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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子大婚,举国欢腾。
唐伊琪一脸哀怨的坐在轿子中,一会动动衣服,一会叹几声气,一会愁眉莫展,脸上的表情可谓无奇不有,最后实在没有事只得掀开帘子。
“羽馨,还有多长时间到,我坐的腰都酸了。”
闻言,南宫羽馨一把扯下帘子:“公主请您不要随便掀开帘子,新娘的第一眼是给夫君看的,不可以让其他人看了。”
“好啦,知道了。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唐伊琪无奈的放下帘子,整个人都恹恹的。
就在唐伊琪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公主,皇宫到了,请公主下轿。”
唐伊琪很没形象的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一丝亮光照了进来,扶住喜婆的一只手,唐伊琪慢慢的走了出来,落落大方,身姿款款。
南宫海洛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妃子的女子,薄唇紧紧的抿着,神色隐晦莫名。
唐伊琪下轿站了半天,也不见那人有所动作,眉头皱了皱,就听见一个颤抖的声音:“太,太子殿下,请,请扶太子妃进宫。”
闻言,南宫海洛狭长的凤眸轻瞟了一眼说话的太监,就见那太监脸色一白,堪堪的倒在了地上。
一道宽而温厚的温暖手掌悄然的握住自己的手,唐伊琪的心脏没由来的一跳,也忘了纠结那道倒地的声音。这南宫海洛的手不似那种柔弱书生的光滑,上面好像有厚厚的茧,像是常年拿武器磨出来的。
南宫海洛看了一眼自己面前那俏丽的身影,眼里闪过一抹意外,第一次和唐伊琪的距离这么近,可以隐约闻到唐伊琪身上很清淡的香气,没有其他女人那么浓重的味道,这倒让南宫海洛有一丝闪念,娶了这般的女子也不亏。
“请新娘过火盆从此平平安安。”唐伊琪依言而行。
唐伊琪浑浑噩噩的举行着这繁琐复杂的婚礼,听着旁边女人们羡慕的议论,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有她们说的那么好?
“送入洞房。”在经过一番折腾后的繁华礼仪结束了,喜婆把唐伊琪送回来新房。
待人一走,唐伊琪便一把扯下蒙在自己头上的盖头,甚至伸手想摘下头上的凤冠。
南宫羽馨一把按住唐伊琪的手,眉头微蹙地看着唐伊琪,“公主,您赶紧把盖头盖上,太子该来了,要是让他看见您这样怎么办?”
闻言,唐伊琪挑了挑眉,有丝不悦:“羽馨,我这样怎么就不能叫人看了?”
“公主您也许森国待习惯了,想怎样就怎样,可如今您嫁到了我们淼国,还请您入乡随俗,有分寸点儿的好,不然只怕被那些个下人嚼舌根,私下议论您没教养。”南宫羽馨垂眼看着地面,目不斜视,极度自然地脱口而出,一丝畏惧和不安都没有。
“你…”唐伊琪自认理亏,说不过这南宫羽馨。不过这南宫羽馨自恃也未免太高了点,自己可是三番两次的礼让她了,唐伊琪难免不悦地抿了抿薄唇。
“我饿了,想吃点东西总行吧。”唐伊琪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圆桌之上,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做工精致的食物,都让唐伊琪有丝想要流口水了。
“请您安安静静的在这等太子来,这食物是夫妻俩共食的,您不能自己乱动,还请您盖上盖头。”南宫羽馨对着唐伊琪作了个揖,转身,轻轻合上门就走了。
唐伊琪看着那抹离开的背影,轻蔑一瞟,管他那么多呢,自己先填饱肚子再说。
灵动的双眸在圆桌上搜寻一圈,最后停顿在那果盘糕点和一个紫金酒壶面前,嘴角咧开一抹得逞的笑,“看上去不错,应该很美味。嘿嘿……”
南宫海洛以不甚酒力为由遁走了,他本就不太喜欢那酒味,而脑子里也总浮现那个泛着淡淡清香的人,不觉地也会想起她那咬唇倔强的模样。
站在新房门口,南宫海洛呼了一口气,慢慢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瞬间,还不错的心情被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那道身影打击的破碎不堪。
走近,只见传说中知书达理,名动天下的明伊公主正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原本盖在她头上的盖头早已不知何时丢在了地上。
整个新房堪比难民所,凌乱不堪,桌上,是糕点的残渣,水果的皮屑,而那瓶父皇重金买来的好酒正安静的躺在桌边,拿起,已是空空如也。
南宫海洛有些不敢置信的后退一步,眼里尽是阴霾,他好像尝到了口中的腥甜之气,这……这人真的是他的太子妃?那个知文达礼、窈窕怡人的明伊公主么?
“明伊公主。”南宫海洛沉着脸,气势磅礴的吼了一句。
“……”唐伊琪嘴里不知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看着床上那睡的雷打不动的女人,南宫海洛彻底怒了,拿起杯里残留的酒水,毫不客气的倒在唐伊琪脸上,此举,只换来唐伊琪微微的皱眉。
南宫海洛忍住怒意,慢慢的俯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唐伊琪的脸颊。
睡梦中,唐伊琪正在喝着味道清醇的美酒,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猴子,正努力的抢着她手里的酒,唐伊琪怒火中烧,一巴掌对着那猴子扇了过去。
这一秒,时间仿佛是禁止了。
“呵呵……”南宫海洛怒极反笑,一手不可置信的抚上脸颊,他,堂堂太子,从来只有他打人的份,今天,他竟然被自己的太子妃打了,这个女人,她向天借胆了不成!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宫带下去,好好教教他规矩。”
翌日,唐伊琪揉着闷疼头醒来,看着明显与自己昨天待的不是一个屋子的屋子,疑惑了,难不成,有人趁着她睡觉,觊觎她的美色,劫持了她?
刚想要叫人,就看见南宫羽馨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唐伊琪疑惑,“怎么回事?”
闻言,南宫羽馨抬眉,看了一眼唐伊琪,“公主,您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唐伊琪一脸迷蒙。
南宫羽馨一抹冷笑,又似嘲笑:“没做什么太子为什么会把您贬做宫女,还对外封锁了消息。”
“什么?”唐伊琪猛地从那破旧的床榻上弹跳起来,“这个天煞的南宫海洛。”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