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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响起兴奋的窃窃私语,女生们特别激动,几个格兰芬多甚至开始上串下跳地互相打听了起来,邓布利多耐心地等待着这场骚动过去,才缓缓地说:“闻先生来自古老的中国大陆,拥有着与拉丁语系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强大的魔法系统,三强联赛进行期间,他将作为陪审员和黑魔方防御助教、魔咒课助教的身份成为霍格沃茨最尊贵的客之一——能亲眼看到那些非凡的新奇咒语感到非常的荣幸,当然,也由衷地希望们能珍惜这个机会。”
邓布利多显然说了一通废话。
因为从大部分女生的表现来看,她们会比他所期望的“更加”珍惜这位新来的助教,这会儿,姑娘们正忙着兴奋地交头接耳,从少年奇特的服装开始讨论。
“哦,看见了吗?他甚至不穿魔法长袍!”格兰芬多的拉文德·布朗随手拽住她身边的姑娘大声叫道。
赫敏皱皱眉将自己的衣袖拯救了回来,特别嫌恶地喷了喷鼻腔音:“邓布利多教授已经说了他完全来自另一个大陆,所以没什么好稀奇的!该多看一些书,拉文德。”
拉文德一愣,猛地回头就看见赫敏高傲地拧过头转身跟哈利小声说话去了,恶狠狠地瞪了赫敏地后脑勺一眼,她大声地对右边的女伴说:“当然啦!能指望她会爱上除了书本之外其他的东西吗?”
赫敏显然听见了她的话,声音顿了顿,背后微微僵硬之后立刻放松,和哈利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对话。
“别理她,赫敏,觉得很棒。”哈利温和地小声安慰。
赫敏冲他露出一个飞快而清晰的笑容:“谢谢,也这么认为。”
“如果学着穿穿裙子,确实会比她更棒。”罗恩正狂往嘴巴里塞土豆泥派。上午的占卜课把他所有的精力都耗尽了,现他正饿的发疯——就算是哈利桌子底下猛踹他的腿,他也没有减慢进食的速度。
拉文德显然懒得理黄金三组们说什么,小姑娘有些得意地从放着新鲜烤出来的曲奇饼的篮子里摸了一块小饼干扔进嘴里,“呯”地一声后,代替了拉文德,原本格兰芬多姑娘坐的位置上蹲了只巨大的金丝雀,看上去呆头呆脑的。
格兰芬多长桌上顿时发出刺耳的爆笑声。
“——哦,的老天爷。”弗雷德·韦斯莱短暂的惊讶之后猛地回过神来,涨红了脸低头猛翻自己的口袋,“那个奶油金丝雀曲奇饼还试验当中,见鬼的它怎么跑到桌子上去啦——”
坐他身边的双胞胎兄弟只是微微一笑,弗雷德猛地翻找口袋急于查看试验中的产品数量还有没有遗漏之时,指尖金红相间主色调的长桌上无声地敲了敲。
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大金丝雀显然将气氛推置高.潮,整个大礼堂中,唯独穆迪教授看上去不太高兴——邓布利多一次给他找来两个助教,显然是对他最近的行为略有耳闻,此举言下之意自然不言而喻。
相比起格兰芬多和大多数的赫奇帕奇,斯莱特林的姑娘们表现得相对含蓄——但这并不说明她们就无动于衷了,潘西捧着脸扔下了勺子,陶醉地说:“都快等不及下一节魔咒课了,哦,对,还有黑魔法防御课。”
毛茸茸的雪貂试图抱起一把叉子去戳她的洁白的手背,嫌恶对她呲牙。
——愚蠢的女,是谁前一秒还宣布今后拒绝再上半节黑魔法防御课啊!
“哦,别,德拉科,要把毛弄到的牛排上了。”潘西笑眯眯地躲过白色动物手上的叉子,和蔼地说。
德拉科看上去完完全全被冒犯了。之后,他再也没允许潘西碰过它,哪怕是一个指尖。短暂的午餐时间过后,德拉科敏捷地将自己盘了斯科皮的脖子上,并伸出爪子去捏拽他颈脖上的皮肤,斯科皮僵尸似地站了起来,像游魂一样地飘出了礼堂。
——嘿,左拐!傻孩子!们要去西弗勒斯的办公室!
“……”
——眼神有什么问题?看见那有一根柱子了吗!该死!不上楼梯!以为们要去哪?!
“……”
——停下来!走过头了这个蠢货!吁——吁!!!
“的好日子到头了,德拉科。”斯科皮无限凄凉地摸了摸雪貂光滑的皮毛,干巴巴地说,“他就没打算要放过,就算来了英国……大师兄他也就是有这个本事跟着来。”
——谁?师兄?那是什么东西?……啊哈,知道了,他果然就是之前国王十字站台上看见的那个,是吗,怪不得他冲笑得那么淫.荡!
“要说来霍格沃茨唯一一项好处,可能就是一年中起码有长达十个月的时间可以不用看见那张死脸——可是现破灭了,变成了:大师兄,天天见。”
——唯一的好处?等等——耳朵没出什么问题吧?那潘西、布雷斯、高尔、克拉布——好吧……还有,算什么,嗯?
“他要来参加三强联赛的陪审员……觉得勇士们可能要倒霉了。”
——是这样吗?……如果勇士之一是傻宝宝波特,就勉强原谅他,哼,多可惜,他还不到年龄。
与雪貂的愉快各说各话时间进行到一半,他们的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那听起来就像是谁飞快地移动向他们,斯科皮转身一看,果然,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也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午餐,就像他们之前所约定好的那样,长袍他身后翻滚,而转眼间,他们的魔药教授就站到了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午安,格雷特先生,马尔福先生——看来们还算守时。”
“午安,斯内普教授。”斯科皮不安地挪了挪步子,让出了一个空间,让斯内普教授将自己的手放到办公室门把手上,与那本雕刻门上的两条蛇动了动,其中一条从把手上伸了出来缠绕上魔药教授的手腕,嘶嘶地吐了吐芯子之后悄然滑开,与此同时,门也应着“嗑嗒”地微弱响声渐渐向内开启。
斯科皮倒抽一口凉气,转身准备逃跑开路,可惜斯莱特林院长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地,眼疾手快地拽住男孩的领子将他拖了回来。
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两个成年,显然,他们已经等待已久。
“午安,西弗勒斯——啊哈9想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凯尔格雷斯·格雷特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冲门口正拼命地将自己躲教授身后的身影吼道。
“想愿意更加文雅些,凯尔格雷斯。”斯内普喷了喷鼻腔音,鄙夷地嘶嘶道。
“他做不到这个,自从当了爸爸,他就迫不及待地要争当“老疯子”的角色。”沙发上,始终正襟危坐的铂金发色成年男拖长了强调,戏谑地调侃,他的双手扶着银蛇仗,笔挺而优雅地坐那儿,从容地微笑。
斯科皮能感觉到德拉科的紧张,因为他正试图用自己的雪貂身子将他的脖子给勒断。
“哦,的儿子。”卢修斯·马尔福挑挑眉,用一种非常非常虚伪的,状似惊讶的强调说,“真想不到,们会以这样一个方式见面——知道吗,现看上去像妈妈今年巴黎展会上新买的那条围巾。”
如果不是自身处于水深火热之后,斯科皮说不定会允许自己笑出来。但是面对自家怒火冲天的父亲,他不得不作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深痛表情,嘴角抽了抽,最后二年级斯莱特林露出一个丑陋的鬼脸——他还没来得反应过来之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雪貂吱地叫了一声后敏捷地从他脖子上脱离开,等斯科皮反应过来应该挣扎时,他已经被摁到沙发上,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拍他的屁股上。
“爸!”斯科皮尖叫一声,略微难为情地挣扎着要起来。
他被殴打的时候,卢修斯·马尔福已经优雅地站起身来,抽出魔杖,试图对站办公桌旁边的雪貂做些什么,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呃……这样子还挺可爱的,儿子。妈妈昨天还跟抱怨,长得太大个了。”
他话一落,一束紫色的刺眼光芒从魔杖尖端射出,原本雪貂站的位置出现了一名跟卢修斯如出一辙的男孩,他穿着斯莱特林的深绿校服袍子,下巴尖细,铂金色的短发软软地垂耳边,此时此刻,平日里苍白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丝粉红,他咬了咬下唇,看上去十分感到屈辱地叫了声“父亲”。
“别沮丧。”卢修斯漫不经心地收起了魔杖,“这是技不如的代价。”
“他侮辱!”德拉科愤怒地说,银灰色的双眸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不是——而是整个马尔福家族。也许他是想借来向来个下马威什么的,那个愚蠢的瘸子。”德拉科猛地抬头,惊讶地发现他的父亲用了一个非常恶劣粗俗的词,然而后者却仿佛对此毫不意地挥了挥手,“远德国的叔叔们听说了这件事,事实上他们气坏了,……哦,还有那些舅妈,听听他们怎么说的?‘可怜的小龙’‘无辜的孩子’……”想起亲戚们的唠叨,卢修斯厌恶地咂咂嘴。
有斯科皮被揍的痛呼作为背景音,德拉科看上去随时准备晕过去了:“不敢想象这竟然被闹得尽皆知!”
“不得不同意的看法,今年马尔福庄园定期举办的家族年会恐怕总有得热闹了。”卢修斯冲他的儿子假笑,“会被狠狠地疼爱……与嘲笑的。”
斯莱特林王子烦躁都扒了扒头发,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音。
“——看梅林的份儿上!”斯科皮凯尔格雷斯·格雷特准备停下来喝口水再继续的空荡上,“德拉科!总该说些什么?!”
另火冒三丈的,德拉科一愣之后猛地扭头,竟然敢冲他露出一个“还这里啊”的表情。斯科皮用了翻了个白眼,捂着被揍得火辣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说:“该告诉爸爸,烧掉了穆迪后脑勺上的头发!”
“然后让被更加痛快地揍一顿?”斯内普教授嘶嘶地说,“不,小格雷特先生,的办公室已经够热闹了。”
“——妈妈担心坏了,臭小子。”凯尔格雷斯·格雷特轻车熟路地从斯内普教授的柜子里掏出一瓶私藏的药酒,晃了晃,毫不意外地看见里面有一只正上下浮动的龙眼睛,他办公桌后面茫然地转了圈,最后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只烧杯,倒进了一些酒,开始小口地品尝。
斯内普教授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十分想要把他塞进壁炉里——外加一把象征着让他滚蛋的飞路粉。
顺了口气后,格雷特先生顿了顿,用一种微妙的语气缓缓地说:“恐怕这个消息已经传到了黑魔王耳朵里——或者更多天以前,没用多久,他就能猜到那并不是拉丁语系的魔法根源产生的法术,然后……”成年男不太舒服地抿抿唇。
“会注意到,这里还有一大屋子的,,和西弗勒斯。”卢修斯嘲讽地嗤笑道。
格雷特先生冲他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转头对自己的儿子继续道:“就算外公用法有非一般的自信,也很难保证接下来的三强联赛不会出什么篓子——那个期间,霍格沃茨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是对外开放的。”
“所以闻信来了?”斯科皮干巴巴地反问。
“所以闻信来了。”格雷特先生赞同地点点头,“有什么意见?”
“您是问对这件事的意见吗?”
“当然。”
“每一个字母,都充满了意见。”斯科皮咬牙切齿地说。
“外公上了年纪,腿脚不方便来亲自看着,那孩子靠得住。”格雷特先生换了中文,温和地说,“再说了,大师兄对多好啊,有什么不满意的?”
斯科皮明白了一个道理——通常对正常的孩子来说,大眼里的所谓的“对好”,已经是这个次元以外的某种奇怪的东西了。
脖子上少了毛茸茸的雪貂,取而代之的,是身边很快恢复了傲慢的马尔福家继承。
俩个走向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门口时,德拉科忽然停了下来,谨慎地打量着斯科皮,以一种微妙的语气说:“这么说,有了一个保镖?”
“一个随时想把羞辱致死的保镖?”斯科皮无力地反唇相讥。
德拉科皱皱眉,最后什么也没说,一个走前面。斯科皮想了想,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他后面:“一个布莱克,再加一个闻信的黑魔法防御课,简直不敢想象。”
“哦,别这样呀格雷特先生,那是格兰芬多的天堂,无论男女。”德拉科刻薄地讥笑。
“是个斯莱特林。”斯科皮义正严明地摆正表情警告道,斯莱特林王子扭脸冲他露出一个虚伪的假笑……这还真是让有点,怀念。
俩走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面的并不多,只有布雷斯·扎比尼一个倚靠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看一本不知名的书籍,他听到了响动之后抬起头,立刻看见了恢复形的德拉科,淡棕色皮肤的男孩并不算太惊讶地露出一个笑容:“嘿,德拉科,就知道马尔福先生会有办法。”
德拉科皱了皱鼻子,厌恶地缓缓道,“可是们整个家族都知道了这件事。”他顿了顿,补充,“要杀了那个穆迪。”
“潘西呢?”斯科皮扎比尼身边坐下。
“去魁地奇赛场了。”扎比尼耸耸肩,德拉科看上去对这个回答非常惊讶,“见鬼的,她爱上塞德里克了,那个赫奇帕奇?”
“不,是新来的助教。”
“——那个布莱克?”德拉科喷了喷鼻息,“他是舅舅。”斯科皮旁边不合时宜地嘴碎补充,换来一记恶狠狠的瞪视。
“不,是那个来自中国的。”扎比尼耸耸肩,“被留下来等待通知们这个消息——下午的课程取消了,全校学生被邀请到魁地奇球场观看一场……剑?”
“剑法?”斯科皮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地了,“闻信要舞剑?”
德拉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那很难做到吗?”
“不难。”斯科皮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但是闻信从来都不喜欢那个——是说,因为驱魔剑法通常都……太过风骚。”
德拉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斯科皮补充:“和的那把新扫帚一样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