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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熙的这个话让闫瑾玉的心里煞是感动,她没有想到,宁熙真的会把这个赚钱的方子给自己,自己这样不就是占了宁熙的大便宜吗,
这怎么能行啊,
“宁熙,这样,会不会有点亏了啊,”
毕竟这个时候的还是没有后世的,心思弯弯多。
宁熙说道,“瑾玉姐,返城回家后,只是做点自己家里吃,而把这个给的话,不仅可以解决们家的困难,等们家宽裕点了,也就能好好照顾好婶子了。”
宁熙把这个给闫瑾玉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她也真的只是报答闫婶子这几年对她的照顾。受点滴当涌泉相报,这个是她父亲从小就教导她的,她这样做,也只是投桃报李,借花献佛而已。
闫婶子真的没有想到宁熙会因为受自己的照顾而把这赚钱的法子给了自己的女儿,这让闫婶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而且她可以预见女儿若是借着这个方子来的话,那她女儿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过得如此的紧,连着第二胎的出生也不用怕没钱养活。
“宁丫头,住婶子家里,婶子也是搭把手而已,反而要不是陪着婶子,婶子这一个家里还真的是冷清啊。”闫婶子想到女儿出嫁后,自己一个家的孤寂,以前自己倒没觉得一个住着感觉孤独,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她老了,心里也渴望有陪伴,赶走身板的孤独。
“婶子,单单就是这搭把手就让村里少受了不少的罪。”宁熙很清楚自己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跟别的知青想必,她真的是好了不少了,她听说别的地方,还有的知青连饭都很难吃饱。
说真的,她能给分到这个村子里,能给安排闫婶子家里住下来,真的是幸运女神的眷顾。
“所以,后面瑾玉姐家里好了起来,可以返城后经常过来看看。”闫瑾玉出嫁后过来看闫婶子的时候真的不多,主要是要为了照顾家里的老,还有忙着生产队里挣工分换口粮。
“而且闫大哥常年不家里,主要还是瑾玉姐照顾,婶子,这就当是报答的吧,跟瑾玉姐就收下吧。”
听完宁熙的解释,闫婶子母女二心里纠结了又是好些会儿,最后,闫瑾玉下了决心,同时又加上但书对宁熙说道:“宁熙,这方子俺就拿了,这要是赚钱了,俺一定会留着那一份的,返城了俺会把钱给寄过去的。”
要是没有宁熙的这个方子,她也不可能会有赚钱的机会,所以,这里面肯定是有宁熙的一分功劳,所以她给宁熙留一份钱,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宁熙知道自己若是不同意闫瑾玉所说的,闫瑾玉肯定是会有更多的法子让自己收下的,所以也没有推辞,遂说道:“瑾玉姐,只要分一成给就可以了,只给提供了一个方子给,其他的还是靠跟姐夫的。”
“这……”这怎么说都不妥啊!
闫瑾玉想再说什么,宁熙下一句话就堵住了她,“瑾玉姐,不单单是要想着,做的顶多也只是给了这个方子而且,多的还真的帮不上什么,主要要多为豆豆做打算,还有的下一个孩子,这钱的事情就这样说了。”说真的,她连着那一成都不想拿,毕竟闫瑾玉那边真的是比她困难的多了,她返城后父亲会给她做好安排的,而她只需要安心准备考试就行了。
而且自己以后还是会跟着进科研室的,所以,钱,她真的只是够用了就行了。
想到自己的孩子,闫瑾玉也明白宁熙给她这个方子,多少也有考虑到豆豆那边了,对此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坚持了“那好,宁熙,姐就记住这个恩情了!”
闫瑾玉没有想到有了这次的开头后,她以后的生活是越来越好了起来,等到她听宁熙的建议把松花蛋厂子办起来后,才明白,其实这个恩情早就她接受这个方子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亲情了。
“瑾玉姐,这都说啥什么恩情啊,”宁熙见着闫瑾玉接受了她的这个方子,随后说道:“瑾玉姐,现就教怎么配这个泥,学会了,就可以回去自己弄了。”而且她知道现没多久就要过年了,闫瑾玉家里的事情多着呢,一会儿教会后闫瑾玉还要赶着回去自己家里。
这说动手就开始动手起来,宁熙手把手地叫闫瑾玉怎么配比例才是最好的,怎么做,怎么保存,全部都一一交给了闫瑾玉,等宁熙教会闫瑾玉的时候,也都是快下午三点半的时候了,冬天的时日短,所以没多久的时间天就要黑了。
闫瑾玉要赶着天黑之前赶回家去,所以,学会了怎么配制这个泥后,就要回家了,回家之前,宁熙把自己之前做的松花蛋从瓦瓮里拿出来十个让闫瑾玉带回去,再放上十来天的样子就可以吃了,也先尝尝这个自己做的松花蛋的味道。
闫瑾玉实是不好意思拿,她都已经从宁熙这边拿走了方子,还要拿宁熙的松花蛋,那怎么能行啊,这要是给知道了,还不说她闫瑾玉贪心啊!
宁熙可管不了那么多,把装着松花蛋的篮子往闫瑾玉的怀里塞,说:“瑾玉姐,要是不收下就是跟见外了,咱们这还分谁跟谁啊!”
她喜欢闫瑾玉的性子,所以宁熙的心里,闫瑾玉就跟自己的姐姐一样。
闫瑾玉没法子,只好收下,突然间,她发现自己很多的时候,都拒绝不了宁熙,或者是说,她的心里,早已是把宁熙当做妹子来疼了。
除了宁熙给了那十个松花蛋,闫婶子也给女儿准备了不少的东西让女儿带回去,这些年,闫谨行不家里,家里有没有个儿媳妇孙子什么的,所以闫婶子闫瑾玉上面,能搭把手帮下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帮的。
“瑾玉啊,妈这里没什么好给的,这些东西就带回去吧。”递给闫瑾玉的袋子里装着不少闫谨行这次回来带的那剩下的那一半,这会儿,闫婶子基本上全部的给了闫瑾玉了。
闫瑾玉知道自己亲娘也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也没做什么推辞就接受下来,等她赚钱了,她肯定是会把母亲接过去住一起,让母亲好好享福。
这下好了,闫瑾玉左手提着篮子,右手拿着闫婶子给的袋子,完全是没有空出手来了,所以,小豆豆闫瑾玉是没办法抱着回去了。
最后,闫婶子让闫谨行送闫瑾玉回家去,这样闫瑾玉也不会因为没空手就把豆豆留姥姥家里。
闫谨行早就换好了外出的衣服,一手抱起豆豆,一手接过闫瑾玉手里的袋子,跟闫婶子她们说了声让闫婶子天黑的时候把门关好就送闫瑾玉回家去了。
闫瑾玉姐弟两加上豆豆,三的背影消失院门口。
宁熙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了后,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她想,她明天是要去找李彦之他们,看看他们的手续都办的跟自己的一样没有,是的话,他们就一起上乡镇府把返城表上签上最后的字,盖上最后的章。
然后,他们就要跟这片土地道别,返城回家了!
※※※
闫家的一举一动全部都王寡妇的骈头李红旗的监视下,闫谨行送闫瑾玉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
天看上去都要黑了,闫谨行送姐姐回家,想必是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了,这个发现让李红旗兴奋了,因为王寡妇跟他说了,只要他好好注意这闫家的一举一动及时汇报给她,她就会好好的让自己享受一番。
想到王寡妇的徐娘半老的风情,李红旗心痒痒的无法自拔,打从他跟王寡妇好上后,就跟吸上鸦片一样,上瘾了,每天都想跟王寡妇黏一起。
为了自己的福利,李红旗闫谨行离开村子后,就赶着去了王寡妇的家中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了王寡妇。
“怎么样,这么大的消息,给俺什么好处?”李红旗从背后搂着王寡妇的腰,急色地王寡妇的耳朵边亲吻着。
“死鬼,到时候俺会少的了的好处?”王寡妇媚眼如丝地斜睨着李红旗,看得李红旗更是急。
“别什么到时候了,先给俺弄弄,俺这急啊!”李红旗哪里能忍得住这么风|骚的王寡妇,立马把王寡妇扑倒炕上。
没一会,呻|吟声就传了遍了整个屋子。
完事后,王寡妇想到先前李红旗说的这事情还得过去告诉曹顺,等了这么久,还真的给他们等到机会了。
闫谨行不家中,这不是绝佳的机会是什么?
她可以想象曹顺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只要曹顺这事情成了,她的好处也到手了!
赶走了李红旗,王寡妇换上外出的衣服,趁着暮色,去了曹顺的家中。
当王寡妇把闫谨行不家的这个消息告诉给曹顺的时候,果真如王寡妇所想的,曹顺喜得找不着边了。
“王嫂子,确实闫谨行今天晚上不家里?”他不敢置信地问着王寡妇。
这消息对曹顺来说,好比是给树上枝头上高挂的果子砸到一样,而他现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果子捡起来吃到肚子里去。
而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吃到那个诱得他口水成河的果子了!
这怎么想,就怎么美啊!
看到曹顺这急色鬼的样子,王寡妇是越来越觉得自己从曹顺那里得到的好处离自己又近了一步来。
“这当然不了,闫家现就只有闫婶子跟宁熙家里,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时候了。”王寡妇笑着说道,她发现自己最近是不是运气好上天了,这啊,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那就好!”曹顺只要闫谨行不就什么都好办,过了今晚上,宁熙就成自己媳妇儿了。
这想的让曹顺心里如万马奔腾般,脸上的笑,笑的是更加的猥|琐了。
“到时候就等村里都睡了就可以过去了。”王寡妇告诫着曹顺说道:“进去的时候当心着点,别给碰上了。”
万事都得当心着点,不是这大戏上有演的,那句什么来着,对,就是那句小心驶得万年船。
“放心吧,就等着收媒礼就好了!”曹顺觉得自己对今晚的事情是十拿九稳了。
王寡妇告诫他的时候,曹顺满脑子都是怎么怎么样折腾宁熙,而王寡妇的话,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这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见着曹顺这个样子,王寡妇再说了一句话:“到时候得手后,就留到天明,到时候俺会叫上村里的过去,那种情况宁熙她不嫁也得嫁!”
政策上有说了,下乡知青只要插队的时候结婚,就失去了返城的资格。而赵秋华找上王寡妇使出这样的毒计,不但是要宁熙失去返城的资格,更是要宁熙今后的日子里过得生不如死。
嫁给一个农村的土老帽,这日子能过的顺心?
宁熙失去了资格,那个返城名额就归了自己,既然宁熙还得自己从李彦之那边得不到返城的名额,那她就把宁熙的返程名额自己用了。
赵秋华恨宁熙,她从宁熙一来插队就看不顺眼宁熙,恨宁熙则是李彦之没有把返程名额给她的时候就恨上了!
所以,她要毁了宁熙,哪怕是不择手段!
※※※
夜色的幕布笼罩着整片大地,村子里的灯火是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灯火一个接着一个地给熄灭,当最后一盏灯熄灭的时候,整个村子也跟着进入沉睡中,万物寂静,一片祥和。
可再怎么祥和的地方,总是会有阴暗的事情发生,就像太阳找不到的地方,腐朽滋生。
宁熙白天忙了那么多的事情,早就累了,早早地洗漱了下就钻进炕上的暖被窝里头,开始她一夜的好眠。
可是今晚上,注定不会是个平静的晚上,因为,村里地的灯熄灭后一个小时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村里另一头往住村子口不远的闫家走去。
白雪的反射下,隐约可见这鬼祟之正是那个口水满地的急色鬼曹顺。
从自己屋里出来的时候,曹顺给天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心里暗唾,这该死的鬼天气,真是冷死了!
曹顺从他的家里出来没多久,天空中便开始飘下如同棉絮一般的雪来,把走过的痕迹直接掩埋下来。
晚上天黑,加上下雪路不好走,所以曹顺从自己家出发走到闫家的是,就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看到闫家的高墙,曹顺又狠狠地心里把闫谨行给唾骂了一顿,这该死的闫谨行,没事把自己家的院墙修的那么高干什么,他要往上爬都不知道能不能爬上去。
闫家的墙都比闫谨行还高,闫谨行是一米八五的身高,这墙保守点来看,估计有二米的样子,所以闫谨行正是因为家里有这么高的院墙,才敢放心让闫婶子一个家里独居。
曹顺尝试着爬了一下,发现,这墙身上已经结冰了,要徒手爬上去,还真的是有点难。
不过曹顺也是运气好了,看到闫家旁边的那户家的梯子正好放院子里,曹顺为了爬墙进闫家,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梯子给偷了过来,而且还不能发出其他的声响来。
此时,曹顺很庆幸今天晚上的下雪,因为沙沙的下雪声把其他的声音多少遮掩了一些,他才会这么顺利的偷到楼梯。
曹顺觉得今天晚上事情这么顺利,肯定是他们曹家的祖先的保佑,保佑他能娶到个城里的媳妇儿!
这个想法让曹顺得意了一把,因为这有个城里媳妇儿,那面子里子倍涨啊!
架好梯子,曹顺闫家的院墙的一个角落里爬了上去,站院墙上,曹顺又把梯子小心地靠墙放到院子里,蹑手蹑脚地从墙上顺着梯子爬下来,成功地站了闫家的院子里面。
真是顺利!
曹顺越来越觉得自己就该有宁熙这样的媳妇儿,看,多顺利啊!
天空中飘飘洒洒地白雪飞舞着,又加上夜色笼罩,曹顺院子里转了一圈后,朦胧中,他看到一个身影出现院子里,这让曹顺心猛地一提,生怕自己的给发现了,但是他想到闫家只有闫婶子跟宁熙二家里,这个身影不是宁熙就是闫婶子的,但是闫婶子年纪大了,晚上都是房里放的桶中解决上厕所的问题,那就可以肯定这个身影就是宁熙的了!
这个念头让曹顺脑子一热,心里一兴奋,就跟见到肉骨头的狗一样,迅速地往那个身影扑了上去,一把把那个身影搂抱住。
只是,怎么这宁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高大了?
而且这腰围都比他的还粗!
不可置信地抱着的身上上下摸了一把后,曹顺他这会儿肯定他抱住的不是宁熙!
但是不是宁熙的话,那这个会是谁啊?
难道不会是闫谨行吧?
曹顺这不灵光的脑子终于聪明了一回,他这会儿抱住的正是刚赶回家的闫谨行。
下一秒,曹顺的脸上给突来的一拳给打了个踉跄,生疼生疼的。
嘶,好痛!剧烈的痛感把他心里对宁熙的遐想打的烟消云散,瞪大他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捂住给打的地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影。
该死的,闫谨行的拳头是越来越硬了,打的他都要疼死了!
但是男子汉怎么能就这样认输呢,曹顺‘嗷’的一声就冲向闫谨行。
奈何二的实力相差实的太多了,曹顺没一会,就弓着身子就直不起来了。闫谨行部队里面跟以前的一个连长学过怎么打只会疼,但是就是留不下来被打的痕迹,所以曹顺疼的眼都冒金星了,他的身上是找不到任何被打的痕迹。
唯一给打的痕迹估计就是曹顺脸上所挨的这一拳吧!
这给打的嗷嗷地叫声早就惊动了闫家其他的两个,之前房里的灯亮了起来,闫婶子跟宁熙没一会儿便不约而同地出现院子里面;而周围的邻居也曹顺的嚎叫声醒了过来,一时间,整个村子从沉睡中醒了过来,手电筒的光四处晃动,真是热闹无比!
等大伙儿赶到闫家来劝开的时候,曹顺已经是疼的猫着腰的踉跄站着。
也不知道是谁招了曹顺一下,看清楚了曹顺红肿泛青的左脸,惊呼道:“哟,是顺子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到闫婶子家里做什么啊!”
这语气里可是没少的了幸灾乐祸的味道儿,由此可见曹顺平日里村子里还真的是不怎么得心。
这话一出口,围着的都接二连三地说了起来,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的,吵的给揍的昏头昏脑的曹顺快受不了,这声音就跟镇上赶集的时候那个声音差不多,真是吵死了!
最后姗姗来迟的村支书的到来,这才让大伙儿安静了下来。
曹顺的老子曹大发县里的劳教所混的还行,现曹大发的儿子给打了,大伙也不知道村支书会怎么办。
大家殷切的目光中,村支书开口说话了。
作为一个干了村支书工作这么多年的老村干部,处理这种事情的能力肯定不弱,很快场面就控制住了。
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闫谨行,又看了看因疼痛而面目狰狞的曹顺,心里叹息,这曹顺子就是不安分点下来,成天不是闹这事就是闹那事。
现栽倒闫谨行手里,还真的是自作自受。
而曹顺眯着眼看着突然回来的闫谨行,心里真是恨啊,他这甜果子都还没有吃上,就给揍的不成样子,真的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亏大了!
而且消息上说明明闫谨行是去了他姐姐闫瑾玉家里了,大晚上的还赶回来,这是他们压根都没有算到的!
而且闫谨行的拳头比起以前好像更硬了,真的是要疼死他了!
村支书问道:“顺子啊,这晚上咋出现这里啊!”
村支书问出了围观群的心声,大伙儿都想知道曹顺大晚上不睡觉的跑到闫家做什么?
其实很多都心知肚明,曹顺跑到闫家肯定是想染指闫婶子当眼珠子护着的宁熙。
大伙儿心里发出啧啧声,曹顺这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家宁熙可是返城知青呢,肯定是怕以后没机会,这才狗急跳墙的想先下手为强了。
“俺,俺,俺晚上睡不着,到处走走呢,反而是俺给闫谨行这不明份了的打了,这事情俺可跟他没完,这还解放军呢。”曹顺强词夺理地说道,没理都要掰成有理。
曹顺这话一出,立刻让周围的跟着笑了起来,大家还真的没有想到曹顺这反咬一口的能力还真的的厉害呢。
周围的的笑声让曹顺脸上胀红起来,仿佛这样还不解气一般,扯着脖子嚷道:“怎么,解放军就有打老百姓的特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