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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灯笼高高悬挂于离府之外,夏幕凉风徐徐沁人,离折颜披了件长袍,身体本不佳。
念到今早才得知穆乞儿已经离开,想到这儿胸腔竟有些空落,这般感觉似曾相识。
隔着白墙外头传来更夫打更的声响,已经是三更了,离折颜推开纸窗,一袭凉意透着青草香扑了个满怀,看了眼寂灭的瓦房在余波中椅,欣然悠悠,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哪怕这美带几分凄凉。
许久,他关了窗,屋内摇曳着红烛才给他丝丝暖意,他褪去长袍,走至檀木桌前,垂眸,墨色的瞳孔反射出烨烨生辉的美人图,那幅画似乎躺在那很久了,画上的人儿笑靥如花,很是美丽,仿似上了锁般定格在纸上。
离折颜探出修长白落的五指,轻柔的抚着画上人儿的脸,他不忍心打扰她的美。
她真的很美,她的唇,她的目,她的眉,只是这种美已经逝世了。
女人如熏香的月亮,她在临终前曾对离折颜说,有槐花香的地方,一定有个美丽的姑娘。离折颜不信,那时他才八岁。在还未生下离折颜前,女人只是个买糕点的姑娘,由于她的美丽辛劳之后就进了离府成了离青史的正房,她的体质也不佳,也难怪捞得一身病,离折颜也就传了母亲的身质。
母亲生前最爱的也就两样,一个是槐花,另一个便是他。
他知道母亲最爱槐花,可他却不喜欢,就是觉得槐花多了些悲凉愁思,反之他却喜欢檀木香,檀木万古不朽,永驻着流年,母亲说这种不朽只会囚的仅剩落寞。那时他还小,不明白太多,现在回想起来也算明白母亲的意思。
离折颜走进内屋,与往常般点燃檀木安置在台上,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每晚都会焚香入眠,因为在他心中早已刻了个碑,如檀木般永驻不朽。
最后一点红烛也已燃尽,夜已央,月色透进渲染了一地,那幅画泛着月光,上面一排字依稀可见:“五月槐花漾,如白似蝶徘。恓恓风簇荡,兮兮自沁香。”
岁月笼罩着这个年代,血将其毁得很讲究,于此的边塞处一批人举着火把似乎在欢庆,只是边上弥漫着血味显得格格不入,残乱不堪的尸首四下都是。
初阳渐起,远处泛起鱼肚白,道上几处人家也炊烟袅袅,醉忆阁也不例外,几个姑娘家揉着发酸的胳膊从楼上走下来,花季起得也早,只是早上一醒就有意关注着自己临对面那紧闭的门。
姑娘们陆陆续续的出了门,唯穆乞儿的阁还未开,花季不由得心想那胡渣男人莫是大物?
想到这,对面的门被打开,里屋出来一个还有些迷蒙睡意的美人儿,只是良久也不见第二个人出来。
关上门,穆乞儿本想先去吃些早点,花季倒是这时候上前与她打了个照面。
“看你这模样莫不是第一次了吧。”
穆乞儿听出话中意,“姐姐是羡慕我第一次就与大物云雨吗?”抬眸又陪笑,“姐姐的经验定比我丰富,改日定当请教。”
“改日?何必改日,现下我这个做姐姐的即刻就教你可不好?”
速度极快,前者反应时,花季早已将她人按压于门壁,邪魅的脸早已凑了上去,距离仅差毫米,怔的穆乞儿清醒了几分。
花季单手就将她的两个手腕扣住,另一只手抚着她的面颊,渐渐下滑,撩开她的衣襟,阳光似乎也恋上了她的肌肤,打了一身的暖意。
俩人距离很近,气息有些发热,任穆乞儿如何都挣不开她的束缚。
花季凑到她的耳际,“得男儿心首先要做的就是诱。”接着她又将手游走在穆乞儿那依稀可见的酥胸,一抹黜邪晕染在她的眼皮底下,“接着,还是诱,要让男人的大物有用武之地。”
她顺势还想继续,谁知眼前的人儿早已换了冰样的神色,不冷不淡的吐了句,“够了。”
穆乞儿只觉得反感,她那寒气的眼眸摄入了花季的眼中,“这么被动才不是我。”
花季愣了一秒,穆乞儿这才挣脱出来,只是将花季的衣襟一拉,整个人向前靠了靠,穆乞儿的手大胆的探上了她的酥胸。她的举止出乎了花季的意料,没想到反被她将了一军。
“这才是我,我的好姐姐。”
下一秒,穆乞儿推开她,啧了一声,一脸痞子样,离开前还不忘补上一句,“好小,完全没手感怎么办。”
看着穆乞儿离开的背影,自己差点就没控制住,花季涨红着脸,脊背贴上了门,肩头微微抖着,忍了这么久的笑意终于噗嗤笑了出来。
花季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本以为她也就徒有虚表,没想到这个乐子可真逗,这才对她产生了些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