的并没听岔,就是廖家那位小姐。藕荷姐姐是王阿公的外孙女,王家和家,几十年的邻居了,这信,就是藕荷姐姐递给的。”

看来没错,可万一是什么圈套?但若正好是圈套,那不正中了自己的下怀?秦三公子接过信,解开叠成一个方胜的帕子,帕子上还绣了一对海棠花。里面的信纸叠成一个同心结。

女儿家就是喜欢弄这些东西,秦三公子心里嘀咕一句,打开了信看起来,那信很简短,为上次没出来道歉,接着就说,想某月某日和秦三公子报国寺一会。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秦三公子把信重新包好,眉皱的死紧,这才短短几日,怎么就变这样?

“三哥好。”秦三公子还发愣,瞧见自己弟弟走过来和他说话,秦三公子把信放到袖子里,这才对弟弟道:“这做什么呢?还有,这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三哥,姨娘她,是不是去和说,让和父亲说说,别让娶廖家千金?”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秦三公子点头。秦四公子叹气:“姨娘她,就是眼浅,真是妇之见,现好了,姑母方才和说,廖家的那桩亲事,对方觉得高攀不起,回绝了。”

回绝了,难怪自己弟弟一脸不悦,秦三公子拍拍弟弟的肩:“要晓得,天下何处无芳草,没有了这家,还有下家。”

秦四公子苦笑一声:“三哥,和不一样,不光是母亲养的,还长的俊俏,又有能力,哪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读书不过勉强混了个秀才,想寻个事做都不晓得该做什么?说这样的,娶个巨富之家的女儿不是正好。偏生姨娘又哭哭啼啼不许,她倒是想让娶个高门的呢,可也不想想,娶个高门媳妇回来,会怎样对她?”

秦三公子安慰了弟弟几句,想到那封信,总不会是回了自己弟弟,然后想来嫁自己吧?真是做她的美梦,自己不过是想利用廖家把赵家的婚事给回了罢了。毕竟一个心里有别的女婿,依赵首辅疼女儿的心,绝不会让女儿嫁过来的。至于回绝以后,自己的媳妇要自己去寻,要寻一个彼此相待的,而不是像父亲一样,母亲的憔悴,秦三公子是能瞧眼里的。

某月某日,报国寺内,不见不散。榛子瞧着这几个字,脸上扬起笑容,秦三公子,接招吧。

藕荷瞧着榛子脸上的笑,心里狐疑不止,可是不敢开口问榛子,只是服侍她练画罢了。

“们小姐想和一起去报国寺还愿?”绿丫听到榛子派来的婆子说的话,眉不由微微一皱。那婆子恭敬地道:“是的,们小姐就是这样说,还说,马车上到时一定有很多垫子,定不会颠到张奶奶的。”

绿丫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才道:“们小姐就是这样客气,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孩子,稳的很呢。只是已经有了孩子,愿望已满,难道们小姐也有了好姻缘?”

不然也不会用还愿这话,这婆子笑的依旧恭敬:“们小姐有没有好姻缘,小的也不晓得,不过呢,小姐好事将近是真的。”这倒有些稀奇,绿丫也不指望真的从这婆子嘴里问出什么,横竖到时可以去问榛子呢。

到的那日,榛子坐着马车到张家接绿丫,绿丫一出门瞧见那马车就愣了下:“这马车轮子上,怎么捆了这许多稻草?”榛子掀起帘子的一条缝让绿丫上车:“亏还每日看书呢,难道连蒲草安车都不晓得了?啊,可是特地给准备的。”

绿丫抿嘴一笑上了车,坐好才道:“这安车是稳,可太慢了,一个时辰的路,它能走出两个时辰来。也不怕耽误工夫?”

“肚子里的侄儿才最要紧,再说了,去报国寺,再慢半个时辰也就到了,们慢悠悠地过去,正好可以说话。”既然榛子都这样说,绿丫也就不说话,只是靠软被上。

榛子又寻些别的话来说,绿丫答了几句就凑到榛子耳边:“是有了身孕,这才去报国寺还愿,呢,难道真是有了好姻缘,快说说,是哪家的公子?”

这件事内情,只有廖老爷和榛子晓得,连藕荷都不知道,榛子当然也不会告诉绿丫,只是捏一下绿丫的手:“自从成了亲,这嘴越发碎了,亏小张哥受的了。”

提起丈夫,绿丫就觉得从心里冒出来的高兴,鼻子里面轻哼一声:“他啊,受不了也得受,不然,就把他赶出门。”榛子噗嗤一声笑了,接着受了笑:“说,如果做了什么不见容于众的事,会不会跟着别一起骂?”

不见容于众?绿丫的脸色一变,接着就摇头:“榛子,不会想着去做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这是不行的。”榛子哎呀一声,声音带上一点点娇嗔:“当然不会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是说,如果,喜欢上一个,但是不能嫁给他,可有喜欢,到时会不会跟着别一起骂?”

喜欢一个但是不能嫁给他?绿丫啊了一声就道:“东家那么疼,怎么会让嫁不到喜欢的?”榛子摇头:“很多时候,并不是想嫁,就能嫁的,绿丫姐姐,是晓得的。”

门不当户不对啊,或者别父母不喜欢,绿丫沉默一下才道:“如果是这么一件事,榛子,不管别怎么说,都会和站一起,因为是帮亲不帮理的。”

榛子靠绿丫肩上,绿丫的心绪有些复杂,接着又轻声说:“可觉得,还是去和东家说一声,说不定东家有主意呢。”马车已经停下,藕荷的声音传来:“小姐,到了。”

榛子把头抬起来:“绿丫姐姐,明白的意思,可是有时候,并不是能解决一切事情。”说着榛子低头,心里快速地说了声对不左才抬头对绿丫道:“绿丫姐姐,只要见他一面,一面就好。”

绿丫本来准备下车,手顿时抓住车帘,脸色惊诧地瞧着榛子:“,这说的什么话,们快些回去吧。”榛子咬住下唇摇头,接着就对绿丫道:“绿丫姐姐,只见他一面,什么事都不做。”

嫁不到自己心爱的,甚至连见面都是一种奢望,绿丫心里长叹一声才点头:“那好吧,可一定要一直跟一起。”榛子点头,脸上露出笑,两这才下车进寺。

同样是知客僧把她们迎进禅房,绿丫此时心绪却没有多少安宁,恨不得立即拉了榛子走,可看着榛子的眼,绿丫的心又软了,再一想到女子的名声,绿丫又觉得不对,心中真是千头万绪。

知客僧已经又走进来,可这回不是说大殿里没,让她们去进香,而是对榛子道:“杜小姐,秦家三公子听说您来了,想见您。”

秦家三公子,绿丫差点跳起来,瞪着眼瞧着榛子,知客僧会错了绿丫的意,对绿丫道:“这位奶奶,您放心,本寺是极清静的所,并没有那些污秽事情,不过佛门之地,开个方便之门还是可以的。秦三公子,就后院。”

榛子拉住绿丫的手,绿丫定定心才对知客僧道:“既如此,就跟她一起去。”知客僧收了秦三公子的钱,只要把带去就好,也就点头前带路。

绿丫的心跳的比榛子的心还快些,榛子反而十分自如,毕竟今日的事,都自己掌握之中。

此时是八月天,寺里的桂花开的很好,秦三公子站亭前,负手而立。虽然见惯了自己丈夫的俊俏相貌,但绿丫也不得不心里说,秦三公子比起丈夫来,还是潇洒多了。

看见榛子走过来,秦三公子脸上浮起笑容,这笑容十分真诚,若不是榛子心知肚明,晓得对方不过利用自己,也会觉得,这男子是真的喜欢自己。

绿丫往榛子脸上瞧去,见她脸上笑容就吓的握紧她的手,榛子脸上的笑容是故意做出来的,此时被绿丫握紧了手,就微一低头,继续往前走。

一步两步三步,离秦三公子越来越近,知客僧已经消失。榛子和绿丫站秦三公子面前,看着秦三公子,榛子浮起一个羞涩笑容。这让秦三公子心里笃定,她那日的不肯出来见,不过是女儿家的假撇清罢了,像自己这样的容貌家世才华,能抵挡住的实不多。

秦三公子拱手为礼:“杜小姐,久违了。”榛子行礼下去:“冒昧相邀,不过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罢了。公子休要嫌莽撞。”

今日的榛子和那日的榛子似乎有些不同,秦三公子的眉不由皱起,那日的榛子可是有条有理,而不是今日这样一脸花痴样。可是,说不定那是因为她没瞧见自己,秦三公子心里下着判断,接着就又想,横竖只要能顺了自己的心就罢,别的,也就由她去。

绿丫见两搭上话,心里越来越紧张了,已经伸手去拉榛子:“榛子,们既已见过了,就走吧。”

秦三公子哦了一声看向绿丫:“这位是……”

“这是的一个姐姐,秦公子,对,并不是没有情意,只是秦家门楣太高,攀不上的,可的心里,还是……”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秦三公子笑的越发真诚:“明白,其实那日街上一遇,就对有不一样的心肠,可是和四弟议亲,……”

秦三公子照着肚里的词儿说,可又觉得这样说好像有些不对,话尚未说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笑声:“娘,您瞧这桂花,闻起来可真香。”来了,秦三公子的精神一振,绿丫听到有来了,急忙去拉榛子,想从另一边走。

可是来不及了,来已经瞧见这边,秦三公子的话也清清楚楚传到那耳里,和,注定是有缘无分。来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撕碎,榛子心里叫声好,也要配合着秦三公子,眼泪已经出现,泪汪汪地道:“秦公子,……”

“们说什么?”不等榛子把话说完,背后已经赶上来一,她看着榛子和秦三公子,努力忍住眼里的泪,对榛子道:“是不是想说,情愿做妾也好?”

没想到赵二小姐还真配合,秦三公子心里赞着,脸上神色已经变的惊慌:“赵小姐,赵夫,……”

这下的突变让绿丫也急了,她急忙把榛子拉住,对赵二小姐道:“这位小姐,您不明不白地说什么?们岂是肯做妾的家?”

“不肯做妾的话,怎么又这和拉拉扯扯的?”赵二小姐妒火中烧,秦家这门亲事,她也是千肯万肯的,只恨爹娘定亲的日子晚了,听丫鬟说秦三公子今日要来报国寺吃斋,她就撺掇自己的娘一起出来,想见心上一面,可没想到进了园子见到的听到的竟是这样的话,她是官家小姐,从小娇宠,怎么受得了将要定亲心上心里有别的女?

榛子眼里的泪已经流出,有些祈求地望着秦三公子,秦三公子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抽身离去就好,可是看到榛子那双眼,秦三公子不由微微愣,心里有个地方动了一下,这样的悸动是前所未有的。

“们的手都断了吗?还不拦住们小姐?”关键时刻,还是赵夫稳的住,出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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