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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仁的身体挨到床,就跟面条一样软了下去。就算宇文决再怎么小心翼翼的抱着他,他的臂弯里也是没有再床上舒服的。
萧仁舒爽的呻|吟一声,摊平四肢,拉过一旁的被子一盖,就打算睡觉了。
今日一战可把他累毙了,本来就是一路赶路的上来,他还找死的送上门去给推。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阿仁,脱了衣服再睡。”宇文决坐床边,低头看着闭着眼睛的萧仁。
“不想动。”嘴巴里说着,萧仁却是抬起一只胳膊冲着宇文决。
宇文决一愣,然后笑了笑,也不说话就拉过他给他又把衣服脱了。
整个过程两个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
等到宇文决把萧仁的衣服脱掉只留下中衣,然后把他塞进了被窝,萧仁扭扭身子,直接的就陷入了梦乡。
宇文决看着萧仁的睡脸,只是觉得心中安宁。
只不过没过一会,绛珠的脚步声就走到他的卧房门外。
宇文决眼中一闪,迅速的站起身,不等绛珠出声,他就拉开门。
“教主。”绛珠恭顺的行礼,然后把一个托盘呈上,“纪大夫差送来的。”
宇文决低头一看,上边摆放着几个瓷盒,还有一个大肚的瓷瓶。
“这是什么?”他问道。
“纪大夫说,右边这盒是给萧公子的伤处上药的,还有中间这盒是给教主助兴的,另外这盒据说是有润滑消炎的功效,最后这个瓶子里装的是养生丸。”绛珠低着脑袋,一口气的把这些话都给说了出来。
尽管她是一个资深的婢女了,可是从来没有过女主的幽山宫里乍然加入了教主的枕边,这些教主房里边的东西和交流的话语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绛珠对此时自己的羞窘并不满意,力求以后一定要做到面不改色才可以,这次……这次就先算了。
宇文决眉宇间闪过一丝尴尬,他也不说话,就把那托盘给接了过来。
“纪大夫还说了,这几日里,萧公子初此承欢教主,进不得食物。这养生丸,每日三次,每次一丸,吃了以后就不饿了。而且,也可以减轻萧公子如厕的时候的痛苦。”绛珠轻声细语的说着,脸上也忍不住的热辣辣的。
教主的那个激烈的动静,纪蝠跟绛珠都听的一清二楚。
纪蝠从医多年,经验老道,自然知道这位陌生的侠士多数会被教主弄伤,所以他送来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会用的到的。
宇文决深深吸了口气,他勉力的平稳的问道:“纪蝠还说了什么?”
绛珠缩了缩脖子,细声说道:“没了。”
“下去吧!”宇文决忍不住咣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宇文决皱着眉毛,脸上带着些不自的表情回到了卧室的里间。
萧仁被他那大力拍门的动静给弄醒了,正不满的看着他。
“阿仁,正好醒了。”宇文决把托盘放到床边的小圆桌上,对着萧仁说道:“帮上上药。”
“上什么药?”萧仁警惕的看着宇文决伸手掀被子,他死抓着被子不放。
“阿仁。”宇文决垂了垂睫羽,还是用红色的眼睛看着萧仁说道:“都是莽撞了,肯定弄伤了,帮后边上上药,不要发炎了。”
就知道!萧仁翻了个白眼。
当时阿决把手指探进他后边开拓的时候,萧仁可是立刻就反抗了,可是后来他被阿决那双红红的比兔子还红的眼睛击败,最终妥协了。
宇文决太过激动直接的就进去了,萧仁知道自己肯定伤的不轻。
但是习武之对于疼痛的耐受力是很强的,再加上后来移动到池边之后,宇文决最后拿出了他到小倌馆的学习成果,萧仁也是有爽到的。
泉水加上血液,很好的进行了润滑的作用。温泉本来对伤口就有益处,让他们两个的第一次没有太过惨烈。
尽管对这方面不太了解,萧仁也没有说放任自己的伤口不管了。
“自己来吧。”萧仁别扭的说道。
本来以为自己是个攻,没想到却被攻成了受,这打击他还没缓过来呢,阿决就这么又让他明确的感受到他被压了的事实。
萧仁怎么肯甘心。
宇文决现已经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当即半合着眼垂着眼睫毛,用目光柔和的看着,低沉的声音轻轻的叫他:“阿仁……”
尽管他没有一个恳请的字眼,却已经让萧仁感受了到他哀求的意味。
妈的!萧仁心里边大骂,他难道以为可以这样吃定?
更艹蛋的是,偏偏他就还吃着一套。
又败给了大杀器,萧仁沮丧的翻过身去,宇文决抿着嘴角,酒窝若隐若现。
他曾经承受过他的地方红肿着,撕裂的伤口很是刺眼,新换上的雪白中衣上也沾染上了血迹。
“阿仁……”宇文决的手指轻抚那个地方。
萧仁顿时就肌肉紧绷了,他回头警告的对宇文决说道:“老子不来了啊!”
“知道,不会那么不知轻重的。”宇文决有些低落的心情顿时就被他逗乐了。
这种总是被阿仁出意料的反应逗笑的情况时隔几个月之后,总算是又出现了。
宇文决拿起那盒止血消肿的药膏,给萧仁涂抹上。
他的动作已经够轻柔的了,却还是让萧仁想要把脑袋往床梆子上撞,内心里抓心挠肝的挠墙,为什么老子会落到这么受的局面!
上好了药,萧仁迫不及待的自己拉上裤子,滚到被子里。
萧仁看着宇文决红色明显的退却了一些的眼睛,问道:“的内功现好些了?眼睛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宇文决被他问的一怔,他想了想说道:“心中郁结已去,所以现狂躁感已经减弱了很多。”
“哦……”萧仁点点头,之前还以为那说他是因为情感走火入魔的话是诓他的,现看来还真是这个原因。
他被压一次,那红才下去一点,等到阿决全好了,那他要被压多少次?!
萧仁才不干这种傻事,放着现成的解决办法不用,白把自己往宇文决的嘴巴里送。
这一次不过是因为他迁就阿决走火入魔不能过度刺激他,说不得他还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挣一个上下高低的。
到现,萧仁还没认清事实,想着要放倒宇文决,反压回去。
“的包裹让给拿过来。”萧仁对着宇文决说道。
“怎么?要什么?吩咐给取来。”宇文决倚靠床头,紧挨着他。
“让给把包裹拿来就是,有东西给。”萧仁卖着官司。
“来。”宇文决看了看他,然后扭头就对着外边高声说了一句。
萧仁没料到他躺床上就喊进来,一派的地主老爷做派。
“婢子。”绛珠应声的就推门进来了。
绛珠并没有不懂规矩的就闯到里间去,反而是站两个隔间的中间。这让因为此时自己的这种行动不便明显被压了的状态,而对阿决的下有些闪躲的萧仁安下心来。
“去把阿仁的包裹拿过来。”宇文决淡声的吩咐道。
“是。”绛珠领命的就出去了。
“饿吗?”宇文决问他。
“饿。”萧仁响亮的答了一声。
他跟黑庞一路上到总教来,然后又是跟阿决见面,又是大战了一场,早就饥肠辘辘了。
宇文决不说,他饿过劲了,也不觉得。他一说,萧仁就感觉到饥饿感上来了。
宇文决直接就伸手把那瓶子药丸拿过来,打开倒出一丸来。
萧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宇文决轻咳一声,说道:“纪大夫说这几天不能进食,这是养生丸,吃了就不饿了。”
萧仁轻吸一口气,咬牙说道:“还找大夫?”
宇文决略微尴尬的说道:“刚才小汤居不是晕倒了吗?让绛珠去请大夫,他来了晚了些,当时们正……所以他没露面就回去了。然后他送了这些过来。”
去年买了个表!萧仁抓狂。
明明他跟绛珠商量好的,让她做做样子就是了,让她找是假,通知宇文决才是真的。
他哪里知道绛珠一开始确实是做样子,可是宇文决吩咐她去叫纪蝠来看,她自然是不会违背教主的命令,自然是真的就去叫了。
萧仁粗喘了几口气,宇文决蹙眉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没、事!”萧仁磨磨牙,伸手把那药丸拿过来,塞进了嘴巴里。
这养生丸倒是不难吃,一股药香不说,吃进嘴里也是一股子甘甜。
宇文决起身给他倒了被茶水,让他就着手喝了。
不一会,绛珠门外轻声的说道:“教主,萧公子的包裹婢子拿来了。”
“进来。”宇文决说道。
宇文决放下茶杯,接过萧仁灰扑扑的布包,让绛珠出去了。
萧仁撑着胳膊呲牙咧嘴的坐起来,宇文决见他起身,赶紧过去扶住。
“又没残了,不用扶。”萧仁不耐烦的说道。
宇文决默然,此时阿仁没残了,离半残也没多远。
萧仁伸手进百纳包里掏啊掏,摸出一个红色的瓷瓶来。
“这个给。”萧仁把那个小瓷瓶塞进了宇文决的手里。
一看到那个跟他目前收藏起来的几个小瓷瓶制式完全一样的瓷瓶,宇文决就猜到这又是萧仁的天道师父给他的,只不过他没想到阿仁居然塞给了他。
“这是?”宇文决把瓷瓶拿到眼前看。
一样的胎质莹润,胎壁很薄,只不过这难得的鲜艳的颜色却是比之前拿到的那三种浅色的更加的珍贵。
要知道,像这种浓郁的色泽的瓷器,比起淡色的更加的难以烧制。
宇文决爱不释手。
本来他是没有爱好收藏瓷器的嗜好,只不过从阿仁的小瓷瓶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这种物件。
“这是凝神丹,特意为弄的。只要吃了,保管走火入魔立刻就好。”萧仁信誓旦旦的说道。
宇文决惊讶的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瓷瓶。
他是感动又惊奇。
“既然有此奇药,为何不先拿出来?”宇文决忍不住问道。
如果事先拿出来,然后阿仁再说出他也是喜欢他的话,他自然是不会有所怀疑的。
也就不会有后来萧仁百般让他相信的事情了。
“自然是要证明的话心中更加可信啊!”萧仁才不会说他是一时脑抽,非要跟宇文决这个走火入魔患者较劲呢。
虽然萧仁没说,但是宇文决多少对他诡异的脑回路有所了解了,肯定是他当时不相信他的话,让他生气了。
宇文决心中激荡,情绪也高昂起来,他猛的伸手抱住萧仁。
“阿仁……”宇文决他的耳边低语。
“嗷——”萧仁忍不住哀叫。
本来宇文决是要等萧仁好点了才肯服下那凝神丹的。但是萧仁的催促下,他还是第二天把那药丸吃下了。
凝神丹,天道系统兑换商店出品,药效为:凝神静气,对走火入魔和练功当中产生的心魔有非凡的疗效。
天道出品的药物都有着一个显着的特点,那就是疗效好,见效快。
宇文决吃下没一会,就依依不舍的告别萧仁闭关去了。
这一闭关,又是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萧仁总算是养好了伤,能从宇文决的床上下来了。
伤好了,躺了两三天,浑身都僵硬的萧仁就打算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萧仁拿着新版欺霜剑舞了一套剑法,然后又练习了两个时辰的高等剑法。
彻底的把身体活动开了,他觉得神清气爽。
就这个时候,他突然的就听见了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
第一反应,他以为是毛团来找他了。可是等到他往着声音那边看去,才目瞪口呆的看着毛团追打着一只比它体型稍微小一点的另外的一只猫头鹰。
“毛团?!”萧仁惊讶的喊道。
毛团及其凶悍,它对着那只猫头鹰是又啄又拿翅膀拍打。
“怎么回事?”萧仁赶紧的就过去了,朝着毛团安抚着,“别打了快别打了。”
毛团愤怒的“咕咕咕”的鸣叫着,看到萧仁这才放过那只猫头鹰向着萧仁飞来。那只猫头鹰见到生,一溜烟的就跑了。
毛团拍着翅膀落萧仁伸出的胳膊上,喉咙里犹不停的叫着。
这次萧仁可猜不出来,但是从他对毛团的了解也能知晓对方是告状。
“它怎么了?”萧仁猜测着,“这两天好吗?有没有好好休息?现是白天啊,怎么没睡觉?”
然后,萧仁恍然的说道:“是不是这只本地的猫头鹰欺负新来的?妈的!居然欺负到闺女头上了,打的好!”
萧仁愤愤的说道:“再看见了它,粑粑帮一起打!”
“呜呜呜!!”毛团附和般的抻着脖子,拍着翅膀,表示十分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