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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的娘惹文化一直是想要了解的东西,这种文化交融而产生的文化很是有吸引力。一路睡到新加坡,连自己怎么下飞机的都不知道。等醒过来的时候正躺秦昱怀里,他从背后抱住,呼吸均匀而绵长。
初时迷惑的打量着周围,这儿完全陌生的装饰很快让警醒过来。秦昱一向是潜眠的,不过轻微动了动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他支起上半身看:“怎么醒了”声音中带着初醒的黯哑。
修长的手越过的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看,此时才凌晨三点四十六分,窗外噼里啪啦的下着雨。秦昱低头看,然后俯身亲亲的额头:“饿不饿从上飞机开始一直睡到现什么都没吃。”
经他这么一说,才感觉应该是被饿醒的。点了点头:“想吃芒果牛柳、冬阴功汤还有菠萝炒饭。”
正打算下床给准备食物的秦昱愣了一会然后转身看:“其他都好说,冬阴功汤,这大晚上的会不会口味重了一点”说是这么说他依旧拿起床头电话拨到前台让他们开始准备材料。
床上躺了一会然后才扶着一旁的桌子然后自己坐到轮椅上。转着轮椅来到落地窗前,窗子正好对着新加坡注明的摩天轮,这座刚刚建成的摩天轮于今年3月1日正式对公众开放,此时正灯光璀璨的闪耀着整个新加坡。
好想上去看看,据说从那儿可以看到马来西亚,尽揽新加坡的美景。若是能够拿起相机记录下那一切,想来也是一番乐趣。可惜,看向自己依旧打着石膏的手,那只手现依旧麻木着,没有任何知觉。秦昱说这只是因为打了麻药的关系,近期一直没能拿相机,真的好手痒啊。
“看什么”秦昱的声音传来,他的也跟着来到身后。
轮椅“呼”的一转,秦昱推着往前走:“那个飞行者摩天轮,好想上去看看。”仰头看他,“可以去看么”
“可以,不过也要等处理完事情先。”
秦昱推着来到厨房,此时厨房里有一个身穿娘惹服装的女子正做饭,眨了眨眼睛再看向秦昱——以为会亲自下厨呢。
“别看,不会做东南亚菜。这位是酒店的夜间大厨,她做的菜放心吧。”
是担心这个么白他一眼,鼻尖闻到了熟悉的酸辣味道,忍不住往厨房看去。东南亚菜以酸辣为主,香料作为辅佐。最为着名的就是冬阴功汤,这个是音译。若是意译过来就应该是酸辣虾汤。有些无法接受酸辣虾汤的味道,因为那浓重的香料喂实无法下咽。但是却非常喜欢,只要是进到东南亚菜馆必点这道菜。
那位娘惹将菜端上桌子的时候,的口水已经溢满口腔了。尝过冬阴功汤味道的,那之后只要听到那个名字就容易流口水,就跟望梅止渴差不多的条件反应。秦昱无奈的看看差点没将口水给流出来的模样,先给舀了一碗汤,然后再用小碗装好炒饭放到面前。
当味觉重新尝到那酸辣的味道,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袭来。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喝完第一碗然后将空碗递给秦昱,对着他眨眨眼。秦昱将空碗接过去却不急着给打汤,他用筷子点点炒饭:“先把饭给吃了。”
哦,端起那碗菠萝炒饭,象征性的扒了一口。秦昱一直盯着看,手里的空碗动也不动。好吧,整个成管家婆了。秦昱的见识下将饭给吃完,又吃了一些菜。秦昱这才重新打好一碗汤放到面前:“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这就是不能体会的了。看着秦昱完全干净的碗——他是不喝冬阴功汤的,他受不了那个味道。
吃完饭之后,秦昱抱着笔记本坐沙发上处理一些事情,随意抽出一本艺术杂志翻阅着,无意中却看到言栎的作品展。他三天后要来新加坡么偷偷瞄一眼正认真工作的秦昱,看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掏出手机将地址给拍下来,再装作若无其事的将那页给翻过去。
第二日,秦昱早早的出了门,剩下一个会说中文的娘惹陪着。娘惹名叫阿月,是土生土长的新加坡,外婆是当年随着下南洋的队伍来的,妈妈后来嫁给了一个马来西亚。阿月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带着江南吴侬软语的腔调,后来才知道她的外婆就是苏州。
苏州一向出美,阿月也不例外,她遗传了中国美的纤腰细眉,整个看起来文静而美丽。跟她说:“阿月,知道这个地方么”将手机里拍下来的地址给她看。
“哦,这就是那个摩天轮旁边。最近电视上总是做这个新闻呢。”
摩天轮旁边眨了眨眼睛,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呢。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继续问她关于娘惹的事情。没办法对于这个特殊的族群实是太好奇了。她们美丽的具有自己特色的衣服,她们的饮食文化,许许多多都让着迷。
若不是此刻行动不便,真想杀到她的家里去。阿月对于的问题简直就是知无不言呢言无不尽,想来是被某提前嘱咐过了。午饭的时候阿月还给做了一顿正宗的娘惹大餐——娘惹菜是中式菜肴和东南亚菜肴的结合。就好像她们特有的文化一般。
一般娘惹菜分为偏甜和偏酸辣两种,阿月问过之后选择了偏酸辣的口味。一向吃菜更喜欢吃酸辣味的。
晚上秦昱回来,阿月就准备离开了。离开时她还特意跟秦昱轻声说了几句话,看见秦昱诡异的笑了慢悠悠的朝着这边飘过来一个眼神随即微笑着送阿月出门。当关门声响起,秦昱回身的那一刹那总觉得有些奇怪的气氛和他之间蔓延开了。
“阿月跟说了什么”
“嗯,让好好的照顾,留一个受伤的孕妇家里,对宝宝和对宝宝他娘都不好。”
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即刻点燃了火焰,整个都热起来。秦昱微笑着靠近,目光不怀好意的看向的肚子:“怎么不知道升格当爸爸了。”
这个得寸进尺的男!胡乱抓起一旁的杂志丢向他却被他轻轻松松的接住。轻笑声蔓延开来,狠狠瞪他一眼自己转着轮椅往房间走。没等三秒,秦昱来到身后开始推着轮椅走:“以前都不知道那么容易生气。”
“以前是因为不敢让知道生气。”小心翼翼的陪伴,总是害怕自己的脾气自己的嫉妒让发现,让厌恶。整日都提心吊胆的,即便陪身边都觉得心不焉却不敢表现出来。
身后的沉默了一会:“洛洛,当年……”
“当年的事情不想听。”打断他的话,“什么时候有空,能陪去坐摩天轮”
秦昱低头看一会才缓缓说道:“后天。明天得先去一趟医院。”
医院眨了眨眼睛:“终于能够脱石膏了”
“想的美,去做例行检查。”秦昱弯腰将抱起,“现呢,让们来好好讨论一下,肚子里的儿子的问题。”
这个暗示有些明显啊,看着他一起躺倒床上,整个笼罩身上。顿时紧张得身子都僵直了,秦昱慢慢的俯身,温热的鼻息喷的面颊上,片刻之后他微微一笑最后只是亲了亲的唇瓣:“好了,开玩笑的。会等到同意。”
如果永远不同意呢埋首他怀里,心想的却是默默跟说的那句话:“男床上说的话基本可信度为零。”谁知秦昱下一句话便跟着说:“虽然如此,但是洛洛,不能让等太久。”
所以可信度果然为零啊。
他抱着转身,小心翼翼的不压到受伤的那只手,手掌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便是这轻柔的力度里渐渐睡去。
第二日下午,阿月帮换好衣服之后,秦昱将推出门。连续下了两天阴雨的新加坡难得的放晴了。雨后阳光温暖的照的身上很是舒服。酒店的工作员为们打开车门,秦昱照例是现将抱上车然后自己再上车的。
因为是例行检查,所以形成很快,们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已经门口等着了。之后的事情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本身也就没怎么意,当医生给打迷药的时候才惊觉这次的检查有些复杂,可是那个时候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等再度清醒,隐约可以听见秦昱和谁谈话,谈话的内容是关于的。
“她的手还能恢复么”
“手骨恢复得不错,但是手腕粉碎性骨折有些严重,如果复检做得好,基本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要基本没有问题,只想知道她复原之后是否还能握稳相机”
“这个,以目前手腕上的伤来看,基本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伤哪怕复原得再好,能够拿起水杯已经是万幸了。相机即便能够勉强拿起也不能拿稳,而且坚持不久的。”
“李医生,不是想要听这个答案才千里迢迢的来到新加坡的。听介绍是这方面的专家才慕名而来,不觉得名不副实。”
“秦先生,只能尽力做到最好的结果,但是有些事情真的无力回天。”
吐出一口气,原来这才是急急忙忙要来新加坡的原因么,看着依旧打着石膏的左手——再也不能握相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