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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赵九。
“啧啧。”小喜叹着,赵九耳边低声问到,“变成女的感觉,怎么样?”
赵九闻言苦了脸,亦是躲躲闪闪地小喜耳边回到:“果然和说的一样,痛死个了。”
“这皇上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小喜回想了一下往事,又叹了一声,“男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赵九眉锁春山,愁容满面:“要不是这两日装痛,怕是还要再受上几回罪。”
小喜愣了一愣,才支吾着,说:“其实,其实到后面,也不那么痛的啦。”
赵九瞥了她一眼:“骗!”
小喜翻了个白眼:“不信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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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赵九还是选择了相信小喜。
待秋月春花退下,守元帝给她解头发时……赵九一把抓住了守元帝拿着梳子的手。
“怎么?”
守元帝不解看向赵九。
赵九安静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守元帝的手:“没事。”
守元帝没深问,继续给她梳头。
梳好头,两床上躺下。
赵九静静依守元帝怀里良久,不出声。
守元帝伸手揪着她的头发,说:“今天,小喜来寻。”
说着守元帝一顿,接着道:“让来猜一猜,俩说了什么……”
赵九笑了:“肯定猜不到。”
守元帝也跟着轻笑两声,放开赵九的头发,手插入赵九脖间,一下掠开她的中衣,而后往下握住她胸前娇盈——
“俩,聊的应该是这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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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感觉,和第一次很不一样。
被守元帝初初顶入时,赵九还觉得有些胀痛,而到后面,真个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头上帐顶一晃一晃,赵九只觉得那埋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滚烫得如刚出炉的烙铁一般,熨得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要冒出气来。
明明强忍着别叫别叫,可呻|吟总是不受她控制,一声声溢出嘴边。
那样暧昧那样荡漾,听得她自己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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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赵九只听见耳边守元帝一声低吼,之后一阵暖流滚滚涌来。
守元帝保持着没入的姿势不变,低头,与赵九鼻尖相抵:“二月初一,们就启程回京。”
赵九两眼空白,半天才找到焦点,却还是迷糊:“说什么?”
守元帝放了些重量她身上,说:“二月初一,们启程回京。”
赵九闻言一怔,继而伸手勾着守元帝的头往下一拉,吻他唇上——
“元宵,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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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之后又是一次。
又是一次之后还要一次。
守元帝似乎是被惹恼了,一下下都撞得很用力,一下下都撞得很深入。
又快又疾,将赵九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撞得赵九连声求饶。
对于赵九的哀求,守元帝只当未听见,腰上使了狠,赵九身上做驰骋之态,片刻不停。
赵九求饶不成,便伸手胡乱抓着被子床单,最后狠狠地挠上了守元帝的手臂。
纵然赵九未留指甲,也将守元帝的手扰得乱七八糟,血丝条条。
按着赵九又出了一遭,守元帝未做停歇,将赵九翻了个身,提枪从后挺身而入——
“再来。”
赵九趴枕头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枕面上鸳鸯戏水的花样,赵九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大概,要成为大吴第一个死床上的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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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具体战了几次,赵九已经不记得了。
她唯一记得的是,她昏过去之前,她听到了鸡叫的声音……
第二日醒来,天已经大亮。
自己也洗过擦了药换了干净衣裳,好好地躺床上。
身边,坐着看书的守元帝。
那一刻,赵九突然觉得现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如果不说她接下来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的话!!
每每想到此事,赵九就羞愤地把头埋到被子里,捶床——
呜呜呜,元宵大魂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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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一,塞北越家将军府,迎来了风尘仆仆的赵孝廉。
听闻赵孝廉抵达,赵九很是稀奇,十分地想要前往一看,瞧一瞧这数代名门之后大落大起的威武将军后是何般物。
却偏又被守元帝按住。
赵九挑了挑眉毛:“怎么,现连个陌生男也不让见了?”
守元帝单手压住赵九搁门上的手,说:“如若可以,还真想一个男也别让见着。”
赵九瞟了一眼几乎要将自己嵌入墙角的掌旗:“那掌旗还不是天天面前晃悠。”
闻言,掌旗汗如浆出——
姑娘!就不能当成没看见么!
……是透明的啊!!
守元帝眉头一蹙,拉着赵九从门边走开:“出去。”
这话却是对掌旗说的。
掌旗如获大赦,火烧屁股一般蹿出了门。
很会审时度势的秋月见状,也火烧眉毛一般地拉着春花出去了。
外屋的门关上时,春花也尖叫了一声——
“哎哟秋月慢点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秋月将春花拉了好远才她头上敲了一下:“不能慢!慢了就真的只能去投胎了!”
听着里屋外屋都没了动静,守元帝才咳嗽了一声,说:“知道不想去京城。如果说是担忧塞北无镇守,现下大吴与契丹议了和,赵孝廉也来顶了的缺。边关无战事,尽可放心与走。”
听着守元帝主动提起了这个她一直逃避的问题,赵九默然了。
“若是担忧无后……”守元帝微微一顿,又接着说,“这也不必忧心。太医说了,这病虽然看着治愈无望,但仍需一试。还年轻,日子还长,们慢慢调理……若是怕因此事坏了越家名声……”
赵九听到这儿眉毛微微一跳。
一直盯着她面部表情细看的守元帝勾起嘴角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皱起的眉心:“便替挡着。大不了,就是被骂一句昏君罢了。”
赵九伸手,勾住守元帝的腰,依入他怀中。
听着耳边守元帝沉稳的心跳声,赵九喃喃道:“元宵,能不能,不要逼。”
守元帝叹息一声,抬手按住她的头:“好。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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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赵九最后还是见着了赵孝廉。
那是一个肤色黝黑不苟言笑的青年男子。
棱角分明的五官,尤其是那一双星子一般的眼睛,黑白分明,令过目难忘。
而与他那一双眸子不相上下的,是他脸上刺着的金印——
“发配海州”。
虽说这是给赵孝廉举行的接风宴,但是赵九进大厅时,赵孝廉仍是一个孤零零地坐自己的位置上,自斟自饮。
他身旁,是一派欢声笑语,各自攀谈正欢的塞北将士。
……却映衬得这赵孝廉超然物外,镇定自若。
看着眼前这落单的赵孝廉,赵九皱了皱眉头。
快步走到赵孝廉身前,赵九先行行了个大礼:“赵兄远道而来,青山却这般有失远迎,实惭愧,那便,先自罚三杯。”
说完,赵九也不待他回答,便自顾自地拿起赵孝廉面前的酒壶与酒杯,连喝了三杯。
赵孝廉仍兀自坐着,神色如常,看也未看上赵九一眼。
干完最后一杯,赵九手中酒壶一把摔碎地上!
将士们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顿时打装头。
将军府大厅骤然静默得扔一根针地上,也听得见。
赵九环视了一圈场将士,冷冷一笑:“看来是太久没操练们,让们也规矩也不记得了J上与二哥未到,岂能容等随意喧哗!”
看着赵九大怒,众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
数落完场将士,赵九又对赵孝廉拱手一揖:“青山治军不严,让赵兄看笑话了。此,青山请赵兄赐教,该如何处罚这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
赵孝廉只拿起酒杯,闭眼饮干,方道:“依赵家军法,本应鞭仗三十。但念今日良辰,与今上作陪,便……罚他们绕着这将军府,跑上十圈好了。”
“多谢赵兄。”
赵九谢完,回头看了一眼仍发愣的蓝可。
站蓝可身边的赵开恒戳了戳他,低声说:“愣什么愣,快去跑圈了!”
蓝可这才抖了个激灵,率先跑出了大厅。
场的将士一句怨言也不敢讲,一个个跟着蓝可跑了出去。
因为京官们擅于踩着点儿赴宴,又因为将士们都被罚去跑圈,不一会儿,将军府大厅里,就只剩了些伺候的下与……赵孝廉赵九二。
拿着手中酒杯未放,赵孝廉这才正眼瞧了赵九——
“越四小姐这是帮……还是给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