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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萧萧问林小青为什么这儿,林小青却是想问她为什么这儿?
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姑娘家住竹木屋里,不会害怕的?况且这里下山上班也不太方便啊?
林小青觉得袁萧萧打量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感觉不是因为她浑身的伤;林小青艰难的抬了抬胳膊,指了指屋内:“一个么?这里有电话么?介意进去打个电话么?”
袁萧萧不说话,表情逐渐变的冷漠,脸上似有似无的挂了丝阴森。
林小青心底儿一凉,似乎想到了什么,下意识朝后退了两步。
袁萧萧,袁易,袁慕……
艾玛,她上辈子到底做了啥事儿,这辈子被姓袁的翻来覆去折腾;
从那以后,林小青见着个姓袁的都会疑神疑鬼一番。
林小青一瘸一拐的往后退,袁萧萧从后腰摸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她的脑门儿。林小青的思想回到四年前,那会儿和袁慕谈恋爱被爷爷反对,就是因为袁家有黑道背景,且势力不容小觑;
李秘书说袁萧萧嫁了,现看来,不过也是为了接近高宴和自己而捏造的假信息。
林小青原地僵住不动,定定的看着袁萧萧,声音温和:“萧萧姑娘,看们总的也没见过几次,拿枪指着多不礼貌。”
袁萧萧脸上没什么表情:“小叔就喜欢这么个女?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地方吸引的。”
林小青有些纳闷儿:“小叔?袁慕?”
袁萧萧:“很奇怪么?”
林小青记得袁易曾告诉她,袁慕是个老来子,他父亲58岁才生下他,想来有这么大的侄女儿也不稀奇。
林小青挥了挥手:“姑娘别这样,把枪放下,咱们好好说说话;说一个小姑娘,争什么家产啊?”
袁萧萧咔嚓一声扣动保险,林小青可是急出了一身冷汗;
林小青平日里觉得这个社会和平友爱,怎么一天之间就变了模样,身边处处是恶狼,手持枪;她从小成长军区,时时刻刻接受着党的熏陶,每放暑假还被老兵拉出去练习稍息立正,对着太阳唱军中绿花……她每时每刻都觉得党的统治下社会安定和谐……
感情今天咋就这么黑暗?连个小丫头都拿精致手枪指着她,真是拉风又炫酷!
这时候苏卿言和同行的壮汉王彪也上了山,正准备接受老大的训斥,却意外看到了这样一幕:
林小青浑身是伤,狼狈不堪,一个年轻女孩儿用枪指着她。
苏卿言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偏过头看了看王彪,王彪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袁萧萧扭过头看到了磨叽的两,声音变得严厉:“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过来把她绑起来!”
苏卿言愣然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难道她就是W苏卿言简直不敢相信W是个女孩儿,还是个这样年轻的女孩儿。王彪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孩儿的面容,但对于自家老大的声音倒是极为熟悉,随即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去。
王彪从屋子里翻出绳子,冲着愣一边儿的苏卿言喊:“愣着干啥!过来帮忙!”
苏卿言简直不敢相信,控制了自己近两年的W竟然是个女孩儿?每次W和她见面都将自己面容裹得严实,更是用了变声器,所以无法判断男女。苏卿言权当W是不想让认出他的身份……苏卿言觉得可笑极了,这两年“照顾”她父母的竟然是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孩。
袁萧萧声音变得粗劣:“愣着干什么!过来!”
苏卿言恍如梦醒,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轰隆隆————”
山顶上空隐约传来直升机的声音,直升机的航行灯,就像一颗星星不停夜空中闪烁。
袁萧萧反应最快,皱着眉头说了声:“赶紧撤,警察上山了。”
林小青被袁萧萧推了一把,整个差点儿踉跄跌倒。
袁萧萧将灯笼熄灭,灭了山顶唯一的光源。
林小青将袁萧萧的动作收入眼底,挺机敏的一姑娘,显然是受过家族训练。像他们那种家庭长大的孩子,谁能没点儿本事?
苏卿言将林小青的手捆住,低声对她说:“其实刚没想让死,只是一时心急。”
林小青没有想到苏卿言会突然和她解释,她倒不觉得这个解释多余,反倒觉得她这句解释,透露了她许多无奈。
袁萧萧抬起手,枪口林小青脑袋上顶了顶;林小青自认为胆肥,可当枪口顶了自己脑袋上,忒么小心肝儿那个颤啊!
林小青瞧着袁萧萧的脸崩的老紧,胆颤的对她说:“萧萧姑娘,先把枪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子弹不长眼。”
袁萧萧想了想,说道:“小叔那么媳,想来会为了的命而交出继承权。”
林小青心里忐忑的紧,面儿上却笑的欢实:“姑娘啊M小叔谈恋爱那都是年少轻狂啊!初恋啥的图的是个新鲜,什么死去活来的誓言都是唬当初年轻不懂事儿!倒是听谁说小叔媳?会为了交出继承权?那个一定没安好心!想要挑拨和小叔,然后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姑娘,三思啊,别动不动就玩枪,小心走火。”
林小青口气说的极轻松,就像她和袁慕现真是撇的极干净,她和袁慕真的只是年少轻狂,图个大学恋爱的新鲜罢了。
林小青看袁萧萧皱了皱眉,继而乘热打铁:“现可是有老公的,说白了已经是别的女了,小叔再怎么大方,也不可能舍弃家产继承权去救别的女吧?实话告诉吧姑娘,心中只有老公,和老公青梅竹马,从小就暗恋他!至于小叔啊,大学那会儿不是跟风想谈恋爱么?瞧着小叔白白净净长的不赖,又是学长,觉着特有安全感,就磨叽着和他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想来小叔也是觉得作为学长,继续单身也不太好意思,于是就将就着了,哎,谁没个年少轻狂啊不是?姑娘说呢?”
袁萧萧肃着眉头,点了点头。
林小青一嘚瑟:“那就赶紧放下山吧,反正也威胁不了小叔。”
“哦。”袁萧萧哦了一声,随即对着立一边的王彪说:“阿彪,割了她的脖子,放完血扔下山。”
林小青翻了个白眼,急了:“不带这样毁尸灭迹的?”
袁萧萧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苏卿言虽然有那么瞬间想将林小青置于死地,可心里终究还是软,做不出来那种事儿。
苏卿言一声不吭的打量着袁萧萧,心想,袁家连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姑娘都能这样的心狠手辣,她实难想象袁家老一辈的又都是怎么样一群恶兽;想起自己哥哥的惨死,苏卿言的拳心出了一把汗。她曾经以为W是个和袁家敌对的,却没想到W竟然也是袁家一员。
王彪抽出明晃晃的刀子,朝着林小青走了过来;
林小青浑身的酸疼,浑身的伤,四肢动起来已经十分费力,实没办法再和他们进行近身搏斗,加上对方有枪有利刃,自己赤手空拳什么也没有;从王彪身上抢来的那把枪,从山坡山滚下来时就已经丢了。
林小青从竹屋的围栏翻过去,准备朝林子里跑,刚跑没几步,砰砰几枪打她脚下的泥土地上;
林小青停下脚步不敢再乱动,王彪走过来将她摁身后的大树上,抬手准备将刀子插。进她的脖子。
林小青一闭眼,刀子戳破皮肉发出闷响,可她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什么疼痛感。
“小叔!”
“袁……慕!”
听见苏卿言和袁萧萧的惊呼声,林小青才睁开眼。
林小青一睁眼,便看见高宴将锋利的匕首从王彪的后胸口拔了出来;随即王彪倒地,高宴健硕的身板儿立马展现林小青眼前。
林小青想也没想,扑过去一把搂住高宴的脖子,紧紧的将他抱住。
高宴低头看着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林小青,可是心疼坏了,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轻声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袁慕正准备将袁萧萧萧扣住,带回去好好管教,不想他刚走过去,袁萧萧就一枪打了苏卿言背部;苏卿言闷哼一声,不偏不倚的倒了袁慕怀里。
袁慕接住苏卿言,袁萧萧却趁着这空当跑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里,不见了身影。
苏卿言嘴里的血液像喷泉似得往外涌,微弱的电筒光下,显得有些吓。
袁慕将苏卿言平放地上,苏卿言的手就一直抓着袁慕的衣服不放,嘴里仍旧不停的涌着血液。林小青被这样的场景吓得不轻:“这是什么情况?救援队什么时候来?她这样下去会失血过多的!”
高宴蹲□子看了眼她,凭着经验说:“肺出血。”
高宴从兜里摸出一早让李秘书准备好的军用手电,对着天空一阵闪烁,闪烁的极有规律。
林小青想起了什么,握住高宴的手:“以前部队呆过,对枪伤应该有很好的急救方法。”
高宴看了一眼苏卿言:“她可是绑走的。”
林小青推了推高宴:“别废话,赶紧的!她也没有坏到十恶不赦地步。”
袁慕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会儿才抬头对高宴说:“帮帮她,她现很痛苦。”
袁慕将苏卿言抱进了竹屋,放榻上;
高宴打着手电筒从竹屋里找到一套简单的医药箱;好里面有注射器,高宴取出注射器,对着袁慕和林小青说:“扯开她的衣服,露出胸膛。”
林小青:“啊?干嘛?”
高宴脸上难得的认真:“啊什么啊,给她放血!”
林小青犹犹豫豫,半天不动手,毕竟面前有两个大男,当着两大男的面扒女孩子的衣服,太不道德。袁慕倒是干脆,一把扯开了苏卿言的衣服,脸不红气不喘。
高宴一使劲儿,将注射器插入苏卿言的肺部,抽出了她肺部的血液;替苏卿言做了一系列简单的急救措施后,高宴放下手中的东西,用医药纱布擦了擦手,说:“现们能做的就是等救援,等吧,看看她有没有运气能熬到那会儿。”
林小青这会儿可是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了冰凉的地上。
袁慕这才偏过头看她,轻声问她:“受伤了?”
林小青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口,觉得头大极了;不提还好,一提她便觉得浑身疼痛。
袁慕伸出手拽住她的右手臂,仔细看了下她的伤口,皱眉:“被子弹擦伤的?”
袁慕这个举动可是惹恼了高宴,高宴走过来,将袁慕毫不客气的撞开,自己蹲了林小青面前;高宴看着林小青浑身的伤口,可是心疼坏了,伤媳妇儿身,痛他的心。
高宴用医药箱里剩余的消毒药水和纱布简单清洗及包扎了一下她身上较严重的伤口,包的是又细致又轻柔;林小青觉得骨头要散架了,整个瘫了高宴怀里。
四个相对无言,静默的等着救援,按理说直升机应该这附近降落,为什么这半天了还没来?
林小青这会儿身体忽冷忽热,开始发烧。
高宴摸着林小青的额头,滚烫的紧,心里一个劲儿的骂救援真是龟速;
林小青迷迷糊糊想睡觉,可是屋子里又冷的紧,她实睡不着。
她迷迷糊糊拽了拽高宴的衣领,对高宴说:“浑身上下都难受,给唱歌儿,分散的注意力。”
高宴结结巴巴:“可不会唱歌……”
袁慕这时候却唱起来一首高端洋气上档次的英文歌儿,曲词婉转动听;袁慕的声音极好听,从他嘴里即使唱出爱情买卖,也是勾夺魄的柔情版;林小青以前生病难受的时候,就是这么躺袁慕的怀里,听袁慕唱歌,然后安静的吃药,安静的睡觉……
高宴低头看怀里的林小青,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自家媳妇儿分明是听的如醉如痴啊!高宴不太高兴,会唱柔情歌儿很了不起?
高宴猛咳了几声,将袁慕婉转的歌声打断;他低头对着林小青说:“还是来让老公好好给唱一首吧!”
林小青点头,很是期待,长这么大,还没听过高宴唱歌儿。
高宴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随即扯开嗓门儿唱道:“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xx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幸福……吧砸嘿!”
高宴唱的可严肃,唱到j□j处还不由自主伸出手,眺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