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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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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佻褚国最轰动的新闻,并非尚武院和文绣院的招生,而是,言坤立突然去了睿宁王府。

众皆知皇帝对于珍妃的眷恋,却也以为不过是得不到的永远骚动。

虽然当初同意让言止息掌兵出征,也从不吝啬夸奖,但比起同意眼皮底下让言止义和言太宜拉拢朝廷势力,这个一回来就被除去兵权的王爷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言坤立突然去了睿宁王府,使得满昭平的流言蜚语如同这十二月天的雪花一样从不止息。

有说,那是睿宁王要逆袭,莫看他平日里没什么动作,但常言道,不叫得狗才咬,这个王爷不可小觑。

有说,是言坤立看出来这个睿宁王心怀不轨,所以这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有说,皇家势力向来不可揣度,没准这是一个计,言止义要他父子二反目成仇。

也有说,睿宁王重病卧,不久于世。

谣言四起,几家欢喜几家愁。

愁的是那些个处于观望状态的臣子们,或正暗中排着队,希望别跟错,又或者这些个年轻有为的皇子皆无正室,想将自己的女儿塞进去一朝成为中之凤。

言太宜站公主府的大殿之上,听着手下将言止息回来之后的一切悉数上报,她略作深思,“说四皇兄去过三皇兄的府上?”

“是!”

言太宜摇着头面带怜悯地嗤笑,绝美的面容柔情四溢,纤长柔荑卷着散肩上的鬓发,落成一个连环的小卷,“那可怜的四皇兄,自以为聪明绝顶,却不知自己是为三皇兄做嫁衣裳。”

“属下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言太宜翩翩转身,裙摆飞扬如花瓣飘洒,蔓延着甜蜜的杏花香,连同那声音都甜美如天籁,“这还不明白么?以为三皇兄当真是打不下白灵城?以为他真是不谙政事?不是说四皇兄之所以会去三皇兄府上是为了找一个吗?”

“确实如此,睿安王曾街上遇见一个俊美的男子,似乎是睿宁王府上的。”

“这不就对了,”言太宜摆弄着身上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依看,八成那是三皇兄安排的,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偶遇?”

“公主英明。”

言太宜哼了一声,款步走上宝座,裙摆似云蝶飞舞迤逦拖开,又似开屏孔雀大盛了屋内的光辉,“别光顾着奉承,赶紧去看着他们。”

末了又补充道:“他们玩他们的,玩的!”

那刚要告退,又被言太宜叫住。她含着泪委屈且娇怯道,“记住了,哪边落了下风们就帮哪边,若是这场游戏不好玩,可是会杀的哦!”

那浑身一颤,这暗藏杀机的眼神配着这楚楚可怜的外表,直叫踏进漩涡却欲罢不能……

而此刻睿安王府中的言止义,依旧不温不火地和叶驹下着棋,黑白棋子抵死缠绵,言语随着落下的棋子刀锋剑锐。

言止义夹着一颗黑子,看了许久,悠悠地按棋盘上,“父皇去了睿宁王府。”

叶驹揉了揉眼看准了白子的落脚点,这才问道:“不正是您撮合皇上与睿宁王的慧隆寺之行吗?”

“是啊,”言止义悠悠叹道:“睿宁王府可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尚武院年年生源爆满,向父皇提出希望今年睿宁王府能出些力,那可是,培养国家武将的地方。”

叶驹不解道:“您为何要让睿宁王插手尚武院?”

“输了,”言止义一子落下,抚掌大笑,“凡是权力的主导者,都害怕下面一方独大。别看父皇一直放任和太宜,心里还是有所顾忌,不然又怎会一提出,他便顺接着同意见三皇兄?他之前敢将军权交给三皇兄,如今三皇兄回来,昭平却无任何权力可言,即便为了制衡,也会给他些什么。”

言止义淡笑:“不如先发制,将尚武院的部分权力交给他,可无论如何,尚武院的实权依旧手上。之前睿宁王府遇见的那个,受了伤,武功却不错,若是能为所用,倒也不失为一个才。若是不能,那便留不得。”

叶驹茫然,“那之前那个公子?”

“继续找!”

盈盈白雪将睿宁王府的亭台楼阁点缀成茫茫的雪海,而此刻府内原本富丽堂皇的灯盏玉璧都被悄然换成了古朴黯沉的装饰。

言止息是奢侈惯得,但这并不意味着言坤立可以熟视无睹。况且珍妃的忌日刚过,若是看见金玉满堂的墙阙长廊,那么这第一次的下临将会成为日后的阻碍。

说白了,不过就是言止息为了日后的行动做些伪装。

言坤立象征性地走了一圈,王府的明里的下不多,暗中的隐卫却不少,这一眼望去尽是漫川绒白,暗香浮动。

“今年的尚武院招生有何看法?”

言止息故作讶异道:“尚武院一直都是四皇弟打理,儿臣不敢妄言。”

“朕就知道会这么说,”言坤立道:“尚武院近几年规模不断扩大,义儿一个也着实打理不过来。学生多,去哪里找那么多合格的先生?义儿说府上才济济高手如云,这可是真的?”

言止息猜到了言止义想要做什么,也知道言坤立其实早有戒心,分权制约是权力斗争中最行之有效的方法,“莫非四皇弟是想从这里借?”

言坤立微抬下颚,只笑不语。

家国天下事,他又怎会相信言止息当真不明白。

既然言坤立答应了,无论言止息怎么想,都非答应不可。

言止义既然想借用言止息瞒天过海,那言止息就好好地利用他来暗度陈仓。

“儿臣身边就几个贴身的护卫,父皇您是知道的,不知四皇弟想要的是谁?”

言坤立会心一笑,“听说新招了个护卫,武功不错?”

他指的自然是君阡,言止义当天那一掌试出君阡的实力,也试出君阡的内伤,有什么,比困养一个受伤的高手来的一举两得?况且言止息的心腹江进九护那身边,足以证明那对言止息的重要性。

而对于言止息来说,又有什么,比让皇帝亲自开口将君阡送到尚武院来得安全?

君阡那闲不住的性子,若是让她禁足一个地方,怕是比要了她的命还艰难。找一个能让君阡全身心投入到她欺尽天下男的伟大事业中的地方,还要让她不那么寂寞,真是不易。

况且尚武院是最靠近佻褚国权力中心的地方,他突然想让君阡多接触些佻褚国政治,因为日后,一定会用到。

如果哪天他君临天下,他希望身边的,是君阡。

有些生来便不适合做女之争,却能男的天地中大放异彩。

那么,不要埋没她天赋的秉性,大胆迎上。

言止息坦白道:“确有一。”

“既然如此,连义儿都对他赞不绝口,不如明后日就让他去尚武院述职吧。”言坤立意味深长道,“息儿,当年怪没保护好的母妃,可有想过,如果他日无权手,又拿什么去实现的幼时的誓言?”

言止息一怔,看着言坤立依旧如往常的神色,彷佛刚才的言语只是他的幻听。

他一定是暗示着什么。言止息暗暗地为自己捏了把汗,太过掉以轻心,怕是言坤立的思想复杂让他都难以理解。

自己,终究是太过大意。

他默默地看着言坤立离去的背影,那老,年轻时笔直的背脊已微微佝偻,看似矫健的步伐中带着踉跄。

一切,终是敌不过时间的侵袭。

可唯独心,却岁月的洗礼中愈发的难测。

一直躲暗处的君阡这才现身,看着言止息颦蹙的眉间和黯淡的神色,往日意气风发的绝世之姿尽显得无限寂寥,似乎看得不是言坤立,而是自己老去的背影。

如果哪一天失去了挚爱,是否权倾天下也不过一场盛世繁华的梦境,终究破碎自己的掌心。

心里很冷,从未有过的心痛,连裘衣中的身体都为之一颤,脑海莫名升起的是君阡的样貌,无意识地转身,和君阡撞了个满怀。

还好,她还。

君阡揉了揉撞到的肩膀,正要质问他怎地如此莽撞,却被紧紧地拥怀里,动弹不得。

他的发丝从她j□j的脖颈钻了进去,刺到皮肤有些痒,埋她肩上的脸带着他独有的水芝淡香挥洒十二月天的雪絮中,恣意飘扬。

从口中呼出的热气环绕君阡的脖子,君阡被抱着死紧,彷佛下一刻便是永别。

言止息很快调整了状态,君阡只是愣愣地站着不知所措。

他舒了口气,替君阡整了整被他拥抱过后褶皱的衣领,轻轻的带着宠溺的微笑,或是释然,“一切都会好的。”

君阡看着他突然的失态,心知方才一定是他想到了些什么场景。

心疼,却又止不锥喜。

的喜怒哀乐,莫过于来自太意。

放心里过于重要的位置,所以才会一言一行,哪怕只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危险讯号,都会让害怕失去。

君阡点点头,问道:“怎么样了?”

“明后天,带去尚武院。”

“好。”

言止息突然吹了声口哨,江进九和白尼玛同时出现。

“以后让阿九负责的安全。”

言止息正说着话,白尼玛依然窜到了他身上,还是它一如既往的蹭蹭。

他摸着白尼玛的小脑袋,又加了句,“白尼玛也带上。”

“喵呜!”白尼玛哀嚎表示抗议。

君阡立即道,“不行,江进九是的贴身护卫,若是他跟着,会被怀疑的。”

言止息沉思了片刻,“阿九和白尼玛,选一个吧。

君阡心中做了一个全方位的对比。

白尼玛可卖萌可装蠢,江进九不会。

白尼玛身娇体柔易推倒,江进九不行。

白尼玛天冷时可用来放脚上取暖,江进九……估计这样会被言止息五马分尸。

白尼玛可以跟她玩亲亲玩抱抱,江进九……还想多活些日子。

君阡坚定地笑着去抱白尼玛,白尼玛立即向后缩了缩。

幸福生活还没享受,白尼玛坚决抗议继续跟着君阡去做苦力。何况,它不想离开它的酗伴无小聊啊!

江进九看着一进一退的君阡和白尼玛,看着十分溺爱的言止息,心头涌上一股凄凉:天道不公,不如猫,直叫拔剑欲骂天地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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