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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和脚踝正以一种不舒服的方式被钳制着,秦珊能马上脑补出自己此刻的姿态。为此,酸痛和羞耻感一并流入身体,将她的脸颊连同耳根都烧至滚烫。但她依旧没有放弃抵抗,动用腰腹的力量挣扎了两下。
奥兰多看来,这种动作就跟被割掉尾鳍的搁浅鱼类那样可笑。
金发男一只长腿折放上床沿,另一只腿仍旧挤压着秦珊垂落外面的双脚和小腿,他俯身将自己上体的力量全部交付到女孩身上,碾住她柔软的唇深深地亲吻,所有的呼救和怨骂全数被堵回喉咙……
秦珊的舌头很快被对方勾缠住,它来势汹汹,又带着滑腻的触感。她一点点往回收缩舌尖,想躲开,男却穷追不舍,用尽全力,卷绕住她的。如同发泄般,横扫席卷过她唇腔的每一点。
上颚是许多女的敏感点。纠缠的同时,奥兰多会时不时强硬地撩刮过那一段,逼迫少女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低微的呻|吟。
凶悍的力度,和姿势产生的疼痛,让秦珊实没法专注享受这个深吻。尽管对方近咫尺,被放大几倍的五官好看得不像话,也挑不出任何瑕疵。
两个都不曾闭上眼接吻。秦珊睁大眼扭紧眉毛和奥兰多对望,她能从男的眼瞳里清晰看见自己的脸,抵触和惊恐的情绪都极为鲜明。
而他的眼睛却鲜蓝而清亮,并未因为长久的舌吻而暗生情潮。仅只是紧抓着她的眼神不放,不愿错过其中一个短促的闪动。
奥兰多收到的讯息,让他确定,秦珊确实失忆了。
不是假扮的。确认后带来的情绪相当冲突,一半是庆幸,一半是失望。
她是因为真正的失忆才忘记他。但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那些折磨过她的,痛苦又甜蜜的回忆,而那些回忆里有他。
秦珊的心就这样,被男的眼睛抓紧,隐隐发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每次和他对视的太久之后。
少女不再动一下,只静静望着他。害怕,难过,疼痛让她的眼眶逐渐晕红一圈。如同黑白水彩里被不小甩入了一滴红墨,扩散开来。
奥兰多松开她的舌头,离开她的唇瓣之前,还留恋般地她下唇轻吮了一下。
但他依旧没从她身上下来。
刚经历过疯狂到胸闷的深吻,秦珊吐不出一个字,只能小口小口吁着气。心口起伏,柔软的胸脯一下下摩擦过男被包裹衬衣下的胸膛。
衣料的颜色近乎于黑夜,最深沉的黑夜,也是最大胆的黑夜。
因为挨靠得极近,少女发丝里香甜的洗发水气味嗅萦奥兰多鼻端。他的心因为这些触觉和味道软了几分,禁锢女孩头顶上方的手掌力道跟着松懈了一点。
秦珊第一反应是抽回自己的双臂,却又被反应机敏,超乎常的男一把擒住。
“不要试图挣脱。”他说,低低的声音,饱浸警告和威胁。
与此同时,男跪折床边的那条笔直修长的腿,顺势挤进了女孩的双腿间……秦珊今天穿的是连衣裙,整个腿部都是光裸的。
男长裤的面料一点点悉悉擦过她大腿内侧,凉意摩挲着那一带敏感的肌肤,让她无法自制地轻颤。
而他的膝盖,随时能顶擦过她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那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这个姿势来带的耻辱感比刚才的要剧烈百倍千倍……
秦珊如同警醒一般,拼命想要脱开自己自己的臂膀。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金发男竟非常配合地解放了她的腕部。
她立刻抬起左手,用手背一下一下使劲猛擦嘴。上下的两瓣儿唇,没一会就被搓扯到红肿。
奥兰多以臂弯撑起上身,不再带给她负重。
他垂眸将她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习惯性嘲讽,“到底是想把自己塑造成烈女,还是加深自黑程度?”
“不要管,”秦珊偏头,男的腿还卡她腿间,这让她动都不敢动,==因为很容易碰到某个地方:“不要脸!变态狂!流氓!变态狂!”
层次加深的羞耻感迫使她语无伦次地开骂。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词汇量缺乏口齿度不灵啊,奥兰多挑眉,不过她失忆之后反而胆子大了,成功完成小白兔到小野猫的转变。
男平淡地陈述,“以前就是这样亲的,只不过还回去而已。借用们国家一句老话,投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撑她身侧的手臂放弯,他再一次俯身凑近,问:“还是一点都记不起来?”
秦珊一整个重新被裹入危险而强势的气压里。
从倒床上开始,她就一直畏惧着这样诡异而陌生的亲密。秦珊不得不用一双手掌强撑开对方的胸膛,不能让他贴得自己太紧。
金发男纹丝不动。
继而夺过她一条手臂,带着她环上他精瘦的腰肢:“难道对自己的过去没有一点好奇?”他扳正女孩的下巴强迫她直面自己:“难道对这个,没有一点兴趣?”
他的问话,轻得类似于诱哄。
配上他低沉悦耳的好嗓子,英俊逼的眉眼,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秦珊别开眼,矛盾挣扎一闪即逝,她不能让这个变态男看出自己的情绪:“等回国后就什么都清楚了,”她略微提高分贝:“这位先生,能不能先从身上下来?”
可她又不敢过于大声的呼喊,总觉得这个场面被别看见怪扭曲的。
这个体位非常危险,她只想快点逃开。
奥兰多眯起眼,懒洋洋威胁:“求,就下来。”
拳打脚踢被一秒钟制压:“变态,鬼要求。”
“那个姓顾的黄种这样压过吗?”
“滚,要管。”
“似乎,很怕被他看见们这样?”
“关屁事。”
……奥兰多忽然间觉得失忆后的秦珊也挺好玩的,拥有自己真正的情绪、意图和个性,变成一张纯粹的白纸。不再被对他的粉红色爱意涂满,不再怀抱着太阳般温暖的赤诚金围他身侧打转。
画图程序按下清除键,一切都回到原点,只等被去重新涂抹。
但,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大脑被清空多少次,她最终都会属于他,并且只属于他。
他会让她,再一次爱上他。
不择手段。
“不得不说,的新发型真丑。能注视这么久已是天大的恩赐,”金发男还是选择放过她了,他下床回到地面。此间他的手指还顺势探到女孩腰间摩挲,掐了一下,自言自语,评价:“好歹瘦了,扯平。”
妈的,变态。
压力骤消,秦珊一边暗骂,一边长长舒气。她赶紧用手撑起上身,但因为姿势保持太久的缘故,她浑身的每一处都格外酸麻,于是动作也变得极其僵硬。金发男大概是看出了她的难堪,架住她手臂,顺势拉了一把。
秦珊嫌恶地想掰开他的手,对方已经快她一步松开了。
前一秒还扣她上臂的五指辗转到她下巴,略带强迫性质地掐高她的脸,让她的视线不由来到他面上。
金发男眼眸幽蓝如深水。他单手来到自己的衬衣尖领正下方,非常利落地,理正,扯紧自己的宝蓝领带结——这个动作让他看上去如同一名禁欲的精英,却又莫名的性感爆表;
与此同时,男两片形状优美的唇瓣轻启,极具质感和磁性的嗓音就从那里头流淌而出:
“正式做一下自介绍,不叫「沙发上那个男·哎」,叫奥兰多。的身份也不是「变态」,或者「流氓」,而是,Yourhusb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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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逗?老公?滚丫的,才十六周岁好不好,这年头骗子出来从事欺诈活动都不带智商的吗?老公?老公?搞笑吗?
秦珊的脑电波反复交替着这些吐槽,但她最终只打开男逗留自己下巴的手,扯着嘴角冷呵呵笑了两声。
——看看的笑容,快看看写满嘲讽和不信服的笑容。
奥兰多一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语气颇为理所当然:“这会不相信,没关系,今后老老实实和待一起,会等完整记起;想不起来的话,就以全新的,来适应这段关系。虽然的耐心不算好,但可以勉为其难为破一次例。”
秦珊用一种看天方夜谭的眼神看着他:“多大了?”
“二十八。”奥兰多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视线差不多能与女孩齐平。虽说她以前是他的部下,但目前需要给女孩洗脑的新身份是他的娇妻。他不想给她,自己过度盛气凌的错觉,所以果断转换成一种相敬如宾的模式。
秦珊指了指自己:“多大了?”
“十六。”
“这神一样的年龄差们暂且放到一边不提,就的年纪而言,压根不是适婚年龄吧?”
“这没什么。”
“……这是违法的。”
“日本女性的法定婚龄是十六岁,法国女性的法定婚龄是十五岁,希腊则是十二岁,而伊朗九岁就行,”奥兰多摩挲着下巴,以一种非常冷静正式的商议腔问她:“以上的国家,们可以随便挑一个登记。”
“不要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吗!!!???”秦珊真是被震惊了,锤床:“以为这样就会相信了吗?!”
奥兰多瞥了她一眼,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拇指屏幕上翻冻,随即拨打出去一个电话。
他将手机摊平到掌心,秦珊眼底打开免提,那头响起一串中文歌曲的彩铃,粤语版的,千千阙歌。
是北京的号码。
大概响了十来秒,嗝哒,这个电话就被接起。
“喂?”那头传来温和的女声。
秦珊皱眉看向奥兰多,摊手不明所以他要做什么。对方则是无声地,对她做了一个“随便讲点,什么都行”的口型。
“喂喂?”大概是没听见这边有动静,那女语气变急:“小珊?喂?是珊珊吗?”
秦珊只能弱弱地……“喂……”了声。
那一头的女听清是她的声音,随即变得激动无比,她的口音有浓郁的熟悉感,实打实的北京腔:“真的是吗?秦珊?”
“嗯……”
“嗯,还好好的就行,”女哽咽着抽了抽鼻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变得气不打一处来:“说怎么回事儿啊?跟奥兰多结婚了?得把这事好好跟妈妈解释解释。”
秦珊:“……”
奥兰多一下抽回电话,挂断,关机,而后看向浑身僵硬三观刷新的少女:“大可以让那位顾医生去查证查证,这绝对母亲的号码,”
“作为的丈夫,不会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