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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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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种无耻的,没什么可聊的,来就是想告诉,再骚扰,就去公安局告。”细细僵住了一样,怎么也不敢靠近他。

“去公安局,有证据吗,几个月都过去了,已经错过了强`奸案最佳报案时间。”陆诚康并不意她的威胁。跟他的老谋深算比,她这点不成器的威胁简直是原子弹和小土枪的区别。

细细没有说话,攥着手里的小包,手直抖。尽管她心里想好了该怎么行动,真的事到临头,站这个坏男面前,她还是怕。

“上回的事儿是个误会,孟小白说给送一份大礼,哪知道他说的是送到家里的那只雪獒,以为说的是。谁让自己主动跑到车上,还喝高了,叫下车赖着不走,送上门的艳福,难道不享?”

陆诚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丫头解释这么多,也许他潜意识里并不希望她是如此讨厌自己。

注意到细细的两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小包,陆诚康的视线从包上缓缓的移到她脸上,“那包里装着什么,攥的那么紧?不会是柳叶刀吧,想给来一刀。”

那一脸戏谑的笑意,让细细手心里直冒汗,他猜的真准,她的确包里藏了一把柳叶刀,自从上回意外失身,她就有了包里放一把柳叶刀防身的习惯。

看着细细表情里的惊愕,好像说,怎么知道,陆诚康道:“丫头,过的桥比走的路还多,会不知道什么想法?上来就是跟玩儿命来了,本名叫刘细梅,细细是孟小白嫌名字土,给起的小名,学过两年护理,十七岁就跟着孟小白混了,还知道,是丁骁他老婆的远房表妹,一表三千里那种,喜欢孟小白,哈巴狗儿一样的那种喜欢,可他并不真搭理,只是利用。来吧,身上哪儿想戳一刀都行,如果戳一刀能解了心头之恨的话。”

细细更加惊愕了,她完全猜不透这男的想法,他竟然还调查过她,她见过的最坏的男就是孟小白了,可今天到了这个男面前,她才知道大坏蛋和徐蛋的区别。

“丫有种就别动。”细细电光火石间说了这么一句。

陆诚康怔了怔,仍是似笑非笑,话语更是挑衅,“不动,敢动手就过来。”

细细果真从小包里取出一把柳叶刀,想也不想就上前往陆诚康心口捅过去。陆诚康胳膊都没抬,就那么看着她,等着她把刀往自己心口扎。

细细又惊又怕,手抖得厉害,刀尖离他心脏的位置只有一寸,她怎么也下不去那个手,这太狠了,知道她性格上的弱点,应该说是大多数女的弱点,胆小怕事。

然而,就他嘴角轻挑胜利的微笑时,细细飞快的把刀往他腹部捅过去,薄薄的柳叶刀,刀口锋利之极,鲜血顿时四溅。

陆诚康倒真没料到细细会给他来个声东击西,那一秒他疼得差点死过去。

“…………”陆诚康强忍剧痛,捂住伤口,脸色由涨红渐渐变得苍白。细细的这把小刀太锋利太狠了,他怀疑她这一刀已经扎伤了他的脾脏。

细细见他一直流血,胆战心惊,只想早点逃离现场,跑了两步,想起凶器还留那里,壮着胆子过去想把刀拔`出来。

陆诚康咬着牙没动,眼睁睁看着细细特别黑心的把刀从他伤口拔出去之后逃之夭夭,血流如注,疼得休克了。

细细一路狂奔,跑到酒店楼下后才泣不成声的给孟小白打电话,“小白,杀了,小白,杀了,杀了陆诚康了——”

此时,孟小白正会所里跟他姐夫喝酒,他姐夫喝的有点多,他想把他姐夫送回家,细细丧心病狂的行为把他吓了一大跳,电话里跟她大叫,“丫的,疯了!”

顾不上他姐夫了,孟小白跟张老板交代几句后,又给他姐姐打了电话,“姐,姐夫喝多了,来接他一下,有点急事要先去处理。”

走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张老板一个劲的冲着丁骁旁边那个美女使眼色。

孟小白开着车以火箭般的速度赶往出事现场,亏他心眼儿多,再急他也不闯红灯,他还不想自投罗网把警察给招来。

细细梨花带雨的把刚才的事告诉孟小白,孟小白哪有工夫理她,把她塞进车里就给锁了起来。

打电话叫救护车,孟小白第一时间里把陆诚康送进了医院急救,幸好,陆诚康的刀伤腹部,女又没什么力气,他流血虽多,刀口其实并不深。

细细孟小白车里度日如年,丧家之犬一样惶惶不安,车前经过一个,她心里就是一跳,生怕这是来抓捕自己归案的便衣。

云槿听说丁骁会所里喝醉了,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开车前往,要抓他个现形。

会所里的前台接待见她来势汹汹,一副大老婆抓奸的派头,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她们这里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想好的台词儿也给忘了,跟她身后只会说,“小姐,小姐,没有会员卡不能进包间的……”

去妈的小姐,老娘可不是婊`子。云槿此时河东狮附体,她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她老公从这个盘丝洞里拖走。

包间的门被她以气吞山河的架势一脚踢开,身强力壮就是有这个优势,不发怒则已,一发怒就是女汉子。

可一见到眼前的情景,云槿的眼泪唰的一下掉出来。

丁骁干的那叫什么事儿啊,画面不堪入目,他还事不知似的,云槿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这是喝多了酒后乱性。

边上那个赤身裸体的女早像个小兔子似的睁大了惊恐的眼睛蜷缩一旁,悄悄把用来拍照的手机塞到沙发缝里,生怕战火会烧到自己身上一样,她一动不敢动。

云槿哪有工夫理他,她再次发挥女汉子超能的体力,把老公裤子穿好,连拖带背的给架走了。

出了会所,她越想越委屈,一个没忍住,把丁骁扔大马路上自己开车走了。

大冬天的,丁骁光着上身躺马路上,硬生生给冻醒了,醒过来之后,头痛欲裂,要不是当过兵体质好,他就得死大路上。

这一锅粥,怎一个乱字了得!

云槿一边开车一边哭,委屈到不行,她对丁骁够容忍的了,哪知道丁骁还是死性不改,孟小白那小子更够呛,看到他姐夫喝多了也不拦着。

像踩着云一样,丁骁回到会所包间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没有,他打了个电话给钟奕铭,让他开车来接自己。

钟奕铭来了以后,看到包间里这通狼藉,也是一惊,“这怎么回事,刮台风了?”“不知道,乱着呢,先送回去。”丁骁说完这话,眼前忽然一黑,事不知了。

钟奕铭把丁骁送回家的时候,丁家都不家,钟奕铭没办法,只好跟保姆说,让她好好照顾丁骁,丁骁应该是着凉发烧了。

钟奕铭又打电话给云槿,“云槿,丁骁病了,哪儿呢?”“他死了也不管。”云槿把钟奕铭电话给摔了。

钟奕铭被呛的目瞪口呆,好嘛,女狠起来真是六亲不认,死了也不管,他要真死了,看管不管!

车停路边,云槿泪如泉涌,儿子还不到两个月,她和丁骁之间就出现了这样的事,这让她以后怎么活下去。她最爱的男,总是这么无情的伤害她。

丁骁这场病来势汹汹,李凤霞回到家时,看到儿子因为高烧高热昏迷不醒,心疼得揪成一团了,可儿媳妇偏偏这个时候不知所踪,连个电话也不接,这让李凤霞这个当婆婆的怒不可遏。

云槿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保姆抱着嵩嵩刚好从婴儿房出来,看到她垂着头,双目红肿,忙迎上去,“嵩嵩妈,嵩嵩爸病了,病得还挺厉害,李阿姨生了一晚上的气,都不敢跟她说话了。”

尽管心里气到极点,云槿一听说丁骁病得昏迷了,还是禁不住一愣,很快意识到是自己把他扔大路上,把他给冻感冒了,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赶紧上楼去。

丁骁烧得昏昏沉沉,盖着厚被子事不知,婆婆李凤霞则坐床边上拉着一张堪比长白山的大长脸,云槿硬着头皮走上前,叫了一声妈。

“别叫妈,心里没儿子,儿子都病成这样了,还跑出去疯。”李凤霞说着说着开始抹眼泪,对儿子的心疼和对儿媳妇的仇恨让她愤恨交加。

云槿拼命忍住心底的委屈,长出一口气,尽量放缓了语气,“妈,天不早了,您先回房休息吧,丁骁来看着他,您放心好了,会照顾好他。”

儿媳妇任劳任怨,李凤霞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恋恋不舍的看了儿子几眼之后,也就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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