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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多月,董锋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私藏毒品加上勒索徐新年的罪名成立,最终被判了六个多月的拘役,行刑地点正好蒙山下的看守所,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至于徐新年过得就比较滋润,徐家的丑闻事件过去之后,徐建国让他重新回了公司,虽然没有再承认他继承的身份,但是徐新年借着这次的事情好好地炒作了一番,连续帮着徐氏开了三四家星级酒店,一时间风光无限。
当然这些事情全都徐辞年的意料之中,他一点儿也不急于收拾徐新年,等着让这家伙自己慢慢作,反而是乐呵呵的把全部心思都放了鱼腥草种植上。
清源的水土好,鱼腥草也长得茂盛,村民听说他要收购没要的杂草,还请专来地里采摘,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不仅把鱼腥草白送给了他,甚至还拿了好些小米、稻子当作酬劳感谢他帮忙除草。
几千斤折耳根到手,徐辞年并不急于马上把他们投入市场,也没有准备把这些东西当做食物来推销,而是烘干之后储存起来,当成药材网上发广告推销。
鱼腥草北方虽然不流行,但是作为药材还是有一定的需求,这不广告一共发了没一个星期,就有一个大型的中药厂主动上门洽谈,一口气把他手里的鱼腥草全都买了,扣除用来收购的微薄成本,徐辞年的第一桶金就净赚了两万多块钱。
第一笔生意就打了个开门红,徐辞年更加的坚定了搞养殖的决心,除了每天照顾窝窝以外,基本上所有时间都泡了地里。
这天晚上,他忙完地里的活儿,精疲力尽的回家,伸手刚要掏钥匙,结果大门顶的防盗窗上就探出一个小脑袋,笑眯眯的冲他挥手,“爸爸爸爸,肥来了!”
这小家伙自己是怎么爬的这么高!?
徐辞年吓了一跳,一想今天罗小茂又上夜班,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慌忙的开门,结果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了,瞿城托着骑他脖子上的窝窝,对着他勾起嘴角,“哟,陛下今儿早朝退的可真‘早’啊。”
徐辞年愣了一下,连包都忘了放下,“是怎么进来的?”
“是,城城外面教怎么开门,一下子就学会了!”窝窝两条腿搭瞿城肩膀上晃拔,两只小肉胳膊架他脑袋上,高兴地两眼发光。
“……”徐辞年无语,抬手拍他的小屁股,“小兔崽子还真敢作,万一是坏蛋进来怎么办?到时候把拐到山里卖掉,看跟谁再撒娇。”
“才不会,城城是女盆友,不是外。”窝窝始终记得瞿城说过,能跟他爸爸亲亲抱抱,还能经常出现他家的就是女朋友,所以敌关系分的特别清楚,特别值得表扬。
“乖仔,亲一下。”瞿城厚着脸皮也不管徐辞年此刻是什么脸色,凑上去就索吻,窝窝还特别配合,使劲凑上去糊了他一脸鼻涕口水。
“……”徐辞年无力的看着沉浸自己世界里的两个,无奈的抚额,“说瞿城,到底大晚上来干什么的?”
瞿城耸了耸肩膀,装模作样的瞪他一眼,“讨厌,来面圣嘛,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能为了二亩三分地把打入冷宫?枉对痴心一片。”
他这德行直接把徐辞年逗笑了,伸脚不轻不重的踹他,“够了啊,儿子还这儿呢。”
他这话说的特别自然,压根没有多想,瞿城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嘴角上翘,“儿子?谁儿子啊,给生的吗?”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窝窝贴心的用小手帮他拍着后背,瞿城抱着小家伙凑过来,玩味的继续逗他,“干嘛这么激动,被说中了?”
“让cao一场,生个儿子给瞧瞧。”
徐辞年面无表情掩饰着心里的尴尬,结果瞿城竟然真的不要脸的点头,“陛下一举得男,龙马精神,臣妾自叹不如,以后一定向您虚心讨教。”
他本来就是故意逗着徐辞年玩,看着他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因为自己一阵红一阵白,他就心里暗爽,厚着脸皮完全顾不上节操和脸面。
可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辞年本来就心里有鬼,这么听他一说就更加的心虚,“滚滚滚,别教坏小朋友,要发|骚滚去外面,别这里腻歪。”
说着他钻进厨房,想要给自己弄点吃的,瞿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笑嘻嘻的说,“明明是不正经,什么cao来cao去的,还怪教坏窝窝,有没有良心?这么正经的,都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说到底来干什么的?就为了来跟磨嘴皮子的?”
任何问题徐辞年都能牙尖嘴利的顶回去,就是窝窝的问题不行,特别是瞿城面前,所以他聪明的这时候转移了话题。
瞿城也没再逗他,凑到他耳边大喇喇的笑,“喂,生气了?”
“……”徐辞年不搭理他,心里哭笑不得,他哪儿这么容易生气,就是心虚罢了。
拿出一把挂面,他动手准备煮夜宵,瞿城却身后按住他的手腕,从旁边的台子上拿出一个还热乎着的饭盒递过来,“吃这个,给留的。”
打开盒子,里面是炒的黑乎乎的蛋炒粉,鸡蛋都糊了,葱花和火腿更是切的惨不忍睹,不过闻起来味道还凑合。
“这是做的?”徐辞年忍笑问他。
“咳……跟做的是比不了,但是窝窝说还能吃的。”瞿城难得尴尬,低咳几声。
徐辞年笑着看他,就是不说话,也不动手去接饭盒。
瞿城抓了抓黑茬似的头发,眼睛一瞪,硬塞到他手里,“可是特意来给送饭的,不准不吃!吃了也不许说难吃,虽然窝窝吐了一半,但是这个做爹的要起到表率带头作用,吃!”
看着他吃瘪又努力要维护脸面的样子,徐辞年心里舒爽了很多,让再跟嘚瑟,让再抖|骚似的去勾搭徐新年,憋屈不死。
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瞿城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徐辞年绷住上翘的嘴角,面无表情,“真难吃。”
瞿城脸色一黑,肩膀垮了下来,“明明按照菜谱上一点一点做的啊……算了,难吃就别吃了,咱们出去吃。”
说着他伸手就拿徐辞年手里的饭盒,另一只手拉着他就往外走。
徐辞年一闪身子,躲开他的手,“喂,地里干了一天活儿,累都累死了,还让去哪儿啊。”
说着他又拿起勺子吃了两口蛋炒饭,一边挑剔这个糊了,那个没炒熟,盐放多了,葱没有煸锅……一边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吃。
“好啊,这只家雀欠收拾了吧?敢耍城哥!”瞿城这会儿可算是明白徐辞年故意耍他,当即伸手去捏他的痒痒肉,专门对着后腰、锁骨、大腿、腋窝使劲。
徐辞年后腰非常敏感,平时戳一下都痒得厉害,这会儿被他的大手使劲捏,当即笑出了声,手里的饭盒都快掀翻了,“喂!够了啊……行了行了……喂好痒啊别抓了……”
瞿城抓着捏着就变了味道,右臂箍住徐辞年,把他锁灶台跟自己之间,上下其手,手掌揉着身后两团屁|股,手掌顺势就往徐辞年的衬衫扣缝里钻。
火热的温度窜上来,这孔雀笑的脸颊绯红,一双狭长的眼睛上挑着,陡然让他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徐辞年也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伸手把他往一边推,“妈的,摸哪儿呢!吃着饭呢,别闹了!”
“这儿滑溜。”手掌钻进后腰线。
“操……个傻逼除了这档子事儿还能惦记点别的吧?今儿可出了一身臭汗,身上都馊了了,丫也不嫌恶心。”
“就媳这味儿不行吗?”瞿城低笑,伸出舌头舔他的后脖颈,入口微微发咸,是汗水的味道,但是并不臭还带着徐辞年经常用的肥皂味。
徐辞年被他逗乐了,后踢腿踹他,“看不出还是个抖m,专门跑家来给洗澡。”
“这可是说的,今儿不把全身舔干净,可就不算完。”瞿城抓住他的语病,推开之前特意准备的饭盒,把徐辞年压水池边上,低头就啃。
徐辞年其实也被他摸得有点心猿意马,一边薅他的耳朵,一边张嘴就咬,“他妈等吃饱了再说!忙活了一整天,没力气应付。”
“忙忙忙,哪天不忙?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块破地再重要也不能这么个忙活儿法,听的,明儿不去了,把喂饱了就有力气了。”
瞿城一边笑一边啄他的脖子,被徐辞年笑着一巴掌推开,“滚!这叫事业懂不懂?跟似的没个正经。”
“不管,反正明儿要跟去南方,机票都买好了,就算再忙都得给放下,咱俩就当是去旅行了。”
徐辞年愣了一下,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敢情今天来找就是为了说这事儿是吧?”
瞿城低笑,伸手解他的腰带,“这只是目的之一,明天把成功捆上飞机才是最终目的。”
“脑袋被门挤了?不过年不过节的去什么外地,明儿地里还一堆事儿要办呢,没工夫跟发疯。”徐辞年勒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往下扯。
“哎呀……孔雀~”瞿城恶恶心心的黏糊上来,脸上一副委屈,可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像个大力怪似的,四下五除二就扯开徐辞年半边衣服,膝盖一顶分开他的两条腿,中间蹭啊蹭,“咱俩都好几个礼拜没见面了,自从一块儿也没好好约过会,忍心吗?明天就当是给自己休假不行么,去吧去吧。”
“少恶心,正经说话!”徐辞年实受不了他这副故作娇羞的德行,被雷的七荤八素。
“必须去,没得商量,否则别怪明天把捆上飞机,说到做到。”瞿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使劲往自己肩膀上抬。
“他妈……!”徐辞年骂了一声,伸脚踹他,倔脾气也上来了,“明天鱼腥草要收第二茬!晚了就得被冻死,说什么也不能跟去,再劝也没用!”
“妈的!诅咒明天一定下冰雹!砸死那些烂草儿!”
瞿城呲牙,一肚子怨气,又不敢动手打徐辞年,只能把力气发泄衣服上,刺啦一声撕开他衬衫,使劲凑上去咬他的嘴唇。
徐辞年被他堵的严严实实,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憋死,身体又被扭成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时半会儿还挣脱不开,只能“唔唔”的伸手薅这无赖的耳朵。
这时候房门“咔嚓”一声响了,两个顿时一僵,窝窝探进脑袋,一看这架势就跑进来拽瞿城的裤脚,“表打架!爸爸说打不打脸的,城城坏!脱爸爸裤子肯定是要他的屁屁!不跟好了!”
瞿城:“……”
徐辞年:“!!!”
忍无可忍,徐辞年一脚踹开某个无赖,捂住儿子的眼睛走出了厨房,瞿城捂住大鸟,欲哭无泪。
小兔崽子白疼了!进来的真是时候!
事实证明,好的不灵坏的灵,鉴于瞿城的乌鸦嘴,第二天s市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没过多久就开始下冰雹。
气温骤降,农田里的庄稼被砸死了大半,就连清源这个一向潮湿温暖的小山沟都没能幸免,一夜的时间徐辞年的鱼腥草几乎全军覆没。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遭遇天气灾害的准备,为此还特意提前几天架起了大棚,但是狂风把大棚都吹倒了,鱼腥草这种南方植物根本不耐寒,从幼苗到根系全都冻死,再也没有任何发芽生根的可能性了。
眼看着养殖初具规模,刚要上正轨就遇到这种天灾,这可把徐辞年给愁坏了,冒着风雨去地里查看情况,结果一切比他想象的更糟。
如果只是普通的植物,冻一下也不会全军覆没,只要后期把大棚造结实点,注意保温肯定能缓过劲儿来,但是鱼腥草不一样,这种东西只要根还留着,就能每年采摘到新苗,一旦根死了就得重新买种子,从零开始。
可问题是清源的鱼腥草基本上一夜之间都冻死了,也没有刻意去收集过种子,要想重头再来必须去外地买种子,而这个外地无疑就是温暖湿润的南方,跟瞿城那无赖的打算不谋而合。
徐辞年无比的郁促,心里叹了口气,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上了瞿城的贼船。
为了尽快挽回损失,他只能当天就出发,得到消息的瞿城早就买好车票火车站等他,老远看他提着箱子走过来,笑的一脸玩味,“看,早就让跟一起走了,偏不听,非要等到今天,结果怎么样?不还是一样要跟去嘛。”
“瞿城丫就是个乌鸦嘴!”
瞿城给他提着箱子,笑眯眯的点头。
“是出门买种子,可没功夫跟游山玩水。”
“好好好。”瞿城笑着迎合着,候车大厅的广播响起的时候,他光明正大摸了孔雀的屁股,“蜜月之旅开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