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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丢的,被殿下摸得有感觉也就算了,她竟然还……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被衾上的一大滩水渍,心头更加难堪了,如今还被殿下这样抱着,她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好了,以后该如何面对这?
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连连的可怜模样,卫琅宴微微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虽然□依旧胀的不行,他也不敢多的侵犯她了。又瞧见她的目光落被衾上,他也跟着望了一眼,瞧见那一滩水渍的时候他微楞了下,方才太过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喷涌而出的水,如今看到这床上的水渍,又看她羞愤不已哭的凄惨的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晓她是羞的。
卫琅宴压下心中的笑意,擒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亲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莫要哭了,不会笑的。”光用手指就能让她舒服到如此了,他自然只会骄傲。
他这样一说,她的脸更加的红了,眼泪掉的更加凶了。卫琅宴又亲了亲她的嘴角,道:“好了,莫要再哭了,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随便碰了可好?”
他又亲又舔的,沈牡丹终于哭不出来了,偏过头去躲他的吻,卫琅宴却是不肯放过她,把她放床上,握住她的手摸像自己的坚硬,“牡丹,帮帮,难受的紧。”
伸手就触碰到他火热的坚硬,沈牡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有了落下的趋势,使劲的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却看到他一脸痛苦的样子,“牡丹,喜欢,这才想迎娶进门,也想让们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可如今不肯答应,实有些忍不住了,也不想强迫了要,帮帮可好?”
她何时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终究是没把手抽出去,任由着她用大手包裹着自己的小手握他火热的坚硬之上,上下律~动了起来。虽默默允了他的动作,她却不敢看向他,红着脸把头扭到了旁边,不知过了多久手渐渐有些累了,才听见他沉闷声响起,他的坚硬弹动了下,一股灼热射了她的手间。
沈牡丹脸色通红,慌忙抽回了手,掏出帕子擦拭掉手心上的灼白之物。她的头垂的低低的,不敢去看他的样子。
卫琅宴轻笑出声,侧头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看到旁边被他撕烂的小衣物,问道:“的衣物放那里?去帮重新找两件过来换上。”
她垂着头,闷闷的声音响起,“殿下,……自己来就好,殿下能不能先出去等会。”声如蚊呐。
卫琅宴深知她此刻已羞愤到极点了,也不好多刺激她了,起身从床榻上下来,整理了下衣衫,很快就绕过屏风来到外面等着了。
沈牡丹这才转头看向一床的狼藉,上面如今不仅有她的汁液还有他的灼白,提醒着她,方才她跟殿下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虽没有冲破最后的防线,但是该做的却是一样不少了。床上呆呆的坐了一会,她才僵硬着身子下了床,赤脚走到放置衣物的柜子旁,从里面取了肚兜和小裤,慢慢的穿上,这才回到床头坐好。
又过了好半响,听到屏风那边殿下的声音,“牡丹?”
她应了声,低低的叹了口气,穿上鞋子绕过屏风来到前头,瞧见殿下正端坐凳子上。
卫琅宴看着她出来,心中松了口气,又微微有些内疚,可又觉得若是她一早就答应了亲事,两如今也不用这般不尽兴,她还害羞的不行。看着她双眼红彤彤的样子,他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牡丹慢腾腾的走了过去,看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迟疑下,还是坐了下去,任由他环住腰身抱住了自己。过了会,问道:“殿下……您,您什么时候走?”
卫琅宴却不回答她这个问题,只问道:“如今沈家都知道了们的关系,打算如何?何时嫁给?”看她低着头闷不做声的样子,他又道:“到底担心什么?若是担心门第的问题,已经渐渐提拔的家了。牡丹,是真心想娶,如今可该给个准话了?”
她到底担心什么?沈牡丹心中苦涩不已,她担心再过不久皇上就要驾崩,太子即将继位,之后民不聊生,各位都推举他为新帝。一年战事之后他登基为帝,到时会不会后悔娶她为妻?就算到时他不后悔,他们沈家却要处见风浪口之上。其实她很想跟这位殿下说让他等一年,一年后他是新帝,到时候他自己都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与他多么不匹配了。可这话她不敢说出来了,想了半响只得呐呐的道:“既然都如此了,殿下若是执意的话,不如抬了进门做妾便好。”这样今后他为帝,他们沈家也不会处浪口之上了。而且日后他也不会后悔娶了她,这应该算是目前最完美的法子了。
本以为自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却不想这话一处,屋里的温度立刻降了下去,这都初夏了,沈牡丹竟还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她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眼面容冰冷的殿下。
卫琅宴真不知自己一片真诚的求娶之心会被她如此糟践,面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冰冷着声音道:“当真是好笑的紧,谁家姑娘一听能成亲王的妃子不是上赶着巴结着,到是好,如今竟然还自降身份想去做妾?本王给的感情就是让如此糟蹋的?还是当真没把本王的感情给放眼中,当真对本王厌恶的很!”
平日里跟牡丹说话都是自称,如今都用上本王了,可见是真怒了。
牡丹哪好跟他说以后他会成为帝王的事情,只得咬紧牙关不说话,她又听到他的冷哼声了,“就这么爱上赶着给做妾?还是心中根本没有本王,只记得临淮的迟大哥?”
一听扯到迟大哥头上了,牡丹立刻说道:“殿下,不是因为迟大……迟舵主,只是殿□份高贵,民女实配不上。”她不能让殿下误会了迟大哥,迟大哥好不容易才到了如今这地位,不能因为自己被殿下一下子打回去了。
却不想听了这话,殿下越发的暴躁了,声音也越发的冷了,他冷笑道:“可当真对的迟大哥没半分感情?若是没有,为何不过几面之缘就把本王赐给的珍珠送与他作为向本王邀情的物件了?”想起这事,他的心中越发的气闷了,他堂堂一个亲王竟然比不上一个草莽,当真可笑的紧。
这个话沈牡丹自然又回答不上来了,“殿下,不是这样的。”
“那是如何?”殿下逼问。
沈牡丹急了,抬头看向他,结结巴巴的道:“……对殿下有……有情的,只是迫不得已才不敢接受殿下的情谊。若……若是殿下执意想娶,能不能请殿下等上一年?求求殿下了,实是有苦衷,也希望殿下莫要再问什么了。要……要是殿下实忍不住,……不介意早些……”后面的话她实说不出口了。
卫琅宴只听见那句‘对殿下有情的’绷紧的脸立刻松动了,神采奕奕的看着她,“当真对有情的?莫不是糊弄的?”
沈牡丹点了点头,“自……自然是真的,还希望殿下给一年的时间。”一年后他要是还执意的话,她也就没说话了。
卫琅宴也终于不问什么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年恐怕等不了的,就一个月后吧。”
一个月后?沈牡丹算了算时间,一个月后皇上已经驾崩,到时殿下也会被召回安阳,这一忙碌可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之后连连的战事,恐怕就算是他想娶也没时间了,不由的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两又房里待了好半响,直到晚饭的时候殿下都没有离开,沈府跟牡丹用了饭这才离去了。
殿下前脚刚走,沈天源刚想问问牡丹她跟殿下的事情,老太太那边就来了,说是让三房的过去。
等到了老太太那边,大伙瞧得出老太太脸色并不好。老太太看着沈牡丹,终究是没敢发脾气,只沉着脸问道,“四姐儿与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若是心里有为何不肯抬进门去,无名无分的跟着殿下房里待了一个下午,说出去算怎么回事?丢的可是咱们沈家的脸面!”
吕氏也担忧的道:“是啊,四姐儿,殿下这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连个名分都不肯给?”看起来明明是挺紧张她家四姐儿的,为何却不肯给她个名分啊。
沈牡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说道:“祖母,大伯母,殿下的心思也猜不透,也……也不敢跟他提这事。”
整个沈家也只有沈天源和沈焕知道殿下想要求娶牡丹的事情,两都没有吭声。
老太太的脸色越发不好了,殿下又不是普通,她也不敢逼着殿下抬四姐儿进门,如今只得让沈家守口如瓶,莫要把这事说出去了。对着家和下好一通嘱咐,老太太才脸色不好的让都散了。
这边的沈府提心吊杆的猜测殿下的心意。主枝那边的沈家也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