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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出现了个上官歆,南宫雅就变得格外紧张,无论流徵走到什么地方,她都盯得牢牢的,好像生怕一个眨眼,流徵就会消失不见。
流徵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将来她们一起过日子,身边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出现,到那时,南宫雅也要这么一直黏着守着么,流徵私心里还是希望南宫雅以后的日子,都能过得舒心快乐,而不是再如她以前南宫世家过得那样忐忑小心。
但这些话,即便是说给南宫雅听,她也未必真能听了就放心了。
从前,有南宫世家的叔伯令她紧张,又有上官策云让她心生害怕,等到流徵与她一起的时候,她已变得容易患得患失。
这并不是一时半会能改掉的习惯。
流徵能做到的,只是对她更加温柔体贴,希望以此来化解她的不安。
凌河镇的夜晚十分美丽,打开窗户便能看见浩瀚的夜空,空气清新宁静。南宫雅梳洗之后,趴窗边,一边欣赏夜色,一边懒懒地跟流徵说话。
她头发还有些湿,只披了一件薄衫,双眸发亮,面孔微红,说得极为兴起。
流徵看了一会儿,觉得这画面实太美,竟然不敢伸手去扰乱这份安静的美丽。
“……们要去金乌城?”
这是上回离家之时流徵说的。
“嗯。”
“那……去金乌城做什么?”
流徵想了想,才道:“去见爹娘。”
“啊!”
原本趴窗边安安静静的南宫雅一下子跳了起来,将原本那副静美的“画”一下子打破了。流徵微微蹙眉,略有不满,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了。
“流……流……徵。……怎么不早说!”
“早说?又如何?”
“……可是……还没做好准备呢……”
南宫雅突然得知这一趟竟然是要去见流徵的父母,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便一下涌上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既为流徵愿意带她去见父母而感到欣喜,又……更多的还是紧张害怕,还参杂着担忧和着急。
南宫雅毕竟出身世家,自小受的是仁孝之道。
她看来,父母长辈是极为重要的。当初她一心打算嫁给上官策云,也有一多半是因为这桩亲事是她爹决定的。之后她与流徵一起了,也偶尔会心怀愧疚,觉得自己违背了爹娘的遗愿。
但流徵却不同,她自小便对这些观念看得淡薄,此时听了,只是奇道:“有什么可准备的?”
“当然要准备!”南宫雅有些着急,见流徵神色淡然,便又有些不确定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去见爹娘是为了……是不是为了……”
“嗯。”流徵明白她想说什么,很快便点头道,“一半是为了亲事。”
“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是约定。”
之前流徵的娘曾经到过锦葵山庄,暗地里用璃花珠帮她打败上官策云,之后又她胸口一击,引发了她体内的奇怪真力,知道她打算去南宫世家之后,便说要流徵一个月之后赶到金乌城的千霄峰下,至于去那儿干什么,她娘没说,她也没问。
但是过后想想,流徵又觉得不对。
她爹娘的为,她最清楚不过,两都是那种宁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绝不出声求的臭脾气。从前他们出门时,不管遇到什么凶险也从来没流徵面前提过,就只因为流徵幼时说过的那一句“喜欢和寻常一样”,他们便真的就让她做一个“寻常”。
可这一次……
知道她误入江湖,反而给她一把助力,还要她练好凌云剑法再去千霄峰下见。
若说这是个考验,那凌云剑突然出现她家门外的事又如何解释?难道是为了骗她离开家走入江湖?
流徵不太信。
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们遇到了麻烦。
而且,还是个不小的麻烦。
那麻烦令他们连面子都丢下不要了,甚至连她这个只懂皮毛的半吊子也要当做帮手了。
想到此处,流徵突然有些后悔将凌云剑存放南宫世家了。
“……娘约山下见面,可……那时还不知道会与一起去见她,又没与她说过……就这么带去,会不会……会不会不太好呢?”南宫雅还犯愁要见未来“公婆”的事,“万一爹娘不喜欢,不同意们一起……”
流徵看了南宫雅一眼,张嘴就又说出之前的提议:“那就私奔。”
“私奔?”南宫雅面有不满,“谁……谁要私奔啊……”她这话说得十分无力,因为她自己的确有“私奔”的先例前。
但看她这副样子,流徵忽而想明白了另外一个难题。
要彻底解决南宫雅心中的不安,除了对她更好之外,还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那就是让她们之间的关系成为所有承认的关系。之前她想与南宫雅成亲,仅仅是为了“责任”,现她却想成亲,却是想让全天下的都知道她们是要携手共度一生之。
那么,南宫雅就一定会明白了。
她叶流徵是属于南宫雅一个的,任何也抢夺不走。
流徵想了半天,见南宫雅还那皱着眉用力思考,仿佛非要想出个什么好主意来说服流徵的爹娘一般。流徵心中一暖,伸手便将她拉入怀中,俯身吻了下去。
她们自那一回之后,便再没有亲近过了。
一来是流徵怜惜南宫雅,想她初经事,应好好休息一番,二来则是……担心南宫雅被自己吓着了……
其实私心里,她是很想与南宫雅缠绵亲密的。
流徵的想法很简单:若不用这么一种方式来亲近,又要怎么能证明她们是互相拥有彼此之呢?再说,她喜欢看南宫雅她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犹如暗夜花开,令沉沦其间,无法自拔。
南宫雅被吻得意乱情迷,又感觉到流徵的手已经摸向她的衣带,心里隐隐明白了流徵的意思。她心中犹犹豫豫,想要拒绝,又担心流徵不高兴,正踌躇着,却感觉有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衣内。
“流徵……”
“嗯?”
南宫雅伸手推了一把。
流徵眉头微蹙,正要说话,却听见有敲门声。
这一怔忪的功夫,南宫雅已经挣脱开了,慌慌张张地开始整理衣服。
流徵心中不快,沉声问了一句:“谁?”
门外传来的是上官歆的声音。
“流徵,睡下了吗?”
不知什么时候起,上官歆竟然也学着南宫雅的样子,大大方方地喊起“流徵”来,这让正整衣的南宫雅很是不爽,可见流徵没什么异议,她也不好开口去说什么,不然显得自己多小气呢。
流徵看了南宫雅一眼,淡淡回道:“睡了。”
“呀,这可怎么办?”门外的上官歆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焦急和不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明没传讯让那些跟来,可刚才客栈门外却看见……”
流徵心中一惊,不再多想,走过去便将门打开了。
“来了多少?”
门外的上官歆笑了。
她笑起来很甜,眉眼弯弯,梨涡浅浅,不比流徵以前见过的任何漂亮女子要差。但流徵并未被这笑容所打动,反而见了这一笑之后便明白,自己被骗了。
上官歆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走进了房内。
她一眼就看见呆愣一旁的南宫雅。
只是……
南宫雅眼底含春,面上还有些红晕未褪,一副又娇又媚的模样,很难不让去猜想,刚才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上官歆坐了下来。
“流徵,旁不知道,却是知道的,明明也是个女子,却要与这个南宫雅做出什么丧德败行违逆伦常的事吗?就不怕将女子的身份告知天下吗?”
南宫雅见到上官歆,本来是有些生气的,但此时听到这一句,却一下愣住了。
上官歆竟然……竟然也知道流徵是女子?
流徵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当初灵邪村时,上官歆曾故意她面前脱了衣服,想要诬赖她,那时她曾对上官歆直接告知,自己也是个女子。
没想到,此时竟然会被上官歆以此当做要挟。
不过流徵对这些并不十分意,只道:“告知天下又如何?”
上官歆微微一愣。
她见流徵总是一身男子装扮,还以为她会对身份之密甚为意。
“就不怕天下耻笑?”
“他们耻笑他们的,与无干。”
上官歆笑了起来:“那这位南宫家的大小姐呢?也没关系吗?”她眼神瞟向南宫雅,又道:“这会儿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只怕还没告诉过这位南宫大小姐吧。”
流徵倏地一惊,立刻有些猜到了。
上官歆见她神色微动,更是得意起来。
“既然身为女子也可以娶女子,那就连带将也娶了吧。南宫大小姐的出身当然比不上,不敢求个正妻,做个的妾室总是可以的吧?”上官歆似笑非笑地看了南宫雅一眼,“出身虽然不好,可也是个清白身子,难道……被看过了就算了吗?”
南宫雅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都有点站不住了。
她祈求般地看向流徵,想知道上官歆是不是胡说八道,想听流徵立刻跳出来反驳。可偏偏流徵却只是看着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上官歆却还嫌不够似的,继续那挑拨起来。
“别又找什么借口搪塞,当时只有二那屋子里,身上可就只系了一条肚兜,□就一条薄绢的亵裤,若要说什么都没看见,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