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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伊琪被南宫海洛偷偷带回了雨宫殿,南宫海洛这次是做好了完全准备,绝不会再让西门若汐有借口带走唐伊琪,像个孝子保护自己的宝贝一样,检查好寝宫周围的环境,才安心地拉着唐伊琪的手坐下,一时之间似乎心情大好,笑意满面地揽住唐伊琪入怀。
“呵呵呵。”唐伊琪把南宫海洛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情不自禁地在南宫海洛怀里偷笑出声。
“你笑什么?”南宫海洛松开唐伊琪的肩头,一脸好奇地望着唐伊琪的美眸。
“笑你啊。”唐伊琪甜甜轻笑一撇,伸出小手凑近南宫海洛,一把捏住南宫海洛的脸,满是调侃的意味:“哎哟,我家夫君还真是可爱呀。”
南宫海洛一脸讶异地看着唐伊琪,眉宇间形成了个小小的“川”字,抓下唐伊琪使坏的小手:“这从何说起?”
“哈哈,不从何说起,反正在我心目中我家夫君是很可爱的。”唐伊琪对着南宫海洛撒娇的笑着。
“是吗?”南宫海洛再次揽唐伊琪在怀中,这般自然与亲密真的是他不曾想过,也从未拥有过的,而这种感觉又是如斯甜蜜,如斯美妙,才会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贪恋这种滋味,同时也让他深深地感叹,如此甚好。
“可不知道是谁之前那么怕我啊?”南宫海洛发觉自己爱上了逗唐伊琪的感觉,这似乎也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什么吗?那还不是因为你当时那么凶神恶煞的,动不动就要杀我,那样我会不怕吗?毕竟人家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啊。”说起那些往事,唐伊琪还真是一肚子委屈:“你还好意思说?这么说起来,我们要好好算算账。”
“算账?”南宫海洛剑眉一挑,对唐伊琪的话很感兴趣:“说说看。”
“之前你那么欺负我,还对我那么恶劣,我全都要讨回来。”唐伊琪侧过一些身子,双手握拳阵阵挥舞,很是振奋激动地说着。
南宫海洛揽着唐伊琪肩头的手,因为唐伊琪的动作而顺势滑到她的腰间,却也不束缚住唐伊琪的活动,只是静静看着她处于完全的自我思考中,低头淡淡一抹轻笑,眼神中却不再是鄙夷,取而代之的是柔情:“那明伊你说说你要怎么讨回来?”
“嗯,以后我要天天欺负你,把你欺负我的都补回来。”唐伊琪被南宫海洛的话召回现实,脸上却浮现出一股坏坏的笑,她已经满脑子想好了欺负南宫海洛的点子,让他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太子吃吃苦,想起来唐伊琪就一阵兴奋不已。
唐伊琪在沉浸在她自己的幻想中时,忽觉她的世界天旋地转了一番:“啊!”转瞬就可看清眼前的南宫海洛,没想到他居然仰躺在床榻之上,还顺带把她一并抱了过去,只是……这南宫海洛竟然让自己趴在他身上了,他这是想干嘛呀?
“怎么了?脸红了?”南宫海洛盯着突然没有了声音的唐伊琪,她的小脸以超乎常人的速度红了起来,南宫海洛得意地坏笑起来:
“不是说要欺负我吗?来吧,我让你欺负,我一定好好配合。”南宫海洛的大手从唐伊琪的腰间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上。
“你……你你你……”唐伊琪顿时脑袋短路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我我,我怎么了?”南宫海洛又是一阵邪恶的坏笑:“要是你不欺负我的话,那我就来欺负你了。”言罢南宫海洛便一个翻身,把唐伊琪压在了身下。
睡够了一个时辰之后的唐伊琪,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仍旧略显疲惫地睁开了美眸,便看见身旁温和沉睡的南宫海洛的脸庞,不禁心头又涌上了一丝甜腻,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唐伊琪刚想抬手叫醒南宫海洛之时,一片正红色的丝绢恰巧从窗边飘过,震惊了唐伊琪的两只美眸,她便极其轻柔地下了床榻,生怕会吵醒了还在熟睡的南宫海洛。
拿起椅子上的一件轻薄单衣,唐伊琪便披着万千黑丝匆匆出门了,追寻着那片红色丝绢的足迹。
刚从沁兰殿赶到雨宫殿的西门若汐,便看见唐伊琪这抹急急忙忙的身影,本想上前去叫住她,却看到她是如此一幅简单的装扮,而且好是急着赶去什么地方一般,可还总是到处张望像怕被人发现似的。
西门若汐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唐伊琪这么躲躲闪闪地行动着,不会是要去和那于燚烈见面吧?一产生这种想法之后,西门若汐便决定跟着唐伊琪去看看。
唐伊琪一出雨宫殿的大门之后,就发现那抹红色的丝绢不知所踪,一时之间便停下了脚步找寻,却几经四周环绕仍无果,就在她快要心灰意冷之时,突然想到了每次都在柒汀阁里看到那抹红色的身影,于是便兴冲冲地向那里跑去。
果然,当唐伊琪到达柒汀阁之时,那抹红色的身影就站在那里。
“烈?”唐伊琪轻轻唤出声。
于燚烈闻声嘴角轻扬一撇,回头之时换上一抹温柔:“伊儿,你来啦?”
“嗯,可…你为何在此?”唐伊琪眼神坚定,无一丝动摇。
“你肯来见我,就证明你消气了?”于燚烈很是开心地想凑近唐伊琪身边。
唐伊琪却退后一步:“是,我不生气了,但请烈也记住,我现在已为人妻。”
于燚烈的眼眸顿时像是布上了化不开的浓墨,脸上也爬上了散不开的愁云。
躲在窗外的西门若汐听不见两人的对话,只能看见唐伊琪的背影和于燚烈的侧影,但是即便是这简单的一幕相见,就足以验证了于燚烈对西门若汐所说的话,也足以让西门若汐相信于燚烈和唐伊琪一直都在这柒汀阁幽会。
“原来伊琪还爱着于公子啊,那她和南宫海洛的亲密难道还是在做戏?莫非她真的知道南宫海洛有关她父皇之死的细节?”西门若汐一人独自嘀咕着,转身回望一眼那两人的身影,才默默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