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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徵觉得,她与南宫雅二早已不分彼此,更何况……南宫雅赤/身/裸/体的样子,她又不是没见过,所以,她提出要看南宫雅痛处,并无半点不妥之处。
可南宫雅却不这么想。
就算看也看过,甚至摸也摸过……
也还是不行,
不,应该说,正是因为有了前几日的那番遭遇,甚至让南宫雅更不肯了,一想到要褪去衣物让流徵细看检查,她就脸红到了脖子根。
但南宫雅亦看出了流徵脸色不对。
“……只是有些不舒服,并没什么,过两日便会好了。……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也不会立刻就好了……”
流徵听了,竟然觉得有些道理,想了想又道:“可既然不舒服就……”她又顿了顿,终究还是难以释怀,想到南宫雅一整日都郁郁不乐,便又提议道:“去问问主是否有药。”
南宫雅一听就急了。
“问……问什么呀!……”
流徵已经往外走了。
“叶流徵!给站住!”
“怎么?”
南宫雅快哭了:“去问……要怎么问啊?”
流徵微微一怔:“就说……”
说什么?
流徵眼眸轻转,似乎有点明白了。所以她重新又退了回来,栓好了房门,十分认真地又说了一遍:“那……把衣服脱了,给看看。”
流徵如此坚持,南宫雅自知逃不过,一咬牙就闭了眼睛,以如同受刑一般的表情坐了床边。流徵也不客气,三两下便除了她的衣衫,细细验看,却见其颜色殷红,微有些肿意,但看来的确如南宫雅所说,过两日便会好了。
只是南宫雅此时闭着眼睛昂着头,又衣衫尽褪,露出这副任宰割的样子来,实让流徵生出了几分想要将她蹂躏一番的心思。
不过……也只是想想。
流徵很快又替她绑好亵衣,拢了拢外衫。
南宫雅总算睁开了眼睛,却嘟着嘴,满脸都是不高兴。流徵看她一眼,竟然觉得有些好笑,南宫雅平日里胡闹的时候居多,难得露出这副既乖顺却又忍不住委屈的样子。流徵面色不变,却又俯身亲了一口以作安抚,才出去打水准备两的梳洗。
等到就寝时分,南宫雅还有些忿忿。
她见流徵正脱外衫,不知从哪里钻出了个奇怪的想法,气鼓鼓道:“都没见过将衣裳都脱了的样子。”
流徵愣了愣,但竟然笑着点了头:“嗯。”
她对这些并不意,所以便依言将寝衣也脱了,露出光洁的脖颈,修长白皙的胳膊,身上便只余了一件青水色的亵衣,胸前……亦有隆起。真正算起来,这并不是南宫雅第一次见到流徵只穿贴身亵衣的模样,可南宫雅抬眼看见,却再也挪不开目光,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流徵见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便又伸手要去解亵衣的带子。
南宫雅被吓了一跳,伸手便去抓她的手,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脱了。”
流徵挑了挑眉。
有美如此热切地扑上来,她自然不肯放过,一把抱怀中,笑道:“睡吧。明日又不肯起来。”
南宫雅倒流徵怀中,半边面颊都贴着她裸/露外的细腻肌肤,听着她头上说话,感觉到她胸腔内一起一伏的震动,竟然觉得十分美妙,一点也舍不得离开了。
这样奇妙的滋味,一直延续到两躺床上。
流徵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衣,先躺了下去,而南宫雅磨蹭了半天,最终一咬牙也将寝衣脱了,往床上去。她们平日里同床共枕,从来都是南宫雅睡里侧,而流徵睡外侧。这一回流徵先睡下了,南宫雅便手脚并用,要从流徵的身上爬过去。
可南宫雅却爬的时候分了心,停了中间,忍不住看了一眼身下的流徵。
此时已是夏末时节,山野之内的晚间颇有些凉意,流徵盖了半袭薄被,露出一抹青水色的亵衣,漂亮的锁骨,一副淡漠却精致的面孔。
南宫雅还从未以这样的角度看过流徵。
她上方,流徵却身下。
这样俯视起来,竟然仿佛将流徵身上的冷冽和淡漠都去了几分,细细观赏品味起来,更觉得流徵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
更有淡淡气息,如空谷幽兰,馥郁芬芳。
真是……
妙极了。
这么美的美,竟然属于她。
南宫雅一时情动,起了色心,俯身埋头,挑最漂亮的那根锁骨的位置,恶狠狠地亲了一口。亲了之后,南宫雅又生出占欲之心,宣告道:“流徵,是的,全部……都是的。”
“嗯。”
身下的美半分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南宫雅十分满意,又凑过去亲了亲美的嘴角。
微凉,但味道不错。
流徵终于有所动,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意有所为。这一下才把“纸糊的老虎”南宫雅给吓到了,赶紧翻身缩到里边,将被子一裹,缩了进去。
流徵轻轻笑了一声,侧身过来,伸手探进薄被之中,抱住了她。
“睡吧。”
“手……还疼不疼?是不是咬得太用力了?”
“不疼。”
感觉到抱住她的手她腰间轻轻抚过,南宫雅顿觉有些酥软,不小心轻哼了半声出来,一意识到便赶紧咬紧了唇,想了想,也转过身来,伸手去摸流徵。流徵此时只着了一件亵衣,倒有一半的肌肤是裸/露外的,一下便摸到了她腰上滑嫩的肌肤。
唔,真好摸。
南宫雅心满意足,靠着身畔的美肩,摸着手感甚好的美腰,很快便沉沉入了香甜的美梦。
那之后,两便有了默契。
晚间歇息之时都脱得只剩下亵衣,依偎一处,相拥而眠。
而白日里的相处,流徵神色虽然依旧冷冷,可待南宫雅却愈发温柔细致,南宫雅却反而变得愈来愈喜欢发小脾气,偶尔任性胡闹,想出各种刁钻的办法来为难流徵。倒不是南宫雅真是天性恶劣,而是她就喜欢看流徵被她为难的样子。
流徵后来也想出了应对的法子。
一旦说不过,流徵便直接欺身而上,吻得南宫雅意乱情迷,这么一来,南宫雅很快便没了脾气。
但次数多了,南宫雅便十分警醒,一旦见流徵凑近了,就又推又躲。
两都玩得乐此不疲。
这一路又走了五六天,终于到了淮叶城。
马车甫一进城,就有来接了。仍是两个蓝衣佩刀的男子,路边等着,见到她们的马车,看了一眼便上前来拦,也不知是如何认出来的。先站车外恭恭敬敬地朝车内的南宫雅行了一礼,接着便前方带路。
南宫世家以刀法闻名于江湖,据说现任家主南宫无涯乃是当世用刀的第一高手,他为严谨,治家甚严。但南宫家并不同于锦葵山庄的清雅幽静,反倒是就建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尾。马车停门口,流徵再细细看了一眼,只觉得这高门大户倒更像是什么富户多一些,并没有半分江湖之气。再看此处四通八达,走不了几步便是城中心的闹市,流徵只生出了一个想法:住这种地方,倒是很方便南宫雅逛街。
南宫雅扶着流徵的手跳下马车,笑嘻嘻地跟她说话:“流徵,淮叶城里可多好吃的好玩的,等会儿带去瞧瞧……”
流徵看见站一旁的两个蓝衣侍从微微皱眉,便料定南宫家的并没有那么容易应对,当下也并不回应。
其中一个略高的蓝衣侍从终于忍不住走出一步,对南宫雅道:“小姐一路辛苦,先进府吧,夫早就等着了。”
“哦……”南宫雅点点头,拽了一把流徵,“快走,们先去见二婶婶。”
另一个蓝衣侍从也走出来,状似无意地拦了一下。
“小姐去见夫就好,至于叶公子……”
“怎么了?流徵是……是请来的贵客!要带她进去,们还敢拦着不成?”南宫雅以母鸡护犊的姿态站流徵身前,恶狠狠地瞪着那两个侍从。
“属下不敢。”蓝衣侍从又是为难又是焦急,退了一步才道,“可叶公子毕竟是男客,不便入内府,再说……”
南宫雅听了一半就开始掀眉毛:“她才……”
流徵扯了她一把。
南宫雅赶紧收回了半截话,又换了一句,气势却小了许多:“她又不是外,她与从来都一处,有什么不便的……”
流徵无奈地叹了口气。
“先进去。”
“为什么?”南宫雅不乐意。
“先去见二婶。”流徵淡道,“门外等。”
蓝衣侍从极有眼色,很快便笑着接口道:“怎能让贵客门外等着?叶公子请随们去厅堂里先坐一会儿,喝口茶歇息歇息。”
南宫雅也只好妥协了:“好吧。”她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可却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朝那个引着流徵入内的蓝衣侍从又狠狠道:“不许怠慢贵客!”
“那是自然,小姐请放心。”蓝衣侍从表现得极为乖顺。
南宫家自然不会怠慢她。
说是带她去喝茶歇息,然而厅堂之内却早有等她了。家主南宫无涯身份贵重,当然不会亲自来见,可流徵与南宫雅之事自锦葵山庄起便闹得纷纷扬扬,江湖之中不少都知道一二,自然也不能随便派个来见。
所以流徵猜测,大概是……
“没想到……”
是那个神色严肃,不苟言笑,连身上枯茶色的锦袍都带着一种沉肃之感的男子。
流徵当然记得这个。
离开锦葵山庄之前,流徵曾去找南宫颂告别,却没想到正撞上这个,冷冷丢了一句“他忙得很,没空见”,就把门给直接关上了。
这是南宫雅的哥哥,南宫世家直系之中排行老大的南宫风。
之前的路上,流徵曾听南宫雅说起,锦葵山庄她们离开之后出了事,留山庄里的都下落不明。此时见南宫风仍是那副老样子,流徵便能大概猜测得出,看来南宫家当日那出事之中,应当是没有什么折损的。
“……倒真是胆子大,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南宫风又瞥了她一眼,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