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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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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难受……”炎无忧抬起头来喘着气问道,一边问一边犹自不舍得用舌尖去舔舐了那小果子两下。

汐颜抬手插入她发间,将她的头往上推,嘴中难耐得“啊”了一声,脚趾绷紧,小腹下好一阵剧烈得抽搐,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先是一僵,然后似滩水一般化开,再也拾不起来,只余急促的喘息声缭绕两融合一起的香氛中……

压汐颜身上的炎无忧也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终究是有些不放心,便停止了动作,从她身上下来,伸手去抚过她额头和脸颊问:“汐颜,怎么了?要不要紧?”

汐颜全身软得一丝力气没有,竟然连说一句话的力气也聚不起来。这种陌生的无力感她是第一次体会,只觉神魂飘荡,酥软难言。

炎无忧见她不答话,手指又摸到她额间一片湿濡,似乎连几缕额发也粘了额头上,她的脸也十分滚烫,立时便害怕起来,担心她真的是难受而身体不适。

“汐颜,汐颜,是不好,没事吧……”炎无忧着急之下忙握住她肩膀使劲摇了摇。汐颜懒懒得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这一下是把炎无忧给吓着了,连忙下床去,鞋也顾不得穿,摸到房中的圆几旁,上头的烛台旁找到火绒,将蜡烛点燃,再将那烛台端起放到床榻边的一张凳子上,最后将帐幔撩起用帐钩挂上。

做好这一切,炎无忧重新上床来,趴汐颜旁边紧张得问:“汐颜,好些了没,到底哪里不好,要不要去请郎中来瞧瞧?”

汐颜还是不语。其实这会儿她身体中那让她无力的感觉已慢慢退去,她闭着眸正想刚才那种如烟火般爆开的快感从何而来?慢慢回想,她终于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感觉和炎无忧有关,和她爱抚自己身子上那些敏感到极处的地方分不开,特别是胸口的两团绵软,是她女儿家极端私密之处。这里被她碰了,就一辈子是她的了。这么想起来,只觉心中甜蜜幸福无比。

“汐颜,汐颜……”耳边持续响着那焦灼的喊声,汐颜回过神来,本来想勾唇微微一笑的。可是一睁开眼看见那绝美的玉颜上都是关切之色,不知为何立刻便换了心思,禾眉一蹙,嘴中带出哭声道:“这坏死了,老欺负……”

炎无忧语结,急切辩解,话说得磕磕绊绊,“……哪有欺负,是喜欢,喜欢到命里去了……”

说到“欺负”二字,炎无忧的眼光忽然落到了汐颜的胸口上,原来方才急急忙忙下床去点蜡烛,回来又担心汐颜有没有事,那被她刚才撩起推到汐颜颈下的中衣和肚兜并不曾放下。而汐颜神魂飘荡,全身酥软之际,自然也没有注意到。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她胸口的两团丰盈白腻如两个拳头般大的寿桃挺立着,那寿桃嘴儿上是两点粉嫩的嫣红。

炎无忧呼吸一窒,本已平静下去的心一霎时火热起来。汐颜顺着她的眼光往下一看,嘴中“呀”得一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立时抬手将自己颈下的衣衫拉扯下来,死死得绷身上,含羞狠狠瞪了炎无忧一眼,嘴中娇嗔道:“还看,还看……”

“哦……”炎无忧也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忙侧过头去,一叠声道:“不是有意的……”这话说出来后,她蓦然哽住。方才自己不仅仅摸了,而且还含住舔舐,倒好意思说不是有意的么?这么一想,禁不住老脸发红,不好意思起来。

两一时间各自撇开头去各想心事,帐幔内寂静无声。等了好一会儿,两方才慢慢转过头来看对方一眼,彼此美目含情,视线缠绕,唇边浮起清浅笑意。到底还是炎无忧主动,挪过去将头搁她肩膀,伸手将汐颜的手握住,温柔问她:“这会子可饿了,们起床一起吃点东西可好?”

汐颜含羞点头,将炎无忧的手翻过来看,问,“这手掌上可还疼?”

“好多了,一些小伤,敷些药,不上三五天就能好了,耽误不了会试。”炎无忧笑道。

汐颜看着她如玉般修长莹白的手指,联想到方才正是这手指自己胸前使坏,心中又乱跳了几下。暗自吸了口气稳定心神,忙说:“们下去罢。”

炎无忧应了声“好”先挪到床边,下去找到自己的绣鞋穿上,然后径直出门去吩咐底下准备些饭食来。等她再次回房时,汐颜已经穿好衣裙下床来,从温着的茶桶内倒出两盅茶水来,自己坐房中的圆桌前喝茶,另一盅给炎无忧留着。

等炎无忧走到身旁坐下,汐颜便将那盅茶拿起,往她手中递,笑盈盈道:“喝茶,方才出去做什么了?”

炎无忧含笑接过茶盅喝了一口说:“去让底下备些饭食来,从晌午到现,有些饿了,呢?”

“也有些饿了。”汐颜答,“这会子什么时辰了?”

炎无忧正欲说话,房门外有轻扣门扇,“可能是底下送饭了罢。”

一边说话,炎无忧正想起身去开门,汐颜却将她按住道:“去,腿脚还有伤。”

说完话,汐颜便起身走到门边去开门,谁料一打开门,却是见到庆成郡主羽若曦和那荣惜兰两站门口,汐颜微愣,只见羽若曦往里探了探头道:“无忧姐姐可是这里?”

“里头。”汐颜面无表情侧身让开,“进来罢。”

羽若曦转身看了眼身旁的荣惜兰笑道:“瞧,就说她这里罢。”

“知道了,是们大周最厉害的神算郡主。”荣惜兰满眼都是宠溺,看着羽若曦道。

两一前一后走进房中,汐颜回身将房门阖上。

“无忧姐姐,身子上还有伤,怎么不好好房中歇息,竟是乱跑。难不成这房中有什么灵丹妙药,利于疗伤?”羽若曦走到桌旁,看着炎无忧颇有深意的笑着问道。

荣惜兰却她说话时,早找了张凳子放她身后,将她往后一拉,“坐下说。”

待羽若曦坐下,自己也拉了张凳子她身旁,大大咧咧得坐下了。

“这个……咳咳……”炎无忧想起自己方才和慕汐颜亲热时,说得那汐颜是治自己的药的情话,这时听到羽若曦这句话,仿佛是特意有所指时,便怀疑是不是自己和汐颜之间的事被这刁蛮的郡主看出一二来。

汐颜阖上门扇时,耳中听到羽若曦的话,脸早火辣辣起来,立刻想是不是郡主听到自己和无忧方才房中做什么了。磨磨蹭蹭得重新走过去,赶忙掩饰着去重新拿了两个茶盅来给羽若曦和荣惜兰倒上茶水,将两盅茶递向两,皮笑肉不笑道:“郡主,荣大,喝茶,喝茶……”

羽若曦接过茶,不由得扫汐颜一眼,见她面带桃花,眼含春水,眉梢眼角似乎有些残存的春情未散。收回视线,借着浅浅抿那盅茶,又仔细看了眼炎无忧,见她面色如常,可眼中似乎有些闪烁,不太自然。

这两?心中咯噔一下,立刻羽若曦心中几乎肯定她们之间有情,或者是同自己和荣惜兰一样的。这一下,她终于明白为何数月前炎无忧并不接受自己,逃开自己的原因。原来,原来无忧姐姐留情于眼前这个秀美温婉,出身低门效的女子。虽然她现和荣惜兰一起了,但她出身皇室贵胄,从小到大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炎无忧那里的挫败感曾经让她伤心了很久,如今知道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可以说从任何一方面都不如她的女子,一惯的优越感让她隐隐得看着汐颜有些不舒服起来。

坐羽若曦身旁的荣惜兰倒是毫无察觉,再说她眼中只有羽若曦,旁的也不会去注意。此时她正笑嘻嘻得和炎无忧说话:“若曦一醒来,就说要来看。结果到房中一看,一片漆黑,一个影也没。还说,腿脚有伤能走到哪里去。谁知若曦立刻肯定说定是到书童这里来了,陪着她来一看,果真这里。”

这话一出口,炎无忧似乎有些吃惊,看了荣惜兰一眼,又看羽若曦一眼,很快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打哈哈道:“房中睡了一觉醒来后,腹中饥饿,所以到汐颜这里来,找她陪一起吃饭。”

顿了顿又说:“荣大对郡主真是体贴,昨日到今日因为搭救们不曾歇息,倒还能守郡主身边,服侍她午睡。”

“其实睡得很死,是若曦叫醒的……”荣惜兰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羽若曦接话道。

正喝茶的羽若曦差一点被这句话给呛着,顾不得计较慕汐颜,转脸看向荣惜兰板着脸道:“好了,不是说饿了么?既然无忧姐姐叫了饭菜来,们就这里和她们一起吃饭,还有啊,去再叫上几个喜欢的菜肴来……”

“哦,好,马上去。”荣惜兰挠了挠头,搞不清楚为何羽若曦一会儿功夫就变脸,刚才还笑盈盈得,这就吼自己了。其实床上,她可以绝对得强横,主宰羽若曦,但只要一下床,便换了个位置,变成羽若曦对她颐指气使了。

汐颜忍不住轻轻“扑哧”笑出声,方才炎无忧那么说话,套出荣惜兰的话,她也领会到了。原来眼前这位高高上的尊贵非凡的郡主和荣惜兰两一起午睡来着。放以前,她或者不会想到有什么特殊之处。可是如今和炎无忧有了亲密的接触,她自然能想到这两之间大概也有什么事发生吧。如此一想,汐颜看两倒觉得亲热起来,有了同类之感。

羽若曦将荣惜兰支走,不免娇媚的脸上也有些羞涩,听到汐颜的那轻轻的笑声后,更觉赧然。炎无忧见状不免有些小得意,心想,方才不是一进来就给难堪么,这会子也尝到这滋味了。

不过,想着她到底是郡主,面浅,也不宜这事情上纠缠,随即炎无忧转了话题说:“这回进京去考女科,父王母妃可曾同意?”

“说起这个,倒和以前不同。往常出去都是偷偷瞒着父王,母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此次倒是父王让进京去试一试身手。说好歹常常办诗会什么的,如今万岁爷恩科考女科,不去考一考实是可惜。母妃却不乐意去,最后拗不过父皇,同意上京。父王又修书一封,让荣都督派护送,哪知那边派来的是惜兰,后来们便一起启程上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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