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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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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元照一见高华崇,立刻黑着脸大骂道:“这竖子,给进来!”

高华崇不明所以,走了进去,将书房的门关上。

高元照呵斥道:“给跪下!”

高华崇皱了下眉头,不情不愿地高元照面前跪下:“爹,急着找回来所为何事?”

高元照摔出一本府上公中的账簿来丢到高华崇面前,高华崇捡起账簿看了看,只见上面记载着他前些时日从公中调用了几万两白银的事,好笑道:“爹,把从宗学里叫回来,就为了几万两银子?”国公府每年的收入都有近千万两白银,因此高华崇并不觉得几万两银子有什么媳。

高元照板着脸道:“拿这笔钱做什么去了?!”

高华崇道:“先前不是向爹汇报过了么,端午那日,请全宗学的子弟去御河泛龙舟。”

高元照道:“不问端午的事!自己好好看看,为什么买下了整个风月楼的女伎?府上多少个伎班子,为了什么还要从外面买这些不明不白的回来!更何况别本是自由之身,搬出了咱们国公府的名义强逼着家卖身为奴籍,那些女伎们今早上冲到书房外头围着哭,说要一起吊死咱们府上!看看办的好事!”

高华崇颇有些诧异,旋即不屑道:“不就是一个女伎班子,就值得特意把叫回来,找些奴才把她们打发了不就是了。”

高元照拍桌大怒道:“竖子!竖子!已听说了,这根本不是的主意!是韩白月看上了那班戏子,为了他硬把抢了回来,是不是!”

高华崇不耐烦道:“是又如何?”

高元照见他如此态度,气得险些厥过去,道:“们的荒唐事早就听说过了,念他是母亲的外甥,又和一样生母早逝,是个可怜的孩子,才让把他接到府上养着。年少不知事,爱与年轻子弟狎玩,都不管!可也太过荒唐了!竟然为了他,豪掷上万两白银,还强抢民女?!这话要是传出去,们高家的声名都让给败了!”

因学中、朝中都是男子共事,年轻子弟甚少有机会接触女子,因此龙阳之好年轻子弟中惯来十分流行,子弟们互相慰籍,各取所需。有些年纪长了便只好女色,有些娶妻生子后依然喜欢狎玩男子,便府上养两个面首小厮,这都是常事。因此高元照虽听说过高华崇与男子之事,却并未管束过他。可男子与男子之间的都是戏耍罢了,有别于男女夫妻之情。也不是没有那些痴情的,将那些当了真,竟然离经叛道,不肯再娶妻生子,只爱走男的后门,这就是罪恶了。

而高华崇为了韩白月,一掷万金,显然已做得过了。

高华崇好笑道:“爹,便是不败,以为咱们高家还有什么声名?”

高元照见他还敢顶撞,气得险些厥过去:“……这逆子!”

高华崇站了起来,道:“爹,要是没有别的事,就先回去了,下午还有课呢。”

高元照道:“给站住!问,去年给纳的通房,为什么至今还没用过?”

高华崇皱了下眉头,冷冷道:“庸脂俗粉,看不上。”

高元照道:“那表弟便看得上了?!听说宗学里,日日和他同房而居,还……还……糊涂东西!两个月前,展明得罪了韩白月,让宗正打了三十棍,差点没逐出宗学去,也是的好主意?为了那姓韩的,连堂兄弟都下得去手?!”

高华崇听到高展明的名字,不悦道:“那又如何?”

高元照摇头道:“怪对失了管教,前些年对放任自流,行事竟然越来越荒唐了!”

高华崇讽刺道:“荒唐?荒唐的过爹吗?不过学了爹十之一二罢了。”

高元照气得脸色铁青,直拍胸口给自己顺气,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过了良久,待他终于将气喘顺了,道:“好,好,原来还是那桩事,便是这样报复的?荒唐,就就让荒唐!今日就命把姓韩那小子的东西送回尚书府去,宗学他也不必念了,以后每月两百两银子的月钱,公中的帐再也不许调用!”

高华崇大惊:“要把韩白月逐出宗学?”

高元照冷笑道:“们高家的宗学伺候不起他,放心,出银子给他另请高就,先教教他伦礼仪,他好歹也是礼部尚书的孩子不是?另外,与安阳公主的婚事,一直拖着不办,来替筹备,明年开春就办了!”

高华崇万想不到高元照竟会如此行事,一时怔原地。

安国公铁血手腕,说办就办,当天晚上,便让将韩白月的东西整理出来,用轿子抬着送回礼部尚书府去了。国公府就宗学边上,国公府里出了点什么动静,立刻就有好事的奴才把消息传过来,因此第二天这事便宗学上下传开了。

韩白月凭着高家的关系,宗学中已风光了好一阵子,就连高家都得让着他,一夜之间,他的东西被安国公府抬了出去,便是堂而皇之将他驱逐的意思了。

子弟们听了不少消息,一下课便聚一起议论纷纷。

“听说他不只是不能再住国公府了,过两天,他连宗学也不能呆了。”

“他是得罪了高二爷吗?瞧二爷最近对他没几个好脸色。”

“听说是安国公知道了他和二爷的荒唐事,才一怒之下把他赶回韩家的。”

“他好歹也还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便是回去了,也没什么要紧。”

“得了吧,韩海能做到礼部尚书,还不是因为他是安国公的连襟?韩白月要是真得罪了安国公,怕是连他父亲都要受牵连。”

“哈,真是活该,当初韩海把儿子送到国公府上寄养,不就是想攀着高家这根高枝,给韩白月将来谋个好出路么。韩白月不过是高家的外甥,就敢如此嚣张,连高家嫡系子弟都不放眼里,们这些头上更是作威作福,他今日被赶走,合该他的!”

“就是就是,活该!”

韩白月一朝失势,那些往日聚他身边的子弟便都如鸟兽状散了,还他背后对他议论纷纷。韩白月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下学之后,高展明回到红梅苑,只见红梅苑周围竟有数名侍卫把守。

他回屋后不久,便听见外面闹哄哄的,推开窗一看,只见韩白月拼了命地想冲进来,而那些侍卫原来是来阻隔他与高华崇的,将他死死地挡外面不许他进去。

韩白月厉声尖叫:“二爷,二爷!高子辉!”

高华崇的房门紧紧闭着。

韩白月痛哭:“二爷救,不想离开宗学!二爷救救,别赶走!”

远处已有子弟聚拢了看热闹。

韩白月见不到高华崇,急得抓狂,也顾不上形象,疯了一般撒泼,然那些侍卫铁桶一般守着,不令他靠近高华崇住处半步。

高展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来到韩白月面前,笑咪咪道:“韩兄。”

韩白月一见高展明,立刻用喷火的双眼瞪着高展明:“!是!一定是!”

高展明风度翩翩:“韩兄不必言谢,多亏了韩兄一直以来对愚弟的照料,因此愚弟只是回赠韩兄一份小礼罢了。”

当高展明得知包下风月楼是韩白月的主意,他心中便已有了此计。说起来,是韩白月自寻死路,而他不过推波助澜罢了。男子欢好一事,尤其是高门大户中,一直是一件都知道却又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的事,毕竟高门大户中,子嗣传承是件最重要的事,另外女子不会夺权,而男子之间会争权夺势,韩白月又不是什么面首小厮,而是官宦子弟,因此男子间逾越了界限的私情一直是忌讳。他只消把事情捅到安国公面前,安国公就必然会对高华崇和韩白月有所限制。

韩白月气得恨不能扑上来将高展明撕碎,可安国公府的侍卫们架着他,他一动也动不了。他只是尖叫道:“高展明,会后悔的!”

高展明淡然道:“礼尚往来罢了。”

高展明向两旁的侍卫道:“他今晚是否就该离开宗学了?他这里吵闹,影响读书,们将他带回去吧。”

侍卫们恭敬地向他行了礼,便将吵闹不休的韩白月给带走了。

高展明心情舒畅,便去李绾那里读书。因事务繁忙,他已经许久没去过李绾那里了,如今解决了韩白月的事,他不必再担心他宗学中的地位,便可专心念书了。

走路上,高展明遇到了宗正高梅雍。

高梅雍一见高展明,立刻赔起了笑脸,亲切地走上前拍了拍高展明的肩膀:“君亮,看了的文章,写得十分不错。有机会,定向安国公举荐。”高梅雍国公府当差,韩白月的事情他听说的比旁多一些,韩白月被逐出国公府和宗学,似乎是与高展明有关的。他没想到高展明竟真有这样的本事,只恨自己从前看低了高展明,眼下也只有顺着高展明前日所说的,将一切罪责全都推到韩白月头上了。

高展明心里冷笑,面上却还算客气,绝口不提过去的事,与高梅雍寒暄了两句便借故离开了,赶去李绾那里看书。

高展明来到李绾的书房外,此时天色已昏暗了,屋中火烛已点燃,影影绰绰的,他看见书房中有坐着。

高展明原以为是李绾书房里,推开门进去,正要行礼,看清屋中所坐之,却是一愣——此竟是那生得獐头鼠目的高亮!

高亮听见高展明近来,放下书本,殷勤地笑道:“哟,这不是君亮兄么?快过来坐,愚弟正有不懂之处,听李教授说君亮兄文采最好,正好君亮兄来给愚弟解解惑。”

高展明皱眉道:“为何此?”

高亮挑眉,不无得色地笑道:“李教授说愚弟学识尚可,特许了愚弟和君亮兄一起每日下学之后来此地阅读他的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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