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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小篾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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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话,楚律便冷着脸吩咐各该回房吃饭的吃饭,莫管闲事,不一时听到外头远远地传来唢呐的声音,心知外头那边出殡了,除了当真一叹,就赶紧地不停地往那谁嘴里塞饭,指望着将那谁喂得壮一些——不求长高,但求能压棕兰家胖丫头。

石清妍听到那唢呐声也觉得那些莫名其妙,如今是益阳府不停发财,自然是跑去益阳府的越多越好,锦王府能放着有财不发,去管外头的事?

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将早饭吃完,众略松散一下,就要出发。

“王爷、王妃,孙姑娘、窦姑娘听那唢呐声听烦了,出去骂去了。”已经嫁了的沉水还跟着石清妍,瞧见孙兰芝、窦玉芬两个脾气越发见长的女出去骂,就赶紧来跟石清妍说。

“由着她们去吧,反正都是吃饱了撑着的,谁怕谁?”石清妍说着话,瞧见楚恒过来了,便笑道:“不知益阳府有没有害得老五的收成减少,若有,老五只管说一声,哥哥嫂嫂是不会眼睁看吃苦。”

楚恒因自己地面上出了这事,便很是惭愧地说道:“已经叫那些老的家来将拉回去了——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不好强行将弄走。至于地里的收成,糊口还是能够的。”

楚律听了,心里也明白楚恒的难处,毕竟楚恒不像是他大部分税收都是从商贾那边得来的,于是说道:“这事不怪。若缺了什么尽管跟三哥说,老四已经跟咱们生分了,只剩下咱们两个,不能再生分了。”

“是。”楚恒忙道,瞧见楚律还将炖得松松软软的鸡蛋膏喂到那谁嘴里,心里感慨多年不见,果然都变了那么多,原本他也是慈父,如今碍于楚飒枫、楚飒杨,钟氏生的那个小子自己也没怎么哄过。

“老五想要弩机、炮弹不?”楚律状似无意地问。

要,自然是想要的,但是那玩意毕竟不等同于寻常的粮食锦缎,能开口就要,眼下只剩下他、楚律、楚徊三个,轻易要了,定会叫其他心里生出提防警惕。

“……三哥怎说这话?”楚恒忙道。

楚律一笑,也曾已经被当做兵工厂的皇陵之外抓到许多探子,有的压根问不出来处,但显然,瑞王府也没少派了去,既然如此,不如将那些如鸡肋一般的弩机卖给楚恒,“不比老四被咱们兄弟的藩地团团围住,那北边还有不少的地,甘心空着它不用?早几年就有进献了那边的榛子、松子、鹿茸等物进京,空着那地岂不可惜?”

楚恒先是茫然,随后醒悟到这是益阳府这么些年来,不住地向南北开拓,于是楚律也鼓励他向东北开拓的意思,沉吟一番,暗道如今钟家有一家坐大的架势,自己当再提拔起另一个后起之秀,才能平衡钟家,这提拔的方式,自然是征战;且中洲府里有事了,众都有发财的机会了,自然不会再去乎地里荒芜了多少,夺管益阳府的事,如此也免得跟楚律对上……“多谢三哥慷慨解囊。”

“……也不是慷慨,前两年修建亘州府花去了不少银子,是以……”

“小弟明白,随后就叫下头跟三哥的商议价钱。”楚恒会意,他并不知道修建亘州府锦王府没出一厘银子,都是何必问出的,因此心里揣测着楚律发给工匠们的银子就无数,便也体谅楚律。

“亲爹,亲爹。”那谁吃不下去了,就拉了楚律的手去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

楚律摸了摸,就替他揉着,心想这剩下的小半碗等会子贺兰欣过来,就叫贺兰欣吃完,“老五,飒枫、飒杨两个如今不读书了?早上没听见他们的读书声。”

楚恒一怔,随即苦笑道:“他们倦怠了,就叫他们及时行乐,好好玩去了。”

“……水家子弟都还读书上进呢,这病指不定什么时候才发,水相不是做了几十年的官才病发的嘛?”到底是自己侄子,楚律开口对楚恒说道,“若是就这么玩,小时候还能玩些规矩的,大了去玩旁的,岂不是将自己的身子骨越发淘坏了?”

“……三哥说的是,小弟再督促他们将功课捡起来吧。”楚恒说道,听到外头的唢呐声没了,心知那些老头子要被劝退了,“三哥,该启程了。”

“嗯。”楚律答应着。

“亲爹,要骑马。”那谁搂着楚律的腿说道。

楚律待要答应,便见楚静乔进来了。

楚静乔大步进来,先是冷笑:“两个老头子骂不过孙兰芝、窦玉芬昏厥过去了。只是听说咱们去海边港口的路上有一队游侠要行刺咱们。”

毕竟是楚恒的地面,楚恒忙道:“又关游侠什么事?”

“干爹说是朝廷那边的几个清官因佃农私逃征收不够税赋,这几个清官又不肯欺压百姓,于是交上去的税赋不够定数,就被上头冤枉昧下了税赋,于是这几悉数获罪,或贬官或流放。于是一些游侠替他们打抱不平,就来找咱们这罪魁祸首算账了。”

石清妍失笑道:“不去找上头冤枉的奸臣讨公道,反倒来找咱们打抱不平。行了,他们不是另有所图,就是脑子有问题,对上他们时不必多说。”

楚律将那谁推到石清妍身边,“行了,走了,佛挡杀佛,谁也挡不了本王的路。”说着,就卷起袖子,又活动了一下筋骨。

楚静乔忙惊愕道:“父王,要亲自动手?”

楚律见楚静乔、石清妍都诧异的很,便微微挑眉,“们娘几个都不知道本王会些功夫?”

石清妍、那谁纷纷摇头。

楚律有意对那谁说道:“干爹手无缚鸡之力,亲爹才是马上的好汉。”

“干爹说马上的都是莽夫,们要做运筹帷幄中风流潇洒的儒将。”那谁蹙着小眉头,一点都不像楚律以为的那样崇拜楚律。

正跟着楚律卷袖子的楚恒一怔,嗤嗤地笑了,心想那谁的名字古怪,性子也那般古怪。

“不惊,来跟干爹一起坐马车,干爹今儿个叫如何对付胖丫头,绝对叫胖丫头对言听计从。”何必问的声音从外传来,随后就见贺兰欣跑了进来。

贺兰欣果然如楚律所想进来,先瞅了眼桌子上,将那谁剩下的小半碗鸡蛋膏吃完了,便嘴里说着走,手上拉着那谁出去。

“走吧,都上马车去。”石清妍说道,心想今儿个终于能够见识到楚律的武功了。

因那谁、贺兰欣都随着何必问上了马车,于是石清妍、楚静乔一辆马车,贺兰辞、闻天歌夫妇二双双骑马,楚律、楚恒兄弟二前头带路,众都严阵以待,准备去瞧瞧那过来的游侠有几分能耐。

“母妃,说父王行吗?”

“行,肯定行。”石清妍嘴里哪能说出楚律不行的话,巴巴地守窗口,微微探头向外看,心里也很有些紧张,“当初被劫持的时候……”

“那会子跟这会子怎么能比,那时候一个必说干叔出来就叫们没了提防。”楚静乔忙道。

“听说给小探花准备了几箱子重礼。”楚静迁已经嫁到京城去了,至于她京城里的日子好坏,也没关心,唯独这楚静乔,留身边总会三不五时地被楚律念叨一次该出嫁了。

“是呀。”楚静乔坦然地承认,见石清妍笑嘻嘻地看她,便笑道:“是麻将、牌九,准备叫干叔出去了弘扬中原文化呢。”

石清妍一愣,随后心想楚静乔当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比她还坏。

行了不知道多少路,只听着外头鸟声阵阵,车子里的石清妍、楚静乔正打着盹,就听车窗外蕴庭猛士提醒道:“王妃、公主,游侠出现了。”

头会子见到真正的侠士,石清妍、楚静乔便从车窗探头出去看,只瞧见队伍之前站着六七个抱着胸口夹着剑微微颔首的汉子,看过去很是洒脱不羁。

“拦路者何?”顾逸之扬声道。

“武陵桃源七侠。”游侠领头的一个回道。

“……桃花源?”贺兰辞诧异了,枉他结交黑白两道之无数,也没听说过武陵桃源七侠的名号。

“知道们从哪里来?”其中一个诧异道。

“既然来了,那就动手吧。”楚律有些不习惯地拔出自己鲜少佩戴,鲜少出鞘的宝剑。

“……王爷怎地这么粗鲁。”桃源七侠之一说道,“锦王爷,们兄弟七前去投奔王爷,不想败了益阳府外城墙里塞外飞鹰那边,身上银钱马匹悉数被抢,就连手上宝剑都是勉强保住的。”

“于是呢?”楚律挑眉,暗道什么叫败外城墙里,明明是进了外城墙,看见里头的温柔乡、销金窟就走不动路,于是银子马匹全被当做一夜春宵的资费了。

“还请王爷看等诚心诚意的份上,收下们吧。”武陵桃源七侠齐齐拱手说道。

“三哥,看?”楚恒微微眯了眼,益阳府外城墙里的规矩他懂得很,敢进去,就要有胆量倾家荡产,为免得有赖账,外城墙里头的打手侍卫无数,这桃源七侠能够衣冠整齐地出来,怎会没有蹊跷。

“求锦王爷了。”武陵桃源七侠又跪下求道。

“们是等着王爷下马去搀扶们,然后趁机动手的吧?别废话了,动手吧。”贺兰辞翩然若燕地从马上翻身下来,闻天歌夫唱妇随地紧跟着下了马。

楚律、楚恒等也纷纷下马。

武陵桃源七侠脸上稍变,见楚律等不认账,立时起身向后退,颔胸握剑,“锦王爷,身为王爷之尊,却益阳府修建勾栏、赌场,有伤风化,害得多少j□j离子散,家破亡,敢说问心无愧?”

“无愧,本王需要一个快速积攒钱财的法子,有了钱财,才能叫百姓过好日子。本王敢说如今益阳府的百姓过得比其他地方好。”楚律傲视那游侠,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纰漏总会有,但没有为了一点子纰漏,就裹手裹脚,不敢向前走一步的。

“满口胡言乱语,锦王爷倒是将钱财都搜罗去了,可没去想想将其他地方害得多惨。京城里日渐萧条,动摇大国威严尚且不说,又搅合的百姓不能安生过日,有道是安土重迁,百姓们原本安居乐业,都是听说了益阳府遍地是黄金的话才一个个动了歪心思,夫妻子女离散,一个个不安分地想去益阳府捡黄金。”那游侠不再伪装后,就义正词严地说道。

“废话个什么劲,开打吧。”楚律说道,逼近了一步。

游侠们却不甘心就这么打一架,他们虽惯会逞勇斗狠,但也不能出师无名,于是又开始一个个数落楚律,最后总算说到楚律害了多少两袖清风的好官不得善终,叫那些贪官污吏一个个得了好时节,凭借着勒索百姓步步高升。

楚律、楚恒等面面相觑地看了眼那很会耍嘴皮子的游侠,彼此点了点头,便冲了上去。

远远地,只瞧见闻天歌动手时是刚柔相济,贺兰辞动手时是赏心悦目,楚恒那是矫若游龙,独有楚律,不见他多大动作,却是下下直击要害。

可惜,楚律这打架的架势很不得心,跟着来的女们不是觉得闻天歌有福气,就是艳羡没嫁给楚恒这样的好。

“父王,他……当真不该动手。”楚静乔很是不厚道地说。

石清妍摇了摇头,心想那桃源七侠也是有几下子的,奈何脑筋太死,来这自找死路。

何必问搂着贺兰欣、楚那谁也窗口看,“多的时候,打架就要像五叔那样,少的时候,就要像亲爹那样。”

那谁板着脸点了点头,瞥了眼身边的劲敌贺兰欣,便使出何必问方才教授的那一招,贺兰欣脸上亲了一下,“那谁最喜欢欣儿了。”

贺兰欣呆呆地看了那谁一眼,伸手将那谁推开,扭头向何必问脸上亲去,“欣儿最喜欢何叔叔了。”

那谁头撞了车厢上,撅着嘴,心想何必问教的一点都不管用。

何必问因贺兰欣那一句话心里感慨万千,暗道莫非隔着楚静乔,下一代又开始欣赏自己这样的美男了?见那谁揉着头快哭了,就忙道:“们瞧,外头快分出胜负了。”

那谁顾不得头疼,忙灵巧地将贺兰欣从何必问怀中挤开,然后探着头去看,果然瞧见外头游侠们步步败退。

待将游侠们逼退之后,楚律心里想着不知后头那谁、石清妍看到他的英姿没有,便负着手,傲然地对那游侠说道:“滚远一些,告诉那些还敢来行刺本王的,千军万马本王也不怕!叫他们只管放胆子过来,只是若叫本王查出是谁派来的,本王必用雷霆霹雳,炸得他们灰飞烟灭!”

“滚吧!”闻天歌叫道,将手上的圆月弯刀插回腰上,许久不曾动手,此时竟有些遗憾来的这些小兵小卒不能叫她打得酣畅淋漓,“不是说大家都骂的就是坏吗?那锦王爷如今是不是坏?”一双眼睛看向楚律,直看得楚律一愣。

贺兰辞笑道:“锦王爷也不是都骂,不然那些佃农做什么要奔益阳府来?走吧,前头还不定有多少蹲草丛里等着扑过来呢。”

楚律笑道:“笑骂由吧。”说完,又潇洒地向马边走去,手一撑,便上了马。

“……王爷,王妃没再看了。”贺兰辞低声说道,目光扫了眼楚律挺直了的腰板,心想自己若是没看错的话,楚律刚才拿手去揉腰了。

楚律自己个扭头看了眼,松了口气,微微活动一下,便说道:“许久不曾动手……”

“可王爷还是宝刀未老。”闻天歌称赞道。

楚律听到一个老字,心中顿生郁闷,不好跟闻天歌一般见识,就笑了笑,然后又驱马向前走。

这一路上果然又遇见了几个,有放冷箭的,有虚张声势直接奔出来的,甚至还有假装是益阳府的探子妄想行刺楚律的。

多得就连着地盘的主楚恒都不好意思了,发狠了叫部下先去开路,才叫那前来行刺的少了一些。

这一路颠簸,行了五六日,才赶一日傍晚黄昏之际到了港口。

何必说、石澹风等早已等候半路。

石清妍等下了马车,等楚律跟石澹风等寒暄过后,便走过去,对石澹风笑道:“家里祖父、父亲叫捎带了一些东西给四哥。四嫂子后头也跟着来了。”

石澹风忙道:“劳烦王妃妹妹了,不知家里曾祖母可还好?”石老太君那颤颤巍巍的模样,只怕自己赶不及给她守孝了。

“好着呢,一天打三次红莲不含糊。”

石澹风一噎,想了想,石夫定是日日看着石老太君打石红莲呢,如此也不必去问石夫如何了。

何必说眼瞧着楚静乔送他的几大箱子东西,心里很是心花怒放,暗道楚静乔这年纪了还不嫁,莫不是当真等着自己?看她越发长开了,身量高挑,身姿婀娜,尤其是因身份与其他女子不同,所受的教养与其他女子不同,身上又有一股子其他女没有的大方气质。

“公主,那几箱子……”

“是沉甸甸的中原文化,还望何探花出海之后,莫忘了好好宣扬中原文化。”楚静乔郑重地说道。

何必说有些微微失望,“公主,中原文化带了不少了。”据石清妍说这叫做文化渗透侵略,虽不懂她的意思,但多带一些书籍过去总不是坏事。

“谁会嫌文化太多?”楚静乔说道,打量一番,见何必说与昔日那陌上少年迥然不同了,黑瘦了许多,身上的稚气也褪去了不少。

因楚静乔、何必说两两对望,楚律咳嗽一声,说道:“是定下明儿个出海吧?”

何必说醒过身来,忙道:“是,朝廷那边说海禁一开,后患无穷,会招惹来外敌无数。因此朝廷那边大抵会派出战船来拦截们,臣等决定明儿个一早,先叫两艘船出去收拾了朝廷的船队,然后等午时,再出发。”

“好好。”楚律说道,牵了那谁的手,就亟不可待地要随着何必说、何必信、陆参等去看新造好的船,“这船试过水了没有?”

“回王爷,已经试过几十次了。”何必说忙道,见楚静乔也跟过来,便顺手将自己捡到的海螺塞到她手上。

石清妍不耐烦去看船,见夕阳西下,便对闻天歌、孙兰芝等说道:“咱们去看日落去。”

“草原的日落更美。”闻天歌笑道,大抵是明白了贺兰辞不会跟着她去草原牧羊了,再回忆起往事,就将那关外想成最美的事。

“论起日落来,还要数泰山的日落最美。”孙兰芝、窦玉芬二侃侃而谈道。

吴佩依微微撇嘴,心想就连楼晚华都找到嫁了,这两个还不急不躁的,当真以为自己是二八少女呢。

女们心思各异,却也和谐,聚一起看见残阳落入大海之中,一个个感慨万千,虽心知不定还有跳出来玩什么行刺,心境也平和的很。

这边厢,身楚恒地盘的们优哉游哉,那边厢,益阳府的贺兰淳、武言晓等不由地头疼起来。

原来益阳府里头内忧外患多得不甚枚举,外头的就不必说了,府内也有一些闹着刺杀聂老头、耿业,说起来耿业也当真是机灵,被冷箭擦破了胳膊肘上的皮,他愣是搞得跟命不久矣一般,慷慨激昂地说了些绝不屈服,一心要为民的话,惹得早先有些嘲笑他是篾片先生出身的也感慨英雄不问出处;于是乎留下的众就要担负起保护聂老头、耿业的重担。

此外,其他琐事多的不胜枚举,比如贺兰舒来信说要亲自来益阳府探望贺兰淳夫妇,明知他来者不善,只能严词令他打消过来的念头;比如司徒尚南疆却传信来要休妻,原来司徒尚成亲之后,司徒灵想着长兄为父,就叫司徒尚他手下里挑个好娶了她得了,于是便随着司徒尚去南疆,谁知那石绾绾不是好相与的,一心将石红莲母女的遭遇算到她头上要替母亲姐姐报仇,于是屡屡坏她好事;司徒尚娶了石绾绾之后,先看她貌美又是石王妃嫡亲妹妹,便对她十分敬重,谁知后头瞧见石绾绾是非不分,更是一边鄙夷他南征北战风吹日晒弄出来的黑脸瞧不上司徒家没有根基,一边又善妒地拦着他叫他以锦王爷为榜样不动别的女。司徒尚原是自由惯了,又前程似锦,心里原本意气风发,对司徒灵又满怀愧疚,如今遇上一个动辄给他脸色看还作践他唯一妹子的女,心里气闷的很,便跟石绾绾针锋相对地对上。于是乎,石绾绾进门之后,司徒家就没有个安生日子过,南疆里司徒灵的名声也被石绾绾弄坏了。

贺兰淳见司徒尚连石清妍的脸面也不给了,闹着休妻,只能劝说他再忍一忍,见劝不住,就直接去信告诉司徒尚这是他家的事,楚律、石清妍益阳府也不会管。

贺兰淳这一封信送过去了,司徒尚立时就叫将石绾绾还有休书送回益阳府来。

于是乎,石将军心里气愤地了不得,毕竟家里有两个被休回来的女儿,这名声传扬出去实难听。于是石将军便忍辱负重地又来请贺兰淳从中说和,叫司徒尚将石绾绾接回去。

贺兰淳这般好脾气的终于也烦了,不耐烦再管这事,便丢开手,对外称病地家看着贤淑、贤惠。

贺兰淳原以为自己这般就清闲了,谁知他还是闲不下来。

“贺兰爷爷,们要个贺兰家的名字。”贤淑、贤惠二站贺兰淳面前昂首说道。

“要贺兰家的名字做什么?”贺兰淳不解了,姓楚不也挺好的嘛,世上再没有楚律那么孝顺的爹了;虽心知贤淑兄弟三一起,就会拿彼此的名字取笑,但既然是楚律定下来的名字,就不能说改就改。

“那谁有个名字叫何不惊。”贤淑巴巴地看着贺兰淳,就比那谁大一点,但这一点的差距就出来了,他是正统,贤惠是要辅佐他这正统的,就那谁最逍遥,谁都疼他。

贤惠吸了吸鼻子,想起贤淑的交代,就哇地一声哭着滚到贺兰淳怀中,“父王、母妃不要们了,们以后就是贺兰家的了,贺兰爷爷也给们一个贺兰家的名字!”

贺兰淳抱着哭成一团的贤淑,他自己个没个亲孙子身边——贺兰舒倒是想将儿子送来,可惜为了长远的计较,他不能收下孙子,于是这贤淑、贤惠也算是弥补了他们两口子膝下空虚。但是再怎么着,给贤淑、贤惠起个贺兰家的名字,等楚律回来不好跟楚律交代吧。

“胡闹,名字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贺兰淳嗔道。

“不改名,们改姓。”贤淑沉稳地说道,心想就叫楚律跟何干爹抢何不惊去吧,他们兄弟两个都改姓当贺兰家的孙子去。

还不如改名呢,改名的话楚律闻起来就说是字,这改姓,就不好解释了。

贺兰淳为难地皱起眉头,半天说道:“贺兰贤淑、贺兰贤惠这样的名字一听便不是贺兰家的名字。若要改姓,这名是一定要改的。”心道莫非这就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早先坚持喊贤淑、贤惠,如今他们要顶着贺兰家的姓,叫贺兰家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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