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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一大批的生死之后,宇文决又悄悄的回到了萧仁的身边。
萧仁睡得事不知,天塌不惊。
宇文决站床边,等身上的寒气都散尽了才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紧挨着萧仁闭上眼睛睡了。
萧仁累毙了,他当然也消耗的不行,几乎是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早上依旧是按照各自的生物钟起床,等到萧仁起来,宇文决早就已经练完武功回来了。
萧仁坐起来,目光呆滞的看了看他,呜啊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宇文决看着他那迷糊的模样都忍不住笑,“睡醒了,”
“嗯。”萧仁眨眨眼,然后才精神起来。
然后,精神回笼,他就开始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个囧样了。
反攻计策失败,被压就被压吧,还特么的变成那个放荡的样子,这叫萧仁无法接受。
他把脑袋一下子扎进柔软的被子里,不想见了。
“阿仁?”宇文决疑惑。
“为什么都喝不醉!没天理!”萧仁扭头看他,恨恨的说道。
宇文决笑而不语。
看他那个样子,萧仁更不高兴,他不床上赖着了,利索的起身穿衣服洗漱了。
“今天要做什么?”萧仁看着他说道。
“们今天就离开渭城,去临汾。”宇文决说道。
“哦。”萧仁点了点头。
对于阿决想要尽快的离开渭城,他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待这个城市,可能会让他不舒服。
跟萧仁一起的时候宇文决从来都是俩单独上路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骑着两匹快马俩就出发了,而纳西影堂的护卫自然会随后跟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雪已经停了,一路上银装素裹,苍茫的大地别有一番美景。
宇文决跟萧仁两个都不急着赶路,可以说是边走边玩,一路上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停留一天,当地有名的地方游玩一下。
这一次跟之前那次宇文决送他上少林寺不同,俩是两情相悦之后,第一次结伴出来行走。
萧仁心情愉快,宇文决也很开心。
“阿仁,以后就这样,陪着一起行走江湖如何?”
有一日,宇文决突然这样问道。
萧仁惊奇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说:“是教主啊,陪着走江湖,那么冥教怎么办?”
“冥教自然有顾青处理日常的教务,并不需要管太多,冥教遍布大庆朝全境,每个地方都有们的分舵,遇到紧急事务,哪里也是可以处理的。”宇文决认真的说道。
“那感情好啊。”萧仁笑着说道。
反正现他俩的友情已经过了明面,被看见了顶多是背后嘀咕,大问题是不会有的。
宇文决是怎么打算的呢?
虽然确实如同他所说,冥教有成熟的机制运作,他掌管武力外交,副教主掌握经济跟内政,俩分工合作,只要有九冥神功的传承者坐镇,冥教就会正常运转屹立不倒。
但是,有教主总教当然是比他要江湖上走动要更加的稳妥些。
要知道,冥教的那些个教主都是练功狂,除非是杀或者是处理教务,否则很少走动。
如此看来,宇文决的宅属性竟然也是传承而来。
他打算跟着萧仁,却为了那个让他害怕的原因,为了有那一天天道会突如其来的的让萧仁消失不见。
他怎么能不尽可能的跟他的身边呢,尽量确定他的行踪,以防止他有一天又像是少林寺绝谷当中一样。
如果再一次的发生那种事情,他想他真的受不了。
当然这些,宇文决是不会对萧仁说的。
他的心思从来都重,想的也要更多一些,他宁愿他是杞忧天,也不愿意真的发生,他却茫然不知。
“们去临汾做什么?”萧仁好奇的问他。
“临汾有一家非常特别的酒楼,云中阁。此次前去,就是想让去尝尝哪里的美味。”宇文决骑马匹上,扭头看着同样马背上走他身边的萧仁。
“哦?”萧仁好奇的问道:“他家的饭菜很好吃吗?居然带跑那么远的路,就为了吃他家的美味。”
“不知道,没有吃过。”宇文决特别诚恳的摇摇头。
萧仁无语的看着他。
宇文决接着说道:“这家云中阁的老板是江湖当中的第一厨子,他使得‘燕云十八式’山西很有名气,但是他最出名的却是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他的刀工,更是精湛无比,天下无双。”
“刀工?”萧仁被宇文决说的感兴趣起来。
“对,他的燕云十八式……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兵器吗?”宇文决反问道。
“怎么知道。”萧仁白他一眼。
“他用的是菜刀。”宇文决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菜刀?!”萧仁呆了。
这下他可是真好奇了,用菜刀的武功高手啊。
“他有多厉害?”萧仁兴致勃勃的问道。
“他的武功也就江湖上一流境界,倒是不怎么样。”宇文决淡然的说道。
萧仁也点点头。
但是,这俩家伙也不想想。江湖上能有多少个一流境界的高手?!
以为像是宇文决这样的妖孽天才,跟萧仁这样有系统辅助的穿越者满大街跑啊。
要是让江湖上那些二流武功的江湖知道,非要撞墙不可。一流的不怎样,他们就更加不如这俩的眼了。
萧仁被宇文决勾起了兴致,当然就不愿意再路程上耽搁,宇文决必然是顺从他的额意愿,俩快马加鞭,很快的就来到了临汾。
云中阁的位置很有意思,他临汾城的穿城河边上。哪里有一个小小的湖泊,它的位置就湖中间的岛屿上。
汾河边上与它遥遥相对的地方有一个凉亭,凉亭的台阶下边是一个不大的码头,哪里拴着一条小船,想要去云中阁的客们就必须要从这里摆渡这条船,才能够去到湖中心的云中阁去。
“那要是客把船摆渡走了,下一波客可怎么办?说了,那可是只有一条船。”萧仁惊奇的看着给他细说的宇文决。
“下一波客自然只能作罢,打道回府。”宇文决看着他微笑。
“啊?”
“这就是云中阁的古怪规矩,每次只能接待一波客,如果来晚了,他们恕不接待。”
萧仁为这规矩咂舌,更加期待了。
可惜的是俩赶到临汾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这天就只能安歇临汾的冥教据点,等待第二天赶早去。
第二天,难得的萧仁起的很早,宇文决正练功,他就醒了。
早餐萧仁只吃了一点,宇文决问他怎么不吃了。
他说:“要空着肚子等着吃大餐。”
这等没出息的作态,让第一次见识到的宇文决只能无语的眨眼。
“也不能一点也不吃,不吃到时候反而吃不了更多。”萧仁没有丝毫的自觉,还那里给宇文决传授经验。
“早上起来吃一点,胃就开始工作了。”萧仁砸吧下嘴,“要是一点也不吃,到时候胃反而很迟钝,吃不下更多的东西了。”
宇文决撑着额头,抖着肩膀,又被他的奇葩风格逗笑了。
“要是不到时候,就饿了,那可如何是好?”宇文决抬起头,手撑着脸庞,笑看他。
宇文决今天穿着的衣服,外边滚着一圈白狐的毛,他梳着整齐的发髻簪着男式玉簪,两缕发鬓垂落,眉眼间带着世间少有的俊美,笑起来更是动心魂。
萧仁被他的美色惊呆了一下。
尽管已经看习惯了宇文决的样子,但是偶尔还是会被他的风情煞到。
“这大概就是美的威力吧。”萧仁失神的自语道。
“阿仁?”宇文决没听清楚。
“啊?问的什么?”萧仁回过神来。
“说,如果不到晌午就饿了,可怎么办?”宇文决面对他从来都很有耐心,他又问了一遍。
“那就忍着呗,到时候再吃回来。”萧仁理所当然说道。
不行了。
宇文决强忍着,他不能失态的笑趴下了。
宇文决轻轻的咳嗽了两下,来掩饰笑意。
萧仁带着美好的期待,跟着吃过早饭的宇文决出发了。
他们要早早的去,要不然其他的客就会有可能把船摆渡走。
这跟去排队抢票一样的节奏,让萧仁很兴奋。
他不停的催促宇文决,不过不是顾忌这是大街上,他就要运气轻功跑掉了。
“不要着急,早前影堂的护卫去看过了,那船还那里。”宇文决无奈的说道。
俩从冥教的据点出来,沿着大街到河边,沿着这条穿过城市的河走着。
这个城市很有意思,整个城市被一条河分成两半。
因为河的跨度较大,这个时代,是没有技术修建这么大的桥梁的。
所以平常们要去河对面就要从码头的大码头摆渡,也有往来的客船,专门做这门生意。
所以俩沿着河走的时候,河面上的船来往不停的穿梭着。
萧仁平日里很少能够接触到船。
最近的一次还是坐宇文决的游船,那种穿跟这种小船还不一样。
这种船更加的椅。
俩终于走到了能看到凉亭的地方,萧仁按捺不住了,丢下一句“先过去”就兴冲冲地的跑了。
跑到凉亭哪里一看,果然看见那小船还那里。
“太好了。”萧仁穿过凉亭,从那边的台阶下去,就去解拴着船的绳子。
“给老子且住!”这个时候突然一声暴喝。
萧仁眉头一皱,抬头看去。
就见远处匆匆的走过来一个满脸胡子一脸凶相的男子。
“把船放下!”那个汉子不客气的呼喝道。
萧仁不爽的看着他,眯着眼睛说道:“又是那个葱?”
“老子是紫电锤庞加!”那个汉子说着,嘴巴里还嚷嚷着:“小子无礼9不快给爷把船绳放下!”
萧仁一听,不认识,也就不搭理自顾自的解绳子。
要是云中阁的,没准他还真把穿放下了,没准对方要船有用,但是这一听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莽汉,他也就不搭理了。
但是萧仁不知道,这个紫云锤庞加可不是一个好像与的,他可是坤天帮山西道的一个大头目。
这次可是因为今天是他的一个拜把兄弟要来看他,为了给对方接风,他可是特意的起个大早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就是为了把今天的渡船先占到手。
萧仁可不知道他是谁,庞加山西道的名头虽然响亮,可是却还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
庞加见对方不理睬他的要求,还那里解船绳子,顿时就勃然大怒。
“是聋子吗?竟然听不进去老子的话!”庞加手向后伸,就把背背上的两柄大锤给摸了出来。“找打!”
他挥舞着双锤,向着萧仁就抡去。
萧仁从闯荡江湖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一言不合就出手就打的魔道,他顿时来了兴致。
“呦呵~”萧仁轻轻向后一跃,抽出悬挂腰间的欺霜剑,“胆子不小啊,敢跟爷爷叫板。”
庞加狂,萧仁更是不逞多让。
庞加更火大了,锤子武动的虎虎生威,冲着萧仁就砸过去了。
庞加本身就身量宽,使得又是重武器,自然就是以力破巧的类型,招式大开大合。
萧仁练得剑法轻灵凌厉,系统的训练下,轻功的步伐更是飘渺无痕。
庞加本身就是个一流境地的高手,现还怎么也打不到这个没见过的小子就更加的生气了。
“臭小子!有本事别躲啊!”庞加哇哇大叫。
“啧!怎么不站着让爷爷砍呢?以为爷爷是傻的?说不躲就不躲?”萧仁戏谑的说道。
宇文决这个时候听见动静,几个箭步就站到了凉亭里边。
小码头上,萧仁跟一个大汉打了起来。
宇文决皱眉,看到那大汉的步履之间把那木头的小码头踩裂了。
“住手。”宇文决淡淡的说道。
萧仁一听阿决过来了,就一个剑花抖出去,把庞加逼退了几步就轻轻的跃到宇文决的身边。
“怎么打起来了?”宇文决问他。
“谁知道,这个家伙跟个疯狗一样。”萧仁撇了那个大汉一眼,说道。
“无礼!可知道老子是谁?!”那个大汉愤怒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