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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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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夏仲芳低喊一声,打断沈子斋的话,一时颤动身子,夹紧沈子斋的手指,不让他再寸进,一面托起自己的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候着他一吸,只觉全身酥麻,又重新软成一摊,呻.吟出声。

“唔!”沈子斋乳汁一入口,稍解饥渴,只大口大口吸着,手指下面不能十分深入,便浅浅抽动起来,一时停住,只觉一片温软紧致包紧了手指,一时全身j□j,吸着奶,犹自觉得饥渴,只一边吸一边低喃::“好个小妖精,这么的,这么的……”说着,松了嘴,俯到夏仲芳耳边,把余下的话送进她耳里,再咬住她耳朵不放,十分难耐。

听得沈子斋那些话,夏仲芳虽觉羞耻,偏又有一肌难言的滋味心头,一时情动,只觉下面一热,却是涌了热潮出来,不由骚痒难耐,轻叫出声,扭了扭腰身,俯就沈子斋的手指。

沈子斋又捅了捅,一时怕真个破了夏仲芳的身子,只抽出手指,紧紧搂了她,贴着挨擦,一边喊道:“心肝,叫本王如何不肉紧?”他说着,见夏仲芳脸颊潮红,娇艳欲滴,只觉喉头一紧,全身绷得紧紧的。

“王爷欺负奴家!”夏仲芳身下乍然一空,突然有些失落,紧接着察觉沈子斋身子又热又烫,一时也知道不好了,只用力推着他,终是推开了,因跳下榻,快速理好衣裳,飞也似跑了。天哟,再不跑,真要沦落了。

夏仲芳回到厢房中,泡入青竹一早令准备好的热水时,闭了眼睛喘息,好一会,脸上的潮红才消退了一些。

她沐浴完,换回穿来赴宴的衣裳,梳了头,才坐下,就见丫头来禀报,说是简府派来接她回去。

青竹扶了夏仲芳起身,小声道:“夏娘子仔细脚下。”

夏仲芳发觉自己腿软着,只好又叫钱婆子来扶住她,一时出了王府二门外,自有王府青轴小轿车来抬她和何嬷嬷到大门外,苏良亲来送她,又说好第二日要去接她的时间,看着她上了简家的马车,这才进门。

来接夏仲芳和何嬷嬷的,依然是简木玄。

一行很快回到简府,简木玄看着扶了夏仲芳下马车,笑道:“阿姐,可是成了的跟随了,每日管接送。”

“谢谢玄哥儿了!”夏仲芳忙道谢,又不好意思道:“玄哥儿若不得空,只让下过去接奴家便好。”

“那可不成,祖母要骂的。”简木玄笑道:“且阿姐这样美貌,怎么放心只让下接送呢?”

“甜嘴!”夏仲芳不由笑说简木玄一句,一时进府,自和何嬷嬷先去见了太傅夫。

太傅夫还没安歇,只等着夏仲芳回来说道王星辉和韦清眉的事。

夏仲芳把经过说了,又说全靠何嬷嬷介绍,韦清眉才注意到自己云云。

太傅夫听得王星辉鬓边已染了一点白发,不由悲从中来道:“星辉那时少年得志,何等风光?不想遭了这些挫折,好终于熬到回京了。”

何嬷嬷见太傅夫伤怀,忙引开话题,笑道:“状元爷那一双儿女,可是俊秀。瑜娘子虽体弱,却才貌双全。琮哥儿才十岁,可机灵了,活脱脱另一个状元郎的。待得长大,定然又是俊秀物。”

太傅夫一听,这才转悲作喜道:“星辉小时候,便极聪慧,皆道他长大必成材,王家因着意培养的。那时他娶了清眉,郎才女貌,谁不称羡?他们不京城这些年,只是深怕他们有个不测罢了!现下回京,若能稳下脚跟,自然就……”她说着,想起太子和王星辉的争斗,终是止了话。

何嬷嬷也不好再说,因见天晚了,便告辞下去了。

夏仲芳又和太傅夫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房。

接下来数日,都是简木玄接送夏仲芳往返王府和简府之间。夏仲芳和简木玄多说了一些话,两关系自比别熟悉一些。

简木玄本来对这样突然而至的姐姐不感冒,但接触下来,又觉得她性子虽温婉,有自己一套想法,且没有效家那股子小家子气,反落落大方,并不比简木青和简木蓝差。因也有些怜惜,遇有事情,便提点几句。

夏仲芳初进简府,两眼一抹黑的,只怕不受待见,得了简木玄提点,凡事自然有了底气。一时得空下来,却是搁着原先答应绣给沈子斋的荷包,先给简木玄绣了一个。

她手巧,绣的荷包却是精致。

简木玄收到荷包时,先是一愣,接着翻来覆去地看,最后笑道:“还是第一次收到小娘子相赠的荷包呢!”说着佩戴起来,得意洋洋道:“果然一俊,容易招荷包。”

夏仲芳见他露出少年的顽皮,一时捂嘴笑道:“奴家是阿姐,给绣个荷包有什么的?待将来成亲,等家娘子给绣包,再得意未迟。”

隔日,简木玄送夏仲芳到王府去,因他嘴角起了一个泡,一时想着方御医王府中,便顺道求见,让方御医把个脉,给他开药方。

方御医只瞧了瞧简木玄的嘴角便道:“把什么脉啊?当吃饱了没事做么?起个泡也值当本御医把脉的?”

简木玄瞪眼道:“喂,家阿姐天天过来救们王爷,给本公子把个脉又如何了?”

方御医摇摇头,自行过去拿了一包药,递给简木玄道:“拿去,令煎了,今晚服下,明早就好了。”

“这么神奇?”简木玄道。

“不过熬夜,心火燥而已,服一帖药自然好了,有什么神奇不神奇的?”方御医说着,看看简木玄腰间的荷包道:“小小年纪,有送荷包,才神奇呢!”

“哪儿?这是阿姐绣的。”简木玄说着,拿了药就走。

方御医这里愣了愣,待见了夏仲芳,便问道:“夏娘子上回答应给绣的香包呢?”

“糟,居然忘记了。”夏仲芳忙赔罪道:“明儿就开始绣。”

“别忘记就好!”方御医有些郁闷,都记得给自家阿弟绣荷包,就单单忘记这一个早就答应的香包了?

随着方御医讨要香包,沈子斋也讨要荷包。

夏仲芳每晚到王府喂奶,每日要上课,又要陪太傅夫说话,得空又绣荷包,却是忙得团团转。

这一日,因何嬷嬷回家,夏仲芳不须上课,难得休息半天,却有丫头来禀报她道:“芳娘子,外头有一位方娘子递了帖子求见。”说着递上帖子。

夏仲芳打开一看,见是方执心求见,便问灵芝道:“若有别府的娘子来见简府娘子们,须不须先禀了夫的?”

灵芝道:“倒不必的。咱们府的青娘子和蓝娘子闺蜜也多,三五日就有来访,她们又回访的,并不需要次次禀了夫的。不过,须得知道对方根底的,才能放进来,若一般家,不见也罢!”

夏仲芳度着自己现下这身份,除了方执心之流的,怕也交结不到什么别的贵女了,因吩咐丫头道:“请了方娘子进来!”

方执心不意自己进一趟王府之后,现下还能进简府,一时兴奋得脸都红了。

肖娘子见她险险失态,忙提醒道:“心娘子,这是简府,简家的最是高傲不过的,咱们言行可得小心,莫惹了笑话。”

方执心应了,低声道:“待见了夏娘子,这厢回去,只怕姐妹不羡慕死了!她们没到过的地方,可是到过了。”

肖娘子笑道:“全托夏娘子的福气了。”

方执心点点头。上回托着夏仲芳,严家终是放了她夫婿一马。凭着这一点,她夫家可是高高仰起了头,再没敢小看的。为这,她也得再来感谢夏仲芳。

待进了简家,丫头领着她和肖娘子进了庭院,见各处虽不如王府富贵,却另有一番雅致之处,一时暗暗赞叹。

夏仲芳待方执心和肖娘子进来了,便请她们坐下,笑道:“才搬来简府没多久,们便知道了,消息可是灵通。”

方执心道:“简府接夏娘子过来的事,外间全传遍了,都说夏娘子外受苦了,现下可是苦尽甘来。”

肖娘子嘴快道:“外间都编戏剧了。”

“什么戏剧?”夏仲芳不由问了一句。

肖娘子笑道:“便是以夏娘子的身世,编了一出戏剧。”

她们这里说话,白氏夫却是恼怒了,摔杯子道:“好呀,居然编戏剧了?就是要丢尽简家的脸才罢休么?”

原来外间以夏仲芳身世编成戏剧,已是到处上演了,一时自有来禀了白氏夫。

戏剧虽没有指名道谢,而是隐了名性,但有心一听,谁不知道指的是简家认女这一桩事。

且戏剧内容,为了戏剧性,自又添枝加叶的。说道当年简飞文到江南,结识一位才女,两情投意合,及后简飞文却惧京城中悍妻,弃了才女回京。不想才女珠胎暗结,及后生下一名女婴,因生产时受刺激过度,便疯了,只将女婴跟夏姓夫妇换了一个死婴。十几年后,女婴长成,嫁给进士郎,却被进士郎休弃,差点寻死,最后上京……,现下已寻得生父,不日将嫁王爷当王妃云云。

这么一桩故事,也传到宫中苏淑妃的耳中,她冷笑道:“也不知道是谁编的故事了?这是想造势,让夏娘子嫁给齐王,成就美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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