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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K市国立图书馆多功能会议大厅。
倘若有此时此刻轻轻推开门走进图书馆的多功能会议大厅,他们会毫不费力地发现首先夺得他们眼球的就是挂多功能会议厅正中央的红底黄字的红幅——
全国高中生辩论会(决赛)。
装横精致豪华的多功能会议大厅里此时此刻已经坐满了全国各个高校的精英以及重点大学教授,各学科的精英们一言不发地坐自己的位置上,他们每个的手中都拿着一杆笔以及一个专门用来记载的本子,每一个随着台上辩手的发言或者露出赞同的微笑或者因为谈话的内容而不赞同地蹙眉,场除了台上站话筒后面的辩手之外,没有任何发出声音,没有交头接耳的讨论,没有嬉笑哄闹的起哄,这里是全国高中生顶尖群聚集的地方,他们只会最需要他们鼓掌的时候伸出他们的手,微笑,整齐地鼓掌。
今天的辩论题目是“温饱是否是谈道德的必要条件”,这时1993年首届国际辩论会剑桥大学和复旦大学的初赛辩题,相比起大学生来说,尚未接触社会的高中生的论点理应更加浅薄,然而,当们抱着并没有多少期待的心情坐这里的时候,他们却发现自己错了——
错得令惊喜。
他们的目光现尽数集中台上发言的少年身上,站台上的少年英俊的面容带着不符合一个高中生的冷漠,K市十八中的校服西装穿他的身上却仿佛成为了什么不得了的国际名牌一般笔挺,少年戴着一副金丝框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瞳眸镜片的反射之下显得冷静而睿智。
从头到尾,萧衍说话的语气不缓不慢也不曾急躁,低沉而富有少年特有的磁性的嗓音每一个字落地有声,有理有据围绕着对手论证中的漏洞,冷静地看着他顶尖的对手自己无懈可击的反驳之中冷汗,渐渐失控于捉襟见肘的境地——
“美国着名的心理学家马斯洛说过,当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都达不到的时候,们也不会去追求一些更高层次的需求。一号辩手的发言完毕,谢谢。”
当少年无声无息地用最标准的姿态微微鞠躬然后用同样标准优雅的坐姿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雷鸣般的掌声再次响起,而少年却没有露出丝毫得意或者羞涩的表情,他只是坐那里,做自己应该做的事,翻阅手头的资料,为下一次发言做充足的准备。
灯光照少年身上,就好像他本来就应该站所有能仰望的位置。
作为正方,萧衍的论点和当年的剑桥大学不谋而合并且对方的基础上明显有自己的看法,而令惊讶的是少年似乎早已褪去了高中生应有的生涩,这个论题就好像是天生为之而生的,不像一些为了辩论而强迫自己相信某些论点。
每一次他的发言完毕,都会得来热烈的掌声以及评委老师的微笑——
今日的辩论赛胜负尚且不知,然而场的每一个心中都有数,全国最佳辩手的名号必定会落这个少年的身上。
……
K市中心体育馆,全国高中生篮球联赛小组初赛进入比赛第三节,K市十八中与K市七中的分数紧紧地咬八分这个分差,好不容易其中进了一个三分球之后他们会发现大约不到十秒后就立刻被对方十三号冷笑着的另一个三分将比分拉回原有的距离——
只不过明眼都可以看得出,场所有运动员的速度都开始变慢下来,当比赛进入第三节的中期,上方都分别已经因为伤豺者体力的问题换上了一名替补的队员,场上,无论是萧炎他们还是对方,组织快攻的次数越来越少,虽然防守依旧谨慎,但是从双方身体接触时越发粗重的喘息声他们一点儿也不难猜到,场的体力开始透支的绝对不止自己。
这种情况下的比赛就依靠萧炎偶尔的一个灌篮或者精彩的篮板稍稍提神,观众席上的们的目光开始不由自主看着拥有控球权队员身上的同时下意识想场上寻找此时此刻的十八中学的十三号做什么——群开始起哄求灌篮求三分,而萧炎却充耳不闻只他觉得合适的时间打出他觉得最合适的进球。
别的意见他才不会听。
而作为这个今日mVP球员的老爸,萧末只是抱臂面沉如水地坐教练席上一言不发。
男的目光始终盯着他儿子的脚,别看不出,并不代表他看不出萧炎究竟出了什么情况——第二节快要结束的时候,萧炎某次猛地起跳试图抢篮板落地之后撞到身后七中的球员双双倒地,对方理所当然被他压得惨叫声连连当场就被换了下去,萧炎冷着脸满脸嘲讽地站起来的一瞬间,萧末明显地看见他脚下踉跄了一下。
而对此,萧炎只是飞快地皱了下眉,之后就立刻不动声色地开始组织进攻。
而长年累月几乎是各种伤痛之中长大的萧末几乎是同一时间从萧炎站起来微微颤抖的角落处看出他的脚大概再一次有了骨折——不严重,甚至可能只是轻微骨折到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的地步。
第二节结束的时候,男想去看看他的脚,却被他不耐烦地推开:“都说没事,少乱担心。”
最终萧末也只是勉强萧炎喷了一些云南白药,用的还是“有备无患”的这种烂理由,并且这种情况下还会被萧炎嫌弃“浪费药”——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居然开始关心起队里的开销,刚才面无表情用两瓶矿泉水给老爸洗手的不是他又是谁。
而就这种情况下,萧末没想到的是他这便宜儿子居然还要不怕死地灌篮——每一次他将篮球狠狠砸入篮筐落地之后停滞原地时间越来越长,别只是冲上来拍着他们的新队员的肩膀喜笑颜开,而萧末却能萧炎那张死脸上看到咬牙切齿的忍痛。
第三节尾声,场上因为萧炎的一个抢断以及快攻三分将比分拉到了十二分的距离,这之前还有队长的一个罚球,七中的明显开始变得更加急躁,如果八分不算什么的话,比赛快要只剩一节的情况下,十二分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时间上都变得不那么让感到轻松了。
而此时萧炎正试图将对方手中的球卡掉,脚下的扭转变化几乎每一次都是一秒之间——然而们甚至还没有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伴随着对方裁判的一声锐利的哨响,那个之前被萧炎骂过不长眼的裁判一手摊平竖直成九十度,另一手握拳轻轻撞击竖直那只手的掌心——
带球撞。
与此同时,萧炎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传来咔地一声几乎被掩盖哨声之中的轻响,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剧烈得、无法再让他脸面之上保持冷静的刺痛,少年的脸色变了变,抬起头却发现对方似乎比他更惨——持球是七中的队长,这个犯规的动作让他的脸下意识地白了下,而十八中的啦啦队坐席上也微微一愣之后根据裁判的手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五犯了啊,老弟,”随即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萧家二少爷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疼痛,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可谓之不愉快的贱笑,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琥珀色的瞳眸之中闪烁着令恼火的愉悦,“一路走好哦,还有,谢谢的一分。”
萧炎说完,双手插.进裤口袋中,活动了下脖子之后就笑眯眯地想要往那个明显被他骂过之后开始长眼睛的裁判走去,看着裁判手中的球,萧炎不急不慢地将手拿出来正想伸手接过球,谁知道这个时候,裁判口中的哨子再一次被吹响——
萧炎脸上的笑容一顿,尖锐的哨声差点搞得他耳鸣,脸垮了下来正想问这个裁判是不是想死,却这个时候他发现裁判做出了个换的手势——
“十八中申请换!”
萧炎一顿,有些莫名地转过身,却一眼看见他家老爸站赛场边,面黑如炭地看着他。
萧末:“看屁看,换的就是,给老子滚下来!”
萧炎愣了下,搞清楚这臭老头到底说什么的第一时间额角青筋暴起,强忍着把男拖过来暴揍一顿的冲动,他勉强地走到男身边,还未等他开口抗议,这个时候他看见他的秃顶教练也凑了上来,满脸无奈地开始叨叨叨:“萧炎,这个孩子太冲动了嘛,脚受伤了怎么可以骗教练说没事,要不是萧先生发现了难道还准备撑完全场?看看看看——脱鞋脱鞋——哎呀这个脚都肿成猪蹄了嘛,怎么——”
“才猪蹄,什么狗屁比喻啊!”被强行摁休息位上的少年黑着脸用力把自己的脚从教练手中抢回来,正想重新将篮球鞋往脚上套,却被始终站他身边一言不发的男劈手抢了去——
琥珀色的眼睛和黑色的眼睛对视上,一时间电光火石!
萧炎胸口剧烈起伏了下,正想要发作,又听到他们教练那种很容易让火大到反而没有脾气的声音再次响起:“萧炎不要乱来,他们的队长已经五犯了,现们领先十三分——谢谢的罚球宋雷不负众望地进了——大家都要上两名替补,七中替补实力没有们这边好的,所以放心教练很有信心第四节稳稳拿下没有问题!”
萧炎无语地听着他教练像个老太婆一样跟他分析情况,正想说输赢管他屁事他才不要做打到一半就被换下去的怂货,却这时,他发现自己整个腾空了——
腾空了!!!!
少年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瞪大,当他仰着脸往上看毫不意外地看见一个苍白间隙的下颚以及视觉效果还不错的侧脸曲线的那一刻,萧炎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自己的老爸抱了起来。
几百上千号的面前,被公主抱了起来。
萧炎:“……………………………………………………”
扫了一眼震惊得脸都要垮下来的儿子,萧末面无表情:“原本想要扶的,但是觉得不会乖乖听话,所以就公主抱了。”
萧炎:“…………………………………………”
萧末笑了笑:“这个故事告诉们,没事干千万不要忤逆老爸。”
萧炎:“…………操.——”
萧末:“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可以把脑袋埋进老爸的怀中也没有关系,这样虽然可能会显得更加娇羞,但是家就看不见的脸了,虽然不觉得这有什么用,除非把身上的球衣脱下来否则大家应该都知道‘咦十三号被他们的队医公主抱了哦’这样。”
“……………………”
萧炎几乎被气得断气。
而男说话的过程中一刻没停,那弱鸡似的瘦弱手臂此时显得异常地有力,轻而易举地将比他重和他差不多高的比他结实很多的少年打横抱怀中,并且当他们来到通往后面更衣室的大门前的时候,不等教练过来帮把手开门,男已经面无表情地抬起腿一脚踹开了那扇看似大概有些沉重的大门——
并且与此同时,萧炎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始终被男稳稳地抱怀中。
他一路处于过于震惊导致大脑当机的状态,直到萧末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到空无一的更衣室的长椅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就这样被提前哄下场然后开始大发雷霆!
下意识地抬脚将距离最近的那一个椅子一脚踹开,却没想到自己用的是受伤的右脚整个被痛得呲牙咧嘴,萧炎气到说不出话来,只是用那几乎要把萧末生吞活剥的目光看着男面无表情地将那个椅子捡回来,放到他面前,一屁股坐了上去——
此时此刻萧末手中有一把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剪刀,当剪刀边缘碰到萧炎因为高高肿起而灼热发红的脚踝时,金属的冰冷让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别动,”萧末慢吞吞地用那把剪刀将萧炎的袜子剪开,一边啧啧感慨,“肿得好厉害,就这样还跟硬撑,仗着篮球鞋够大不承认受伤是不是,再这样下回让们教练让打赤脚比赛——”
“老头,要不要管那么宽?”萧炎不耐烦地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面前这张白皙的脸心中猛地跳了跳下一秒就觉得异常来气,“抽烟要管出门回家时间要管打个球也要管!”
“搞清楚,的脚再继续打下去下一场比赛压根连上场都上不了,”萧末蹙眉,“少耍个英雄,下一场如果因为的关系们的队伍止步初赛看队友会不会恨死。”
男想了想,不等萧炎回答,又骇耸听地补充了句:“并且们十八中就要从此被笑掉大牙。”
萧炎一听,脸色难看了些,而此时此刻他的脚就放男的腿上,他张口想回敬两句的时候,他感觉到男的双手握上了他的脚踝,并且毫不通知的情况下咔地一下将他的脚咆了原来的位置——萧炎被痛得眼前发黑倒吸一口凉气,语气十分恶劣地大吼:“兽医啊!拧之前不会说一声?!”
“又不是孝子,难道还真的要老爸喊‘痛痛飞’给听?”萧末嗤笑。
萧炎露出个嘲讽的表情:“一口一个‘老爸’倒是给自己定位很准确嘛。”
“有什么问题?”萧末不轻不重地给萧炎揉着脚上让淤血散开,感觉着对方的扭伤处自己的掌心底下突突地跳动越发灼热——
而此时此刻,萧末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脑袋顶上,他的小儿子一双琥珀色的瞳眸沾染上了奇怪的情绪,里面似乎充满了迟疑、困惑以及别的什么情绪,而萧炎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用这样几乎让窒息的目光盯着萧末,他反映过啦之前,已经有什么话语从他唇角边脱口而出——
“怎么没想过们有没有把当老爸?”
一句话说出口,萧炎立刻紧紧地抿住了自己的唇角。
脚上原本不急不慢揉搓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球员更衣室内,忽然陷入了一阵令尴尬得恨不得立刻自燃起来的沉寂。
看着萧末抬起头,那双窗外射.入的自然光之下显得尤为晶亮的黑色瞳眸略微错愕地看着自己,萧炎啧了一声,强忍下了骂脏话的冲动,下一秒,就被对方眼中所投影的自己所吸引——
萧炎直愣愣地盯着对方的眼珠,前几天那种古怪的想法再一次的出现,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放空了,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男的眼睛就应该长成这样,永远地只映着它的投影。
只有这样才对。
而此时此刻,黑发男轻轻眨了眨眼,没让自己胸口中呼之欲出的奇怪失望情绪表现出来,他只是微微蹙起眉,叫了一声萧炎的名字——
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几乎谁也没有预料到。
坐椅子上的少年伸出手,还带着汗液显得有些湿润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住男的下颚,萧末震惊的目光之中,他看见萧炎的脸无限地往自己这边扩大——直到他完全被儿子身上特有的气息所笼罩,感觉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了自己的脸上……
萧炎仿佛报复性一般地咬住男的唇瓣,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从胸腔之中发出一声感慨的叹息,他能感觉到手上男是如何僵硬地蹲自己面前瞪着眼看着自己,但是他停不下来,对方的双唇就如同他想象的那样柔软而微微湿润,他停不下来地想要一遍遍地用自己的牙齿去啃咬去吮.吸,用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不容拒绝地长驱直入——
当萧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那边受伤的腿微微弯曲轻轻贴靠男的腿边感受他的温度,比眼前的黑发男壮实不少的身躯紧紧地压他的身上,他灼热的吻就像真的着了魔一般疯狂地如同雨点落男的眉骨间,鼻尖,唇上,以及纤细的下颚!
满意地感觉到对方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战栗,虽然十分了解对方此时大概是过于震惊压根忘记了推开自己,萧炎却没办法阻止自己卑鄙地利用这一点对他进行更加贪婪的侵袭——
直到萧炎将对方的双唇粗鲁地咬破,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一般倒吸一口凉气,抬起手猛地将压自己身上的少年推开,伴随着轰隆一声篮球框被撞翻的声音,萧末看着因为腿脚不方便整个比较狼狈地摔倒地的萧炎,顿了顿,男想上前去将他扶起却伸出手的那一刻停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萧炎,……”
男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了唇边,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最终还是沉下脸,大拿整个儿放空容不得思考太多地想要转身离去——
然而,就萧末转身的那一刻,他却被下一秒从后面袭来的身影再一次狠狠地摁倒了柜子上!
“萧炎!放手!”
男的背部重重砸铁柜子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响,而压他身上的少年却只是发出了医生不耐烦的咂舌音:“不放。”
并说话语之间,那双粗糙的手已经从男衣服的下摆钻入,轻车熟路一般地留下一串令起鸡皮疙瘩的摩挲向上最终隔着一层衣服停留了男胸前的凸.起之上——
“萧炎!”萧末脸色一变,看着面前的少年那双琥珀色的瞳眸如今变成了如同蜂蜜一般金黄的沉色,抬起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却被对方如同早就预料了一把扣住手腕固定头顶,萧末倒吸一口凉气,“发什么疯,看清楚,是老爸!”
“知道啊,可是还是这么做了,换了别还不一定有那么好的服务。”
萧炎轻笑了声,两根指头非常可恶地捏住男胸前的凸起蹂躏了一会儿,灼热的吻从未停歇地男白皙的颈脖之间落下并且含住对方的耳垂啃咬,明显地感觉到男因为这个动作柔软下来时,少年嗤嗤地笑着,用他那处于变声期的嘶哑嗓音低沉道——
“老爸,前面立起来了。”
嗓音之中不无嘲讽,亲口从对方口中说出的“老爸”儿子更是将黑发男打击得大脑完全放空——
怎么会这样——此时萧末的脑海里之中只剩这么一个想法。
羞辱和不论的耻辱感排山倒海地几乎将他整个吞噬。
“看,做老爸的,怎么可以对儿子的触摸有反应呢?”萧炎微微眯起眼,凑近男的耳垂,“明明也想要……”
“放屁!”
“不要撒谎,老爸,怎么可以跟自己的儿子说谎话。”
此时此刻,更衣室外,隐隐约约能听见啦啦队的欢呼声和裁判的口哨声,大约是比赛结束了。
而此时,萧末的无数次几乎要逼得自己断气的粗重喘息声中,却如同对外面的响动声充耳不闻的萧炎的手已经从他的胸前移开一路往下令傲骨悚然地探向了他的底裤,并且男猝不及防的时候用自己略显得粗糙的手抓住了对方的器.官……
萧末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紧绷起来。
无数次试图挣脱,却再一次因为被触碰到敏感的位置被近乎于粗暴地摁回那冰凉的储物柜上。
受到了阻拦与反抗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萧炎反而嗤笑了声,他依靠男的身上,说话的时候微动的双唇有意无意地碰到男的耳垂,满意地看着那白皙的皮肤因为自己的接近而沾染上了可疑的红晕,萧炎勾起唇角,故意让只灼热的气息喷洒男的颈脖边:“收队还有一点时间,老爸最好配合一点,否则不保证他们推门进来的时候会看见社么奇怪的画面——”
最可恶的是,当少年这样说的时候,手指从男下.体的毛发上轻轻掠过,明显地感觉到身.下发出一声不知道是呻.吟还是暴怒的喘息声时,他一根手指十分无耻地缠绕着男下.体的毛发轻轻缠绕着……
“怎么样?”萧炎笑着凑近萧末,“要不要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