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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仁对于被宇文决占了便宜毫不知情。
他这一觉睡的很好,精神奕奕的起来之后,收拾起东西,就跟宇文决向着朱家庄赶去。
天黑下不久,俩就赶到了朱家庄。
朱家庄是一个比较小的镇子,只有一家客栈,俩还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会解决成什么样子,于是先只是开了一个房间。
萧仁把行囊放下,俩坐客栈的大厅里,吃完饭喝着茶水消食。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俩就回到房间,然后从客栈房间的窗户出去了。
朱家庄的朱家是镇子上最大的一户家,非常的好辨认。
俩跃上房顶,几乎一眼就能够看见。
于是萧仁毫不迟疑,一马当先的就运起轻功,房梁上连连轻点,就那么十几下就进入了朱家的的宅院。
“怎么找?”看着格局复杂的江南建筑,萧仁一模两眼黑,只得扭头对着宇文决传音道。
宇文决因为下午的行为,一直保持着沉默,几乎不是萧仁问他,他就不怎么说话。
这个时候萧仁都开口了,他自然是上前一步,仔细的观察。
中国的建筑格局很是有讲究。
几乎是从方位上就可以推断出一个大家宅最有地位的住哪里。
于是宇文决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得出了朱慧卓的住处的信息。
“往这边。”宇文决对着萧仁传音,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率先向着那个方向过去了。
萧仁一愣,然后也没有多想就跟宇文决的身后。
俩房顶上飞来飞去,很快的就到达了朱家的主卧。可惜这里没有朱慧卓的身影,萧仁疑惑的望着宇文决,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状况。
“是不是不家?”他传音道。
“这个时期他应该不会离开去到别的地方,再看看。”宇文决传音道。
他思索了一下,转头对萧仁示意一下,开始朱家兜着圈子,仔细的凝神细细探听。显然宇文决是有着萧仁不知道的什么判断,反正转了没一会,萧仁就发觉宇文决站住了脚,冲他点点头。
朱家的当家朱慧卓是一个老心不老的五十左右的富庶商。
这个虽然说不上是多么的好色,但是因为身份和财富,光小妾就有十三个,可想而知夜生活会有多么的丰富了。
这个的身材是典型的中年发福,老年肥胖。
这会他正性福的抱着自己的第十三房妾室颠鸾倒凤。
萧仁低声的吹了一个口哨,宇文决却是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萧仁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反而是兴致勃勃的巴房顶翻开的瓦片边上窥看着。
宇文决很不悦,出手如电的就抚出两道气劲,那俩战况正酣的顿时瘫倒床。
“啊!干嘛?”萧仁看的正热闹,现愁春宫哎,是个男就会感兴趣。却没想到,阿决竟然会突然出手。
他转头看着黯淡的月色下,满面寒霜的冥教教主。
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也许跟他这个出身前生现代鱼龙混杂的场所的黑社会小头目不一样,从小就受到继承培养的精英式教育的大教派教主,似乎很见不得这些乌烟瘴气。
另外貌似这些古板的古代,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对,非礼勿视。
萧仁讪讪的笑了笑:“别叫这些污了的眼,下去吧。”
宇文决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清楚,为什么他会对萧仁这样感兴趣的眼光注视他而感到不愉快,只得闭嘴。
最后他反而是一拦萧仁,自己翻身下去,内劲一吐,震开门闩,就推门而入。
宇文决快步走到床榻那里,伸手拽开朱慧卓,把那小妾裹上夏凉被就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到了屋子的另外一头。
而这个时候,萧仁才刚刚下来,走进屋门。
可见宇文决的动作有多么的迅速。
萧仁不明所以的看着床上只剩下一个朱慧卓。
朱慧卓被弄醒之后,还来不及尖叫,一柄冰凉的剑就架了他的脖子上。
“好汉饶命C汉饶命!”朱慧卓顿时冷汗就簌簌的冒了出来。
“穿上衣物!”宇文决冰冷的说道。
朱慧卓哆嗦的萧仁的青锋剑的威胁下慌里慌张的把中衣穿上。
萧仁也觉得一个满身肥肉的老男没啥好看的,虽然对方光着会对对方的心里产生极大的影响,从而让萧仁他们心理上处于上风。
不过,萧仁晃晃手中的剑,如今有武力震慑,这种现代小手段,不用也罢。
“来问,要老实回答。如果胆敢有半点欺瞒,就当心的舌头!”萧仁瓮声瓮气的说道。
宇文决一看他,这才发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蒙上了一块黑布。
宇文决又惊又笑。
“这是作甚?蒙上脸干什么?”宇文决传音给他。
“们可是半夜闯进别的家里,怎么能不蒙脸?”萧仁理所当然的回道。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然也不藏头露尾。”宇文决充满霸气的对他传音。
萧仁翻了一个白眼。
宇文决当然不用害怕,他魔道已经是至高无上的的存了。
被知道他半夜入室抢劫什么的,也只会被江湖惊讶他竟然还有这种雅兴。
可是他萧仁就不同了,这种以武力逼迫他屈服的事情,虽然是权宜之计。
但是就是有那些卫道士会跳出来对他指手画脚。
萧仁的这个正道少侠的正面形象还是很有必要保持好的有木有。
萧仁拉拉脸上的黑布,对着宇文决传音道:“就怕他日后花钱找麻烦,自然是不惧,可是还是怕被缠上。以防万一,以防万一而已。”
宇文决眉毛一竖,凶厉四溢的看着朱慧卓,说道:“事后杀了便是!”
这句话可不是用传音说的。
那朱慧卓正惶恐中奇怪这俩怎么站那里眉目传情,眼神交流,这位黑暗中也看得出来长的十分俊美的年轻男子就用低沉的声音饱含杀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朱慧卓顿时感到自己小命不保,他不顾那把利剑的威胁对着气场看起来不那么恐怖的萧仁忙不迭的磕着头:“两位好汉,只要绕过小老儿的这条命,小老儿自愿奉上白银万两!”
萧仁把青锋剑往前一递,戳到朱慧卓大动脉上,他凶狠的低语:“别动!老子的剑可是不长眼睛的!”
朱慧卓顿时不敢动了。
萧仁说道:“以为老子贪图那点银两?问,这次没有遭受灾害的周边郡县的所有粮号的粮食,对!就是们联合囤积那批粮食,够不够本地百姓和灾民吃到朝廷的赈济下来!”
朱慧卓心如擂鼓,口干舌燥,不停的吞咽着口水润泽着干涩的嗓子。
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为了这件事情被找上门来用剑指着脖子。
夜路走多了终于遇见了鬼。
还是这么两个凶神恶煞的鬼。
朱慧卓哭丧着脸说道:“两位好汉,这些粮食绝对够吃到朝廷的赈济下来……”
“哦?”萧仁狐疑的看着他,说道:“有没有富余?”
“这……”朱慧卓迟疑了一下。
“说实话!”萧仁低喝一声,手腕一使力,顿时朱慧卓的脖子就被刺破了一个口子,血登时就流了下来。
朱慧卓都要吓傻了,还以为这位一言不合就把他宰掉了。
“说说!要是控制着吃保证两地的百姓顺利的度过这个灾年不成问题!”朱慧卓终于被吓破胆,把这句话讲了出来。
“喝~”萧仁惊叹。
真不愧是富庶的江南两岸,民间囤积的粮食居然就够他们自己度过这次灾荒。
“不过……”朱慧卓见他露出满意神色的眉眼,慌张的接着解释道:“这里边却是要包括朝廷的粮仓的!”
“嗯?”萧仁一愣,什么意思?
“是说?”宇文决眼中暗光一闪,“们本地的粮商竟然串通掌管粮仓的朝廷命官倒卖粮仓里的粮食?”
宇文决的心思转的很快,很迅速的想清楚了这之中的关联。
“什么?!”萧仁不敢置信,“的意思是,等到朝廷赈济的旨意下来,开仓放粮,到时候却是空的吗?!”
“不不不!”朱慧卓慌张的摆摆手,说道:“不全是空的,里边都是被换掉的霉米,还有大部分掺了砂砾的糙米!”
这下萧仁真的就目瞪口呆了。
他艰涩的说道:“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不怕引起灾民民变吗?!”
疯狂,太疯狂了。
简直胆大包天。
朱慧卓这个时候却闭住了嘴巴,再也不发一言。
萧仁蹙眉,看向宇文决。
却发现宇文决神情莫测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于是,他只好低头对着朱慧卓说道:“听着,如果想要保护的小命,就把们的那个什么计划打消掉!按照市场正常的波动价格进行销售,不得哄抬粮价!”
“是是是!可是,这不是小老儿一个能做的成的啊。”朱慧卓点头如捣蒜,然后愁苦的说道。
“这个不用管,自然会有去‘说服’他们也改变主意,不是就改主意了吗?”萧仁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说道。
萧仁故意说得含糊,却给朱慧卓造成了对方多势众的假象。
这下朱慧卓彻底死心。
看着他如丧考妣的脸,萧仁接着说道:“另外,还要们联合的商号一起提供给一批足够买不起粮食的灾民吃的粮食,当然,不用让他们吃饱,吃个半饱就可以。”
朱慧卓这下子脸色顿时难看到萧仁都不忍心了。
于是,他咳嗽了一下说道:“放心,不要们白出这笔粮食,老子会让用正常市价去买。”
朱慧卓的脸色这才不再难看的要跟心脏病马上就发作一样的发紫了。
萧仁转头对宇文决说道:“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他询问的看着他。
宇文决顿了顿,走上前两步。
朱慧卓面对更有压迫感的宇文决,目光微微闪烁的避开了。
“哼!”宇文决冷笑一声,他出手如电,掐住朱慧卓的脖子。
朱慧卓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手,气管被掐住,他不得不张大嘴巴。
萧仁惊讶的看着宇文决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弹开塞子,抖出一个黄豆大小的药丸,就那么弹进了朱慧卓的嘴巴里。
“这颗七日追魂丹可以让七天内安然无恙,但是此后每隔个七天会发作一次,到时候会全身剧痛难忍,等到七七四十九天,药效完全发作,就会穿肠烂肚,七窍流血而死!”宇文决看着脸色大变的朱慧卓,冷漠的说道,“如果还想顺利的活到得到解药的那一天,最好不要打什么缺斤短两以次充好的主意!”
朱慧卓畏缩的看着如同凶神恶煞一般的宇文决,惶恐不已的连连点头,汗如雨下。
“靠!”萧仁看着朱慧卓那样骂了一声,差点又让这奸商坑了!
没点制约手段,这些奸诈的黑心肝说不得会翻脸不认,或者是阴奉阳违。
“们走吧。”宇文决淡声说道,率先出了房门。
俩连夜赶回了客栈,拿了萧仁的行囊。
因为耽误了一点点时间,所以他们要马不停蹄的赶往另外一个商号的幕后老板的家。
这个居住的地方从朱家庄过去比较近。
赶路的时候,萧仁佩服的对着宇文决传音道:“阿决,还是聪明。都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有可能会反悔或者阴奉阳违,而且那一招真是太棒了。居然拿个假药吓唬那个黑心奸商!”
宇文决扭头古怪的看着他,传音道:“谁说那是假药?”
“什么?!”萧仁惊叫,被迎面的风呛了一大口,“咳咳咳!”
萧仁停住脚步,咳嗽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泪眼汪汪的看着宇文决说道:“那难道是真的毒药?”
“当然是真的。”宇文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被泪水莹润的双眼,斩钉截铁的说道:“千真万确的就是七日追魂丹!这次出来为了预防特意带的,这不就用上了。”
萧仁默默揩去眼角的水润,心中为朱慧卓点了一根蜡烛。
自求多福吧Z心的奸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