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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惊逗秋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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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隽猛士离了耿业,叫通传一番,告诉石清妍那两个听到她跟聂老头说话的小侄子不敢胡言乱语后,瞥了依旧廊下蹲着耿业一眼,然后出了这院子。

耿业前头的小半辈子顺风顺水,他与相貌二流的相比相貌一流,又深得太后宠爱,也荫得一官半衔,自以为上至公主、郡主,下至公侯千金,没有他娶不得的,那小半辈子当真活得是意气风发。此时见因自己害得一家老小,便自责不已,痛苦不堪。虽没那胆量、心机拿了听来的话去“将功赎罪”告之楚徊,但也不肯离开石清妍房门一步,单等石清妍消气了,求她拔刀相助。

此外,还有一个,比之耿业更加痛苦,那便是九五之尊楚徊。

楚徊回了宫,才温柔地将姜氏从轿子里搀扶出,便听说有要紧的消息传来,叮嘱姜氏好好歇息,顾不得先去看太后,便回到御书房去见来,听那说了一句话,就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今日发生了那么件事,好事都便坏事了。

“这消息当真??

“陛下,这消息千金万确。石将军率兵将熙王、颐王逼退百里,想来石将军趁胜追击后,定会将熙王、颐王逼退到亘州府以南。”来汇报的一脸的兴奋因楚徊那悲喜交加的神色慢慢减淡,“……据说,石将军他们正跟熙王、颐王僵持,忽地石将军下令叫拿出了霹雳弹,只听得熙王、颐王的队伍里轰隆两声,熙王、颐王的兵马乱了阵型,石将军他们轻易地将逼退。”

“……当真?”楚徊无力地问道。

因亘州府内有何必问的跟贺兰辞里应外合,是以亘州府很快就被贺兰辞、王钰拿下。于是乎,没了可退之地,熙王、颐王的只能破釜沉舟向前,于是乎,石将军虽用兵如神,却也一时半会跟熙王、颐王僵持住。

贺兰辞、王钰等待将亘州府巩固住,便借着与石将军商议围攻熙王、颐王,将炮弹夹带进了石将军的阵营,待两军交战兵荒马乱时用力扔出。众不知是何所扔,又有早听过石家有神兵利器的谣传,于是便想也不想,就纷纷料定是石家扔的。

此时,这来跟楚徊汇报的也当是石家扔的,就道:“陛下,石家与鬼山、太甲真渊源甚深,传闻这两位高擅使雷霆霹雳,想来,石将军是见许久不曾有进展,才拿出霹雳来。”

楚徊面无表情地坐着,半响苦笑起来,石将军收回失地,当真是一大喜事,但石家用的“雷霆霹雳”石家又早献给了楚律,却不肯交给自己;且石家才被耿奇声率“京中众子弟”围攻打砸过,锦衣卫、京畿卫又大批地进过石家,传到石将军耳朵中,他这做皇帝难免有君逼臣反的嫌疑;此时要补救,该从哪里下手……

“两日后,石漠风成亲?”楚徊眯着眼睛问道。

“是,”好德忙开口,心里也明白石漠风匆忙成亲必有蹊跷,但石将军才外头立功了,就算有蹊跷,也不该由着自己开口,“是两日后来着。”

楚徊心道石家这么着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百思不得其解后,就拿了手臂撑龙案上起身,纤细透明的手指龙案上砸了砸,暗恨太后来了这么一出,自己想为石家军逼退二王高兴也不能,“去康寿宫吧。”

“是。”好德忙答应着,就叫准备轿子抬了楚徊去。

因石将军外头立了功,楚徊越发不好处置石家了,等到龙辇停康寿宫外,下了龙辇时,他已经明白耿家这会子是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进了康寿宫,又到了闻太后寝室,瞧见姜氏已经了,又见瑞王妃并宫里两个宠妃也,便叫瑞王妃三退下。

“母后今日身子举得如何?”楚徊问道,见闻太后神色如常,便知她还不知宫外头的事。

“多亏有老五媳妇还有易妃、蔺妃,不然哀家这头都要疼死了。”闻太后有意说了这话想叫姜氏自责,见姜氏纹风不动,就又对楚徊说道:“听闻陛下是与皇后坐着一顶轿子进宫的?皇帝,这可万万使不得,定要被旁笑话的。”

“比之母后叫去石家抢还惹笑话?”楚徊淡笑道,又对姜氏吩咐道:“日后好好看着母后,莫再叫母后随意见,听怂恿做出糊涂事。”

闻太后原见楚徊来,便装出病恹恹模样躺床上,此时不禁坐起身来,忙道:“陛下这是何意?要软禁哀家?”

“母后若知道今日的事,定要惭愧地闭门不出。梓童,告诉母后今日出了什么事。”楚徊有意叫姜氏说,看姜氏会否露出破绽,若是姜氏明知道石清妍的算计,却由着石清妍这般羞辱他们母子,便是其心可诛。

姜氏开口道:“母后,今儿个耿大带了满城的子弟上石家打砸,据说是替去抢耿公子……还有耿家叫两个女对石家少爷用强……”说着,便又问楚徊:“陛下,说耿家那群个个鼻青脸肿,当真是石家少爷以一敌百打的?”

楚徊微微眯了眯眼,料想石清妍也要避着姜氏,就不再理会她,只看向闻太后:“母后,满朝文武等石家门外准备领走自家子弟,京中之皆知母后为了一个篾片先生唆使满朝文武家的子弟攻打石家,母后想叫朕如何跟天下交代?”

“……她、她敢闹出来?”闻太后震惊地说道,原当耿奇声去抢,石清妍听说她要,会不敢得罪她地吃个哑巴亏。

“朕早说过她敢。母后,自此之后,安心留含饴弄孙吧,梓童,若是母后再被教唆生出事来,朕唯是问。”

“是,臣妾绝不负皇恩。只是超逸脱俗的第一才子叮嘱过臣妾……”

“好吃好睡?”

“是。”姜氏点头道。

楚徊冷笑道:“堂堂皇后被个外说出吃不好睡不好,实可笑。梓童领了朕的旨意,日后只管好吃好睡。”深深地看了眼太后,饶是自己自认为是孝子,也不免很是怨怼太后。

“皇帝!”闻太后忙叫道,见楚徊这般偏袒姜氏,暗道好个狐颜媚主的皇后,“皇帝不去怪罪石家教女无方、锦王妃胆大包天,怎来教训哀家了?反了反了J帝,锦王妃实……

“母后,千里之外的石家才为朕立功,京中的石家却落魄地任践踏,朕如何服众?锦王府多势众,又与瑞王府同声同气,若是他们二联手,与熙王、颐王一并反了呢?”

闻太后呆住,随机咬牙切齿道:“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这样牵制,皇帝,哀家心知想要石家的神兵利器,据哀家说,便叫锦王妃的嫡亲姐姐石红莲跟石夫要去。莫忘了,当初对石家流露了一点口风,石家就四处奔走用石清妍将石红莲顶替了。石红莲可比锦王妃更得心,她对咱们也衷心,今日蔺妃还说石夫告诉石红莲,说石漠风要赶着成亲后立时出关……”

“母后莫管这些,安心养病吧。”楚徊淡淡地说道,石红莲再得心,也不过是个出嫁了的女儿,哪有石家其他的性命要紧。只是,石漠风出关一事……出的必然是燕回关,去了燕回关,自然要经过益阳府,“好德,石漠风成亲之日,去宣旨,封石老将军为正二品镇国大将军,石家女全部提一品诰命,石漠风封为正六品承直郎。令石漠风婚后第十日,来宫门处报道,御前当差。”

“奴才遵旨。”好德忙道。

楚徊暗道他下至令石漠风御前当差,石漠风总不敢明着抗旨不尊,但看他这旨意下去,石漠风还如何出关,眼下,且再叫锦衣卫加派手盯住石家。

闻太后见自己说了句对楚徊有用的话,心里一喜,就忙开口道:“耿……”

“耿家势必要被抄家了,不然难以给石家给天下一个交代。母后万万不可再提起耿家,免得,坐实了母后为老不尊叫攻打石家的罪名。”楚徊说完,又看了姜氏一眼,便退了下去。

闻太后见楚徊不肯改口,心里气得了不得,瞪向皇后,说道:“皇后定然心里得意的很。”

“回母后,臣妾没什么好得意的。到吃点心的时辰了,臣妾要奉旨去吃点心了,母后可要吃点什么?”

“滚出去!”闻太后怒道。

“遵命。”姜氏福身后,便出去了。

“五福、五福,去蔺家,叫石红莲回石家,问石夫要石将军的家书,直接提神兵利器石家不给,要家书,石夫总会给她亲闺女看一眼。叫石红莲瞧瞧石将军家书上提没提那什么鬼山的事,若是提了,拿到实证,石老将军想不将神兵利器交出来也不行了。”闻太后“老谋深算”地说道。

五福闻言,哭丧着脸说道:“回太后,皇后方才下旨说了康寿宫的不得离开康寿宫一步。咱家出不去。”

闻太后素来怕生出皱纹不肯大喜大悲大哭大笑,听五福这般说,不禁五官扭曲地骂道:“那贱、!果然就等着今日作践哀家呢!”骂完了,又对五福道:“硬闯出去,便说是去见皇帝。”

五福见闻太后不死心,又嗫嚅道:“陛下临走的时候留下好德给奴才们训话来着。”

闻太后暗道天要亡她,仰头倒床铺上,因被儿子这般对待,又觉自己想出来的妙招没有用武之地,就心灰意冷起来,“那蔺妃……”

“太后,此事不急一时,若是今日就叫蔺妃来,少不得……皇后要趁机嫁祸蔺妃个什么。太后忘了皇后可是深喑此道呢。”五福自己个不敢楚徊才要软禁太后的时候冒险抗旨,就有意劝太后打消这念头。

闻太后闻言,只觉得头疼的很,见宫女送来养颜汤,也不肯喝,摸了摸自己的脸,心说自己就几日瘦下一圈给皇帝瞧瞧皇后是如何趁机报复她的。

闻太后只觉得自己想出的这么一招实高明,轻易地就能弄明白石家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神兵利器,可惜她不知道,楚徊早叫盯着石家的家书看了,石家察觉后,家书就写得跟上给楚徊的折子一般字斟句酌,楚徊看了两封后,便放弃了再研究窥看石家家书。

至于闻太后口中那极得石家心的石红莲,蔺妃宫中,早早地察觉到石家与楚徊难以再君臣相契,于是便叮嘱蔺家远着石家。是以,石漠风成亲这日,石红莲便没有露面,只依着婆母叮嘱,敷衍地叫送了薄薄的一份贺礼来。

那贺礼送到石夫面前,石夫脸上就火辣辣的疼,明白蔺家这是要跟石家断了。

石老夫领着石二夫、石大少夫也过来瞧着,谨遵石老将军那跟“想跟石家断了来往的彻底断了”的吩咐,吩咐石大少夫:“叫将这贺礼大大方方地给蔺家送回去,就说石家不缺这个。”

石夫虽被石红莲打了脸,却忙道:“母亲不可,若是给送回去,红莲蔺家就再难做了l莲也是做不得主,才送了这礼来……”

“老大媳妇,听的。”石老夫瞪向石夫,“做不得主?眼下哪个能做得了主?莫再婆婆妈妈的,不然坑死一家老小,就称心如意了?”

石夫听到石老夫这诛心的话,立时红着眼圈。昨日石清妍就不遮不掩地告诉了她们皇帝早派了锦衣卫暗中盯着石家了,只怕暗中的已经将石家围了个水泄不通了,今日石漠风要领着侄子们走,还是悄悄地逃走,想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了;石红莲送了这样的礼来,想来她蔺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祖母、母亲,那就叫将东西给蔺家送去了?”石大少夫轻声道,瞧见素来不爱做主出头的石老夫这次谨遵了石老将军的吩咐,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暗道石家果然危险了,又庆幸自己的两个嫡亲儿子岁数够大,能够随着石漠风逃出去,“还有四弟妹家一没来二没礼到,前两日就听到四弟妹房里的哭声,叫问了问,仿佛是四弟妹前头送去娘家孝敬她母亲的东西叫给送回来了。”

石老夫心道果然患难见真情,又断了一门亲,开口道:“送回去,爱断的就断了。”

“是。”石大少夫心道若不是石小六跟贺兰家定了亲,只怕她娘家也要跟她断了,才想着,料到今日小女婿贺兰轶要来,就忙里偷闲,一边吩咐将石红莲送来的礼给她大张旗鼓还回去,一边亲自下厨去给贺兰轶做了两道他上会子说喜欢吃的菜。

听说这众忙得脚不沾地的当口石大少夫给小女婿下厨去了,石夫怒不可遏,不好触了石漠风的霉头,只得将石大少夫的差使都领去,待听说贺兰家来了,且领了许多贺兰家的姑娘过来,石夫忙又请了石老夫、石二夫、石家少夫们、石绾绾、石小六等一同去见,听说都进了石清妍所的院子,便又向那院子里去。

因今日石家的喜事办得十分冷清,且各房里总有一两个儿子要随着石漠风走,于是石家众女们的脸色就很有些难看。

到了石清妍那屋子里,瞧见石清妍与贺兰夫说笑,却不见贺兰家的姑娘们,问了一句,听说姑娘们屋后由窦玉芬、楼晚华等陪着,石老夫便笑道:“叫绾绾、小六去后头陪着贺兰家姑娘们玩去吧。”

“不必了,祖母、母亲、嫂子们各自去忙吧。”石清妍含笑道。

石绾绾忙道:“贺兰家的姐妹们来了,总要陪伴她们才不算失礼。姐姐……”

“听的,们去外头忙着吧。”石清妍说道。

石绾绾还要再说,石夫等疑心石漠风他们要扮作贺兰家的姑娘混出去,不然做什么贺兰家的姑娘们都来了却不见,这事委实不合清理,想来,只能是压根没有什么贺兰姑娘们过来。这般想着,便都拦住石绾绾不叫她再说,又都忙着退了出去。

待都走了,只剩下石清妍、贺兰夫并沉水等丫头,石清妍对贺兰夫笑道:“多谢夫仗义相助。”

贺兰夫笑道:“算不得仗义相助,虽不甚懂得其中的弯弯道道,但据老爷说,这事对贺兰家也有利。”

石清妍笑了笑,暗道今日的事也不知道顺不顺利,才想着,便听外头说何必问来了。

石清妍看了眼贺兰夫,贺兰夫笑道:“是瞧着必问长大的,叫了他来也无妨。”

石清妍闻言,事急从权,眼下也不用避讳许多,便叫沉水去引了何必问进来。

原以为是何必问一个过来,不想何必问却是拉扯着不肯多走一步的胡云和尚过来的。

何必问慢条斯理地见过贺兰夫,便对贺兰夫说道:“夫,世伯有一事要必问告诉。”

“何事?”贺兰夫问道,好奇地看了眼胡云,便移开眼。

“府上二世兄果然察觉到异样。他心知们贺兰家跟石家没这么亲厚,两家的交情还没到领着姑娘来石家顽耍的地步。于是有意叫去夫今日领过来的几位族中姑娘家里试探一番,打探到姑娘们的贴身丫鬟还,看见姑娘房里还催要饭菜,于是他认定了贺兰族里抬出来的轿子里没。”何必问隐晦地说道,至于贺兰舒认定轿子里没后,会做些什么,那就不必他多嘴了。

贺兰夫心里一凉,暗道贺兰淳回来后,也不曾直言说过不叫二儿子贺兰舒做族长,贺兰舒怎会做出这事?他明知道贺兰辞效忠锦王府,锦王府又跟石家脱不了干系,此番他们夫妇二帮助石家,就是帮助贺兰辞,这般他却还要多心,看来,贺兰舒是绝不肯跟贺兰辞兄弟二握手言和了,“他弄清楚这事后,见了谁?”

“锦衣卫指挥使。”何必问回道。

贺兰夫眼睛微微有些酸涩,勉强笑说:“由着他去吧。”

何必问不好安慰贺兰夫,毕竟兄弟阋墙的事,外不好评说,于是又转向石清妍,示意她看胡云,说道:“知己,那上国寺的好友原来早回了京城,不过是躲着闭关不出罢了。如今万事已经准备周全了,等拜过天地,就有上国寺的和尚们围过来问必问讨要胡云……”

“王妃,好德太监领着要来宣圣旨了。”婉约派猛士门外扬声道,随即,就见石漠风胸口挂着红花随着石老将军匆匆进来。

石老将军有些心急了,暗道皇帝赶石漠风成亲这日来宣旨,定然来者不善,“王妃,这圣旨只怕是给老臣还有漠风的。”石家如今就他们两个能用的,不是给他们的,又是给谁的?待看见贺兰夫也,便很是窘迫地跟贺兰夫互相见过,暗道旁如贺兰夫眼中,石家定然是大势已去了,连办个喜事也这么愁眉苦脸。

“妹妹,这圣旨定然来者不善。”石漠风肯定地说道,石将军金陵一带旗开得胜的消息早传来两日了,如今皇帝才叫来宣旨,且派来盯着石家的越发多了,傻子才会以为那圣旨是好事。

石清妍上下打量了一番石漠风:“漠哥哥,反正昨晚上已经跟暮月拜过天地、入了洞房了,这会子也不会乎那当着外面再拜的天地吧?”

石漠风脸上臊红,到底是石老将军心疼孙子,就叫石漠风跟古暮月提前拜堂入洞房,免得石漠风可怜巴巴地掐算那“半盏茶”功夫。

“……那咱们就不接这圣旨?”

“接圣旨的疯了,那不就不用接了?漠哥哥,可是个被两个女摧残的呀,满怀着对暮月的愧疚,想着自己已经脏了,配不上暮月了,现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责、自卑、自暴自弃……”

石漠风愣愣地看向石清妍,忽地撸起袖子来,掐腰道:“妹妹叫装疯?”

“家胡云被家中父母设计被个丫头糟蹋了,都一怒之下削发出家,……”

“懂了。”石漠风看了眼胡云,暗道这圣旨就跟贤淑三个满月时候太后的懿旨一样,万万接不得。

胡云将头扭开,说道:“施主,小僧跟不是一样的事。”

“莫非当真是好男风?”石漠风愕然。

“施主去问问何公子就清楚明白了。”

“做什么要问必问?”何必问轻笑道,脸上笑容随后因胡云一个轻飘飘的“明知故问”的眼神粉碎,暗道这胡云该早日摆脱掉,不然天下都误以为第一才子好男风,如此该叫多少女儿伤心。

“咳咳,先去见好德吧。”石老将军说道。

石清妍对贺兰夫笑道:“这是石家的家务事,不好惊扰到夫,还请夫安心此歇息吧。”

“王妃且去忙吧。”贺兰夫笑道。

石清妍见贺兰夫面上沉静,心知她心里为贺兰辞那不孝不悌的弟弟伤心,便领着石老将军等向前厅去接圣旨,半路上遇见石夫等女,便一路过去。

一行才走到前厅门外,便见满堂宾客面前,耿业可怜巴巴地拉扯着好德的袖子,恳求道:“好德公公,替跟陛下说句好话,告诉陛下乐意去伺候太后,跟太后说说话……王妃说了她不跟父亲哥哥们计较了,王妃不计较这事了,求替耿家跟陛下说句好话……”

“耿公子,胡言乱语什么?”好德涨红了脸,手里小心谨慎地捧着圣旨。

耿业忽地跪下,紧紧地搂酌德的腿,哭道:“好德公公,知道气早先父亲叫认五福公公做干爹,没认……如今喊干爹了……”

“快,快把耿公子拉走!”好德气恼地压抑着怒气说道。

“好德公公,错了,不该将跟柳妃的丫头结为对食的事告诉太后,害得那丫头不得善终……大大量……”

“原来是告诉太后的!”好德脱口道。

“其实是五福公公告诉的,他不敢直接告诉太后,怕得罪……”耿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任凭旁怎么拉他,依旧不屈不挠地死扒着好德太监的腿不放。

好德太监听小太监说石家出来领旨了,便忙向门口看去,果然瞧见以石清妍为首的石家出来了,待要说话,便见石漠风惊喜地问:“公公,可是陛下还清白来了?”

好德太监知道圣旨里头写了什么,就笑道:“石少爷接了这圣旨就知道了。”

“陛下没想还清白?”石漠风似乎十分不敢置信地叫道。

“陛下他……”

“可怜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屡屡被用强,老天何苦这般羞辱?老天!老天!待剃去这三千烦恼丝,做了和尚,看还能奈何?”石漠风仰天叫嚣道,随后便奔到已经铺好的迎接圣旨的香案前,摔了瓷碗要给自己剃度。

石老夫等女忙哭喊着搂住石漠风,迭声地劝他哄他。

“岂有此理!”好德太监的叫声被哭喊声淹没,待要上前去找石老将军,腿上挂着耿业又寸步难行。

“漠风这,哪里学来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已经难以表达出石老将军的震惊,看向那癫狂的石漠风,心道这还是他孙子?又心里苦恼石清妍打算怎么将石家子孙弄出石家?

“这唱词熟悉的很,仿佛知己生孩子那晚上王爷这么唱过。”何必问淡淡地说道,暗道锦王爷当真高才,竟弄出了这么一段什么时候喊出来都合时宜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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