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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阿克怀特随口问道,作为一个本能至上的战士,这批出现他面前的遗族男子令他感到相当地兴奋,即使被教会全体绝罚,驱赶到各种荒僻的角落里去,遗族武力上始终维持着他们天生的优势,这一支尤为明显。而这批押送俘虏的遗族战士中,有一个家伙非常打眼,阿克怀特第一眼就发现了他,此后盯着对方的眼神越发专注。
不过虽说他的眼神如此灼热,对方却对他完全无视,只是表情冷淡地看着前方的交涉。
“银辉亚尔斯兰……”尤利坦有些犹豫地说,“不知道他可能是遗族。”
“那个腰上佩剑的家伙?”
“他佣兵团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弓。”尤利坦说,“从昨天那支箭上感受到的气息大概就属于他。如果不是他居然能将遗族的身份隐匿到连都无法察觉……那就可能是他为了某个目的而隐藏他们之中。”
“连都没发现他是不是遗族?”阿克怀特对他的话有了点兴趣,“的奥术不是真实之眼,也会出错?”
“只是不能确定而已,他不属于普通,给的感觉和他身边的那些遗族也根本不同,”尤利坦微微皱眉,“而且时隔半年不见,他又变强了。”
“鬼知道中洲有多少种族,那小子大概是从那个森林的隐世部落出来的?”阿克怀特压低声音说道,“说强倒是真的,真想跟他打一架。”
尤利坦看了他一眼,“想死就去吧。”
“没打过怎么知道是还是他更强?”
尤利坦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脑袋,意味再明显不过。同伴的怒意燃烧起来之前,他又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年之前的克特尔战役中,他用一筒箭就终结了西佐斯佣兵团30个佣兵,最后一箭弄瞎了团长胡狼塞尔达尔的右眼。据说是30年以来唯一能箭术上与精灵族比较的类。”
“……连发30箭?”
“31箭。”尤利坦说。
“确定他不是叛逃的精灵?”阿克怀特疑问道。
“当然不是,精灵叛逃可是一件大事,神光森林中喝露水的那些精灵一定会就此事照会周边国家,何况最近十几年都没出现过这种事了。他们天生的特征也没办法通过染发和改装掩饰。”
阿克怀特轻哼了一声,“就算是个神弓手那又如何,只敢远远放箭的家伙一旦被近身能活多少刻?”
尤利坦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的近身战斗力也是很强的哦,跟不相上下哦——而且是半年之前。”
“……”阿克怀特看着他,“怎么越说他越像遗族的怪物?”
“要说他是怪物也没错啦,”尤利坦朝那位黑发青年所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年之前还奉命克特尔公干,见识过他的能力之后,也很想把他招揽过来,不过他当时还属于安卓佣兵团,考虑应该用什么方式来引诱这个可爱的年轻的时候……”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他退团了。”
阿克怀特眯眼想了想,“从佣兵团退团?那不是要——”
“干掉团长。”
“……”阿克怀特看着娘娘腔的同伴,“不是只有这种方式而已吧?”
“从佣兵团退团跟骑士团差不多的哟。要么是年老体衰自然退役,要么是太废物了被团长强行驱逐,如果年轻力壮又生了异心,那就要通过团里特别设计的考验,至少要去掉半条命之后才能真正脱离关系哟。”
“这跟干掉团长有什么关系?”
“因为考验的最后一关,是要疲惫交加的情况下和团里最强的那个打一场,而且必须打赢,”尤利坦眯起了眼睛,回想起当时见到的画面,“所以他就把安卓的烈风摩比斯干掉了。非常地干净利落,那种技巧是如此地残酷美丽……令难以忘怀。从烈风摩比斯向他挥剑到战斗结束,连吃一块甜点的时间都不够呢。”
“他不是因为擅长而担当弓手的,而是作为弓手的他是对其他来说最‘安全’的,知道这一点的可不多。”尤利坦轻声说,“银辉佣兵,同时也是冥河渡者,他当佣兵的这七年中,直接死他手上,拥有称号的佣兵团团长就不下30个,更不必提其他无名小卒。只要阻挡了他的道路,无论对手是敌还是同伴,他都一样地冷酷,所以不得不放弃他。”
“没有同伴概念的,”阿克怀特说道,“这样的家伙居然能一直混下去?”
“那是被挡路的情况下。正常任务的时候,只要有他,再惊险的工作也能保证百分之九十的生存率;单纯作为佣兵来说也很敬业,卷入私斗也不会延误雇主交付的任务;要求的酬劳很合理;还是一个很英俊的男性。”尤利坦一样样算下去,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暧昧地笑了笑。
不耐听到另一个男的外貌优点的阿克怀特斜眼看他,“笑什么笑,他曾经是的姘头?”
“家喜欢的是女孩子哟。”尤利坦歪了歪脑袋,说道,“不过如果是这样的男来追求,倒是也会认真考虑的呢。”
再度被恶心到的阿克怀特转过脸去,他们嘀嘀咕咕说话的时候,遗族那边已经将这批被带回来的族都确认过了一遍。看到一个月内就被折磨得如此虚弱的族,前来接应的遗族大多数脸上都带着愤恨的表情,倒是站前方的那个黑发中年男和站他身边的那几个没有情绪外露,只是清点结束之后就让同伴带着虚弱的族先行离开。他们和博斯男爵商定的条件是让这些遗族离开他们的视线,然后才将子爵和法师他们真正交还。
虽然天生力量上拥有优势,但必须保护伤弱族的遗族相比对面连翼蜥这种稀有生物都带来的外,保持警惕和谨慎完全是一种必然的需要。
步履蹒跚的遗族走得并不快,阿克怀特等得简直要睡着了,才等到那批遗族的最后一个消失都对面高岗之后。
子爵和法师身上的绳索终于被看守他们的遗族解开了。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的两没有马上回到这边,子爵稍微活动了一下被捆得发麻的手脚,法师则是转过身,看向原本站他侧面的黑发青年。
“那个……”雅克大法师低哑着声音说道,“那个交给的东西,可以还给了!”
被这段时间的经历折磨得有些心力交瘁的法师虽然仍然不肯放弃他的高傲,只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当初的自信,他焦虑地看着对方慢吞吞的动作,直到熟悉的银色链条出现视线之中,安稳地放丝绒底座上的水晶块中已经没有了给法师造成莫大惊吓的灵魂虚影,它不见一丝瑕疵的内部,已经由另一个标记占据了原有的位置。
就像原本就存于其中的白色十字,那是法师用信仰换回了完全的自。
几乎像是抢夺一样地将这个不知道还能装进去什么的水晶抓到手里,法师呈现病态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血色。他看了一眼金发的贵族,对方也拿到了临别的纪念,不过那样或者那些样东西是装一个兽皮袋中的,无法得窥实物。虽然对自己昏迷之时金发的贵族和那个法眷者达成的交易有所顾虑,这里毕竟不是开口询问的地方。
“无论如何,这是欠的。”法师低声对子爵说。
子爵接过至今仍然停留假死状态的女性奥术师,把她背到背上,只给了法师一个眼神就朝同伴所的方向走了过去。
“男爵阁下,居然需要劳动您来接应犯下丢脸失误的,真是令非常惭愧。”子爵看着他们背后的巨大翼蜥,叹息一声,“连预备龙骑都出动了。”
“请不必意此事,再优秀的战马也有失蹄的时候,何况您去做的本来就是风险极大的事。殿下对您的安危非常关心,因为预备龙骑速度上略有优势,因此才命带着它们前来接应。”博斯男爵招手唤来一个侍从,让他把奥术师从子爵的背上接过去,“请恕失礼,这位想必就是年仅35岁就已经取得大法师资格的雅克阁下?这段时间也连累您和子爵一并受苦了。”
“不要用那个头衔称呼。”雅克生硬地说,稍顿了一下,他才神色郁卒地补充,“是个彻底的失败者,没有资格冠上这种名号。”
“令您不快非常抱歉。”灰眼的男爵从善如流,“想必两位都已经非常疲倦了,不如先到翼蜥上稍作休息如何?虽然翼蜥地面移动的速度缓慢,不过此时也能暂代骑兽之职。们很快就能离开这片土地,请不必有所顾虑。”
“非常感谢您一贯的体谅,男爵。”子爵笑了笑,转头对精神不佳的法师说道,“法师,不知您是否还愿与同行?”
“每次听他们说话,的牙都要酸掉了,去他x的贵族做派。”阿克怀特嘀咕道,不过看到久违的同伴终于归来,他还是上去用自己的方式表示了欢迎,“真可惜还活着,格里尔。”
金发的贵族苦笑着接下他力道十足的拳头,“那还真是多谢的祝福啊。”
“也很想念哟,格里尔。”尤利坦微笑道,不过他和阿克怀特这种半兽不同,一点也不喜欢跟同性身体接触,他只是靠近了一点点,低声问道,“被遗族关了这么多天,是怎么把胡子刮得这么干净的,告诉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