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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酒酒是真的想帮助雁姬,虽然努达海和新月有可能让她得到更多的多巴胺,不过最起码的正义感她还是有的。
“还请顾小姐多多帮忙。”
不知道为什么,雁姬对顾酒酒有一种很盲目的信任,她就觉得,能变相提醒她的顾小姐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
“那要看,看究竟想怎么样,都说了是狗头军师,自然是不可能想到什么特别体面的主意。”
“原本以为,努达海与是一生一世一双,可是现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虚幻的。原来,他也是好女色的。现不求他待多好,只求,他离开新月,这个可以是任何,但是绝对不可能是新月。”
见顾酒酒不解的眼神,雁姬解释:“新月是端亲王的格格,不能让的家都火上烤。可以为他纳妾,只要他愿意,但是新月是什么身份。不说这些,就说骥远,骥远也是爱慕她的啊。努达海是怎么都不能和新月有结果的。”
顾酒酒想了一下:“就算要纳妾,也要找新月格格那种类型啊,恩,该比新月格格还惨还可怜还让同情。都和他一起这么久了,怎么就不明白他的口味呢。他整天对着,怎么可能还找一个比较坚强的呢。而且给他找,他当然不高兴,得让他自己提。”
顾酒酒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不过她总觉得自己是先知,还是很有能力的。
雁姬细细思量了一下顾酒酒的话,点头:“姑娘说的有道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刚认识姑娘,但是总觉得对姑娘一见如故。”
顾酒酒笑:“很多这么说的。”
汗!
雁姬总算是有点明白甘珠的心情了。
顾小姐唠嗑果然是有些奇怪。
“娘亲,娘亲……”骥远和骆琳冲了过来。
他们今早听说父亲带回来一个女。又听说母亲过来了,自然是不放心。
雁姬使了个眼色,甘珠连忙开门。
“少爷小姐快请进。”
“甘珠,娘亲呢?那个女哪里。”骆琳吵吵嚷嚷。
“们俩怎么过来了?”雁姬勉强露出了个微笑。
两看雁姬有些憔悴,均是认为都是顾酒酒的错,再看顾酒酒,这么明艳照,果然不是好的样子。
“们来看看是怎么样的狐狸精。”骆琳语带恶意。
顾酒酒连忙往桌子底下看,之后又四下张望,许久,疑惑的问雁姬:“这里有养狐狸?哪儿呢?雁姬夫,虽然现皮草比较流行,但是这抓狐狸剥皮的事儿,真心不好啊!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这句话可不光是对买卖而言的。自己家养的也不可以。”
她最是见不得酱紫了。顾酒酒苦口婆心的劝道。
骆琳听顾酒酒这么说,一脸疑惑的看雁姬:“娘亲,怎么家有养狐狸剥皮啊?怎么不知道?”
看骆琳这么问,骥远深深觉得,作为家里的正常,他压力蛮大的。
拽了拽骆琳,骥远低语:“怎么跟着她的话扯远了?”
雁姬看两个儿女,又看顾酒酒,扶额。
“们都说的什么!”
甘珠默默仰天宽面条泪,夫啊,看吧,真不是故意诋毁这位顾小姐的,您看她的状态,这真心不是正常的状态啊!
“们两个既然过来了,给们介绍一下,这是顾小姐,娘亲很喜欢她,决定认她做干妹妹。”雁姬语出惊。
“什么!”骥远和骆琳惊呼,互相对视,表示不解。
这是娘亲的应对之策?可是这样的女子撵走就是了啊,没有必要非要认妹妹的。
顾酒酒听雁姬要认她做干妹妹,也是疑惑了下,不过倒是没当什么大事儿:“们叫小姨就好了。不过话说突然有了两个这么大的外甥、外甥女儿,怎么觉得这么怪呢!”
骥远和骆琳再次对视,默默流泪,这个顾小姐,怎么看起来不正常呢,求破!
“娘亲啊,这个顾小姐看起来和们差不多大,们叫她小姨,很诡异啊。不要认她做干妹妹好不好?”
顾酒酒听骆琳这么说,不乐意了:“比大很多耶,什么叫差不多大。不能因为脸嫩就否认的年纪。”
“那说,多大!”骆琳听她这么说,气愤了。
“二十七,呢?”
噗!
现场的都喷了。
神马,真是太诡异了有木有!
她竟然二十七了,竟然二十七了。骆琳觉得,整个都不好了啊!
“竟然,竟然这么老了?”
“二十七很老么?”顾酒酒挠头,她不觉得啊!
“如果二十七就老,那娘三十多了,不是更老么?”
话已至此,骥远拉出了骆琳,好了,他们完全不用担心了,也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个顾小姐,一定不是他们父亲带回来做妾的,更不是什么会破坏他们家庭的第三者。
就这位顾小姐的状态,那些都是浮云啊。绝壁不可能!
这么蛇精病的,一定不是!
雁姬被顾酒酒吐槽了,更是喜欢她几分,这个顾小姐真是一个真性情的女子。
“以后也别什么顾小姐顾小姐的叫了,就叫阿九,叫姐姐就好。”
顾酒酒一听,点头,这个可以有!
“恩,姐姐。”
虽然可以叫姐姐,但是雁姬这两个孩子比较不靠谱啊,要不要给策反过来呢,或者说,有没有策反过来这个可能呢?顾酒酒上下打量着这两枚。
骥远和骆琳见顾酒酒直勾勾的看他们,表示不解:“怎、怎么了?”
被她盯着的感觉太不好了!
顾酒酒又看雁姬,开始用手比划。
泥煤,这是闹哪儿样啊!
顾酒酒比划了半天,见雁姬一脸的茫然,继续比划。
“她这是干啥?不会是犯病儿了吧”骥远低语。
顾酒酒白他一眼,继续看雁姬。
“阿九,这是什么意思啊?”
顾酒酒终于泄气:“看不懂?”
雁姬茫然摇头,真心看不懂啊!
“就是说,那啥啥,要不要告诉他们?”
“那啥啥是啥啥?”骆琳问雁姬。
“们孝子家家的,都出去玩儿吧,有事儿要和阿九说。”雁姬明白过来,不过她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儿告诉两个孩子,如果说了,怕是他们家就家无宁日了。
顾酒酒其实并不赞成雁姬这个决定,但是看她这么说,也同意,毕竟是雁姬自己的事情,如果她不愿意,她也不能逼迫家的。
“娘亲,什么事儿啊。们也不是孝子了,再说了,她一个外都能知道,们为什么不可以。要知道。”骆琳跺脚。
顾酒酒摇头:“这个女儿,真心不懂事儿啊!”
骆琳听顾酒酒一副长辈的口吻,当即没气的背过去。
“哼,去找新月玩儿去!”说完就要跑开。
“给回来,不准去!”雁姬冷下了脸色,骆琳不解。
“娘亲,这是干什么。难道去找新月都不可以吗?不是说让多陪她的吗?对不对,哥?”骆琳还寻求同盟。
骥远点头。
“此一时彼一时。们两个都给听好了,没事儿少过去打扰新月,虽然新月住们家又平易近,但是她是端亲王府的格格,不是街边卖菜大婶的女儿,们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家不乎是因为家身份高,没把们当成一回事儿,们不要自取其辱。”
雁姬的话有些重,不过也是希望两个孩子能够明白。
骆琳红了眼眶:“为什么要这样说?是出了什么事儿吗?新月那么好,那么单纯那么善良,什么不把们当成一回事儿,这都是什么话。娘亲,怎么了?”
看她追问,顾酒酒无声的叹息,有两个不靠谱的儿女,真是操碎了心啊!
朽木不可雕也!
“们俩听娘亲的话,该干啥干啥去不就得了。凡事都要问问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啊!真有意思,还善良单纯。没事躲她窗根底下一个礼拜,保管,从此以后再也不想说这俩词儿,提起这两词儿就条件反射的反胃。”
“一个礼拜?”
“就是七天。”顾酒酒甩手。
“又不认识新月,怎么可以这么说,太讨厌了。讨厌……”说完,,骆琳跑了出去,而骥远则是追了出去。
雁姬有些不放心,不过顾酒酒倒是劝道:“他们也不是孝儿了,也别太当回事儿,至于讨厌,讨厌就讨厌呗!没差的。”
几都叹了一口气,可是这个时候的几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作为中二期的少男少女,骥远和骆琳对顾酒酒的话当真了啊。
如果顾酒酒知道这种情况,真是能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骥远追上骆琳,看她伤心,劝道:“他们上有政策,咱们下有对策,别太难过了,咱们不是都知道新月的品么,不用多想的。”
“可是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说,不行,哥,咱们坚持七天吧,坚持七天,天天新月的窗下,等坚持了七天,们就可以堂堂正正的说。们做到了,们更是见证了新月的品,就是说出花也没有用。”
骥远有些犹豫:“可是这样好吗?不是偷听了新月的隐私吗?”
骆琳反驳:“怎么会,新月堂堂正正,她当然没有什么怕的事情。哥,怎么可以不相信新月。”
“对,说的对。新月那么好,她不会怪们的。”
果然是脑子不清楚的中二期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