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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刚几乎要给这个家伙气死,闻言指着自己的鼻尖,不能置信得声调都变了:“操,他妈的问是谁?!”双手叉腰原地转了个圈,也懒得解释了,直接跟那两家伙下命令,“打!打得她记起了为止!打坏了算的!”
那两略一犹豫,就有一当先攻了上来。
宛妤只看他们两个的架势就知道是练过的,原本还觉得自己同时应付两只怕很吃力,结果见他们还挺讲君子风度的,冷冷一笑迎了上去。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跟宋建辉对打得多了,谢宛妤只需两个回合就知道,就算他们只是一个,也是自己对付不了的。
打不过就跑,如果连跑也跑不掉怎么办?
兵法有说,擒贼先擒王。
一个假摔,宛妤自夹克男的胳膊底下钻出去,顺便借他之势溜出这两的包围圈,直起身纵身假山石上一蹬,腾空而起直扑远远躲一边观战的流气男身边,还没等他将刀挥过来,她侧身一避,指尖翻转,手臂一勒,这个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家伙就落入了她的手里,成了她手上的“质”。
匕首抵喉,杀气尽现:“光天化日,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宛妤冷着脸腾腾斥道,心想回去后一定要跟宋仁轩好好说一说,现的治安环境太差了,就医院啊,这来往救死扶伤的地方啊,她竟给公然袭击了!
樊刚这一下是真的气到要跳脚,尼妈啊,第一回给她胁持是意外,那这第二回是怎么算?就怕她使诈,他这回专门远离了战场,就这样还又给她威胁上了?
真恼起来了,犟牛樊刚什么都不顾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嚣:“不要管,上来给抓住她,奶奶个熊,看她有没有胆子敢杀!”
宛妤皱眉,这家伙这么混不吝不怕死倒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将他膝下一顶按倒地卸尽他的反抗之力后,她一边寻思脱身的路子一边看向远远围观的路——这都打成这样了,至少该有报个警什么的吧?
结果No,这年头的就是这么冷血,他们看热闹看得热乎,凑热闹就很抱歉了,一接触到宛妤求救的视线,边上几个路甲迅速遁了。
宛妤想要吐血!
然而更让她意外的是,那两夹克男呈包围之势堵上来后,眼看宛妤就要制不住已近疯颠状的质,居然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句“们的任务完成了”后,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大摇大摆地……走了。
宛妤看着他们的背影,目瞪口呆。
手下的质却是完全不管两个“打手”的去向,继续不屈不挠地和她作斗争,他这些年再怎么给酒色掏空,到底还是个男,趁她那么一分心,居然还真给他挣出来了。
回身一扭,这家伙居然也不管刀剑有没有眼就往宛妤身上扑过来。宛妤吃一惊再大吃一惊,又实是怕手上的刀不小心真把他给误杀了,她本来就是半蹲地不好借势,闪避时竟然真被他给扑倒了。
还未反抗,尼妈身上那家伙就跟神功附体似的双手急急如电掐上她的喉咙,还使劲椅:“妈的还想威胁多少次啊?老虎不发威当是病猫是吧?!跟说了做不要太嚣张迟早会落到手上的……”
那样子要多狰狞有多狰狞,好似宛妤跟他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一样。
宛妤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他都没帮手了还敢这么嚣张?双手握上他的手臂,一个旋扭,身上的疯子就飞了出去,砸到地上生生砸出了一个坑。
好是块灌木丛,嗯,受些痛有可能,受伤就不会了。
宛妤都不晓得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她心情不好,也不愿意和多纠缠,捡起地上的刀走过去贴着他脸上的地面深深一插——不料雨雪才过,泥地松软,她用力过猛,竟然将整把刀都嵌了进去,只余一点刀柄盖留外面,完全起不到威吓的作用。
好吧,这个气势没有了,还可以有别的。宛妤提脚踩他肚子上,故意摆出恶狠狠的样子说:“看神经不正常,今日就饶了了,以后别再让看到面前出现!”
说罢整整衣冠,准备潇洒去也。
不想樊刚那也不笨,晓得宛妤根本就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事实上她那张脸,晚上灯光暗的时候还有些煞气,这青天白日光敞敞的看着,只觉根本就是个好欺负易推倒的小受受!一回扑成功他竟然上瘾了似的,“嗷嗷”叫着又扑上来,嘴里还喊着:“有本事就杀了,不然老子跟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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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妤惊悚了,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有可能不是神经病而是大麻烦,她一向乐善好施、四处积德,不夺所好不抢男友不损利己也不勾三搭四,连对她有意见的都少,就更不要说和她有仇了。
但眼前这家伙分明,嗯,越看越熟悉,宛妤那个被火灾打击到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记起了一个。
她背上汗毛直竖,脑子里呼啸而过宛婷跟她说的,有关于这个城市里流传的樊大少爷的传说,这回连揍都不敢揍他了,侧身一避就要赶紧有多远滚多远,不想那个家伙好死不死扑过头了,倒她面前,一个驴打滚就那么抱着她的腿嚎了起来:“老婆哇,不要不要啊,跟回家哇,家里的孩子都要饿死了哇!”
宛妤虎躯一震,僵掉了。
宛婷曾经告诉她,樊家这位N世祖总结起来就是有四癖:装逼癖、暴虐癖、受虐癖还有就是表演癖!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一本正经、老古板、不开窍、看着不懂一点生活情趣只晓得赚钱的家伙,他最喜欢的要么就是被他欺负得死去活来把他当成皇天大老爷供着的,要么就是把他欺负得死去活来让他念念不忘的。
很不幸,宛妤一不小心之下,踩中了他后一种地雷,引起了他高度的兴趣,让他把自己幻想成为了万年小受,决定跟她不死不休,直到他对她失去兴趣了为止。
而且十分悲惨的是,因为没有及时想起他是谁,这会儿宛妤还十分之不谨慎地触动了这位樊少爷的表演神经。
据说他曾经为了当演员,十年冲刺电影学院未果,从十八岁冲到二十八岁,最后给他爹押回来后,硬逼着樊老爷子出钱请帮他拍了一部《新新上海滩》。片子没有肯买,他就专放给樊氏新进员工当励志教课片看,看到每一个初入樊氏的想吐想死后,樊老爷子终于受不住了,绝了把他培养成接班的心,任他胡作非为祸害间。
难怪一开始宛妤会觉得他很像个古代恶霸少爷上身的神经病,后来那两夹克男也明显不是真要和她较量,而只是想把她往这位樊二货身边堵。
中圈套了啊,宛妤抚额。
听着这声声魔音穿耳,宛妤嘴角直抽,走还没法走,任她踢打掐撕,这家伙就是百忍成钢,死不撒手,最后完全就跟只癞皮狗似的整个都团她脚上!
真难为他那身高能摆出这么高难度动作来了。
宛妤手刀扬起,决定二话不话打昏他再说。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宛妤脚腕一紧,低头看去,她要疯了:尼妈,手铐?!!
这变态出门到底要带多少变态的东西啊?!
这个血的事实告诉们,冬天出门,请不要穿紧身打底裤,尼妈的,很容易给套牢啊啊啊!
宛妤郁闷了,使劲蹬了他一下,没蹬脱,当然蹬不脱,尼妈这王八蛋趁这会儿功夫已经把她的脚和他的手铐一起了!
他还特得意地告诉他:“没带钥匙。”
宛妤:……
宛妤觉得今日发生的事实是太太太挑战她的三观和神经了,和樊刚比起来,苏泽那点死皮赖脸简直就是风度啊风度!
她蹲下腰,捏着他几个穴位使劲掐了掐,樊刚疼到她脚上打滚,一边泪流满面一边还能抽抽噎噎着说:“好爽C爽!”
宛妤:……
她绝望了!
趁着围观群众还没有来,不至于太丢脸前,宛妤终于放弃自救,蹲□,怀着一点点渺茫的希望和这位变态打商量:“喂,别嚎了!问,现说想起是谁了,能放开不?”
“不能!”答得十分干脆,穿着那一身精装躺她脚边,十分愉快地回答,“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玩过了,得好好过一回瘾。”
宛妤:……
她磨着牙,半日才问他:“到底要怎么样?”
他抱起她的腿,仰起脸笑得像朵烂菊花:“陪演演戏啊,嗯,接着刚才的剧本,应该说‘亲爱的,没有抛弃,现就和回家’。”
宛妤背上一寒,眼神一凛,果断一个手刀砍下去,这神经病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