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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语录：女呢，太凶悍是悍妇不够温柔,太温柔了是菟丝花没有主见,太能干了让男鸭梨山大,太不能干了是让男负担太重,以男的标准完美女只存于j□j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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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打得了流氓灭得了贼寇玩得转电脑的郑铎有什么畏惧的东西的话,未成年少女肯定其中之列,自从办公室里多了汪思甜,郑铎就开始浑身不自起来了,洗了澡再不会裹着浴巾乱跑,反而是把自己包得严严的,连每天例行的调戏林嘉木的活动都减少了不少。
尤其是小姑娘被关了三年,貌似落下不少偶象剧要补,做完了事就下载各种让蛋疼菊紧的日韩台陆偶象剧看,那假透了的表演狗血的情节配上不男不女的男，脸上打多了肉毒杆菌没有表情只会瞪眼睛的女，一起磨磨叽叽的情啊爱啊的，郑铎觉得无意中瞄上一眼都会减寿三年。
“咱们还要收留她多久？”郑铎透过门缝瞄着正客厅里用笔电上网的小姑娘，小声跟林嘉木耳语。
“什么叫收留啊，是雇佣，她表现很好啊，早说过咱们办公室需要一个助理，她很合适。”
“说的找助理，至少是大学毕业有一定工作经验的，她太小了，确定这不违法？”
林嘉木看了他一眼“刘警跟说的时候，可是答应得好好的。”
“他说的是亲戚的女儿犯了点错被关进了监狱，出狱之后找不到工作，拜托帮忙的好不好，以为她至少得有二十六七岁了。”谁知道才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哦，原来喜欢二十六七岁的。”
“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这姑娘才这么小，整天接触咱们的那些案子……”
“她是从少管所出来的，又不是象牙塔出来的小公主，咱们那些案子没准儿她眼里很无聊呢。”
“确定要留下她？”
“反正暂时留着她又没有什么害处。”林嘉木看了他一眼，“或者跟刘警说……”
“咳……”郑铎咳了一声，看向别处，这种事林嘉木拒绝可以，他拒绝的话就显得不够哥们了，“晚上吃什么？”
“不觉得总有吃的转移话题低端了点？”
“民以食为天嘛，要吃什么？”郑铎很体贴地翻出外卖单子。
林嘉木拿铅笔勾了水煮肉片，郑铎看了一眼，麻婆豆腐上画了个勾，“思甜！”林嘉木略提高了声音。
“嗯，来了。”汪思甜按了暂停键，接过林嘉木的外卖单子，随意看了一眼，“这两道菜都很辣啊。”
“不能吃辣吗？”
“还好啦。”
“要是不能吃辣就自己点一道不辣的。”林嘉木说着拿了一张一百块的纸钞出来，“咱们晚饭最常吃的就是这家老味川菜馆的菜，这个点他们家不送外卖，自己去买，去之前再到厨房看看还有米没有，有米的话把饭煮了，没米的话就再加五份米饭。”
汪思甜看了一眼钱，“林姐，咱们都是吃外卖的吗？”
“是啊。”
“给加工资包们的伙食好么？”
“会煮饭？”
“家跟……学过煮饭，那里的时候厨房做过。”
“那咱们有时间再试试吧，今晚咱们还是吃外卖。”十几岁的小姑娘自己会煮饭的凤毛麟角，说实话林嘉木有些不信她。
“对了，加了于佳好几个同学的QQ，还加进了他们的年级群和班级群，于佳好像不怎么网上混，QQ常年隐身，年级群里也不发言，假装是她的初中不同班的同学，跟好几个不同的打听她现怎么样了，都说她学习很好，就是有点傲，不喜欢跟交流，就算是同班的同学跟她好的也不多，关于她父母的事倒是有知道的，都说她妈很厉害，她上高一的时候她妈还跟她班主任打过架，是全校有名的悍妇。”
林嘉木点了点头，这倒跟她初步了解的差不多，“再继续下去，最好能查到她是怎么知道咱们的地址的。”
“这个也查出来了。”
“哦？”
“们记不记得一个叫马跃的孩子？”
林嘉木想了一会儿，“哦，知道了，可马跃今年都差不多二十了啊。”马跃是林嘉木刚开咨询社那一年接得一桩案子的委托的儿子，他爸是个经常出轨男，从老婆怀孕到儿子上高一，保持长时间关系的女就有三个，更不用说那些露水姻缘了，他妈妈忍了十几年，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找了林嘉木帮忙，林嘉木收集了证据，又提供了法律帮助，让他妈成功离了婚。
“他是于佳的家教。”
“是怎么查出这些的？”郑铎问道，这些事倒不是说他们查不出来，只不过他们一是业务很忙，二是网上跟这些孝子套瓷实累心。
“于佳的班级群里有跟说于佳有一个长得很帅的大学生家教马跃，同学们都说是她男朋友，但是她死不承认。”汪思甜省去了许多套话的过程，总之结果就是她知道了，“回忆起打扫档案室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个名字，仔细查了一下，果然是他。”
林嘉木颇有些得意的看了郑铎一眼，“做得好。”
汪思甜笑嘻嘻地接过了钱，“那能点红烧排骨吗？”
“当然可以。”
汪思甜拿了外卖的单子，出了门，不一会儿厨房就传出水声，过了不到五分钟，他们就听见了汪思甜出门的声音，郑铎到厨房看了一眼，果然电饭煲已经被调到了煮饭档。
“看看，小丫头还是有点用的。”紧跟他身后的林嘉木笑嘻嘻地说道。
“呵，给了她一百块，水煮肉片三十二，麻婆豆腐二十八，红烧排骨是四十二……”郑铎笑呵呵地说道，“她也就是扫了一眼点餐单吧，就算清楚了价格，知道要点什么菜，还算到了咱们是老顾客，老板肯定会减掉两块钱的零头，这么聪明的孩子应该上学才对。”
“她自己不想回学校，有什么法子？”
于佳再次按响门铃的时候，开门的是汪思甜，汪思甜打量了她一眼，“进来吧。”
“林阿姨呢？”
“喂，别随便叫家阿姨好不好？林姐姐也不是很老，叫姐姐。”
于佳瞪了她一眼，“这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就这态度，有本事找老板投诉。”
“们老板呢？”她四下看看，整间事务所静悄悄的，只有客厅的笔记本电脑发出嗡嗡地响声。
“他们都不。”
“之前预约过……”
“对啊，他们让等。”
“？”于佳对汪思甜的第一印象就不好，第二印象……汪思甜拿到预支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美发厅把齐耳短发修剪成了前短后长的发型，挑染成了黑色夹杂浅金的颜色，林嘉木陪着她去买衣服的活动也变成了她带着林嘉木到了某个狱友新开的服装店，林嘉木负责开车，她负责买衣服试衣服，结果就是各种黑白灰，金属，铆钉，针织，骷髅，今天她穿的就是胸前装饰状压金钻骷髅头的黑色长袖T恤，裤子是深蓝斜裆牛仔垮裤，鞋子是黑色露趾短靴，眼睛重重地画了眼线，嘴唇涂成暗色，要说第一次于佳看见的还是个甜美的洋娃娃，今天见到的就有点叛逆少女的意思了，奇怪的是她老板根本不管她。
“对啊，就是。”汪思甜从茶几上拿了盒木糖醇，“要吃吗？”
“不，谢谢。”
“哦。”她扔了两粒到自己嘴里，然后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档案袋，“这个就是爸情的资料。”
于佳接过档案袋，连看都没看里面的内容转身就走，林嘉木不，她的目的也达不到……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汪思甜说道，“爸的情是他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如果当初不是爷爷奶奶更喜欢家里有些势力的妈妈，爸爸就娶她了，结果爸爸一辈子被悍妻欺负，爷爷奶奶甚至被彪悍的儿媳当众辱骂，奶奶死之前还后悔不应该逼爸娶妈，两年前爸爸同学娶会上跟邻家小妹重新联系上，很快旧情复燃，两约定了，考上大学之后爸爸就跟旧情私奔，对了，那旧情有个儿子叫马跃，是的家教。”
本来给高三的女儿请一个大学生家教就是很奇怪的事，以此为切入点，这些事情查起来并不难，总共只花费了林嘉木和郑铎不到半天的时间，查清楚了之后两把资料扔到了办公室，就去忙另一桩案子了，根本没时间去管这件小案子。
“妈妈脾气不好又怎么样？这些年爸爸除了赚那一点死工资之外，就是伺候花草，家里的一切都是妈妈拼命赚回来的，爷爷奶奶嫌弃是女孩，从出生就嫌弃，如果不是妈厉害，早就被他们送走了，妈虽然没伺候过他们，可爸拿家里的钱跟东西去孝敬他们，妈从来没阻拦过啊！奶奶的是老慢支，发作一次进医院就是几万块，哪年冬天她不进几次医院啊，钱都是家掏的！姑姑就知道装孝顺，一提钱就哭穷，转过身就爷爷奶奶面前乱嚼舌根，说妈不孝，妈医院当众把帐跟他们一家算清楚怎么了？妈拼死拼活，只得了个悍妇的名声，现爸外遇了，他们一个个的全站爸那边，帮着爸瞒着妈，姑姑还劝睁一眼闭一眼，让体谅爸，呸！”
“那是真心想要让爸回家吗？”
“爸虽然耳根子软，但本质上是个好，只要摆脱了爷爷跟姑姑还有那个贱女，他还是好爸爸，林阿……林姐姐说妈知道爸外遇，可是以妈的性格，如果她知道了，早就天翻地覆了……爸爸想要再回头就难了。”所以她才坚持说她妈妈不知道。
“爸爸如果不想回头呢？”
“他为什么不想回头啊？他昨天私下里跟说，如果要离婚的话他就净身出户，房子存款车子什么都不要，那个阿姨家里虽然有房子，可还有一个二十岁的儿子，爸除了四千多点的死工资，什么都没有，等到他老了怎么办？”
“还想得挺长远的。”
“爸爸傻，妈脾气倔不会哄，要是再傻们家就完了。”
“那到底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她心里已经想了好几个主意要让那贱三和拉皮条的姑姑不好过，可实施起来都有困难，“不知道。”
“所以才千方百计的委托别……”
“如果不是林嘉木帮着那贱三离了婚，那贱三怎么会来缠爸？”
“喂，搞清楚因果关系好不好？”汪思甜冷笑了一声，“九零后的名声全是让这样的中二给败坏掉的，业务往来货银两讫，大家都是成年了，谁还为谁负责一辈子不成？对了，还未成年，不懂。”
“有多大啊？”
汪思甜把身份证拿了出来，“三天前满了十八周岁，谢谢。”
“才不过比大一岁。”
“大一岁也是大……”汪思甜觉得于佳又可气又可怜，“还是跟爸谈一谈吧，跟他说如果他不跟那贱三分手，就把资料交给妈，觉得爸还是挺怕妈的，也许这么一吓唬，的目的就达到了呢？”
于佳看着手里的案卷，咬了咬嘴唇，“可要是不行呢？”
“那就真把这一袋东西交给妈，是高三党，学业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