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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的胖厨子甩开了膀子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做出来的素斋足以媲美满汉全席——虽然萧仁只是听说过。
见觉大和尚发现了金蝉僧衣里边的秘籍,这写满了见知毕生心血的秘籍僧衣,虽然不是每一样都被见觉看得入眼,但是被见知盗走的那几本全部都其上不说,还另外补充了一些。
见觉也就不琢磨见知是怎么弄来的,反正到了他的手里边,就别向再让他吐出去。
总算,少林寺的武学有了有序传承的可能,新一辈的弟子们也有望再出一个巨擘。
于是,见觉大和尚脸上的笑容总算是有了真实的成分,对于萧仁有失风度的狼吞虎咽也就完全当做了没看见,庆贺的宴席上一直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让一众和尚们感叹自家住持果然沉得住气,果然是他们这些欣喜若狂的小辈望尘莫及的。
萧仁少林寺休整了2日,整理了仪容,宇文决送来的衣服里拿了几身全新的新装。
宇文决实是太过实了。
他送来了好几箱的衣物,萧仁根本就穿不完,也带不走。
这些衣物里有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
型尚好奇的问他这个朋友是谁?
萧仁但笑不语。
萧仁这些衣物当中,除了拿了几身现穿的之外,冬衣当中也只是拿了一件雪白的狐裘。
这一件狐裘外衣让萧仁爱不释手。
其他的棉衣尽管也不错,却没有羽绒棉袄轻便。
再到了冬天,他里边穿上羽绒棉袄,外边穿上狐裘外衣……
啧啧,想想都觉的温暖。
剩下的几大箱子衣服,萧仁虽然觉得可惜,可是他也没有大容量的空间包,也只能忍痛的交给少林寺,让和尚们布施给需要的们。
见悟大师直念:“阿弥陀佛。”
见觉大和尚也诧异的瞥了他一眼,真看不出这悬狸还有这等慈悲心肠。
萧仁得意的潇洒的走了。
哼哼,才不留给狡诈的见觉大和尚占便宜!
见悟大师自然是不知道萧仁的小心眼,只是以谴责的眼光看着见觉大师。
那意思显然是看看家的境界,再看看的觉悟。
见觉大和尚真是躺着也中枪。
如果可以具现化数值,显然萧仁已经把少林寺的好感度刷到崇拜,而见悟个的则直接爆表。
萧仁走过铁索天桥,口中一声呼哨。
毛团悄无声息的飞了过来,落他伸出的胳膊上。
“毛团,粑粑的闺女。这两天委屈了。”萧仁爱怜的摸摸猫头鹰的脖子。
因为猫头鹰是食肉的猛禽类,所以萧仁不好带它进少林寺吃素,这两天也只好让外边独自捕食。
毛团“咕咕”两声,扇了扇翅膀,显然是说没关系。
萧仁心中高兴,一震胳膊,毛团飞了起来。
“毛团,这个江湖见到一定会震惊的!”萧仁笑道,“就让咱们父女俩一起去进行一场江湖大冒险吧!”
这个江湖,萧大侠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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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决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只见他原来黝黑的瞳孔周围被勾勒出了一圈血红的边。
自从去年离开少室山,路上忍不住杀死了一个对他冒犯的,强烈的嗜血冲动就燥烈的像是要暴动。
宇文决那之后,一路袭杀那些不安分的武林正道,杀的血流成河,风声鹤唳。
总算是压下了那些不成气候,不自量力的门派的蠢蠢欲动的心思。
然后,宇文决迅速的赶回冥教总教,闭关不出。
几个月之后,一直躁动不停的内力总算是从新平复了下来。
而他也这嗜血的推动之下进入了九冥神功第七层高层。
宇文决谁也没有告诉。
这实是罕见。
本来九冥神功七层之后,就是要不断不断的进行杀戮,杀戮当中引动内息气机。
所以,一直停滞不前第六层的宇文决,才总教的那个血夜厮杀之后,稍稍打坐就轻易的突破了六层。
宇文炽以前虽然也说过,九冥神功高层就是杀出来的,可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像现这样切身体会明白。
原来,这就是冥教每一任教主都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杀神的缘由。
可是,就是他这次出去又造下不小的杀业,也不可能就这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七层中期修行到后期。
宇文决凝眉沉思,难道是跟他的情绪起伏太大有关系?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情绪浮动的时候,胸口都会隐隐作痛。
可是,明明他的身体很是健康,也没有丝毫的内伤,为何胸口会隐痛?
因为日思夜想的寻找缘由,宇文决的精神都因为过度思虑而有些萎靡。
他坐那里,还是想不明白,头疼抬起手揉着额角,手腕上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划了下去。
他的衣衫红的艳丽如血。
宇文决七层时,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教主都要嗜血,也只有那满目的鲜红,才能稍稍安抚他燥烈的内息。
他觉得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再这么下去,他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刚刚进入七层高层就走火入魔教主!
宇文决捏了捏拳头,唤来绛珠为了他更衣,又叫碧情去请夺命神医纪蝠前来。
碧情纤细的眉蹙了蹙,实是看不出面色红润的主有哪里不妥当。
绛珠隐晦的瞪了她一眼,碧情才不甘愿的出去。
绛珠动作轻缓的为宇文决换下红衣,穿上他惯常穿着的浅色衣衫。
宇文决是个多疑的,他自己现有如此破绽,自然是不肯轻易叫发觉的。
于是现红色能够缓和他的情况,他也只是叫把幽山宫整个重新粉刷了一边,门框窗框大立柱全部漆成朱红,另外叫婢女们赶制了两身红色的长衫出来。
与穿着月牙白浅蓝色衣衫显得文雅的气质不同,红色让他看起来更加气势如虹,威严霸气,冷峻异常。
绛珠当时浑然不觉的赞叹,原来教主更加适合这种明艳的色泽。
这叫这群后院的婢女们打扮自己的主的时候,又更加的拓展了方向。
纪蝠来的很快,最近他没有什么研究要做,也只是亲自处理一些名贵的草药罢了。
宇文决叫他坐下,二话不说就伸出一只手腕。
纪蝠眉毛一蹙,这是干啥?难道是要考验他的医术,望闻问切,他都没开始呢。
虽然突然,但是纪蝠还是没有怠慢,他动作不慢的挽起袖子。
要说医理上,纪蝠的功夫那当真是没有话挑剔。
很快纪蝠的眉毛就狠狠的皱了起来,他开口说道:“教主,缘何体内的内息躁动不安,还有究竟为何忧愁,竟然生出这大的火气。”
于是这个正经的医生就一声断定,教主这是上火了,还是上大火了。
宇文决见他一下子就击中了要害,心情放松了一些,缓缓的说道:“最近思考一些事情的时候情绪几乎不能控制,让心绪烦躁,胸口隐痛。越想知道为何如此,却反而这种情况越严重,现夜里也几乎不得安眠。纪蝠,这是得了何种病症?”
宇文决思考不出来,竟然是觉得身体上是不是有他不知道的不适。
纪蝠冥思苦想,叫宇文决换过一只手给他把脉。
纪蝠号完脉,表情凝重,他坐那里回想着医术上的表述。
宇文决见他入神思考,也不打搅。
纪蝠暗自思忖,翻遍脑海当中的医术和病案,教主这种情况与相思病十分的神似。
可是……
纪蝠抬头偷瞄了一眼,一脸淡然坐椅子上,不怒自威的宇文教主。
他摇摇头,他自然是知道上任教主为了不使得女色成为教主练武的障碍,可是使出了不得了的手段,他可不相信有过这种经历的教主还会有什么情爱方面的心思。
宇文炽死不瞑目!他就记得让徒弟远离女色,却不知道原来男色的影响力也不逞多让!
大概就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象过宇文决会这条岔路上看到了另外的风景,会对一个同性动了心思,动了情。
夺命神医也同样想象不出。
所以,纪蝠苦恼,那就是类似的表象却是不同的病症?
确实,摸着教主的脉象,他的内力又大进了,大概是过度用功造成的?
“您心中情绪有所郁结,心火不小……”纪蝠洋洋洒洒的把宇文决的病情讲述的是头头是道,可是到了给这个情况定性的时候,他又迟疑了:“这种情况属下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大概是您最近功力大进造成的,心绪不宁劳累过度。”
纪蝠镇定的说道:“对于这种情况,属下也只能给您开一副药,降降火。更主要的需要您放松一下,最近不要再闭关修炼了。”
宇文决不置可否。
他对纪蝠的所说半信半疑,他觉得不像是因为练功引起的。
可是,因为思念挚友而引起的这种情况,他还无法对纪蝠细说。
所以说,就医的时候一定要把所有情况都对主治大夫说清楚。
隐瞒病情是不对的!
就听纪蝠接着说道:“教主,属下建议您休息一段时间,可以放松一下,比如弹弹琴,下下棋……”
让纪蝠下去之后,碧情恭敬的低伏:“主,黑堂主求见。”
宇文决淡声说道:“让他进来。”
黑庞步履急促的走进来,抱拳对宇文决说道:“教主,新一期的汇总出来了,请您过目。”
宇文决“嗯”了一声。
黑庞弯身把文件放他的案桌上。
黑庞站那里欲言又止。
宇文决眉毛一挑:“还有何事?不要吞吞吐吐。”
“是!”黑庞说道:“一年多前,教主布置的任务属下终于完成了,所来惭愧,黑庞实是有负教主的厚待,这一年来教主给予属下的照顾良多……”
黑庞还那里动情的表着忠心,宇文决原本不动声色的表情却反映过来黑庞所说的时候,眼睛情不自禁的瞪大了。
“等等。”宇文决抬起手打断他。
黑庞立刻噤声。
“说……之前交给的任务,是说萧仁吗?!”宇文决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一点高。
“是的,正是那位黄博知的义子。”黑庞肯定回答到。
宇文决闭了闭眼,他藏案桌底下的手把椅子的扶手生生的握碎了。
“哦?那他现的行踪确定了?”宇文决问到。
黑庞羞愧的低下头,说道:“是的,他半个月前从少室山下来之后,往长江下游的方向去了。”
“嗯。”宇文决松开握碎椅子扶手的右手,抬起现诡异的双眸看着黑庞:“既然他出现了,那就拿出们影堂的本事来,要知道他的具体行踪路线。”
“咦?”黑庞疑惑了一下,随后宇文决冷冷的眼神下,赶紧应是。
黑庞退下之后,宇文决放松的靠着椅背。
终于出现了。
宇文决叹息一声,一年多没有他的音信,他还以为他遭遇了什么不测。
“倒要看看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宇文决自言自语的说道,“竟然让这么挂心。”
宇文决胸中郁结躁动的情绪竟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明显的缓解了大半。
“果然……”宇文决苦笑。
他怔怔的出神,轻声的说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然后,惊觉自己竟然不知觉的念出了这么一句话,宇文决面露古怪。
虽然文不对题,但是这情况竟然意外的吻合。
一定是圣贤书没有读到的原因,宇文决想到。
他马上回身去书架那里把君子之交之类的歌颂友谊的古籍,拿了出来。
得看看朋友之间到底是怎么表述这种情况的,再不能引用错误!
几天之后,获得了萧仁确切行踪之后,宇文决毫不犹豫的就动身离开了冥教。
反正纪蝠也说他该放松一下,于是宇文决顺其自然的就把事务丢给顾青,往着萧仁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