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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窝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爸爸和城城要一起去度假,最近这几天一直嚷嚷着也要去,还时不时就爬到徐辞年肩膀上,一脸可怜相的求“携带”。
徐辞年一开始的确是想带着儿子一起去,后来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行,小家伙屁大点的身材,圆滚滚的跟个大团子似的,带着他一起去泡温泉万一淹到水里怎么办,更何况,瞿城的度假村刚建成不久,里面没准还有什么甲醛之类的味道,对孝更是不好,所以一咬牙他就没同意。
为了这个窝窝跟他撒了一个礼拜的娇,极尽卖萌之能事,天天抓着他的衣服念叨着“泡泉泉,一起走”,徐辞年本来就对儿子没有抵抗能力,看他这样就心软了,前一天出发的晚上默默地帮小家伙收拾好小泳衣,准备带他一起走。
结果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瞿城就跟悄无声息的撬开徐辞年的小四合院门,趁着小家伙睡的打恤噜的时候,挖走还躺被窝里的徐辞年就走,干脆绝了窝窝跟随两个爸爸当小电灯泡的愿望。
两个跟做贼似的,瞒着宝贝儿子,趁着夜色出发,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此时天空已经大亮,清源前一夜下了一场淅沥沥的初春细雨,此时空气中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太阳从远端钻出来,给眼前的美景蒙上一层金光。
许久不来,清源的景色依旧迷,度假村四面环山,远处是农田和溪水,地里开了几朵娇艳的迎春花,近处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湖泊,此时太阳照上面波光粼粼,美不胜收,徐辞年深吸一口气,心情立刻就放松了许多。
度假村里稀疏的盖了几间小楼,跟周围的景色融一起,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彻底保留了清源最淳朴的风光。
瞿城把车子停稳之后,摘下墨镜走过来,“怎么样,这里还满意吗?”
徐辞年伸了个懒腰,对他笑着点了点头,“还不错,瞿老板还算有两把刷子。”
他基本上不夸,对瞿城更是嘴巴硬的要命,这时候能听到一句这么直接的夸赞,瞿城失笑一声,“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装修的,现还是试营业阶段,过几天再打打广告,告诉家这里是‘赵家私房菜’的夫夫档,来这里消费可以去家饭馆打折什么的,到时候肯定生意爆棚,所以今天老板娘您来参观可要费心了,有什么不足还得多多指点。”
“倒是不吃亏,谁同意给们店打折了?到时候但凡是来这度假村消费的,全都要加收20%的服务费。”
徐辞年笑着从口袋里团了个卫生纸球砸他脑袋上,又从后备箱里拿出自己的东西说,“啊,有空这里耍嘴皮子,还是想想回去怎么哄窝窝那小兔崽子吧,把他扔下他一定哭给看。”
瞿城大笑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露出来,神采飞扬,“不会的,那小兔崽子最好哄了,拿一根糖葫芦就能眉开眼笑,给两个小兔豆沙包,能凑上来亲好几下。”
徐辞年一脸怀疑的瞧他一眼,“确定?觉得那小兔崽子肯定不只要这些。”
“当然,知子莫若父。”瞿城信心满满,可惜……
远s市的小四合院里,已经睡醒的窝窝,终于发现城城拐走爸爸的事实,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脑袋上竖起一根呆毛,抬起小爪子揉了揉眼睛,清醒之后一扁嘴就开始嚎,“呜呜呜……城城是坏蛋!以后就算买糖葫芦和小兔豆沙包也不要亲他了!”
罗小茂端着早饭他跟前,捏他的脸蛋,“哟呵,小家伙真生气了?确定以后绝对不亲家城城了?”
只打雷不下雨的窝窝吸了吸鼻涕,两只肉呼呼的小脚往床下一伸,盯着罗小茂手里的鸡蛋羹,撅起嘴巴想了想,犹豫的开口,“嫑亲……不过……要是给买鸡翅膀……唔……就给亲亲,就一下。”
罗小茂失笑,与此同时身清源的两个爸爸同时重重打了个喷嚏,事实证明,对儿子的了解程度上,城老大与徐老板之间的差距还很远。
两个度假村门口转了转,徐辞年悄悄地把提前买好的泳裤藏好,跟着瞿城一路走进度假村,等进了主楼才发现别有洞天。
他本来以为这里就只是个民风淳朴的农家乐,其实里面装修的一点也不比s市的某些豪华俱乐部差,虽然仍然保持着原生态的景色,但是房间的格局却大气开阔,设施一流,一看就是为富准备的度假胜地。
度假村里不仅有餐饮、娱乐、sPa之类的传统项目,最特色的就是温泉沐浴,瞿城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房卡,熟门熟路的找到一间客房,门口似笑非笑的开口,“这间屋是这里最大的一间,特意挑的,露台外面就是温泉池,保证会喜欢。”
徐辞年点了点头,之前没睡醒的瞌睡虫又涌了上来,被走廊上暖黄色的灯光一照,就又有些昏昏欲睡。
打开房门之后,他扯了扯领口,冲着眼前那张KINgsIze大床就想扑上去,结果刚迈出一步,就被一下子拉回去,整个撞房门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结实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徐辞年一挑眉,对上瞿城近咫尺的深邃的目光,睡意醒了大半,憋不住笑了一声,“这套动作很熟练嘛,跟多少个试过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色的外套,衬得一张脸格外的英气逼,狭长的眼睛一笑起来,瞳孔带着亮色,整个都像是冰山融化一般,露出里面柔软韧劲的东西。
瞿城喉咙发干,手肘撑着房门,把徐辞年半笼自己的身影下,“没有,就一个。”
徐辞年失笑,摇了摇头说,“可不信,说的这些话估计好几个身上练习过了,只要把名一去,搁谁身上都能用。”
瞿城抬手摩挲着他的下巴,脑袋又凑近了几分,两个的鼻尖已经近咫尺,都能感觉到对方喷出的呼吸,“好吧,被发现了,其实是想包养来着,车子房子民币随便挑,就看徐老板赏不赏脸了。”
徐辞年嘴角上翘,伸手抵住瞿城的胸膛,皱了皱眉头说,“瞿老板放尊重点,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还有个快三岁的儿子,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男朋友有帅吗?”瞿城整个都压徐辞年身上,用舌尖舔他的唇线,故意压低声线。
徐辞年偏过头躲开,“比帅,最重要的是足够听话。”
瞿城忍笑,眉毛都得意的扬了起来,双手伸到后面,隔着徐辞年的衬衫抚|摸他的脊背,“那他有对这么好吗?他有摸得舒服吗?”
他知道徐辞年所有的敏|感部位,双手经过的地方惊起一层细小的战栗,伸手扯出徐辞年塞进裤子里的衬衫衣摆,更用力的把他压门上,膝盖一用力分开他的双腿,用下巴上刚剃过的一层青茬子摩徐辞年的耳垂和脖子。
徐辞年呼吸不稳的喘了几下,心里涌出些许羞耻,他其实不太懂这些调=情的手段,也绝对不是瞿城这个老油条的对手,但是伸手触到他结实精壮的胸膛,心口却跳的飞快,忍不住把这个突发奇想的角色扮演游戏继续玩下去。
嗤笑一声,缓缓张口,“他……可比强太多了,他愿意让上,行吗?”
瞿城嘴角一抽,差点呛着自己,特么什么时候让这只死家雀上过?
徐辞年挑眉看他,一双精瘦修长的手摸上他的脸,沿着瞿城的轮廓从挺直的鼻梁到线条刚硬的下巴,“看,一说这个脸色都变了,男朋友从来就不这样,证明没他好,干嘛选?”
瞿城扬了扬眉毛,半眯着眼睛攫住徐辞年的下巴,“徐老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生气没的好果子吃。”
“如果说不呢?”
“那就只能替男朋友好好地惩罚。”瞿城带的话音刚落,没等徐辞年开口,箍住他的下巴就狠狠地吻了上来。
徐辞年“唔”的闷哼一声,刚想反抗,瞿城就一下子按住他的手,随便扯了几下就探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摸到了胸口的红粒。
“男朋友平时都怎么摸,嗯?”
他用力捏,红色的小粒一下子就石更了起来,徐辞年疼得“嘶”了一声,伸手不轻不重的打他一巴掌,“给松手。”
瞿城不为所动,硬拉高徐辞年的衣服下摆,盯着他的Ru*尖啧啧两声,“真可怜,都肿了,被男朋友弄得吗?”
他一边说着低沉的荤话,食指和拇指还不断的抚弄,左手用力一下子提起徐辞年的一条腿。
徐辞年被刺激的面红耳赤,头皮发麻,有点后悔跟瞿城玩这个不要脸的游戏,“喂,别闹了,赶紧放手,不玩了。”
瞿城故作无知,“不玩?徐老板可没跟玩,是很认真的让研究跟男朋友哪一个好。”
说着他指尖用力,红色的Ru*尖一下子被他按进去用被手指扯出来。
“嗯……”徐辞年控制不住闷哼一声,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绯色。
“怎么肿的这么厉害,想男朋友了?”瞿城低笑一声,垂下头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窄小的Ru*晕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很疼吗?不要紧,给舔舔就不疼了。”
“别——!唔……”徐辞年瞪大了眼睛,这次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可惜话都没说完就被瞿城一口含嘴里,震惊的声音变成了一道暧昧的尾音。
伸手薅住瞿城黑色的短发用力往外扯,敏=感部位被舌尖这样玩=弄让徐辞年眼前炸成五颜六色的碎片,脖子控制不住的后仰,支撑着全身力量的单腿开始发颤。
瞿城的双手箍住他的腰,欺身压他身上,让徐辞年根本不能动弹,黑色的瞳孔幽深一片,带着掠夺的光芒和缠绵的温情。
徐辞年被他含着,全身的毛孔都炸了起来,胸口的脑袋让他很想使劲推开,可是心里还带着点舍不得,两个自从过年之后一直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凑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竟然让他有了一种偷=情的感觉。
心里的羞耻感扑面而来,他呜咽一声,自暴自弃的喘了一口气,哑声叫了一句“瞿城”。
清润的声音,透着难耐和沙哑,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戳瞿城身上,让他的眸子陡然沉下来,猛地站起来,把徐辞年扔大床上,整个扑上来。
“妈的,今天就替男朋友教训个骚。货!”
徐辞年耳朵当即炸红了,伸脚就踹,“操,才是骚。货!不玩了,他妈又不是男朋友。”
他瞥他一眼,起身就要跳下床,瞿城紧接着压上来,把他的手反剪到身后。
徐辞年的身手很好,翻身一扭就挣开了束缚,可瞿城比他段数高一大截,他挣脱的一瞬间往他臂弯里一敲,肌肉一酸当即顿了一下,被瞿城抓住先机又一次抓住他的手。
“妈的,瞿城翻了天了?!”
徐辞年控制不住,脸皮通红,回头瞪了他一眼,瞿城忍不住笑了出声,从背后一下子搂住他,两个像罗汉一样叠一起,陷松软的白色被子里。
“徐老板,要不要先验货?比男朋友好多了,可以先试用后付款。”
说着他故意前后耸动了几下,隔着西装裤子那一团硬物都硌着了徐辞年的屁|股。
徐辞年打不过他,又挣扎不开,恼羞成怒之下回过头一口咬住瞿城的嘴唇,用舌尖唇线上磨蹭,咬瞿城两片嘴唇之间的那块嫩肉。
瞿城瞬间睁大了眼睛,一时都忘了刚才满嘴的荤话。
徐辞年从不主动吻他,就算吻也是蜻蜓点水,绝对不会这样主动,这次破天荒把舌头探出来,引得瞿城心里一片柔情,伸手搂住他,闻徐辞年身上的肥皂味。
徐辞年撬开他的嘴唇,探进口腔,咬住他的舌头用上下两颗虎牙慢慢的磨,瞿城的舌头一缠上来他就收回来,等瞿城乖乖不动了,他再伸出来舔他的口腔。
他也没什么技巧,就想着要教训这个满嘴荤话的无赖,所以一切都像是试探一样,用舌尖沿着他的牙龈,舔到口腔上壁,再从最后一颗牙齿勾勒到中间的齿缝……
瞿城被他吻的一身火,整个像块烙铁一样压他身上,多日不见的思念全数爆发,让他再也没心思玩什么游戏,弓起身体,去解徐辞年衣服上的扣子。
他不想让自己表现的这么急色,可是他忍不住,看不见徐辞年就浑身难受,看见了要是还吃不到嘴里就更加难受。
他的手一伸到领口,徐辞年就一下子偏过头,嘴唇湿漉漉的,带着一层红晕,气息不稳的开口,“敢再动一下试试。”
瞿城手指一顿,没再动作,徐辞年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把他的脑袋拉下来继续吻他,等到瞿城又要动手动脚,他立刻再停下。
一来二去,瞿城就像是被羽毛刷子扫过脚心一样,抓心挠肝的难受,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最开始都是他占尽上风,最后还是要乖乖的听徐辞年的号令,所以他忍无可忍之时,狠狠地按住徐辞年的肩膀,对着他的屁股就打了两下,“操,孔雀,他妈越来越坏了,勾引这一套跟谁去的?”
“用的着勾引吗?”徐辞年挑眉看他,声音还有些不稳,“别他妈动弹,还没亲够,张嘴。”
说着他用膝盖蹭瞿城的下巴,瞿城的眸子瞬间危险的眯起来,“操,就是找死!”
他一下子把徐辞年掀翻过去,箍住他的脑袋狠狠地亲了上去,这次不给徐辞年任何探究他口腔的机会,凶狠的探进他的嘴里,甚至舔到了徐辞年的喉头。
徐辞年觉得他这副眼睛发红的样子很有意思,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笑声被闷彼此的嘴唇里,变成一道短促的声响。
他伸手想要反击,可是对上瞿城幽深的目光又有些心痒,心里窜出一股股柔情。
这无赖,怎么这么招媳。
徐辞年心里叹了口气,搂住瞿城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两个大的夸张的床上激=烈的拥=吻,厮=磨、抚=摸、撞击……像是把对方完全吃进肚子里一样,互不相让,合二为一,啧啧的水声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听起来让面红耳赤。
瞿城越吻越激烈,伸手就去扯徐辞年的裤子。
这时候徐辞年终于回过神来,赶紧按住他的手,“等……等会儿,现大白天。”
“等不了了,算算他妈多久没见了?”
瞿城咬牙切齿,很想把忙碌的徐老板捆家里,拴自己床上,谁也不让见,可惜徐辞年那脾气硬的像块石头,让他放弃事业压根就不可能,所以瞿城每次十天半个月看不到他,就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把这个连骨头渣都嚼碎吞进肚子里。
“……操……现没那想法……别扯了,这是刚买的!”
徐辞年床上来回的挣扎,可是还是被瞿城这个力气大到恐怖的男硬生生的扯掉腰带,拉下拉锁,露出里面白色的平角内裤。
瞿城低笑,用手一拖再一捏,“就喜欢穿这个颜色的内裤,每次湿了之后都能透出粉红色,特别浪。”
“他妈……别摸了!”徐辞年伸脚踹他的脑袋,被摸得后腰发软,头皮发麻。
可惜这些话瞿城身上压根没用,他伸手扯掉徐辞年另一个裤脚,大手抚上来就要扯掉他最后的一道屏障。
“再敢扯一下就别想要给买的东西!”
徐辞年急赤白脸的赶紧喊了一嗓子,瞿城手指当即就停下来了,往窗外看了看之后皱起眉头,“今儿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怎么会给买东西?”
“去去去……爱要不要。”徐辞年翻了个白眼,有点生气的转了个身,心里却反省自己这个爱到底是有多不合格,送个东西都能让瞿城惊讶成这样。
瞿城失笑,压上来,鼻尖对着鼻尖,“当然得要,老板娘买的都是高级货,不过先说好啊,要是买的东西不满意,咱还得接着来。”
说着他使劲捏了捏徐辞年的屁股,一副山大王的流氓相。
徐辞年无语,想了想之后从被扔床下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拿出了之前买的那条黑色泳裤。
瞿城一看这三条带的款式当即就乐了,趴他身上不停的笑,胸腔震的徐辞年耳鸣。
“算是看出来了,丫就是个一张脸长得一本正经,其实内里骚的不行,这种骚=包款式也敢买,还不承认对也有那想法?”
被戳破了心思的徐辞年低咳一声,耳根泛红,但是脸上仍旧淡定的说,“商场搞特价,顺手买的。”
“嗯,真是顺手,还是名牌呢,一条好几百吧?不过怎么听说这个牌子从来不打折呢,从哪儿买的,改天也去转转。”
“哪儿这么多废话,不要就还来,再找个男送去。”
徐辞年脸上很镇定,可是心里就别提多尴尬了,他怎么就听了罗小茂那猪队友的建议,给瞿城买了一条泳裤,就算是买老年款到保暖内衣也比这个东西强吧?当时他的脑袋一定是被门挤过了。
“那可不行,泳裤这种贴身东西敢送出去试试,瘸不断的孔雀腿儿。”
瞿城说着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等到脱到只剩一件内=裤的时候,把泳裤一摊开,觉得有点不对,再一看尺码,好嘛,直接小了两码。
“咳……那什么,辞年,是不是拿错了?这是自个儿买来穿的吧。”
徐辞年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当即脸色露出了笑模样,嘴角上翘,从自己随身的行李中扒翻出一条一模一样,但是颜色却是粉红色的泳裤摆瞿城面前,“诶?还真是拿错了,这条粉红色的才是的,那条黑色的是的。”
说着他起身就要把黑色的往自己箱子里装,瞿城眼疾手快一把拽到自己跟前,“操,就知道这只死家雀没这么好心,原来这里等着呢,黑色的归,粉色这么骚包的颜色还是留给宝贝儿自己吧。”
徐辞年一挑眉,盘着腿坐床上,“穿不穿?”
瞿城摇头,“连想都别想。”
“行,不穿是吧?那送给别去,反正想要的多得是。”比如罗小茂。
可惜这话听瞿城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什么叫送给别?妈的,自家媳妇儿送条粉色内裤给别的男算是什么意思?还把不把他放眼里了!
“敢送给别试试?”
徐辞年看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眼睛却垂了下来,自顾自的把粉色的泳裤塞进箱子里,“算了,反正是买来送的,送给别也没什么意思,不想要就算了,知道反正买的东西都不喜欢。”
说着他重新躺下,翻身背对着瞿城就不再说话了。
这个举动可把瞿城给弄懵了,他第一次听到徐辞年跟他用这种近乎自嘲的口吻说话,声音低沉还带着浓浓的失落,虽然脸上不表现出来,但还是一下子让他心软了。
操……这死孔雀,简直是捏住他的七寸往死里打啊……
他Luo着上身压到徐辞年身上,从背后搂住他,一脸蛋疼的开口,“粉色就粉色了,老公今天也刷新一下时髦值。”
徐辞年一下子坐起来,脸上依旧没表情,可是眼睛里的坏笑连藏都藏不住,伸手磨着瞿城下巴上的青茬说,“嗯,真乖,赶紧换上让看看吧。”
喂……用不用变脸变的这么快啊……
瞿城暗自骂了一声,明知道自己上当了,还得乖乖认栽。
伸手扯出那条颜色极度艳丽骚包的泳裤,一看尺码,还是小两码。
瞿城的脸瞬间就绿了,徐辞年这时候憋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咳嗽一声正色说,“怎么还不穿?不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
瞿城深吸一口气,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穿给媳妇儿看不丢,妈的他豁出去了。
徐辞年期待的目光下,瞿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粉色泳裤套上。
正如泳裤吊牌上介绍的那样,这是什么新型纳米聚酯纤维材料,防水、高弹、不变形,三条带紧紧地箍瞿城身上,粉色的带子被扥成细线,还隐隐的有些透明,露出了瞿城精壮的古铜色的皮肤。
身后的两条带子用手使劲往上提才勉强拖住屁股上的两团肉,跟月夸上的带子连接一起,勒的瞿城差点上不来气,小腹上的腹肌都被勒成了红印,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泳裤前面只有一个网兜,专门用来放大鸟和蛋蛋,瞿城勉勉强强把东西塞进去,网兜上的细线瞬间掐柱身上,蛋蛋和大鸟被迫拥抱成一团,鼓鼓囊囊一大团,还笔直的挺身前,有一种“展翅欲飞”的束缚“美”。
徐辞年就看了一眼,又想笑又好气,忍不住暗骂一声:没事儿长这么大干什么?
低咳一声压住笑意,他攀着胳膊似笑非笑的问道,“舒服吗?”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瞿城看他一眼。
“当然是实话。”
“真妈勒。”
“勒着蛋了吗?”徐辞年伸手瞿城那一根上面摆弄了几下,结果那东西直接跳起来,把网兜都撑变形了。
“……”瞿城真想把这只家雀按纵狠地弄一顿,让他再得瑟,可是很显然不是现,“……说宝贝儿,再勒下去,倒霉的可是,到时候废了没地方哭去。”
徐辞年嗤笑一声,上面拍了两下,瞿城的抽气中,托着笔直的大鸟掂了掂,一脸嫌弃,“就他妈不能软下去?”
知道硬就别他妈动手动脚!看一会儿艹不死!!!
瞿城心里咬牙切齿,已经脑内了把按倒之后这样那样,可脸上仍然苦兮兮的说,“它对着估计软不下去……这礼物收下了,咱能换下来了吗?勒得蛋疼。”
徐辞年使劲忍笑,看着瞿城的样子,很想凑上去亲他一下,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家伙让他喜欢成这样了。
心里各种爽,但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利索的把大鸟从网兜里掏出来之后,他拍了拍手,“嗯,这样就不勒了吧?”
“……”瞿城的脸更绿了,摇了摇头。
“那就这样露着吧。”
就这样露着吧。
这样露着吧。
露着吧……
瞿城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被徐辞年给气死,伸手就要把泳裤脱下来。
徐辞年一把按住他的手,“脱下来干嘛?一会儿不还要泡温泉么,就这样挺好,特有大猩猩的美感。”
“……”
妈的,死孔雀完了!今天艹不死,就不姓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