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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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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孝廉还未抵达塞北,赵九倒是迎来了故。

那日,赵九屋里给守元帝做着冬衣,守元帝看着京中来报,掌旗推门而入。

掌旗守元帝耳边耳语一番,守元帝眉间就染上喜色:“当真?”

掌旗点头。

守元帝放下手中书信,对赵九说:“有朋自远方来,小九们且去一迎。”

赵九手中活计顿了一顿,脑海中猛然浮现一张红得滴血的脸儿来。

看着赵九脸一青,守元帝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说:“莫忧心,不是想的那。”

赵九心中微微一松,抬头笑看守元帝:“怎么知道想的是何?”

守元帝亦笑,答言:“若是连所思所想也猜不出……那这皇帝也该换个做了。”

“哪里有那么蠢那么好猜。”

赵九抱怨着,借着守元帝的力道站起。

“是是是,女将军深不可测。也只不过运气好凑巧猜着。”

听到守元帝如此打趣赵九,拿了厚重披风过来的秋月“噗嗤”一笑:“姑娘,皇上这叫心有灵犀不点自通。”

赵九闻言红了脸。

守元帝接过秋月递来的披风,好好儿给赵九披上。

两走到门口,守元帝又细细检查了一番赵九的衣领围脖,确认都穿得严实了,这才携了赵九的手,出门去。

————

远远的,赵九就听见将军府偏厅里一片欢声笑语。

正好蓝可推门出来,看到赵九和守元帝,连忙迎上来:“四小姐和说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

蓝可还没说出如何不可思议,守元帝一个冷眼打过来,他就自动消声了。

赵九埋怨地看了守元帝一眼:“倒是让他把话说完。”

守元帝只拉着她往前走:“这事儿还得亲自看到,才惊喜。”

见守元帝如此造势,赵九好奇得很,急急往偏厅奔去。

推门进屋,看到那满屋子的熟时,赵九的眼泪,就落下来了。

随赵九与守元帝进屋的蓝可拍拍手,朗声说到:“乡亲们静一静,皇上和四小姐来了,快行礼哈。”

众听闻皇上驾到,忙不迭跪倒,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守元帝传了平身,众才站起。

但到底还是畏惧天子,没敢抬头看一眼龙颜如何。

与赵九一齐上首坐下,守元帝递了帕子过来:“与故重逢应该是高兴才对,为何要哭?”

“激动不行嘛!”

赵九接过帕子抹了一把泪。

听到头顶有女声,乡亲中有一个大胆年轻的酗子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天颜。

“啊呀!酗子惊得后退两步:“是……是夫子!”

听到这一声喊,乡亲们顿时就把规矩忘记到了九霄云外,争先恐后抬头——

“啊!居然真的是元夫子!”

“说这声音怎么好听得这么耳熟!原来是元宵啊!”

“但是……不对啊!国姓不是许么!什么时候改成元了?!”

乡亲们七嘴八舌讨论着,只有其中一,傻傻看着坐守元帝右手边的那个,带面具的女子。

好不容易乡亲们都安静下来了,那看着赵九发了老半天呆的才张嘴,迟疑地叫了一声:“小——九?”

听到这一声,乡亲们齐刷刷看向守元帝身边那女子身上。

——唔,虽然她带着个面具,但是依着话本里面的狗血性质,这个姑娘应该就是九姑娘没跑了。

哎吆等等,刚刚蓝可小将军怎么介绍她来着……

乡亲们寻思着,望向蓝可。

蓝可清咳一声,说:“这位……这位就是越四小姐。”

哦——原来是那个威震天下的女将军越四小姐啊……

唔,等等!

九姑娘什么时候改姓越了?!

乡亲们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瞧着赵九。

守元帝微微一笑,偏头赵九耳边耳语:“要告诉乡亲们,赵九就是越青山,越青山就是吗?”

————

诸位看官所猜无误,这塞北将军府来的,正是大同村村民。

乡亲们与赵九相认之后,也未追着她问面具之事,而是由村尾的李大伯牵头,说出村民此番来塞北的目的。

李大伯说的是,自圣上登基,天下太平,大同村村民早早就不再干那劫富勾当,安安乐乐种地养猪,发家致富。

今年年中,契丹入侵大吴,抢百姓财产,烧百姓住所。大同村民听闻俱震怒,便自行组成队伍,北上支援塞北军打契丹!

听完李大伯豪气万千这一演说,赵九静了静,问到:“从大同村到塞北,也用不上半年吧?”

“额……”李大伯有些不太自。

狗蛋——也就是刚才将守元帝认出的那个酗子——站出来解释到:“李大伯口音太重,问路时让别误会了……们是先到了京城,才折往塞北来的。”

所以才费了这么多功夫……

赵九闻言静默——

看来,全国推广官话势必行啊!

守元帝闻言亦静默,不过原因却与赵九迥异。

发觉他两都未出声,李大伯“呵呵”笑了两声,问到:“九姑娘,有什么不对头吗?”

赵九看了一眼守元帝,知其心中所想,这才叹了一口气,说:“李大伯,没听说吗……大吴,已经和契丹议和了。”

晴!天!霹!雳!

乡亲们皆目瞪口呆。

唯有狗剩还垂死挣扎:“九,九九姐,的意思是……们不和他们打了?”

赵九点点头,掐掉狗剩最后一丝希望:“嗯,不打了。”

狗剩眼前一黑,心中只一个念头冒出来——

欧!的将军梦啊!

————

赵九与乡亲们畅谈多时,夜幕渐深。

守元帝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大家的对话,拖了赵九的手,回屋歇息。

待两离去,乡亲们又七嘴八舌地聊起来——

“元……唔不,皇上和九姑娘的感情还真是稳定啊!这都多少年了!”

“可不是!就是不太明白皇上干嘛还不立九姑娘为后,这不迟早的事情么,咱们都等着惺子出世呢!”

“安哥这话就不对了……没听吴大娘说过吗?九姑娘,是许了家的。”

“这样……”

乡亲们嘈杂的聊天声中,那一,傻傻地看着赵九离去的方向,倒是痴了。

————

睡前,守元帝梳妆台前,拿着梳子一下一下,很有耐心地替赵九梳她那一头几乎委地的长发。

看着铜镜中守元帝模糊的身影,赵九问到:“他们……都是安排的吗?”

守元帝手中动作不停,反问:“觉得,若真是安排的……会让他出现吗?”

“他?”

赵九不解。

守元帝将手中梳子放下,扶着赵九肩膀与镜中对视:“别和装。明知所道何。”

赵九笑笑:“想这些东西太头疼,还是不去想的好。”

守元帝静了一静,问:“……为何化名叫赵九?母亲,也并不姓赵。”

赵九眨了眨眼:“还以为不会问这事呢。”

“嗯?”

“姓赵,是随师父……师父养育十年,算得上半个父亲。”

“……那九,便是因为是他第九个徒弟?”

“嗯。”

守元帝无奈扶额:“这下,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叶障目了……”

赵九狡黠一笑:“其实,问,是会告诉实情的。”

守元帝叹息:“到底还是因为多心……”

“嘻~”

“小九。”

“嗯?”

“过完春节,就随回京罢。”

“…………”

“不逼,慢慢想。”

“……嗯。”

夜深静,寒风料峭。

春日,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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