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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恒温是二十度左右。
秦珊的背脊肌肤,有细细密密的汗往外渗。
男磨着腿根的指腹,搭腰间的掌心,撒耳边的气息。都拥有灼的热,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她得多压抑才能不嘤咛出声。
直到听力抓住了奥兰多的嗓音,“想要上吗,”
“上”这个单词,如同砸进岩浆的一颗冰块。
——曾几何时,大半夜偷偷躲被窝里阅览过的台言画面自大脑中浮出……邪魅狂狷的总裁男主↑↓↑↓↑↓一战到天亮,用粗|壮巨|硕的某器官捅得女主直翻白眼神智不清……
呃~~~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秦珊稍微转醒了一点,她蹙起眉心,迷蒙的黑眸逐渐透亮,勾男颈后的双臂垂下,继而抵向他的胸口。
覆盖的地带温度滚热,结实的胸膛下方,有属于雄性的血脉翻涌。
这种触感让秦珊不由一愣,而后才回过神,向外推着他。
讲完话才察觉,她的喉咙已经干得不像话。
秦珊咽了下口水,眼睛不知道往哪摆,因为不管转到何处,眼下都只有奥兰多精壮诱的肉体。
她只能半放空垂下眼睫,呐呐道:“不想……”
男并未因为她的反对而远离,额角挨她脸侧,湿润的金发擦抚那里。他轻佻地低笑一声,撩得她心尖直颤。
耳垂快被他紧贴的喘息,烤化。
接着,他用那种半哑的音色,对她讲:“那换个问法,想要吗?”
轰——滚滚热浪一下蹿击到脑尖,秦珊好不容易转白转冷的面色,一瞬变得燥热难捱,火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将那里烫得通红。
不等她回答,就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她的耳垂,秦珊恍惚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奥兰多的舌头。
他用舌尖卷着,牙齿极轻地,她柔嫩的耳垂上,反复磨。
太,刺激了……秦珊架他腰侧的大腿一下又松了。
这次男没有去接住她,她好怕自己会掉下去,两根手臂重新勾紧了他的脖子,如蛇般缠着。羞臊让她抬不起脸,只能低头,把脸埋男锁骨边。
她觉得难受。
甚至说,有一些本能上的,想要抬起腰,贴紧他,去迎合他。
作为一个青春期少女,秦珊私底下看过不少【工口】作品,对这方面也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懵懂,好奇和……隐约期待;但等到真正实践,她完全是个门外汉,并且有点畏惧。
天朝的性|教育实不怎么样。
男贴她耳廓的唇辗转到她颈后,他调情上意外的有耐心,尽量让她舒服。
但秦珊还是不由地紧张害怕,她再一次撒开手,抬到脸侧,推开他亲密的接触和挑逗,边说:“放开……奥兰多……”
下一秒,金发男重心后移,松释压她腿心的力道,秦珊不由轻呼一声——因为她正猝不及防地往下掉。
大约沿着门板下滑十几厘米的距离,奥兰多又适时阻止住她。
她此刻所处的高度,不用再和他面对面了,她不会再那么难堪,正当秦珊想松口气,她的瞳孔猛然一僵。
……因为,男抵着她腿间的地方,正是他那里。
那里很明显的起了变化,灼热,坚硬,凶残地顶着她。
大脑爆炸,脸上能冒出热气,秦珊j□j外头的肌肤登时红得跟虾子一般。她的心砰砰跳,几乎要卡进嗓子眼。她下意识往后避,后面是冰冷的门,根本无处躲藏。
“奥,奥兰多……”她哆哆嗦嗦叫他。
“嗯?”
“,觉得,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
“让放开的。”
“……那干嘛又夹住?”
“要摔倒了。”
男女私|处近乎无间的接触,对奥兰多来说,也是过度强烈的刺激。他长叹一口气,压抑着欲望,双臂穿过秦珊腋下,将她抬高了一点,收进怀里。
秦珊这才找回了一点适从感,她左看右看,不大好意思把视线长驻男,形态规则的腹肌上。她煞有介事:“中国有未成年保护法,第四十一条,不能对少年儿童施行性侵害,而且,才十六岁……”
她支支吾吾讲着,局促不安的颜色,被金发男尽收眼底。
奥兰多握住她的手,拇指她手背上摩挲,类似于一种安慰……慢慢的,他就引导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尚还紧绷的部位。
那个器官,有生命一般,她手下突突跳。
烫意缱绻其间,不知是来自她掌心,还是源于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珊轰热,恨不能变成一只西瓜虫,抱头缩成团滚进泥土,把自己全部埋起来。
她触电般欲要抽回手,却被奥兰多的强行压原处。
男纤长的五指俯进她指缝间,带着她,教她那里动作……
紧身泳裤勾勒出的轮廓和规模,就掌握她手里,不容忽略。
秦珊呼吸急促,她羞恼地想再次缩回,这回男倒意外松开她了,顺手把她整个都放下。
赤脚点回地面,心脏怦动,跟坐完云霄飞车一般,并无差别。
她仰脸去看奥兰多,刚好撞上男湛蓝的眼,情潮尽数褪却,他的眼神很明亮。
金发男好整以暇:“扯平。”
“……?”
“认为性侵,因此不满。那也让摸回来,也许能心理平衡一点。”
秦珊一秒还魂,两条手臂狂拍他的身侧,发泄加骂:“变态!变态色|情狂!奥兰多,这个大色|情狂!”
金发男一把将她扣回门板,修长的腿贴着她。他掐住她下巴,冷森森道:“要是色|情狂,早就这把上得死去活来了。”
“……”变态……秦珊又脸红了,她噤声,心里默默念着这个词。
年轻女孩的肌肤和耳垂,因为羞怯的关系,剔透泛红,简直是惹火。
不能离她太近了,奥兰多直起身,不再施加力量给她,说起了平常事:“以为不会过来。”
不知为何,这句话莫名触动了秦珊。她鼻头一下子酸巴巴的,眼眶冒出热意,她抽着鼻子,不自主地撅起嘴,嘟囔:“是啊,本来就不应该过来,一个被关大房子里挺好的,那个小保镖对也挺好的,不那放松自由死了。就不应该过来,过来了还要被戏弄和欺负,讨厌死了,”一颗一颗的泪珠子控制不住地往外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啊。”
奥兰多低头看她,女孩脸哭得皱巴巴的,眼泪上面画出一道道反光的水渍,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伸手一带,把她拢进自己怀里:“别哭了。”
好像只有把她贴紧胸口,他的心疼才能得到缓冲。
“变态,流氓,臭不要脸,色|情狂,暴力份子,神经病……”秦珊有点情绪崩溃,交替着没营养的形容词骂他。
他用拇指替她抹去鼻梁边的泪痕,呼气:“好了,够了。还不是任由自己靠一个「全世界最讨厌的变态流氓臭不要脸j□j狂暴力分子神经补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秦珊勒紧他的腰,念她:“奥兰多,想……特别想。”
她还是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男消失她生活中的一周时光里,她对他的思念加深至刻骨。
过了许久,金发男都没再开口,如同消化某种情愫。
奥兰多重新抬高手,覆到女孩的脑后,她的短发已经被室内暖风烘得半干燥了,他轻轻摸了她头发两下,像抚摩一只柔软脆弱的小动物。
接着,他才对她的想念给出回应,他说:“也是。”
——metoo.
秦珊止住抽泣,唇角止不住上扬,心满意足地贴男心口。此时此刻的她,只是因为这种两情相悦而心境富足,她一时半会都无法明晰,看似随意的两个词组,承载着多么厚重的力度;她更不会知晓,这个看似简单的回答中,曾经阻隔过一段多么浩瀚邈远、又绝望悲伤的时光——那段时光里,他以为他永远失去她了。
而这里,失而复得。她就他怀里,活蹦乱跳,又哭又笑,充满生命的热度。
真庆幸,他再一次找回她,拥有她了。
——也想,整整八个月零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