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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官员也不可能因为秦纶认识牡丹就把土地免费给她了,可瞧着这秦大爷的笑容,这官员实的心畏的很,了解这爷的可都知道这也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啥意思,意思就是个傻子,干了蠢事还不知道吧。这官员就猜测这姑娘来头极大?多年的身官位的敏锐感觉让这官员再也不敢有任何耽误,尽快帮这姑娘把这事儿给办了准是没错的。
“他也真是不怕……好能瞧眼色,没傻透……”秦纶咧嘴,模模糊糊的叨咕了一句。秦纶可是知晓这牡丹姑娘殿下心中的位置,护犊子都没这样护的,简直把这姑娘当眼珠子对待了。
牡丹没想到秦纶也这般厉害,一句话没说就帮她了个这么大的忙,看来这殿□边也不是普通的身份。她转过身子,郑重的跟秦纶道了谢,“秦大哥,这次真要谢谢了。”
“谢……没多大的事儿,没事。”秦纶本想说谢做甚,谢殿下去,好及时收口了。秦纶觉得这姑娘傻的可以,整个平陵都是殿下的了,按照殿下对她的疼爱,殿下的就是她的,哪儿还需要她来买土地啊,直接上王府说声就成了,有权力偏偏还不用,这姑娘忒傻。
牡丹也不知再开口跟秦纶说些什么,沉默着,过了会转头看迟宁沛,笑道:“迟大哥,待会还要去买些东西回去,再过一段时间芳华就要成亲了,想去买些首饰给她添置嫁妆,等迟大哥回去临淮的时候帮带去给芳华可好?”
迟宁沛点头,“待会陪着去,等过几日回去的时候帮带回来。”
“谢谢了,迟大哥。”
秦纶竖耳听着,不由的咧了咧嘴,暗暗想着,殿下回来也不知会发多大的醋意,啧啧,可真想瞧瞧殿下失控的样子。
那官员很快就弄好了,拿着一叠田契跟文书交给了沈牡丹,“姑娘,都弄好了,瞧瞧看。”
沈牡丹翻看了一下,这才抬头笑道:“多谢您了。”最后还是象征性的给了些银子。反正给的银子最后也都到了殿下手中,她觉得不亏。
土地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差不多就能开始建庄子里,牡丹先是跟着迟宁沛买了一些布料和首饰,又把让衣铺给芳华准备的嫁衣取了出来交给了迟宁沛,让他过几日回去的时候带给芳华。
几天后,迟宁沛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没有半分不舍,牡丹也是彻底的放了心,迟大哥终究还是她的迟大哥,没有任何的改变。
迟宁沛离开没两天,沈慧锦就过来了,拉着牡丹陪她出去置办嫁妆,帮她挑选嫁衣。牡丹的衣铺里头刚好有好几种嫁衣的样式,领着沈慧锦过去看了,这些嫁衣都是她根据后来见过的嫁衣改制的,样式非常漂亮,慧锦一眼就看中了,让绣娘开始赶制了,等着出嫁的时候就差不多能穿了。
“牡丹姐,这里的嫁衣可真好看,从来没瞧见过这样好看的嫁衣。”沈慧锦想着成亲的那日能穿上这般漂亮的嫁衣心中又羞又喜的。
沈牡丹笑道:“漂亮也只能穿一次。好了,不是还要置办别的东西?赶快去吧。”
两出了衣铺,沈慧锦走到外头突然顿住了,转头笑望着牡丹,“牡丹姐,肯定猜不出前两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牡丹好奇的道:“出了什么事?”
两一边朝着前头走去,沈慧锦一边说着,“昨天晚上大姐突然回来了,哭的凄惨,说是她夫君朱逸林前两日出门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被给打了,伤的还挺严重的,只怕要床上躺个几个月了。”
牡丹怔了下,朱逸林怎么突然被打了?是不是迟大哥做的?她记得那天早上她要送迟大哥离开,迟大哥不让,说是还有点事要办,办好了自己就走的,她也没细问,莫不是就是因为这事。
“可知道是什么打的?”
沈慧锦摇头,拉着牡丹进了旁边一家首饰铺子,“不清楚,据朱逸林自己说,他早上从巷子里才出来,还没回过神来,就突然被套住了麻袋,接着一顿拳打脚踢,那出手极重,朱逸林的手跟腿都被打折了。说起来,也是他活该,指不定是他染上了什么不该染的女,家的男知晓了,又怕他报复,所以蒙着脑袋打了他一顿。”
牡丹有些红了脸,没敢多说什么。
等陪着沈慧锦买了不少首饰和布料后,牡丹才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庄子的设计差不多完成了,可以开工了,寇江平陵认识不少,各种青瓦,假山,材料都能便宜不少。牡丹也乐得个清闲,把事儿全部交给了寇江打理。
时间一晃就是两个月后,炀帝已经驾崩三个月了,各家各户都取了门前的白布,街上能瞧见不少姑娘家换上了颜色鲜艳的衣裳,带上了精美别致的首饰,唱戏曲的,摆宴的,各种喜事儿也都无所顾忌了起来。
沈家二房沈芳华的亲事原本是定一个多月前的,也因为炀帝的驾崩往后推迟了两个月,约莫再过上半月的时间就要成亲了。所以沈家明日就要动身回临淮了。
这天正闷热的时候过去了,如今也就晌午的时候还有些热气,早上刚起床和入夜的时候天儿就有些转冷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盖着一个薄被衾了。
晚上的时候,沈牡丹躺床上,透着狭仄的窗子看向外面的明月,暗暗想着殿下都走了三个月了,如今也不知安阳如何了,恐怕是快回来吧。她摸了摸胸口处,觉得自己犯了相思病,也不知殿下安阳有没有想她。这样迷迷糊糊的想了大半夜,告诫自己快点入睡,明日一早还要起来回临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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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千里之外的殿下躺若大的汉白玉雕刻而成的浴房里,水气氤氲的偌大池子里,睁着一双清冷的眼看着角落里灯盏下的光芒,心里头满满的都是那个远千里之外的女的身影。她说话的样子,她躲闪自己的模样,她红着眼说要委身于他,却不肯嫁他的样子,想到这里,殿下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喃喃的道:“牡丹,想了,可有想。”
□的坚硬早已抬头,他忍不住低低的叹了口气,靠一方白玉石壁上闭上了眼,想着,快了,再过几日就能回去了,到时可不会那般轻易饶过了她。
正闭眼想着那日她攀着自己的娇羞模样,外头忽然响起寝宫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卫琅宴猛地睁开双眼,冷冰冰的看着那厚重的锦帘之后,不多时,那锦帘已经被掀开,走进来一个身材婀娜多姿的身影。氤氲的水汽中只瞧见那身影竟然只着一身薄纱,里面未着片缕,挺拔圆润的巨~乳,纤细的腰身,浓密的草丛,修长的双腿,氤氲的雾气中更显得勾心魂。
“做什么?谁准许进来的!”卫琅宴的声音犹如冰天雪地里的冰钩子,句句冰冷刺。
那身影慌忙跪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跪下的时候挺拔的巨~乳晃动了起来,跟着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殿下恕罪,奴只想着进来伺候殿下。殿下您……”
“滚出去!”冰冷的渗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分毫的感情和欲望,有的只有浓浓的厌恶。
那跪着的身影显然没料到殿下如此的不尽情意,没料到有男瞧见自己这副模样的时候竟然还能忍住,怔了下,咬了咬唇,站起身来,下了白玉池里,一步步的朝着殿下走去,她不相信有男能抗拒自己。
“来!”殿下的声音越发的冰冷了,这次伴随着的是浓浓的杀气。
很快就有带着一群侍卫闯了进来,那身影显然没料到殿下会如此,她如今光着身子怎么好意思让别的男子瞧见,立刻蹲□子,狼狈的躲了水中,口中慌乱的喊道:“殿下……殿下……”
卫琅宴忍不住揉了揉眉,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拖出去!”
立刻有侍卫下了氤氲雾气的池子里,抓着那女子朝着岸上拖去,才不管她穿没穿衣裳,女子狼狈的被拖着离开了浴池,没一会就被侍卫拖到了外头。偌大的浴室里只剩下卫琅宴跟边上站着的陈弘文。
殿下烦躁的起了身,从旁边的衣屏之上取了衣袍披了身上,赤着脚推开了与浴室想通的寝宫,大步走了进去,陈弘文也立马跟了上去,问道:“殿下,怎么处置那女?”
“杀了!”声音没有半分的犹豫。
陈弘文微微的叹了口气,劝道:“殿下,始终是太后送来的,如今还安阳,实不好动她,倒不如先留着,等回到了平陵随意处置了就是了。”
殿下冷哼了声,走置书案后坐好,声音颇有些不屑,“太后为了宣帝也只有这些手段了,看来是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竟迫不及待的想要往亲王手中送。就算她想本王的身边安插她的,也至少找个聪明的,不要觉得只要美貌就成了,这种女,本王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陈弘文有些想笑,忍住,面色严肃的道:“殿下,那就先留着她,等回到了平陵处置如何?”
“准了,不过不许让她出现本王面前,不然直接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